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你上來,就過來打個招呼唄。」田昕下意識就想開溜,「我事情一大堆,這就去忙了,你自己吃好玩好啊。」
說完,他就往電梯裡沖。
燕羽兒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擒住:「別呀,萬一盛世忙沒空陪我,少了你我不是要少了很多歡樂?」
靠,他又不是轉給人提供歡樂的小逗比!
不過田昕還真不敢掙扎,現在燕羽兒懷著寶寶呢,那就是重點保護的國寶哇。一個不小心,他就可能惹怒惡魔,被燒成渣渣。
「真忙。」田昕笑得快要哭出來了。
燕羽兒卻沒打算放過他,拉著他的胳膊就往裡面走。她一邊走還一邊問:「有那麼忙嗎?不就是金融界的那點破事,難道又出了其他棘手的事情?」
剛問完,她猛地想到昨天盛世的異樣,心裡猛地生出一抹警覺。
似乎,真的有事,還是大事。
而且這事,絕對和她有關。
燕羽兒的一顆心立刻七上八下起來,又有點懷疑起是不是自己穿幫,暴露了?還是喬振東又折騰出什麼奇葩事情……
她這一想,眼神就不停在田昕臉上打轉,恨不得扒開他的皮肉和骨架,直接看到他的內心。
田昕被燕羽兒看的毛骨悚然,後背涼風嗖嗖的,汗毛立起了一層又一層:「怎麼會呢?就還是那些事唄。金融界的事,說大真不大,錢能解決的事還叫事嗎?但是說小也真不小,金融界誇了錢貶值了,大米饅頭都吃不起,那就是事,還是大事。」
「少跟我胡扯。」燕羽兒才不信滿嘴跑火車的田昕,而且他這個心虛的樣子擺明了就是有問題,「你心中那些花花腸子,以為我不知道?」
「真沒事。」田昕欲哭無淚。
「哼,跟我來。」燕羽兒瞥了眼田昕。
「可以不去嗎?」田昕覺得自己像面對慈禧的小太監。
「你說呢?」燕羽兒挺挺肚子,嬌笑。
田昕歎氣,只差像太監一樣跪地,應一聲——喳。
燕羽兒憋笑,把田昕直接拉到一邊的休息區。
燕羽兒坐在沙發上,小手故意當著田昕的面揉來揉去,那模樣好像在摩拳擦掌等著虐人。
田昕看她也不說話,這折磨人的勁兒和盛世一個屬性,太坑爹了。
他想開溜,還有一點內急,坐立難安地就差抓耳撓腮。
燕羽兒看著田昕這個模樣,也不知道怎麼忽然就想起來當年的事情。她越看越覺得田昕這張臉,太熟悉了,眼看著就和她夢魘中經常出現的那個人完全重疊。
難道,真的是田昕?
上一次她沒有敲詐出來真相,這一次絕對不能錯過機會。
燕羽兒當機立斷,趁著田昕此刻心虛地想開溜的這個絕佳機會,拋出重磅炸彈:「說吧,到底是什麼事?不說也行,我剛好有一個疑問,你能給我解答我就放你滾蛋。」
「求問。」田昕當場節-操碎了一地,選擇了避重就輕的選項。
果然有貓膩。
不過燕羽兒心思已經不在那個貓膩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三年前的那一幕,讓她滿腔愛意化為烏有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