鹿溪白被嚇得愣在原地,臉都白了。
「你……你你你……」
看到鹿溪白受到驚訝的小模樣,女子笑的更淫【】蕩了,「別害怕嘛,奴家又不吃人。放心,奴家一定會好好地伺候公子的。」
鹿溪白連逃走都忘了,反射性的往後退,這一褪身後空空如也直接從半空中掉了下去。
一截斷枝掛住面具繫帶,面具就那麼脫落了臉孤零零的掛在花葉間搖動。
沒有了面具的遮擋,那張清純的小臉隨著衣擺翻飛間露出來,紅花搖曳間美得驚人。
女子驚呼一聲瞪大了眼,「天!」
鹿溪白反應過來連忙想控制住身體,可還沒來得及動手,腰間一緊突然被一隻手緊緊攬住,緊接著被帶入一具溫熱的懷抱。
眼睛被衣襟摀住,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鹿溪白頓時僵住。
這什麼情況?
女子根本看不清人便不見了蹤影,若不是花枝上懸掛的面具還以為只是一場幻覺。
驚鵲急忙追出來卻愣在原地,半晌低咒出聲,「該死!」
她太大意了!
可方纔那是什麼人?修為深不可測,她甚至連臉都沒能看清。
酒安城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了不得的人物,看來……是時候仔細排查排查了。
小鹿她……應該不會有事吧?
懊惱的吐了一口氣,驚鵲轉身飛速離去。
那廂鹿溪白被緊緊地裹在懷裡動彈不得,雙手被困,臉挪了半天才獲得自由,只是看到的不是臉卻是下方的一片彩色燈光,星星點點的灑在夜幕裡像打落的銀河。
美是美,可她好像……從人咯吱窩下面鑽出來了。
想到此處,鹿溪白的臉頓時黑了。
「喂!你要帶我去哪兒,能先把我放……啊!」
話未說完便被懸空丟開,整個人摔在了不算柔軟的地毯上。
「唔……」
揉著被摔疼的屁股,鹿溪白皺著一張臉坐在原地,正想抬頭質問,可一下秒看到那張臉便呆住了。
「你……你你……叔存紫?怎麼是你?!」
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那種震驚可想而知。
看到那張驚呆的小臉,叔存紫輕輕揚眉,「為何不能是我。」
「當然是因為不科學啊!」鹿溪白驀地起身,這一站起來差點栽倒,低頭一看才發覺正站在一塊長毛地毯上,而這塊柔軟的毯子正漂浮在半空中。
怪不得她方才覺得涼,這是……飛毯嗎?
「咳咳。」叔存紫掩住口鼻輕咳了幾聲,視線落在下方糾纏的人群上眸子瞇了起來,「原來山下是這樣的。」
鹿溪白剛回神就被這句話噎住了,「呃,你……不知道嗎?那你為什麼出現在這兒?」
明明只是山上山下而已,他真的不知道還是……
叔存紫沒有回答,「你呢?你為何會在這兒,看你方纔的樣子……你似乎不喜歡。」
「我當然不喜歡。」想到方才被嚇到的囧樣,鹿溪白聞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鬼知道這什麼酒燈節是這樣的,我也是為了任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