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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章 文 / 天才小貓咪 非包月作品

    「接著,你母親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我大哥第一個回過神來,他往樓下走去,試著用手指去試探你母親的鼻息,我看見他慢慢縮回手、很傷心,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猜想傷的一定很嚴重,忙拿手機撥打醫院救護中心的電話,我剛說了一句話「杜氏大廈有人墜樓了,腦部撞傷而引發大出血」,我三哥就搶過了手機,他按斷接聽鍵,對我搖了搖頭,示意你母親已經死了,讓我不要再多費氣力。」

    「下面,你們又是怎麼樣處理的?」

    「三哥讓我和大哥先去醫院看望病危的母親,他說後面的事自己會處理好的。」

    溫言安問道:「這麼說,你並不知道自己的救護電話是我父親取消的?」

    「你父親,這件事跟你父親又有什麼關係?」溫言安思索了一會,回道:「後來我去找過調查fuwu機構,調查結果說有人取消了醫院救護中心的電話,那個人是我的父親。」

    「這個我並不知情。」

    「你二哥杜非然知不知道這件事?」

    「我二哥並不知情,你不要因為這件事而誤會他。這兩天在醫院,你和二哥就算對照面也不怎麼說話,我心裡一直在琢磨是不是這件事讓你心生猜忌,坦白說了這些話,我心裡也放下了一塊巨石,也乞求你能原諒我那時的隱瞞,更希望你和二哥的婚姻能美滿的繼續。」

    「非庶,謝謝你今天的坦誠,雖然晚了一點,但我還是很感謝你。說實話,當初我得確怨恨過你,可是我現在明白了,隱瞞了我母親死因的你,正因為有著一顆保護我的心才沒有走向我身邊。」

    「其實你錯了,我沒有那麼為你設想,曾一度想走向你,是大哥阻止了我!大哥跟我說,一旦日後你知道了真相,知道自己和害死母親的人家結了親,我們彼此間的傷害會更深、更重、更痛,還不如當時抽身,這是其一、還有其二……。」

    「其二?」

    「其二是我母親當時病重,囑咐我一定要聽大哥的話,早點放棄這段沒有將來的感情。母親又感悟時日不多,真心放心不下我,希望在她所剩的日子裡能看到我成親。這些事我自己也想了很久,我三哥害死了你母親、而我隱瞞了真相,我們之間誓必是走不到最後了。我的感情、今生已盡,和誰結婚不過是一個形勢,既然是母親生前的最近一個願望,又何必讓她走的不踏實。」

    「想不到,結婚對很多人而言不過是個過場,愛或不愛都可以!」溫言安想起了自己,不禁感觸。

    「日子就是這樣過去的,時間久了,有些事就會慢慢忘記、有些心情也會慢慢平復,過去的事是否可以不那樣計較?」杜非庶感歎著。

    「非庶,真心謝謝你在危難時救了我,但如果這些話是為了給杜非成求情,我不會讓步的。你三哥所做的事情,自有法律來給出公正,你或我只要學會靜靜等待就行。不管有意、亦或無心,有些結果已經促成,無法改變。」

    杜非庶苦笑道:「我繞了這麼多圈子的求情看上去還那樣明顯嗎?還以為你會看不出來。」

    「這些話是非然讓你跟我說的吧?他雖口上說著不插手,但是卻想假之你手讓我心軟,這點心思真是周全。若換了其它事,一千件、一萬件,念著非庶你捨命救我的恩情,我一定當回報,單單是這一件,性命攸關的事我不能答應。」

    「正是性命攸關的事,才希望你能多加考慮。」

    「可是……。」

    溫言安正要答話,門被輕輕推開,一張陰柔俊美的臉似笑非笑的探了進來:「有沒有打擾兩位,我來的可是時候?」

    「柳太卿?」

    「看來我們的關係進展的不錯,名字叫的挺順口的嘛!能出來一下嗎?溫言安。」柳太卿的表情透著幾分耍賴。

    「非庶,我出去一下。」溫言安緩緩起身,她對這個柳大夫真的很好奇,curiositykilledthecat這個西方諺語裡說過——好奇會害死貓,可是她第一次對某個人產生了濃烈的好奇,不是一點、而是很多。

    病房外,柳太卿隨意的把手插在白大褂內,刻意的走在溫言安的右側並排而行。

    她扭頭看著他的側臉,不是陽剛的面廓,線條柔和、悠長,眉目含情帶傲,這個男人應該用怎樣的形容詞?她停下腳步正視著他,那雙眼睛陷著萬千星光,熒熒閃閃把她包圍,分明有幾分相熟,細看之下卻像是在哪兒見過、似曾相識。

    她問:「除了這些日子,我們以前是否也見過?」

    「可以這麼說。」他笑著。

    「在哪裡見過?」

    「我不打算告訴你,但會等著你想起。」

    她的好奇心拚命的滋長著:「我對你有過恩惠嗎?」

    柳太卿臉上的笑意無限擴大:「溫言安,你以為我是來報恩的嗎?難道,你二十年的生命中曾對我這樣出色的男人施捨過恩惠和感情?」

    「那你是為了什麼,無緣無故對我做了這些事?」

    「不是無緣無故,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柳太卿的表情變得認真:「我正在等著你認出我,你認出了我,就知道了原因。」

    「要是我一輩子認不出你,那要怎麼辦?」

    「那也沒關係,那你就愛著現在的我也行。」

    「柳太卿,我看上去很好耍弄嗎?」她有點嗔怒。

    柳太卿不在意的打趣她:「了不起的

    的溫董事長,這樣就生氣了嗎?看來是對我真的很感興趣。」

    「叫我出來就是聽這些嗎?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非庶那兒不能缺人。」

    「叫你出來,不是為了這些,有重要的事要問你。」

    「快問。」

    「你對杜非庶應該沒有叫「愛情」的那種東西吧?」

    「什麼?」

    「說的再簡單點,你現在對杜非庶有男女之情嗎?」

    溫言安不耐煩的回道:「沒有。」

    「那就最好了,「愛情」和「親情」,後者更適用於你們兩人的關係,因為杜非庶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柳太卿,你在開玩笑嗎?」

    「不是玩笑,是認真的。你和杜非然的dna顯示,你們有血緣之親,母體的線粒體內有一定遺傳物質,對子代遺傳為細胞器遺傳方式,這種方式是「限雌」的,也就說卵子裡具有線粒體,而其它細胞卻沒有,如果兄妹兩人的細胞線粒相同,則這兩人是同母異父的兄妹。」

    溫言安太過驚訝,重複著他的話:「你是說我和杜非庶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妹?」

    「是,杜非庶是你的親哥哥。換而言之——他的親生母親應該就是溫氏集團溫騰的夫人安以容。」

    「你打算要說服我相信這些話嗎?」

    「我沒有這樣的打算,不過你應該相信科學,所有的材料和檢測結果全部在我辦公室,你隨時可以來拿。」

    「我不相信,這也太荒唐了。」溫言安無法相信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自己和杜非庶竟然是親兄妹,而非庶竟然親眼目睹了自己母親的死亡,母親竟然是死在了自己親生兒子的面前,這樣的故事讓她怎麼去接受。

    「你輸血給杜非庶時候,我就拿了你們的血液樣本去做了檢測。溫言安,你好好聽著我下面的話,事實就是事實,你不但要接受它,而且要盡可能將某種傷害減到最低,對你自己、對你在世上唯一有血緣的親人,那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柳太卿,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對我和杜家的關係這樣熟稔,又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

    「我這種優秀的男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會用自己足夠的本錢來吸引她。溫言安,讓你對我產生好奇是第一步,看來是成功了!你迫切想知道我是誰、或是想瞭解我計劃的第二步,你就試著接受我、走近我,要解開一個謎,光花時間在圈外看著可不行,要離我近點、最後看透我、知道我所謂的陰謀,我相信你會有這個膽量。」

    「柳太卿,每次我設計別人的時候就會有你現在的這個表情,漫不經心卻是胸有成竹。有些人的自信是天生,有些人的自信是後天努力的,後天努力培養自信的人一眼就能認出那些天生具備這種優勢的人,你憑什麼這樣自信?這也是我不喜歡你的原因。」

    柳太卿很確定的回答:「我憑什麼這樣自信?就憑你對我的肯定。」

    「我有嗎?」

    「當然,從第一次見面時的反感變成現在的好奇;從最初的抗拒變成如今的試探;你偶爾透露出欣賞的眼神,就算是瞬間,我也會捕獲。溫言安,你一直就想當獵人,可我也是獵人的命,我在和你的「恨」賽跑,女人只有重新愛上一個人,那份恨才會被愛烘乾、消散。」

    「你真是瘋子。」

    「上帝欲使之滅亡,必先使之瘋狂!」柳太卿的表情略顯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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