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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9章 文 / 天才小貓咪 非包月作品

    杜非然停在她前面:「我不打算為非成求情,但是非庶醒過來,我會告訴他真相。如果你不想讓他為難,做好你應該做的,不要讓他再有其它的想法。」

    「不會發生你擔心的事情。」

    「嗯,那最好!」

    溫言安猶豫了一會:「那個,可能要麻煩你給其它人一個交代了。」

    「知道了,我會的。」杜非然言簡意核,終於等到了要「交代」的這一天。

    溫言安看著杜非然遠去的背影,忽然有一點心酸,她慢慢開始瞭解這個男人,雖然表面是光鮮的闊少,但其實也活的不易啊!如果可以選擇,她相信他更願意生於平常人家,沒有兄弟相爭、沒有勾心鬥角,飯桌上有的只是一團和氣,只是命運從來不是想像的設定……。

    「溫言安,走吧!」溫言琛指了指時間,示意她應該回去休息了。

    「好。」她提起精神往醫院外走去。

    坐在溫言琛的汽車裡,她並沒有一絲睏意,心結一個個解開、故事是否也要塵埃落定。

    「怎麼,還有心事?」

    「我在想,這一回杜非成撕開了面具、我何嘗不是也撕開了面具?杜家跟我們,本應針尖對麥芒,實力不相上下,要不是杜家手足相爭、各懷心機,又怎麼會輪到我們坐收其利。」

    「我已經把電腦裡的存儲錄像交給了警方,杜非成犯的是故意殺人罪,如果證實量刑的話,罪名嚴重會判死刑。」

    「不管怎麼說,杜非成是杜家的血脈,杜家一定會想盡方法免去他的死刑,司法也是有漏洞的,故意殺人罪刑期種類的選擇幅度比較靈活,通常會綜合考慮犯罪人自身的危險性、社會危害程度及產生的影響、殺人動機、後果、手段,有無前科等各種因素,所以有錢、再有個好律師,事情還是會有轉機!」

    「看你的樣子,是不希望事情會有轉機了?」

    「天平,從來都是誰給多一點,就會偏向誰!」

    「你打算做些什麼嗎?」

    「母親的命、非驀的命,就算他肯還,我覺得還不夠!沒有受到相應的懲罰,我認為不可以就這樣原諒他,我有應該去做的事。」

    「這樣的話,你就需要給杜家人一個交代!」

    溫言安的臉色沒有一絲改變:「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回杜家了,杜非然會代替我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你的意思是?」

    「我應該回家了。事情到了這一步,很多事情都將挑到檯面上,那些隱晦的功課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了,暗戰總有一天會光明正大的對峙,這一天我覺得就是現在。」

    「我同意你的想法,揭幕的時候也到了。」溫言琛點了點頭,一切早就開始,現在只不過更加明朗化罷了。

    「好像有點為難杜非然了,這個「交代」對他而言,也是棘手的難題。」溫言安若有所思。

    溫言安心中的顧慮正是杜非然目前最頭痛的問題,他坐在病床的一邊,看著昏睡著的杜非庶,百感交集。

    他猜測,溫言琛將電腦裡的存儲錄像交給了警方,那麼警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找到三弟杜非成,有可能非成已經被帶去了警局也說不準。

    正想著,手機鈴響了起來,他看了下來電顯示,忙接過電話:「爸爸,有事找我?」

    「非然,剛才公安局來家裡帶走了非成,說他涉嫌兩樁故意殺人案件,警方稱害死非驀的那樁縱火案非成也有份,你知不知道這件事?那場火真的是他找人放的?」

    「爸,你身體不太好,先冷靜一點!」

    杜皓蒼回道:「你和溫言安都不在家裡,這事我也想聽聽你們意見。你大哥、大嫂已經聯繫了律師去警局,邵雪更是沒了主意,一直在大廳裡哭著,我打算瞭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再做打算。」

    「爸爸,非成涉嫌的另一樁故意殺人案件,被害人是溫言安的母親安以容,我想溫言安也需要一個過程消化這件事,短時間內是不會回別時墅住了。而且,今天她的這個決定,很有可能是不打算輕易罷手的一個預告,下面的事我會看著處理的,你也別太擔心了。」杜非成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當溫言安跟他說出「交代」兩個字的時候,他已經窺探到了她的內心。

    「怎麼會這樣?非成,怎麼會惹出這麼多事?」杜皓蒼雖然對杜非成的所作所為有些瞭解,但是他一度那樣勸慰過自己,非成只是急功近利一些,但是心腸並不是很壞,可事情到了眼前,杜皓蒼沒有懷疑別人冤枉了自己的兒子,反而在埋怨自己沒有早些發現、阻止,原來在潛意識中自己早就洞悉了這個兒子的為人。

    「爸,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我會再找溫言安溝通一下的,我也不希望非成有事的。」

    「可是非成害的是溫言安的媽,要想叫她留條生路,我看也不易。」

    「或許,有一個人能說服她。」杜非成的思緒飄了很遠、很遠,這件事對自己而言是個難關,杜非成的行為無法無天、倘若自己想護著,心裡也愧對九泉之下的非驀;若是不護著,這故意傷人的案名一旦成立、真判個死刑,那要死的這個人卻是和自己有著血緣之親的弟弟,哪怕是在牢裡關上一輩子,他也不會可憐杜非成,可萬一是一條命,他還沒有那麼心狠!

    「非然,如果溫言安不願意呢?你和她的關係要怎麼繼續?」

    「爸,我和她只是為了利益才結了這個婚,就算到

    最後不歡而散那也是預見的結果。爸爸跟我說過——接受別人的恩惠,雖然會被索要回報,但也是渡過眼前困難的一座橋,做人要學會變通,不能太過偏執,那個時候開始,我已經明白了您的心意,您會用那種妥協的方式接受溫言安,一定對我們的關係也產生過懷疑,但您卻沒有任何異議的理由,那是您覺得我需要這樣一個有才幹、有勢力、有後台的妻子,不管我和她之間有沒有愛情,您希望的是我能借助她的力量接管好杜氏這個大攤子,一家人能和和氣氣的生活。」

    「果然,你這個孩子心思最沉,我確實是這樣的想法。可是非然,我還是希望你和她之間有些什麼,就像我明知道非成已經泯滅了很多品質,但我還會希望他能保留著人性一樣,作為父親我希望自己的孩子都能過好。」

    「爸,我知道,非成他一千、一萬個不好,總是我親弟弟!我會讓溫家留他一條命的,一定會的。」

    醫院病房,溫言安正削著手中的蘋果,長長的蘋果皮垂直在桌面,一圈一圈圍繞著。

    杜非庶在病床上道:「你削的蘋果皮從來都是不斷的。」

    「這個蘋果蠻甜的,吃幾口吧!」溫言安回以笑意,把削好的蘋果遞了過去。

    「溫言安,其實你不用每天都來,公司應該很忙吧?」

    「你為了救我傷成這樣,我怎麼可能不來。」

    杜非庶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昨天二哥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一些話,有件事我想跟你談談。」

    「嗯,是杜非成的事嗎?」

    「是的,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打算隱瞞。二年前在英國,我接到大哥的電話,說是母親病危讓我趕快回家,急匆匆的從英國趕了回來,本來打算一回國就給你去電話的,但是事於願違,我不小心見到的一件事卻逆轉了我們之間的緣分。」

    「是杜非成謀害我母親的事嗎?」

    「用「謀害」這個詞確實不妥,不是因為他是我三哥才幫他說話,事實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一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找大哥,因為母親的病情他最清楚,本想跟大哥聊會母親的病情,然後一起去醫院的。誰知道,在大哥的辦公室並沒有找到人,問了秘書才知道是去了樓梯間的方向,我便走了過去。」

    「然後呢,你看見了什麼?」

    杜非庶陷入了回憶中:「我走了過去,不僅看見了大哥,竟然連三哥也在,他們兩人正在和一名婦人爭吵,彼此之間情緒都很激動。我走近了幾步,他們三人看見我,臉色都變了,也全沒了聲音,那個婦人流著眼淚向我走過來,我覺得很是奇怪,她為什麼是那副表情,為什麼那樣的傷心欲絕,又為什麼那樣悲傷的看著我?」

    「那個人,是我母親嗎?」

    「是,那個人是你母親安以容,她一步步向我走近,眼看著就要走到我面前。可我三哥一把拉住她,想拖她離開樓梯間,她當然不願意,拚命的反抗,兩人之間使勁的拉扯著,就在那會,我三哥不小心將你母親推下了樓梯間,她一路滾了下去,頭部不斷磕在樓梯間的牆面,流下一行行血漬,我們三個人當時都嚇傻了,全忤在原地不敢動彈。」

    「接著呢?」溫言安的聲線沒有任何起伏,輕輕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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