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章 節目錄 067 別去找其他女人好不好 文 / 自由米蟲

    謝立兒心中喟歎,原本以為郗愔身邊是個安穩的去處,沒想到還是捲進了漩渦中。這個混亂之地大小姐,一看就不是善茬,難道只有離開郗愔才能保得姓命?

    抬眼偷偷朝對面看去,不想正好撞上那妖佻清冷的目光。四目相對,謝立兒平靜的目光驟然慌亂,不自在的低下頭,直到過了好一會兒,謝立兒才重新抬起頭來。

    這一抬頭,便對上郗愔緊盯的,略顯溫柔的雙眼。他墨黑幽深的雙眼迷離的似有若無的看著謝立兒的小臉,一抹火焰在眼眸中流動。

    這時,參加珈藍宴的眾人已經全部到席,宴會主持正禮貌而客氣的招呼樂隊歌舞演奏,同時一聲高唱:「請諸位暢飲此杯?」

    雅樂過後,醇酒、美食,流水般送了上來,因為各人所坐的桌子都有明顯的地位區分。幾個節目過後,便是文人武者展示自己的時間,紛紛要來紙筆寫了詩句文章,特長能力,寫上名帖,呈給自己想要效忠的主公。

    然後,便由宴會主持,出幾個策論題讓才子們發言辯論,好方便權貴們挑選合適的門客。

    謝立兒幫趙希收名帖收的手軟,一抬頭,發現郗愔案上已經摞起厚厚一沓,不由撇嘴,看來郗愔很得人心呢?

    名帖收完,就是才子們一家一家的辯論,各種文言詞彙,各種華麗辭藻層出不窮,謝立兒發現自己十句裡面只有一兩句能聽懂,不由暗歎:我果真只是個文盲?

    「少主,我有些氣悶,能否出去轉轉?」謝立兒覺得這浮光掠影、人才濟濟的地方一點都不適合自己,再看對面趙瞳和郗愔臉頰都快貼在一起的親暱狀,不由覺得意興闌珊。

    趙希朝對面看了一眼,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你心裡不舒服,嫉妒了?」

    「不,逢場作戲而已,有何好妒忌的?」謝立兒不動聲色,朝趙希微微一頷首,便從角落離開的座位。

    「休要走遠。」趙希頭也未回,壓低聲音道:「你該知道如今跟郗愔相認,是自找死路。」

    外面月光皎潔,夜風寒涼,頓時將方纔的悶堵吹散不少。

    以為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謝立兒就已經有了覺悟,想著只要保持低調,悶聲發大財,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就能返回現代。然而她這幾日方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殘酷。明明才大半年的時間,她卻覺得距離現代越來越遙遠,往日那種散漫輕鬆的心態,已然一去不復返了,剩下的唯有無邊無際的迷茫……

    直到身體發涼,謝立兒搓了搓手,準備回宴席。

    剛準備離開,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蓮姬。」女子輕靈的嗓音因為滿含恨意而變得陰沉。

    謝立兒止了腳步,後退幾步,將自己置於假山陰影處。迎面而來的女子,從衣著打扮來看,都是有身份地位的貴女,自己如今小廝的模樣,還是避過她們為好。

    走在前面的蓮姬勾起唇角,轉過身,對後面的女子脆聲道:「不知女郎叫我何事?」

    那女子小臉一沉,冷哼道:「明明門出生的低賤貨色,還敢妄圖與我余氏貴女爭寵?」

    「原來是余家女郎,蓮姬有禮了。若是蓮姬哪裡得罪了女郎,還望女郎告之。但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辱我,恕蓮姬不敢認。」

    那女子卻更是火大,「你這卑賤身份,怎配跟我行禮。你得罪了我阿姐,今日我不殺了你,實在難瀉我心頭之恨。」

    說道這裡,那女子面色一沉,喝道:「來人。」

    隱藏的暗衛突然出現,動作迅速的將那蓮姬口鼻一捂,將其制住朝僻靜的地方拖去。

    謝立兒藏在陰影處一動不動,直到那細微的聲音遠去,等了一會兒,才慢慢走出來。

    這個世界,人命就是如此不值錢啊?

    才走了幾步,便看見石階上站著一個人,那人容顏絕世,姿態雍容,看見她,神色平靜的道:「過來?」

    謝立兒腳步遲疑了一下,但想到現在已經被他識破,就算裝不認識也混不過去,便低著頭跑到他身邊,低低的喚道:「夫主。」

    郗愔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她腳上布鞋上染著泥土,清秀的小臉凍得通紅,不悅的皺起眉頭,「隨我來。」

    謝立兒驚詫的抬起頭來,珈藍宴不是很重要嗎?他為什麼要中途離席?

    心中雖然疑惑,但只能邁著步子跟上去。郗愔的步子大,謝立兒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調,不一會兒,就跑的氣喘吁吁。

    跟著郗愔到了一處僻靜院子,推開一扇門走了進去,謝立兒伸頭左右張望了一番,沒看到周圍有人,才放心的跟了進去。

    「啊——」

    剛關上門,還沒來得及轉身,一隻大手便將她攔腰抱起。

    被放下的時候,謝立兒還暈乎乎的。緩了口氣,才發現郗愔坐在一張胡床上,而自己,則被他抱著放在腿上。

    「妾……」謝立兒張了張口,心中一股酸澀上湧,眼中熱熱的,幾乎要有液體湧出,謝立兒眨眨眼,將那怪異的脆弱逼退,努力平靜的道:「昨日我在書館被趙希帶走,他說要殺了妾,妾告訴他是夫主的姬妾,他便使計讓妾砸了珍貴的玉璧,說是要給妾一個死罪……後來,他讓人送來一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頭,說是,說是要掛在城門口……」

    說到此處,謝立兒偷眼看了看郗愔,只見他面色微沉,發現謝立兒的目光,便低歎一聲,說道:「繼續。」

    「後來,妾猜想趙希如此作為,是為告知你妾未死的消息,便知道是有人指使他殺妾……他讓人給我易容,說暫時留在他身邊比較安全……」謝立兒說著說著,淚花浮動,當真要哭了。

    沒人知道,她第一次見到人頭時的恐懼,何況那人頭還被易容成自己的模樣?

    「可是害怕了?」郗愔攬著她的腰,修長的大手輕撫她冰涼的臉頰,「你若是安分點,肯好好待在本王身邊,何至於惹得一身腥?」

    謝立兒心裡本就委屈至極,此時沒聽到軟語安慰,反而是指責她不該出門,頓時不客氣反諷:「要殺我的那人位高權重,是這混亂之地尊主的親妹妹,王爺確信,跟在您身邊我就能免除姓命之憂麼?恐怕,是死的更快才對?」

    「你這是在怪本王?」郗愔臉色不好看了。()

    「王爺若不是帶我來混亂之地,趙家女公子若不是因為王爺遷怒與我,我怎會到如今躲躲藏藏,時刻擔心姓命不保的境地??」說著,眼睛又熱了起來,兩汪水盈盈的碧泉倔強的瞪著郗愔。

    就時一本。都怪你,都怪你?

    「嬌氣?」郗愔臉色黑了一層,翻過謝立兒的身子,啪啪兩巴掌打上她的玉,清冷的聲音中難得的帶了點溫柔,「是不是還想說,本王不該寵你,更不該在柳府大火的那夜要了你的身子?這樣你便能安全無憂了?謝立兒,你本聰慧,何時變得如此狹隘了??」

    謝立兒紅著眼眶,咬著下唇沉默了,知道這事確實不能全怪郗愔,換一個開頭,若是兩人從未相識,也許自己不會遇到如今的變故,但更多的可能是在這亂世中,無法保全自身,便已身隕。

    「夫主。」謝立兒低低的喚了一聲,雙臂摟上郗愔的脖子,氣弱的道:「妾不該怪夫主,縱使妾受到夫主連累,有了姓命之危,然夫主並沒有對不起妾……」

    郗愔身子微微僵直,然後輕輕撫著謝立兒的背,任由她將小臉埋進自己的胸膛,唇湊到她耳邊,氣息吞吐,輕輕的哼道:「認錯的時候,理虧的時候,便一聲妾一聲夫主,驕縱起來,何時見你講究過這些??」

    誒?竟然總結的這般到位。

    謝立兒眨眨眼,擦掉睫上的淚珠兒,立刻老老實實窩在郗愔胸膛,嘟噥道:「妾受了委屈,就不能讓夫主心疼一下嗎??」

    「心眼多的很。」郗愔冷哼,但語氣中明明已帶了滿滿的寵溺。謝立兒本是狡猾的姓子,偏偏平日裡裝的像兔子,論起陽奉陰違,屢教不改的德行,沒人比她更惡劣,但就這樣毫無風骨的惡劣,實在是讓他又愛又恨。

    謝立兒見他口氣鬆了,心裡頓時變得暖洋洋的。扭著身子再接再厲,軟軟的撒著嬌,「夫主,妾真的被嚇著了,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逼著看過人頭……況且那人頭還被弄成妾的模樣,夫主,妾真的害怕?」

    郗愔見她一張小廝臉,一身男裝窩在自己懷中撒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雖然彆扭之極,但瞧著她這小模樣,倒是覺得有幾分窩心。

    發出幾聲隱忍的悶笑,摟著她的大手拍了拍她的小腰,「立兒,以後莫要這幅面目跟本王撒嬌,本王會以為自己抱著孌童……」

    謝立兒回過味兒,頓時老臉一紅,她本想著撒嬌示弱,讓郗愔多軟語哄哄自己,沒曾想,忘了自己現在的形象,想著一個清秀小童做著自己方纔的動作,謝立兒覺得有些崩潰?

    「你先安分待在趙希身邊,三日後啟程回郗城,我會去接你。」郗愔收起笑意,摟緊懷中的小人,那勁道幾乎將她揉進懷中。

    謝立兒一怔,果然他保護不了自己,也是,這裡是混亂之地,趙家的地盤,如果鐵了心想殺一個人,自己又能逃到哪裡??

    「好的,我會等夫主來接。」謝立兒心底微微酸澀。

    郗愔低下頭,含上她挺翹的小鼻子,「我會盡量早點辦完事。」

    「嗯。」謝立兒忽略臉上的癢癢,低低的應了一聲。

    郗愔的吻滑落到她嬌嫩的唇上,含糊不清的道:「不許與趙希親近。」

    謝立兒怔愣了一下,口中頓時被濃郁的男姓氣息佔領。

    突然想起什麼,謝立兒大呼:「等等,我現在是男人……」

    啪——巴掌毫不猶豫的拍上玉。

    「脫了衣服便是女人了,再打亂本王的興致,要你好看。」

    「唔,那宴會……」

    「珈藍宴明面上的宴會本就無足輕重……」狠狠的封住某人的小嘴,阻止她的喋喋不休。

    「唔唔……可是……趙希說讓我早些回去……」

    「不許提別的男人。」某男發怒了。

    帳幔掩映中,兩人糾纏於榻上,因為一番波折,兩人又即將分開幾日,行動間便有幾分抵死纏綿的意味。

    郗愔的吻毫無技巧的順應本能,輕而易舉的便能將謝立兒撩撥的不能自已,完全失去了主動姓。

    大掌上帶著薄繭,每一次觸碰便能激起一陣戰慄,謝立兒也有幾日未跟郗愔纏綿,哪經得起他這般撩撥。

    「夫主。」謝立兒呢喃聲伴著低泣,無意識的喚著他,盈盈的秋水中霧氣濛濛,眼媚如絲。

    她這般無助的模樣,直是令郗愔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合為一體。

    情絲如水般流瀉,謝立兒如一葉扁舟,在海浪滔天中穿行,她無法平靜無法穩健,迷濛中的渴望讓她不由自主的打開自己,接受他的觸碰,感受水紋時而熱烈時而溫存時的舒適?

    「呀」突如其來的猛烈觸碰,令她忽然清醒許多,也了許多。

    「立兒,本王想你的身子想的身體發痛,你說,該怎麼辦?」郗愔沙啞魅惑的聲音響在她耳側。

    謝立兒閉著眼睛,僵直身子,每一根神經都崩如弓弦,郗愔黯啞的聲音低低的響在她的耳側,「立兒,上一次我們的好事被人打斷了,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嘗嘗立兒的味道?」

    這話一出,謝立兒的小臉刷地一下染上了緋色,那熱滾滾的感覺讓謝立兒不自在的別開頭去。直感覺郗愔久沒動作,才詫異的轉過頭去。

    這一轉頭,便對上郗愔炙熱的目光。他妖佻幽邪的雙眼,灼灼的看著她的小臉,一抹火焰在眼眸深處跳動流轉。

    「即便是男子容貌,臉紅起來,也別樣的瑰麗。」郗愔覺得對著這樣一張臉,也是一種別樣的體驗。

    說到這裡,他低下頭來,溫柔的在她唇上啄吻。

    謝立兒的氣息漸漸,對於他的對待有些懼怕又有些期待,不知何時自己的感官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沉迷不知割捨。

    感覺到謝立兒的不安,郗愔呼吸稍顯急促的的說道:「立兒,你這般男子模樣,女人的身子,倒讓人更加誘惑人,想讓人凌虐了?」

    一邊說,他溫熱的大掌開始包著小腿,向上面一寸一寸的撫摸。謝立兒咬著牙齒,整個嬌小的身子都劇烈的顫抖起來。

    郗愔一邊親吻著她,時不時的抬頭看她兩眼。對上她羞紅著的小臉,和那一副情難自禁的模樣,一股熱切的**充斥著他的身心。

    他低低笑道:「回到郗城,立兒可嘗試多易容幾個模樣,在榻上會令人更加歡愉?若不是今日時間有限,本王定要好好吃個夠。」

    「你,你真變態。」謝立兒滿臉通紅的推著他,真不明白這男人怎麼一到了床榻上就變了模樣。還想玩變裝遊戲?不是變態是什麼……看來,男人的某些方面的愛好是不分古今的。

    「怎麼就變態了?床榻間的歡愉,難道立兒不覺得舒服麼?」說著,手上動作越發放肆下流起來……

    床榻的搖晃聲伴隨著低低的輕吟淺唱,捲著猛烈的潮水流向大海,感受著漫天漆黑的星空佈滿星光。

    「夫主。」謝立兒看著他披起袍服,頓時間也沒有什麼羞恥感,從背後抱住他結實的腰,「夫主,你如果喜歡我變幻不同的容貌,會郗城後,我就學習易容好不好?」

    「嗯。」郗愔溫柔的拍撫著她的小手,喉嚨裡沙啞的一聲吐息。

    「夫主,我會好好保持保養身材,以後會成為前凸後翹的尤物。」

    郗愔錯愕的扭頭看她。

    謝立兒順勢蛇一樣攬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磨蹭,低低糯糯的繼續道:「我會在榻上配合夫主,滿足夫主的需求……」

    郗愔盯著她,那俊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震驚,「真是不知羞?」

    有心想要罵她兩句,郗愔卻發現話到嘴邊,卻換了低歎:「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夫主。」謝立兒摟緊了他,蹭了蹭他的胸口,軟軟的道:「我會努力做到夫主的要求,夫主別去找其他女人,好不好?」

    保持這個姿勢許久,郗愔才將她的纏繞他的胳膊從頸上拿下來,聲音中沙啞未曾褪去,「立兒你逾越了。」

    是逾越了,身為有權有勢的男人,他去找誰解決問題並不是她一個姬妾可以過問的。

    謝立兒早就明白,在古代,只有妻子才算是伴侶,姬妾不過是物品,只能用來紓解**,卻不會有什麼愛情,更不會為了一個姬妾承諾不碰別的女人。雖然知道,但她還是衝動的想要試一試,本來就做好了失敗的打算,然而事到臨頭,謝立兒還是覺得心裡酸酸的。qq1v。

    郗愔推開她,穿好衣衫,大步走向門外。

    謝立兒從榻上滑落,光裸的皮膚觸到冰冷的地板,一股寒涼之氣襲上來,令她的頭腦陡然清醒,為保持著這份清醒,謝立兒乾脆坐在地板上。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