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下堂妻,休夫莫商量

《》章 節目錄 第二百一十五章 朝堂爭辯 文 / 軒之飛翔

    然,更令眾官員感到意外的是月丞相接下來要說的話。

    「然兒,你真的是神醫慕白,為父沒有聽錯?」隱下心中的激動,月丞相聲音顫抖的問著月悠然。

    若他的然兒,真是神醫慕白,那他還怕什麼?神醫慕白的醫術,加上她在東吳百姓間的影響力,以及她『濟世大藥堂』的財力,他還愁大業不成嗎?

    想所以然的月丞相,見月悠然只是淺笑著看向他,抿唇不語,一時間有些尷尬起來。

    「然兒,是不是皇上宣你今個到朝堂上來的?」

    站在武將之首的段郎卿,側過身子,望向隨意站在朝堂一隅的月悠然,眸子裡滿是瀲灩風華。1d7tx。

    他的落落,在那都是出色的,這樣的她,要他如何放手,正因為不想放手,他段雨辰才會從現代,追隨她到了這異世。

    沒有想到的是,異世的他,在與他的落落相認前,卻遺忘了前世的記憶。

    不過,還好沒有前世記憶的他,從幼時起,心中只有他的落落,雖是僅有那雙熟悉的眸子,印在腦海之中,但這也沒有讓他錯失,自殺後重生的月氏,便是他的落落這一事實。

    好一個月丞相,現在知道他的落落,是神醫慕白,不會又打起什麼歪主意來了吧?把目光從月悠然身上,移到月丞相身上的段郎卿,眸中的瀲灩風華,瞬間變得陰冷無比。

    對於月丞相的沒臉沒皮,月悠然已經見識過了,所以這會子,無論月丞相怎麼問她,她都是淺笑以對,閉嘴不言。

    更丞到上吳。「然兒,為父與你說話,你就是這個態度嗎?」

    見眾位大臣,用愕然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月丞相,老臉有些掛不住,沉聲訓斥了月悠然一句。

    「月丞相,你未免人老易忘事了吧?早在五年前,你便與慕白斷絕了父女關係,並且把慕白的名姓,從族譜中剔除了去,想必這件事,京城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吧?」說到這的月悠然,話鋒一轉,接著對臉色難看的月丞相道:「還是說,月丞相你揣著明白裝糊塗,在這朝堂之上,做給眾位大臣看?」

    「然兒,你放肆!」

    「哪個敢說朕的一品女醫放肆?」納蘭宇不怒而威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來。

    「皇上駕到!」站在殿外高聲唱喝的梁久河,跟在一身明黃龍袍的納蘭宇身後,躬身進了勤政殿。

    一品女醫?皇上竟然封了神醫為一品女醫?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們這些朝堂重臣,怎麼事先不知道?心有疑惑的眾官員,此時壓抑住腦中的迷濛,跪地對站在高位上的納蘭宇跪拜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納蘭宇輕抬手,然後轉身坐到了龍椅上。

    御史王奎,向來是對事不對人,他見被皇上封為一品女醫的神醫,沒有跪下對高位上的一國之君行禮,板著臉,出聲指責道:「神醫,你為何不對皇上行跪禮?」

    月悠然對御史王奎指責的話,挑唇笑了笑,看向了坐在龍椅上的納蘭宇。

    她就是想看看納蘭宇,對她月悠然的容忍度,有多大?容忍不了,大不了立馬罷了她的官職,她也好落得清閒。

    看到月悠然挑釁似得眸光,納蘭宇在心裡搖頭笑了笑,這丫頭的氣,還不順呢!是在生自己命梁久河傳話,讓她今天早晨,務必上早朝一事嗎?

    然,她生氣也沒有用,誰讓他納蘭宇著實想見她的緊。

    「王愛卿,不必質問神醫,是朕在賜封聖旨上,免了神醫這些俗禮。」唇角微勾的納蘭宇,一句輕飄飄的話語,便打發了御史王奎。

    人一國之君,都如此說了,他這個御史還能怎麼辦?他要是連這點眼力見都沒有,今日怕也就坐不到這御史之位了。

    從皇上的眼神中,他不難看出,皇上是極其欣賞神醫顏慕白這個女子,再加上剛才月丞相口中所言,這神醫慕白,便是相府已經剔除族譜的六小姐月悠然,而這月悠然又是手握兵權英武候的嫡妻。

    一串聯的關係,還真是讓人頭大。

    他的剛正不阿,今天算是栽在神醫手上了,感到有些惱恨自己人品的御史王奎,臉色黯然,低垂下了頭。

    朝堂上個別與御史王奎,有同樣想法的大臣,本想出聲附和御史王奎說的話,這時聽到一國之君納蘭宇的話,統統偃旗息鼓,站立在自己的位置上,屁都不敢再放一個。

    而麗妃的父親靖安侯,則不然。

    他步出隊伍,到殿中央,跪地對納蘭宇稟道:「皇上,您封一個女子為女醫,以著實不妥,再者御醫院,也未曾設立過如此高的品級,還有就是……」靖安侯的話,說到一半,被出列步到其身旁的六王爺納蘭瑾的言語,給打斷。

    「靖安侯,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什麼事,都有個一不是?皇上既然能賜封神醫為一品女醫,並且允其上朝參與政事,必是神醫她有過人之處,難道靖安侯是在質疑皇上,用人的眼光嗎?」

    「臣不敢!六王爺言重了!臣只是覺得,一介婦人,見識淺薄,就算她再有能耐,也不過是些治病救人的本事,談何與政事掛鉤?」

    「呵呵!靖安侯若是聽了神醫的事跡,怕就不會這麼說了吧?」說到這的納蘭瑾,話語頓了下,回眸看了眼衝他翻白眼的月悠然,繼續道:「梅州水患的根治,以及水患過後瘟疫的防治,靖安侯可知道,這都是誰的功勞?」

    「自是王爺和九王爺想出來的。」靖安侯有些沾沾自喜,原因無他,那年下發治理水患措施和瘟疫防治舉措,都是朝堂上的兩位王爺,直接下發的,他們這些朝堂大臣,一個都沒有參與過探討。

    不是兩位王爺的主意,難道會是別人想的不成?

    說出來,他都不信。

    納蘭瑾聽到靖安侯的話,唇角一挑,回道:「這你就說錯了,本王和軒王爺,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想出那般好的法子。」

    「想出這好法子的人,就是你靖安侯認為不得參與朝政的神醫,現在,你還敢說神醫,身為一介女子,沒有資格參與朝堂政事嗎?」

    「臣,臣……」靖安侯被六王爺納蘭瑾的話,問得支支吾吾,一時間結巴起來。

    他本是見皇上對這神醫,所投放的目光,太過寵溺,對,就是寵溺,是一個男人,對自己深愛女人的寵溺,他沒有看錯,出於擔心後宮中女兒的榮寵,他才會站出來,想要把那白衣似雪,清雅絕美的女子,說的無言在朝堂上再站立下去,哪知人家是有著真本事傍身。

    而且看現在的情形,人家壓根就不在乎這一品女醫的官職,下了早朝,他還是想法子,與自己的女兒先通通氣,免得到時事情有變,打得後宮中的女兒,措手不及。

    君奪臣妻的例子,古往今來,又不是沒有出現過。

    他不得不防啊!

    英武候若是個有血性的漢子,興許他為後宮中女兒榮寵的擔心,有些過於多餘,但,握住主動權,是不會有錯的。

    「好了,六弟,你和靖安侯都退回各自位置上站好。賜封神醫為一品女醫的事,朕早在三日前,便讓梁久河宣了旨,所以,此事無需再在朝堂上爭議。」

    「是,皇上!」

    女子為官,在段郎卿看來,沒有什麼,只要龍椅上的那位,不要把心思打在他落落的身上,讓落落為他的政事出分力,他段郎卿不會介意,或者去刻意阻止。17904977

    然,一旦他動機不純,那麼,等著他納蘭宇的,將會是江山不穩,坐臥難安了!

    緊了緊袖中拳頭的段郎卿,一雙深邃的眸子,往龍椅上的納蘭宇瞥了一眼。

    真他nnd的多管閒事!死妖孽,誰讓他多嘴來著?月悠然在心裡極度腹誹著納蘭瑾,狗拿耗子,鹹吃蘿蔔淡操心!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梁久河收到納蘭宇的眼神暗示,手中拂塵一揚,高唱道。

    看樣子,今天的朝會,就是讓她月悠然來露個面這麼簡單,瞧瞧,首席太監話落,眾大臣屁都沒有一個,齊跪地,朝龍椅上坐著的納蘭宇,恭送施禮著。

    腹誹著納蘭宇的月悠然,嘴角不由自已的抽搐了下。

    散了早晨的月丞相,不知道出了宮門,等著他的是滿城百姓的唾沫星子。

    「然兒,隨為父一起走走。」步到勤政殿外的月丞相,向走過他身旁的月悠然,出聲說了句。

    哪料,未待月悠然出聲應答他,段郎卿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然兒,祖母有兩天功夫沒見你,想你想的緊,還有就是君豪,他也吵著要見娘親呢!」

    停住腳步,轉過頭的月悠然,面色淡然,回了段郎卿句,「那就走吧!」

    「然兒……」月丞相有些不甘心的,再次出聲喚了句月悠然。

    回答他的,只有不遠處,往宮門外走的眾大臣竊竊私語聲。

    「神醫,神醫稍等片刻!」

    梁久河一路疾行,追上了月悠然和段郎卿的腳步。

    「公公有何事喚慕白?」月悠然疑惑的問著梁久河,這剛下了早朝,怎麼一會子功夫,便派他的貼身太監,過來傳喚她?

    真真是怪人一個。

    「雜家見過英武候,見過丞相大人,見過神醫!」梁久河躬身,朝段郎卿,月丞相及月悠然各一禮。

    蹙著眉的段郎卿,看向梁久河頷首道:「可是皇上通傳神醫有事相商?」

    「回英武候,皇上這幾天龍體欠佳,所以派雜家,傳神醫過去看看。」

    哼!真是會想法子,接近他的落落,一國之君如此做,也不怕掉了身份。

    手摸額頭汗水的梁久河,發現段郎卿臉上的神情不太好,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這能怨得了他梁久河嗎?主子的意思,他可不敢出聲去反駁,省得惹來主子龍顏大怒,一個不好,掉了腦袋。

    再說,青天白日的,主子能對神醫做什麼?這英武候未免也太過謹慎點了吧!

    明白納蘭宇派太監傳自個診病是假,相與自己閒扯是真的月悠然,礙於眾大臣齊齊向她看過來,不得不頷首,隨梁久河去見納蘭宇。

    「你先回,我過後就去府上。」與梁久河轉身準備走的月悠然,經過段郎卿身旁時,低聲說了句。

    望了眼眾位大臣打量過來的視線,段郎卿輕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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