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師父個個太絕色

正文 18.第18章 非禮勿視 文 / 紅骨

    鹿溪白看著那人解開腰帶,眉皺的死緊,「傷你不過想讓你清醒清醒。最後提醒你一句,如果你還想要你這條小命就識相點放了我。」

    「原來美人兒是為了我著想,我真是感動。不過美人兒放心,我既然動了心思就不會收手。而且我現在停下已經來不及了。」沈浚之眨著酸疼的眼睛,將褪下的長衫甩到一旁,清瘦的身體肋骨根根。

    只一眼鹿溪白便忍不住往上翻湧的吐意,緊握著合不攏的掌心,「我整個人一向重承諾,只要我過不計較便不計較。倒是你要考慮清楚,若再錯下去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你不用威脅我。」沈浚之並不以為意,逕自脫下褲子,「我雖不敢招惹汀墨,但他這個人這麼些年我還是很瞭解的,你既走了他便不會再過問。我只要藏好人便鬼神不覺。美人兒,這大好時光可別浪費,你還是乖一點兒,我可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

    說著便要覆身壓下,鹿溪白方才拖延積攢了一點兒力氣正要動手,卻見那人突然定在半空中竟是不能動彈了。

    鹿溪白見狀蹙眉,用力撐起腦袋,房內卻空無一人,「誰?重櫻是你麼?」

    「重櫻?重櫻是誰?」

    屋內傳來幽幽回聲卻依舊不見人。

    倒是鹿溪白認出了這聲音,整個人放鬆下來,「籐雀別鬧了,快出來。」

    真想到最後竟是他及時趕到救了她,不過……他是什麼時候跟著的?那她的身份他豈不是已經知道了?

    話音方落,樑上便慢慢浮現出一個人影,雙腿輕晃好不愜意,不是籐雀又是誰。

    「瞧瞧,這才離開游風頂多大會兒就出事兒了。小鹿,你真是讓我好找啊。」

    鹿溪白聞言一怔,「你……一直在找我?」

    他們從懸崖跳下只有林中苦那些人知道,那些人絕對不會主動通報,那他又是知道的又找下山來的?

    「不然呢。」籐雀輕哼一聲,飛身跳下輕輕的落在床邊,只是當視線落在床上的人身上時愣了一下,「原以為紅顏禍水是說女人的,這麼看來用在小鹿你身上也是合適。」

    柔軟無力的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欲露不露,這種致命的少年感當真是是誘惑……難怪連男人也把持不住了。

    聽到這話鹿溪白眸中略過一抹暗色,「你既跟著我為何不早點救我?我原以為在人人都討厭我的游風頂你是唯一一個真心歡迎我的人。現在看來……」

    「哎哎哎!別冤枉我好吧?你知道在偌大的一個酒安城找個人有多難麼?何況我還不知你到底是死是活。今晚我原本只是想隨便逛逛試試運氣,見這沈浚之鬼鬼祟祟的往水裡下毒,當年我也著過他的道便想跟著看看。誰知這一看便看到了你,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說道此處,籐雀不覺擰眉,「說起來,小鹿你是怎麼出的林中苦?」

    鹿溪白放了心,便解釋,「還說呢,我們一到那鬼地方就被那裡欺負,又不想招惹事端才想躲著的。沒想到從那處懸崖一跳就成這樣了,重櫻……哦,就是我那兩個同伴。他們如今也不知在哪兒。」

    「什麼?!你居然真……真的……」籐雀驚的瞪大雙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居然真的是從斷崖跳下去的?!更驚奇的是他居然活著?那處斷崖不是連接著深海黑洞嗎?

    是他運氣太好還是傳言有誤?

    鹿溪白見狀愕然,「你這是什麼反應?不過是個跳個崖而已。」

    「咳咳!」籐雀被嗆到了,「跳個崖……而已?!你知不知道你跳的是什麼崖?那可是斷崖!從那處斷崖跌下去的人從未有人生還,你可是第一個!」

    「你說什麼?」鹿溪白一震,心頓時沉了下去。

    從未有人生還?那她是怎麼回事?重櫻青居呢?難道他們……

    見鹿溪白臉色蒼白,籐雀連忙擺手,「那也只是傳聞啦。你看你現在不是好好地,所以你那兩個同伴也應該沒事才對。」

    「借你吉言。」話雖如此,鹿溪白卻沒了心思,想到之前種種整個人都不好了,「籐雀,你知道我中的什麼毒嗎?你有沒有辦法解。」

    「知道倒是知道。可是……」籐雀顯得很為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可是什麼你倒是說啊。」她還要去找重櫻青居他們好不好。

    「這毒叫夢酣,卸人內力軟骨軟筋,無聲無味如酣入夢讓人無法察覺。其實也不是了不得的毒,毒性半月可自行消退。」視線落在被定在半空中的沈浚之身上,籐雀冷哼,一拂袖將人捲到了地上,「我以前也被這廝用夢酣暗算過,可真真是個色胚。」

    「這麼說你……」鹿溪白揚眉,表情怪異。

    「呸!別亂想!我可沒被怎麼樣。」對上那雙瞠大的清眸,籐雀差點沒忍住敲過去,「你這毒也不是不能解,不過也只有一個人能解。」

    「誰?」

    「我師父。」

    鹿溪白愣住,「啊?」

    籐雀翻了個白眼,「我說我師父。」

    「你師父……」鹿溪白愕然,力氣耗盡又軟軟的倒了回去,「既然你師父能解那就快帶我去啊。」

    「可我師父不見外人啊。」籐雀也正為難。

    「……」

    頓了頓,鹿溪白深吸了口氣,「我算外人嗎?掌門不是說過讓留下嗎?」

    籐雀躊躇,「說是那麼說過,可是……」

    「別可是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你倒是說你帶不帶我去吧。」

    「我怎麼婆婆媽媽了,不過是不能違背師命罷了。」籐雀皺眉,半晌,終於鬆口,「好吧,我帶你去見師父。不過,你見到師父得說是你硬求的我,我可不想再被罰了。」

    「一定一定。」鹿溪白一聽連連點頭,就差舉手發誓了。

    籐雀聞言滿意的點頭,俯身想將人扶起來,可視線一碰到那一片裸露的肌膚立即閉上了眼,「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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