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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5 老奸巨猾的成王 文 / 月疏影

    成王世子當先一人威風凜凜的領著成親王麾下的八百精兵進入了京城。()

    雖然皇上沒有親臨迎接,可是太子卻是站在了皇宮的大門口!

    這已經是極高的禮遇和尊重!

    太子的身後還跟著安平侯、安遠侯世子。

    謝安然和李學儒眼睜睜的看著成王世子就這麼居高臨下,騎著高頭大馬走了過來,多少都有些心裡不服氣。

    大家都是出色的貴族子弟,總是難免互相比較!

    他倆對於這位陰陽怪氣的成王世子都沒有什麼太多的好感,可是又挑不出對方什麼毛病,所以一切也只能歸結於一種莫名其妙的瑜亮情結了!

    成王世子在距離太子等大約十步遠的地方,直接勒起韁繩,那匹雪白的駿馬瞬間揚起前蹄,唏律律一聲,就聽了下來。

    他的馬匹一停,身後的鐵騎也瞬間停了下來,簡直可以說是整齊劃一!

    太子心中暗歎,這成王世子分明沒有做出任何暗示的動作,可是身後的騎兵卻可以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可見平日裡就是訓練有素,軍紀嚴明!

    若是將這樣的隊伍收歸旗下……那麼將來……又有何可顧慮?

    想到這裡,太子的臉上的笑容不免又多了三分的真摯。

    「明信,一路辛苦了!不知王叔?」太子熱情的招呼,一點都沒有平日裡儲君的架子。

    成王世子嚴明信卻是滿臉的恭敬,絲毫的懈怠也沒有。

    他微微一拱手,雖然身穿甲冑,但依然是利落的單膝跪下:「父王因為路途遙遠,腿上的舊疾復發,所以未能騎馬入城,只能是做了官轎!還請太子見諒!」

    「無妨!王叔為國操勞,才會落下此等病症,這一次孤必定會稟明父皇,遍尋名醫,為王叔診治,解除病痛!」太子沉聲說道。

    「多謝太子體恤!」成王世子在太子的親自攙扶下,慌忙起身,又恭敬的跟在太子身後說道,「父王坐轎,走得慢些,勞煩太子久候了。」

    兩個人說得親熱,卻是徹底忽略了作為陪客的謝安然和李學儒。

    這二人本是皇上親自指派過來幫著太子迎接大軍的,如今卻被冷落一旁。兩個人對視一眼,倒也落得清靜,反正他們本來就不是真心實意過來協助太子的。

    太子和成王世子正寒暄著,那邊的大轎就緩緩的走了過來。

    那些已經統一落馬的鐵騎,自然而然的就讓出了一條通道。

    待到轎子到了近前慢慢落下,太子又等了許久,卻是不見人下轎!

    太子的臉上多少有些奇怪,就探尋的看向成王世子。

    成王世子也是一臉的不解,就趕忙說道:「太子贖罪,臣過去看看,怕不是父王病痛加劇,無法落轎!」

    說完,他急匆匆的走了過去,掀開轎簾子,看了兩眼,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隨後又退了回來,臉上卻是帶著一絲尷尬和不安。

    「太子贖罪!父王的確是腿病復發,*於行,恐怕是無法像太子請安了!還請太子不要怪罪!」成王世子滿臉的誠惶誠恐。

    太子心中雖然不悅,可是到了這勞苦功高的親王面前也不敢拿大,只能是強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就請王叔直接乘轎入宮吧。想必父皇也是不會怪罪的!」

    成王世子連忙擺手:「這如何使得?斷然沒有這樣的規矩!若是父王知道也不會同意的!」

    謝安然聽了這話,心裡奇怪,這距離也不遠,成親王就在轎子裡坐著,難道還能聽不見?怎麼還說「若是父王知道」?

    可是太子確實沒有聽出這話裡細微的不妥之處,反而背著手說道:「明信不必擔心,這本就是父皇下了口諭的。成親王入宮可乘轎,可不卸佩劍!」

    成王世子連忙跪下,口中山呼萬歲,隨後說道:「多謝皇上隆恩!」

    成王世子這才走過去和轎夫說了一句什麼,那轎夫才穩穩的抬起轎子,然後慢慢走進了皇宮的大門!

    等到轎子緩緩路過太子等人的時候,太子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的難看。

    可是當著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肯發作,就冷哼了一聲,說道:「兩位世子,父皇並沒有讓二位入宮見駕,就此回府安歇吧!」說完一甩袖子領著隨從和太監也往皇宮走去。

    而成王世子則是歎了一口氣,也慢慢跟了上去。

    可是他在路過謝安然的時候,卻是低聲說了一句話。

    謝安然聽了這話,心中不高興,忍不住問道:「成王世子好眼力!」

    「世子謬讚了!明珠即便暗投依然掩飾不住光輝!」成王世子似笑非笑,「我還要入宮面聖,就不叨擾了!今日有勞二位了!」

    說完也踱著方步去了。

    而那些騎兵則自然是有京城大營守備領著去營地駐紮休整了!

    等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李學儒才憋不住笑了出來。

    方纔他和謝安然都聽得真真兒的,那轎子裡分明就發出了陣陣的鼾聲!

    那成親王壓根不是什麼腿疾發作,*於行,根本就是在轎子裡睡著了!

    虧得成王世子還一臉正經說得和真的一樣,根本就是在公然的戲耍太子!

    「你瞧見沒有,方才太子那臉黑得簡直和鍋底一樣!這成王也太……這是故意的嗎?」李學儒笑著說道。

    謝安然瞥了他一眼:「自然是故意的。不過,我估摸著那是個老狐狸,肯定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就是為了要給太子沒臉!」

    「那是為了什麼?」李學儒知道,謝安然料事如神,頗有些未卜先知的味道,所以就忍不住問道。

    「他這是變相在向皇上表忠心呢!」謝安然冷笑。

    李學儒是個聰敏的,稍微一點撥便也明白了謝安然的意思。

    太子如今正值壯年,又是身居儲君之位多年,難免麾下招攬了不少能人異士,漸漸也有和皇上分庭抗禮之勢。

    此事,一直是皇上心頭上紮著的一根刺。

    自己的兒子不出色,他作為一個父親,心中苦惱。

    可是兒子太出色,他作為一個皇上,卻是更加的煩躁。

    如今成親王甫一入京,聲勢又如此的好大,多少雙眼睛都盯著他這隻虎狼之師?

    若是在這個時候和太子或者其他皇子有任何的接觸,只怕不用過了明日,他功高震主,結交皇子的惡名就會傳遍京城!

    而今,他故意做出傲慢之態,怠慢太子,卻也是變相的拒絕了太子遞過來的橄欖枝,讓太子望而卻步。而其他的幾位皇子見太子都吃了閉門羹,自然也不敢輕易與他接觸了。

    「果然是隻老狐狸!這是寧可自毀名聲,也要圖個安生!怪不得我父親一直提醒我,一定不要輕視成親王世子!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了!」李學儒瞇著眼睛說道。

    謝安然拍了怕他的肩膀:「伯父說話自然是有道理的,咱們還真得防著點這個人!我瞧著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哎呦喂,你該不會是因為人家那天和你的心上人抽出個「琴瑟和鳴」,所以你就嫉妒了吧!」李學儒如今是知道了謝安然對莫卿卿的愛慕之意,所以時不時的就要打趣一番。

    謝安然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別胡說!誰看不出來,那天分明是孟茹那個女人在從中搗鬼,什麼狗屁琴瑟和鳴!」

    「哎!對了,孟茹進了太子府之後,到底怎麼樣啊?你也沒說打聽打聽?」李學儒摟了謝安然的肩膀,兩個一起往馬車那裡走去。

    「切!你看我像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人嗎?我沒事打聽她幹什麼?她自己的爹娘都不怎麼理睬她,我難道是閒著沒事幹了?」謝安然一臉的不以為然。

    李學儒忍不住戳了謝安然的額頭一下,說道:「你這就是個不開竅的榆木疙瘩!別的事情看得那樣通透,怎麼偏偏一到了這感情上的問題,你就稀里糊塗?那孟茹一見就是對你餘情未了的,我總覺得,她只怕將來還會興風作浪!那女人是個不要臉的,到時候只怕受苦的是你……還有你的心上人!」

    謝安然聽了李學儒的話,倒是深以為然。

    他再想起方才成王世子的話,心中突然忐忑了起來。

    他一把甩開李學儒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急急的拋開,說道:「你先回去!我出去一趟!」

    「誒!你去哪裡!我爹今兒還要找你有事情!」李學儒急得直跳腳!

    「我去趟護國寺,沒什麼事情的話,我早早回來直接去你府上!」說完,謝安然已經跑得不見影子了!

    李學儒恨恨的啐了一口:「這見色忘義的東西!」——

    莫亦風在車上被莫卿卿罵了一頓,此刻也蔫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麼興致勃勃了。

    莫卿卿也故意冷著他,不願他因為一時的安逸再犯下什麼不可挽回的錯誤。

    如今天這般不顧一切頂撞老夫人,對於他們姐弟二人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輕則是老夫人心中不悅,自然也對莫亦風的喜愛減了幾分;重則是老夫人直接對莫亦風產生了隔閡。

    無論是那種結果,都對姐弟二人沒有任何好處!

    姐弟二人一路無話。

    馬車到了護國寺山下,卻發現這裡早已經聚集了不少華麗的馬車。

    陳嬤嬤見狀,去細細探問了一番,這才回來稟告:「老夫人,前頭是安寧侯府、安定侯府、安遠侯府還有柳府的馬車。幾家的夫人和姑娘都過來上香了。看那樣子人應該都是還沒有上去呢。」

    莫卿卿聽了這話,笑著對老夫人說道:「這麼多女眷,一會兒少不得要寒暄一番,只怕是亦風在這裡不凡便。他自己也不自在,不如讓他先迴避一下。」

    老夫人點了點頭,示意莫亦風的小廝領著莫亦風先暫時避在一旁。

    紅錦在莫卿卿的身後,低聲說道:「柳府那邊來的還是彭氏夫人,跟著的也是那兩個姐妹!」

    莫卿卿微微頷首,示意自己明白了。

    紅錦這是提醒她要小心,這彭氏只怕是來者不善。

    果然,一會兒那邊就走過來幾伙人。

    因著過來上香的都是各府的夫人姑娘們,所以論起輩分來,倒是老夫人年紀最大了!

    她們過來拜見倒是理所當然的了!

    這裡面的幾伙人,除了安遠侯夫人、安寧侯之外,餘下的兩位竟然就是那日過府和柳氏相聚的夫人了。

    安寧侯府好歹和莫府是親家,所以安寧侯夫人先走了過來,給老夫人微微行了個禮問安:「親家老夫人安好?今日真是巧!大家一起來上香,無奈卻是遇到了貴人!」

    貴人?莫卿卿有些奇怪。

    安寧侯夫人邊說話,邊又拿眼溜了一下站在一旁的莫卿卿。發現她容貌美麗非常,舉止又端莊大方,竟然是比自己的兒媳婦莫艷艷強了百倍。她不由得心中不滿,莫府有這樣的好人,居然用那樣的貨色搪塞自己!

    「這位是……哪一位姑娘來著?」安寧侯夫人問道。她今日倒是自己過來的,既沒有帶媳婦兒,也沒有帶閨女。

    莫卿卿識相的輕輕下蹲,恭敬的行了個禮,說道:「親家夫人,卿卿給您請安了。我在府裡行三。」

    「原來是三姑娘?真是好品貌。老夫人你真是偏心,這樣的好姑娘,居然藏著掖著,不肯讓我們見識。」言下之意是,當初莫府是拿了莫艷艷來對付他們了。

    老夫人估計安寧侯的身份,不願意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可是如今見她說話荒唐,一副把自家孫女當貨物的姿態,老夫人也忍不住這口惡氣,剛要出言斥責,卻聽見莫卿卿柔聲說道:「夫人真是會說笑。我們姐妹裡,我是最不濟事的,祖母每每都是說我不懂事,卻是誇讚二姐樣樣出色。您得了二姐做媳婦,必定是千好萬好!」

    一句話就把安寧侯夫人的混賬話給堵了回去。

    老夫人看見安寧侯夫人那張青紅交加的臉,心中就熨帖無比。

    這時候,彭氏領著柳珮柳環也走了過來:「老夫人,您今日也來上香嗎?」

    因著柳氏弄出了那麼一檔子ど蛾子,老夫人如今對這位親家舅奶奶,也是沒有什麼好感,看到她不過是淡淡點頭:「沒錯。居然遇見了你,也真是巧。」

    彭氏看了一眼莫卿卿,話裡有話的說道:「呦!怎麼只看見三姑娘,六姑娘不是也應該陪著老夫人?」

    一提起莫嬌嬌,老夫人就是一肚子的火,現在見彭氏居然明知故問,恬不知恥的責問自己,老夫人頓時拉下了臉。

    莫卿卿見狀,連忙主動解釋道:「舅母,六妹突然染了風寒,祖母擔心她出來受風,病情加重,就讓她在家裡好好休息。」

    「果然還是三姑娘細心又貼心,寸步不離的伺候老夫人。」彭氏話語中含著譏諷,似乎是說,莫卿卿這樣就是曲意逢迎老夫人,根本也是居心*。

    莫卿卿卻是不以為忤,反而低頭說道:「舅母誇得卿卿都不好意思了。這本就是身為孫女應該做的!六妹沒法做,卿卿自然是應該代勞的。」

    彭氏聽了這話,心裡氣得倒仰!

    她早就從柳氏的信箋裡得知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又反覆詢問了柳珮和柳環當時的情況,幾番思慮之下,她已然是斷定,當日就是莫卿卿這個小踐人動的手腳!

    如今,她又故意投靠老夫人,這不是明擺著要給自己的小姑子添堵嗎?

    現在柳府的頂樑柱已經是倒了,若是小姑子這邊再出什麼問題,柳府可算是失了一個大大的援助!

    她為了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兒子,都斷然不會允許這些發生!

    可是此刻有外人在場,她也不好說的太過露骨,只能是淡淡的說道:「可惜咱們今日都是白跑一趟了。今兒個是成王妃過來上香!只怕是這山門都難開了!」

    原來方才安寧侯夫人說的貴人就是成王妃!

    她必然是隨著成親王入京的。可是卻沒有率先入宮面聖,反而是先過來護國寺上香了?

    這倒是有夠特別的!

    「祖母,咱們是不是先回去,改天再過來?」莫卿卿低聲問道。

    老夫人看了看旁邊停著的幾駕馬車,想了想:「或許成王妃過一會兒就會離開,咱們再等等吧。」

    莫卿卿眉梢微微一挑。心裡明白老夫人今日若是見不到妙心禪師,解開不心結,只怕是不會回去的了。

    然而,且不說壓根不知道成王妃到底會呆多久,就算是真的走了,如今來上香的人如此的多,也難保妙心禪師就有時間和精力接待她們。

    「這成王妃也太拿大了吧。她在這裡上香,就不許我們上山嗎?」那邊站著一隻斜眼看莫卿卿的方愛媛突然開口說道。

    莫卿卿知道成王妃自閨閣之中就和宮中的賢妃是至交好友,而偏巧方愛媛的父親安定侯和淑妃是七拐八繞能搭得上的表兄妹。賢妃和淑妃歷來不和之事,就算是市井小民都知道。所以方愛媛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莫卿卿也並不覺得奇怪。

    只不過,方愛媛不是一直想要嫁給三皇子為妃,可是此刻得罪未來婆婆的好友又是為什麼?再者說,她為人還算是謹慎,怎地今日卻是突然說出這等話來?

    「你們知道嗎?聽說成王妃在雲南的時候只要出行就是大擺排場,要求所有軍民都必須迴避。而且不論是誰冒犯她的車架,都是當街直接杖斃的!前幾個月,京城裡有位姑娘不知道那裡的規矩,衝撞了她的車架,她居然當場就打了那姑娘五十大板。那姑娘羞憤難當,回家就吊頸子自盡了!」

    方愛媛說得熱鬧,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和注意力。

    莫卿卿冷眼旁觀,總覺得方愛媛這話帶著幾分的刻意。

    說是要故意敗壞成王妃的名聲吧,也不至於用這麼愚蠢的法子,這不是把自己都搭上了?

    那她到底是圖個什麼?

    莫卿卿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

    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正當莫卿卿也有些坐不住,想要再問一問老夫人是否要打道回府的時候,卻有一位知客僧打扮的人走了出來,對著眾人雙手合十,行禮說道:「成王妃說了,此行不過祈福看望故人,不希望叨擾旁人,所以山門已經大開,各位可以隨意了。」

    真是出乎意料。

    眾位瞪了半晌的夫人姑娘們都是驚嚇交加。

    老夫人念了一句「阿彌陀佛」,接著說道:「果然是誠心就有好報!咱們苦心等待,這不就能上去了?」

    莫卿卿無奈的點頭,低聲道:「成王妃身邊不知道是不是跟著年輕的郡主……如此,還是不要讓亦風上山了。若是衝撞了……只怕……」

    老夫人點頭,說道:「還是你想得周全。就這麼說定了。找幾個人好好看著亦風,四處轉轉。咱們速去速回,然後再帶著他一起回去。」

    如今成親王/剛剛回京,正是風頭正勁的時候,這時候自然是誰都要迴避著,尊敬著。

    老夫人年紀大了,身體又沉重,自然不能親自爬這一百零八級台階。只能有侯在山邊的轎夫,抬了軟轎,將她扛上山去!

    進了山門,老夫人領著莫卿卿進了大雄寶殿,虔誠的參拜了佛祖,並且獻上了一千兩白銀的供奉。

    那知客僧笑得見牙不見眼,連連說老夫人功德深厚,必定福澤綿延。

    老夫人雖然明知成王妃過來必定是要見妙心禪師的,可是她還是不死心。

    她總得解鈴還需繫鈴人,既然當日是妙心禪師提出了馮氏腹中的孩子是天煞孤星,那麼妙心禪師一定有辦法化解自己難以安枕這個難題。

    「請問,今日妙心禪師可有時間見見我等?」老夫人問那知客僧。

    那知客僧知道這是個豪客,就小心翼翼的回答:「老夫人見諒,妙心禪師如今正在和成王妃講經,只怕是……不如施主改日再來。小僧必定安排施主第一個見大師!」

    老夫人失望極了。

    一想到今日白來一趟,回去之後還要噩夢連連,難以入睡,老夫人的臉色就沒法好看。

    此刻她真的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她扶著莫卿卿的手,甚至都懶得和其他府裡的人打招呼,就匆匆要離開。

    老夫人的腳剛要踏出山門,卻聽見有人在背後說道:「各位老夫人、夫人慢行。成王妃聽聞各位今日都來進香,所以誠意邀請各位一同聆聽妙心禪師講經!」

    老夫人真是又驚又喜,居然有這樣的好事!

    這豈不是說,她今日能見到妙心禪師了?

    老夫人忙不迭的過去問道:「這位姑姑,您說得可是當真?」

    那位姑姑一笑:「老夫人,成王妃本就是京城舊人,和各位只怕也多少有些交情,所以邀請各位也是一番心意。」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老夫人的喜悅簡直是難以掩飾了。

    其他幾位夫人也是都很驚喜。

    說句實在話,在場的諸位哪一個不是衝著妙心禪師來的?這上香給供奉不過是順便,讓妙心禪師幫著化解生活中的苦惱和問題才是正經!

    那位姑姑便就領著這大殿附近,能叫得上名字的高門大戶的夫人姑娘們一起來到了妙心禪師的精舍附近。

    「此刻,妙心禪師正在和成王妃講經,還請各位稍候片刻!」

    老夫人心道,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怕多等這一會兒了。

    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位梳著繁複高聳髮髻,面容清麗的的夫人慢慢從裡面走了出來。

    莫卿卿從未見過成王妃,此刻看她,卻覺得英氣勃勃,神采飛揚,竟然是比之前見到的號稱苗疆女子的安遠侯夫人更加的颯爽三分。

    眾位夫人姑娘們都各自躬身行禮,口中稱呼:「參見成親王妃!」

    親王妃乃是超品的外命婦,比那些一品誥命還要高上三分,在場的所有人,到了成王妃面前都要低頭行禮。

    成王妃果然不愧是手握重兵的親王之妻,一身氣勢異於常人,她輕輕一揮手,說道:「眾位不必多禮!」

    這時候,不知道怎地,突然有人驚呼一聲:「哎呦……」

    然後就見一個人被推倒在地!

    (各位,又要問一個問題:武晟帝到底有多少個兄弟姐妹存活於世?老規矩,到今天12點揭曉答案!請上次獲獎的小夥伴速速聯繫我!望穿秋水,為何人一直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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