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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7章 這,好疼 文 / 白客

    自生自滅,木然口中的自生自滅並不等同於之前他所說的放虎歸山,而是將商子佩敢入桃花塔,這就是桃花島上那最高的一座塔,聽木然說那桃花塔中困著一隻傳說中的萌寵傀儡娃娃,是一隻黑暗系的萌寵,它可以根據修為召喚出一些未須有的萌寵並加以控制,還可以催眠生命體成為有些軀殼的傀儡,但是黑暗系的萌寵一直都生存在傳說中。

    傀儡娃娃的出現讓木然振奮,但是當他派兵進去之後便感覺無計可施了,進去一百個人,現在只剩下二十幾個了,但是連傀儡娃娃的影子都沒有摸到,甚至連它在第幾層都不知道,一進去就被攻擊,有的直接被控制成了傀儡反過來攻擊他們,搞得他們暈頭轉向,最後出來之後再次請求增援了。

    古史中說,精神系萌寵釋放的能量對高尚的太陽神之子沒用,而古史中的太陽神之子是治癒師,而精神系萌寵是指傀儡娃娃召喚出的萌寵,木然的意思是讓商子佩進去尋找傀儡娃娃所在的主穴,找到之後在放出信號彈,他們自然不會上趕著進去,他們只想確定位置等待增援,到時候一舉拿下,至於商子佩的死活並不在他的預想範圍之內,他的意圖就是想讓商子佩死的乾淨,免得白虞妃總是戀戀不忘,而這方法更是一舉兩得。

    不過這主意倒不是他能想的出來的,是凌雲琢磨出來的,他也沒想到看上去老實的凌雲竟然這麼壞,不過夠兄弟。

    然而要實施起來就要靠白虞妃了,而白虞妃要做的就是用一個謊言和商子佩對她的感情來作為抵押,以此來獲得傳說中的萌寵和白家繼續存活於這片大陸,她喜歡商子佩不假,但是她知道她肩上的責任比起感情更為重要,國家給予她的使命不能因為一個低微的旁支出現差池。

    雖然自己喜歡她,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克制下來,本來就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怎麼現在自己反倒較真起來了?不過利用喜歡自己的人的這種籌碼她貌似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不過是一剎那的心痛之後就釋然罷了。

    呵,無心之人何談動心?

    走出木然的屋子,一絲絲清涼點點滴滴的印在臉上,抬起頭是那淅瀝的雨水,她抬著頭雙眼迷離望著飄灑著的雨露,雙拳緊緊的捏住,邁著沉重步子直接朝著商子佩的所在的地方走去。

    她想問的東西很多,但是她也知道她不能問,現在不能問,也許以後也沒有機會在問了。

    「你們先走吧。」喚來守在門邊的兩名守衛,讓自己如常帶著笑容直接推門而進,可是映入眼簾的是商子佩正背對著自己在鼓搗著什麼,而對於自己的到來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只是靜靜的綁著護手。

    白虞妃背著手輕聲輕步的行至商子佩的身後,按著平時的風格在結合之前兩人的關係和對話,她直接從身後摟住了商子佩的小蠻腰,軟軟的也暖暖的,將她心底剛剛堅硬起來的一塊心腸也化成了一攤的水,心底成了一片的柔軟,本該甜蜜的她此時的心卻是酸楚的在不停的顫抖著,彷彿不斷的被外力所擠壓。

    喉嚨彷彿被卡住,張著嘴想說些什麼卻發不出聲,她也知道此時一出聲必定會是哽咽,所以她不聽的呼吸調勻氣息,她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她必須挽住此時僅剩不多的例子。

    可是……真的好想抱住了就永遠不要在鬆開。

    「佩佩……」她閉著眼睛呢喃的喊著懷中人的名字,顫抖的睫毛讓她顯得楚楚可憐並且不安,她理智被剝奪,此時的她竟然唯一的*只有抱住懷中這個人,雖然腦海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不可以。

    可是她略帶顫抖的聲音卻迎來了靜默的回應,抬起頭是商子佩低垂著頭,只能看到一個側臉,她蹭了蹭商子佩的後背柔柔的說道:「怎麼了?」

    「收拾東西,去桃花塔。」冰冷且簡潔,似乎不願多說一個字,低垂的眼眸顯出的涼薄被藏在眼簾下。

    白虞妃一驚,有些慌亂的看著商子佩寡淡的側臉,想要看出些什麼卻什麼也看不透,她此次來的目的使她聽到這段話讓她感覺到心虛,明明她說要去卻又想裝作生氣的挽留她,更多的是害怕她知道自己目的,本來目的就是如此卻又不想讓她知道。

    最後只能故作鎮定的問道:「去那做什麼?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白虞妃!不要在假惺惺了,這樣裝作一副關心我的樣子實際是想取我性命的把戲真的很好玩嗎?這不就你想看到的嗎?」商子佩掙脫在禁錮自己的環抱,使白虞妃一個踉蹌之後轉過身,冷笑道:「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會讓我覺得噁心。

    讓我覺得噁心。

    我覺得噁心。

    被掙開的白虞妃不由的愣在原地,抬起頭看見一雙冰冷的雙眸,就如同初次見面時那樣的寒冷陌生,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即視感,而隨之而來的是商子佩一字一句給她心臟帶來的撕扯感,猶如一盆冷水從頭倒下,將她淋得濕漉漉的也感受到了隨之而來的冷和身體不住的微小顫抖。

    她覺得自己噁心。

    白虞妃皺眉:「你偷聽我和木然說話?」

    「是啊。」商子佩欣然承認,面上僵硬的笑著,猩紅的眼睛是萬丈的冰冷,上勾的粉唇略帶戲虐的口吻說道:「如果我不聽,我也不會知道我自認為親密的人竟然會想殺死我,也不會看清她真正的面目。」

    白虞妃心裡掙扎過,但是現在她知道已經沒有機會了,商子佩的脾性她知道,她認定的事就不會在相信你的辯解,況且這事還真的就如同她聽到看到的一樣,自己真的就是要置她於死地的人,那她也沒有必要在想著去挽留一根筋的人了,畢竟,她都覺得自己噁心了。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白虞妃雙手握拳,深呼吸撫平躁動的心臟,原本的理智也漸漸的回流,歎了口氣說道:「如果你能活著出來,我一定實現我的諾言,我定不會負你,這一次是我對不起你。」

    「在你心裡我這次必死無疑了,你說這句話又有什麼意思呢?想要減輕自己的愧疚,總是許下這些對你而言沒有可能實現的諾言又有什麼意思呢?」商子佩不耐煩的撇過頭,「無法實現又何必承諾?」

    「呵。定不負我。」商子佩冷笑道:「你第一次許諾我選擇相信你,但是當你違背之後,還想讓我繼續相信你的第二個謊言嗎?你負我,雖然這」商子佩摀住了自己心臟的位置繼續說道「很痛,就像你拿著一把刀□□去一樣的,但是我不怪你,你也不用向我道歉,因為是我把這把傷害我的刀親手交給你,受這樣的罪也是我活該。」

    「你……。」聽著商子佩冷漠的話語,白虞妃總感覺胸部的一個地方在隱隱作痛,但張著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請你不要輕易許諾,沒有辦法承受就不要嘗試給我希望,沒有辦法給予我又為什麼要答應呢?」雖然商子佩在接受白虞妃之前已經做好的被辜負的準備,只是沒有想到一切會來的這麼迅速和猛烈,「如果真的和你說的一樣我能活下來,我唯一的願望就是不要在和你任何的交集,所以,收回你的謊言,我不會接受也不會相信。」

    直視著白虞妃毫無情感波動的說完,便繞過白虞妃與她擦肩而過,就在白虞妃轉身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商子佩又說道:「不用派人來監視我什麼的,我自己會去。」

    說著便在白虞妃渙散的目光中走出了破瓦房,漸行漸遠,在雨中身影漸漸的模糊直至消失,白虞妃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說話。

    她說自己是她唯一的依托了,自己說了不負她。可是到頭來卻是自己給了她希望又將其吹滅,而且還是自己親手將她推赴死亡的刑場,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一種殘忍了吧。

    「走了,還看?那麼不想她走,為什麼出去追?」

    一眨眼歐陽清雅就直挺挺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白虞妃看著歐陽清雅許久,緩緩的開口道:「我有我的使命,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歐陽清雅匾著嘴聽著:「是你們把事情想著太複雜了。」說完有撇了白虞妃一眼,然後指了指臉頰的位置,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白虞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片濕潤,不知道什麼時候淚水已經溢出眼眶流下來了,而她卻渾然不知。

    擦拭臉頰上的淚痕,隨意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歐陽清雅聳了聳肩道:「我一直都在這,只是你一進來注意力就全部都在商子佩身上了,我就是一個背景板。」

    白虞妃聽了歐陽清雅的話不由的有些愣神起來了,是嗎?什麼時候自己的眼中只有商子佩而已經容不下的?

    白虞妃抿唇一笑當做掩飾自己的思緒,低垂下來的眼睛很快便注意到歐陽清秀手上的紅色碎片,「這個是。」

    「哦,差點忘了。」歐陽清雅抬手看了一眼手中的卡片,佯裝剛剛想起來的樣子,遞給白虞妃說道:「祝你生日快樂。」

    「嗯?」白虞妃下意識的接過,可以看出這些碎片上隱隱的字跡,聽了歐陽清雅的話不禁問道:「我的生日是明天,你是怎麼知道的?」

    「明天?我還以為是今天。」歐陽清雅聲音沒有起伏,像極了念旁白,「畢竟商子佩給你做的賀卡我是今天看見的,所以以為是今天,不過她剛才一進來就給撕了,然後我就看到你們撕逼了。」

    「……」白虞妃靜靜的看著手中被撕成多塊的碎片,輕聲喚道:「清雅。」

    「嗯?」

    白虞妃指了指心臟的位置,這回真的是哽咽的說道:「這,好疼。」

    「抱歉,我沒有心。」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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