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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81章 :一塊麵餅 文 / 蘇南月

    夏鏡花掀起車窗的簾子朝外看,就看到一輛化麗的馬車正在旁邊停著,馬車是暗紅的料子作簾,前面坐著一個中年漢子趕車,而她和阿璋剛才丟出去的大餅,一塊落在了那車伕旁邊的車架上,還有一塊不知何蹤。

    天啊,不會是就那麼湊切,她就是隨手一丟,就把大餅丟到了人家車廂裡吧。夏鏡花心裡一聲哀呼。

    「車裡是誰,還不下來……」那邊的車伕十分氣憤地叫囂。

    前面趕車的老夫車被這壯漢所嚇到,有些害怕地回身來看車坐的夏鏡花和阿璋。

    一人做事一人當,夏鏡花也沒得退路,深吸了一口氣,掀起簾子下車,落地站直了身子。

    「你可知道這裡面坐的是誰,你……」華麗馬車上的車伕顯得十分氣憤,開口就欲喝斥。

    「敢問,我可有傷到你。」夏鏡花也不是好欺負的,轉目看了那車伕一眼,將他的話打斷。俗話說,柿子要挑軟的提,這車裡的主人都沒有發話,她若先讓一個車伕就先教訓踩到腳下,那她可是丟完了臉,擺明了自己就是個軟柿子。如此一來,這車裡的主人若想追究責任,就更是無所顧及了,她誠意道歉,但並不代表人人可欺。

    「我在向你的主人道歉,不是你。」夏鏡花不卑不亢地看著車伕說完,然後收回目光,落向馬車的車廂,拱手道:「是在下一時不察冒昧打擾了,還望……還望裡面的公子,小姐,老爺,夫人見諒。」

    夏鏡花也不知道這車廂裡坐的什麼人,只能將所有的中老青幼可能性全說了一遍。」

    「噗……」車廂裡傳來一聲噗笑,是個女子。

    原來是個女子,夏鏡花覺得自己是弄明白了車內的情況,不過心也有點緊張,萬一這位小姐難纏,這女人鑽起牛角尖和人計較的時候,可是件可怕的事。

    「這位小姐,是在下失禮了,還望小姐恕罪。」夏鏡花又實誠地衝著車廂行了一禮。同時四下在地上搜尋另一塊餅,結果還是一無所獲,果然就是那最壞的猜測,她真是將一塊大餅丟到人馬車裡了。

    相隔了好一陣兒,那車廂裡的人都沒有出聲,夏鏡化的腰彎得有點酸了,就偷偷抬眼朝車廂裡看,但卻被車前的簾子擋全了,根本看不到什麼。

    就在夏鏡花想著,要不要再說些什麼時,車簾忽然就掀起起來,然後一個俏麗的年輕姑娘從車廂裡掀起簾子露出臉來。

    「這位公子,你可知道,你隨手一扔的大餅,可是把一身兒上好的綢緞衣裳給毀了?」年輕女子面色不悅地開口。

    「小姐見諒,在下實在是無心之過。」

    「無心之過,無心之過就不是你的錯了嗎?若你方才隨手丟的是把刀子,只怕現在就是條人命了。」

    「是在下弄髒了小姐的衣裳,小姐不妨留下個地址,待我籌了錢就送還給小姐。只是今日在下尚有急事要辦,還望小姐容我離去。」

    「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嗎,此時放你走了,哪裡還會指望你再來賠我衣裳。」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夏鏡花感覺自己是遇上了難纏的人了,急著還要辦其他的事,就所性直接道:「不知小姐要如何才能不追究此事。」

    「容我想想……」那姑娘一點不著急地開始想了起來。

    夏鏡花就在那裡維持著行禮的姿勢等著,心裡是越發的著急,眼看著時辰越來越晚,繼續在這城耽擱時間,自己去菜市的計劃怕是要泡湯了。

    就在夏鏡花心裡火急火燎的不知道怎麼辦時,忽然一個聲音緩緩響起,自車廂內傳來。

    「好了,小月,別再為難這位公子了。」那聲音溫和清亮,不急不徐,聽在耳中,猶如清泉浸石,月照松間,令人耳朵為之一驚。夏鏡花聽著這個聲音,再從那年輕姑娘半掀起的簾子朝內看了看,依稀能辨認出是還坐著一個男子,只是因為光線太暗,看不清長相。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車裡不是坐了一個人,是兩個,這主人也不是小姐,而是公子,現在在指責自己的,應該是這公子的隨身婢子。

    「這位公子,若有急事就先行離去吧。」車廂內的人語氣淡然,語調溫雅有禮地開口。

    「多謝公子。」夏鏡花聽到能離開,也顧不得其他的好奇,沖車廂裡的位置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就要回自己的馬車。

    「喂,等一下,這個還給你。」小月叫住夏鏡花,好笑地伸出手來,將一塊大餅用帕子包著遞還給夏鏡花。

    夏鏡花一愣,有點發蒙,遲疑了一下,才尷尬地伸出手去接過大餅。

    「樊侍衛,走吧。」年輕姑娘看夏鏡花接下大餅,沖車伕招呼了一聲,那壯漢瞪了夏鏡花一眼,一揚鞭子就趕著馬車離開。

    華麗的車廂裡,小月坐回身子,邊重新燃了車內的燭火,邊道:「還好只是塊麵餅,我還當是暗器呢。對了,她就是那個夏小侯爺讓我醫治的人,也不知怎就會在這兒遇上,王爺可知道她到底是誰?」

    獨孤錦衣溫和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王爺,王爺。」小月輕喚了兩聲。

    「夏鏡花。」獨孤錦衣慢聲說出一個名字。

    「她就是那個……」小月聽到這個名字,明白了方纔那人的身份,不禁驚訝地微睜了眼睛看著獨孤錦衣。

    「嗯,就是她。就是她逃了本王的婚,把本王獨自留在了宮中的婚宴上。」獨孤錦衣微笑說著,唇角微揚,眼神中是一種有些特別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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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夏鏡花帶著阿璋打聽了滄州最大的菜市場所在的位置,趕在菜市收攤前去了,挑了一家由老夫婦兩人經營的攤子,夏鏡花挑了些菜式,然後付了錢,末了又多付了半兩銀子,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這些菜全都洗好,明天一早送到一品天香樓旁邊的攤位上。

    買好菜類,夏鏡花又帶著阿璋去挑了肉類,同樣的要求,明早一早送過去。阿璋一直跟在後面叫嚷著真是難聞,真是髒。

    「看你這就是沒見過生活百態的富家子弟,這些可都是老百姓賴以生存的東西,老百姓的生活就是這樣的。」夏鏡花邊挑著魚邊教育旁邊的阿璋。

    「原來這就是老百姓的生活。」阿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夏鏡花左右看著魚,挑不出太合意的,目光不經意地落到旁邊角落裡蹲坐著的一個年輕姑娘。那姑娘面前擺著一隻木盆,盆裡放著些活魚,個兒小背窄,顯然是從河裡釣出來的那種,比不得專門池塘養的魚肥大,但就是這種魚做出來才夠香。

    「姑娘,這魚怎麼賣。」

    「小的十個銅板一條,大的十五。」姑娘回答。

    「這魚都是你自己釣的?」

    「嗯。」姑娘點點頭。

    「今天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裡,明天來賣不也一樣。」夏鏡花邊挑著魚邊隨口發問。

    「娘親病了,我只能晚上去河邊釣魚來賣,換了錢給娘買藥,今天的魚沒賣出去,明天就沒有錢給娘換藥了。」姑娘說著眼睛就泛起了紅意。

    聽她這麼說,夏鏡花挑魚的手停下來,數了數盆裡的魚數,忽然腦子一轉,道:「姑娘,你一天能釣多少錢,賺多少錢?」

    「最多的時候五十個銅板,就能給娘買兩天的草藥了。」

    「那是不是,就算你今晚賣光了所有的魚,明天再去釣魚,最多也是賺五十個銅板?」

    「是這樣。」姑娘點點頭。

    「好,那這些魚我全要了,你今晚把這些魚全拿回去養著,別讓它們死了,明天一早送到一品天香樓旁邊的攤子上,我再多給你六十個鋼板,當是你明天的工錢,然後你再替我做一天工,怎麼樣?」

    「做一天工?」姑娘皺眉,眼神有些擔心。

    一個姑娘家,面對一個晚上出現的公子的工作邀請,有擔心是自然的,夏鏡花趕緊解釋,道:「放心,只是替我打下手,不會做什麼折辱你的事。」

    「好,我答應。」那姑娘為了能將魚賣光,也能賺六十個銅板,咬牙點了頭。

    「好,那你收拾好魚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不要遲到。」夏鏡花微笑著,伸手從荷包裡取出足夠盆裡那些河魚的銅錢遞交給那個姑娘。

    「公子,我叫魚兒,不知姑娘怎麼稱呼。」那個賣魚的姑娘看夏鏡花要離開,趕緊出聲詢問。

    「我……」夏鏡花剛想要脫口而出說自己叫夏鏡花,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是男裝示人,而且夏鏡花這名字只怕天下大半的人都知道是侯府的五小姐,就又收聲。

    想了一想,夏鏡花道:「我叫蘇北月。」

    「我替我娘多謝蘇公子。」魚兒沖夏鏡花行了一禮。

    「客氣。」夏鏡花笑著轉身離開。

    離開菜市場,時間也不算早了,夏鏡花帶著阿璋去了昨天的書寫攤子,從字攤先生那裡拿了昨天預定好的一百張字報,確認字報沒有問題後,夏鏡花帶著阿璋開始沿街走動,遇到幾個正在街邊玩鬧的小孩,她走了過去。

    「小地弟們,你們想不想賺銅板買糖吃呀?」夏鏡花拿出幾個銅板在手裡捻動。

    一聽到糖,那些小孩子都扭過頭來看夏鏡花,盯著她手裡的銅板,露出想要的眼神。

    「你是誰,要幹什麼。」一個年長的小男孩開口,

    「你們裡面,有誰會認字嗎?會的舉手」夏鏡花問。

    「我。」

    「我。」有兩三個年長的點的小孩都舉了手,一個國家的國情好壞,從這個國家的教育幅度上能看出最直接的效果。夏鏡花心想,這大晉國看來還真是不錯,應該是國強民富,孩子們都能讀書識字。

    「那好,我這裡有一些東西,你們呢幫我拿到這街上去,大聲地念出來,越大聲音越好,誰的聲音越大,念的越快越清楚,誰就能拿到多的銅板。

    「憑什麼相信你。」

    夏鏡花拿出銅板,一人手心裡放了一個,接著道:「這就是訂金,我這裡還有很多很多銅板,看誰能拿得多哦。」

    夏鏡花搖了搖手裡的荷包袋,讓裡面的銅板發出一陣響動。

    幾個小孩子相互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手裡的銅板,想想街上的小零嘴,都動了心,還是那個年長的小男孩領先,從夏鏡花手裡接過了一張書報。

    餘下幾個年紀較小的孩子因為不識字,一直站在後面不說話,夏鏡花也給他們一個一個銅板,道:「沒關係,你們聽大哥哥們怎麼說的,你也跟著一起說,就好了,也都有銅板拿。」14hva。

    小孩子是最好哄的,平白給個銅板,立刻全都笑了。

    然後,滄州瓊街上就出現了一小隊孩子幫,為首的幾個小孩拿著大字報,邊走邊大聲地念著幾條訊息。

    「一品天香樓隔壁,明日神秘新廚試菜,買二送一,獨制神秘例湯前50位免償。」

    「一品天香樓隔壁,明日神秘新廚試菜,神秘大獎抽取,免費送銀子。」

    …………

    小孩子最是直接無畏,加上後面的附和,一幫小孩從街中央穿過,所有人都聞聲側目看過去,然後開始相互詢問交談,都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從瓊街頭到瓊街尾來回穿行了一遍,夏鏡花對效果非常滿意,又給了每個小孩一枚鋼板,要他們再從街頭到街尾喊一遍,並且把餘下的字報交給那些年紀小的孩子,要他們在附和的同時,把這些字報挨家挨戶送到這街上的每一個家店舖,每一個在路邊的人手上。

    免費,送銀子,神秘廚師,這三個詞成為了所有人的話題。夏鏡花要做的已經做完,滿意地帶著阿璋溜回侯府。

    第二天天未亮,夏鏡花早早的起身,把院門插好後,與阿璋翻牆出去,然後直接朝瓊街去。剛一開攤位,送菜的人就來了,放下菜收了銀子離開,隨後就是送肉的也來了,最後是魚兒來了,夏鏡花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安排著開始幹活。

    「我這輩子再也不會第二次幹這種事。」在旁邊照看著灶火的阿璋邊憤憤地瞪了夏鏡花一眼,邊將一塊柴木丟進灶裡。

    「不過是讓你照看一下火,還沒讓你幹別的呢。」夏鏡花搖頭歎息,這可真是個公子哥兒,拍了拍阿璋的小肩膀以示安慰,轉身去切菜。

    天快亮的時候,夏鏡花把一大鍋魚頭湯燉上了灶,待燉出了香氣後,又在街邊架了火,然後與魚兒合力將大鍋架到火上,就在路邊接著燉。魚頭豆腐湯,本就是許多人的心頭愛,夏鏡花為了讓香氣更濃郁,飄得更遠,再在湯裡加了加上姜,五香,八角,等一堆香料的味道,越燉香味越濃郁,到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整條街都飄著這一大鍋湯的香氣,直把人的讒蟲勾醒在肚子裡。

    漸漸的,那些知道這湯是免費的人都來了,免費的東西不喝白不喝。夏鏡花讓魚兒組織來的人排隊,一人一小碗湯,僅限前五十人。

    喝完一碗湯,肚子裡的讒意更重了,有人就坐下來,要點個菜式,這時候魚兒就會推薦,不如多點一個,買二贈一,就省了一半的錢。

    於是,客氣就會想,所性多點一個,於是三個菜就賣出去了。

    五個例免費的魚湯,有五個人坐了下來,一共賣出去二十個菜,三個菜按半兩銀子收入算,收回來十兩,僅是兩個時辰,夏鏡花就將所有買菜的原料錢收了回來。

    而接下來的,因為聞香而來,或是聞好奇而來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小小的攤位上坐滿了人。因為人多,夏鏡花並沒有在菜花樣或是擺盤上多下功夫,所以就加足了份量,夏鏡花的手藝方法皆來自於現代,對於烹飪的手藝和菜式都出在新奇之上,但凡吃過的,皆覺得口味獨特,給出好評。

    就這樣,滄州城排名第五的一品天香樓門庭冷清,而旁邊的街邊小攤上卻是人滿為患。不遠處,街對面的一間茶樓頂層的樓閣廂房裡,有人正在密談閒聊。

    茶樓的廂室裡,桌案左側的男子,紫衣錦服,紫玉冠冕,一身的貴氣風流,正是夏青城,對面隔桌而坐的男子,一身茶白衣裳,生得一張面若冠玉的臉,頭麗羊脂玉簪,週身素雅簡單,清雅出塵,猶如蘭枝玉樹,正是錦王獨孤錦衣。

    有樊虎從旁邊接過小二送上來的筆墨紙硯等一應物件,輕輕地放到獨孤錦衣面前,

    「這麼說來,五皇弟是從北郡主府那裡出來後就直接去了定遠侯府。」獨孤錦衣邊取筆沾墨邊開口。

    「他是想去找我的,不過當時出了些小意外,我沒能接應上他,反倒是別人幫了他。雖說太子的人也追到了侯府附近,不過好在那些暗衛也不確定人在哪,沒有把握,也就不敢明著入府搜人,所幸一切都還順利,他都安好無虞。」

    「你嘴裡的這個別人,膽子可真是不小。」獨孤錦衣笑著隨口有些感歎,論這天下間,敢隨隨便便與太子搶人的人,可真沒幾個,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與太子有任何交集。

    夏青城有點尷尬起來,接著敷衍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不提也罷,我們來說說後面的事,要如何把五皇子安全的從定遠侯府接出來。」

    獨孤錦衣察覺了夏青城的不自然,卻也依舊寫字,頭也未抬地淡聲問,道:「你上一次說讓我不必過問,我信了你,然後就替你救了一個當初讓我顏面掃地的人。」

    「哎呀,三哥你這時候怎麼又提這件事了,上次我都已經向你賠理認錯了,說好不再提了。」夏青城擺起一張為難的臉。15898510

    「三哥?我們結拜這麼多年,你叫我三哥的次數一雙手都能數過來,從前但凡你叫我三哥,就準是自己惹了事上身。你可還記得上次你叫我一聲三哥時,是什麼時候?」獨孤錦衣淡聲說著,頭也不抬是繼續書寫。

    夏青城這是被人扒了舊傷疤,臉色變得有點不太好看,他自然是不會說自己的糗事,倒是旁邊進門來公孫亦笑著接過話,道:「屬下沒記錯的話,可是三年前,夏小侯爺你把那契丹來的九公主當成是宮時新進的舞伎給調戲了,那九公主不依不饒的要嫁給你,你才來請王爺幫忙說話。」

    「公孫先生的記性太好了點,我可都不記得了。」夏青城沒好氣地回了公孫亦一句,裝作不懂。

    「公孫先生過來,可是有什麼消息?」獨孤錦衣抬起頭來,面色溫和地看向公孫亦。

    公孫亦沖獨孤錦衣恭敬地行一禮,面上的笑意收斂,道:「方纔接到晉都那邊的傳書,原來此次乃五皇子乃是偷偷尾隨太子出的宮,後來被太子發現,才帶在身邊一起來的滄州。」

    鏡起璋上年。「可有打探到太子為何密行來滄州?」

    公孫亦搖頭,道:「宮裡傳出來的消息,是皇上親自對太子下的口喻,當時摒退了所有宮人,連劉公公都被打發了出來,不知道皇上對太子說了什麼。」

    「能讓皇上如此小心交待的事,又要太子親行親為,必不是簡單小事。如今又有人欲害五皇子,這與此事不知道有沒有關聯。若是有,這事情就有些棘手了,需要小心處理,否則一不小心就要與太子結下仇怨。」夏青城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地分析。

    獨孤錦衣安靜地聽著,並不多話,修長的指捻著一桿玉毫筆,好看的指節分明,依舊不急不徐地在紙上寫動,直到夏青城停分析的話,才慢聲道:「公孫先生有何想法?」

    公孫亦向獨孤錦衣拱手,道:「我同意小侯爺的看法,雖說如今五皇子之事有些令人著急,但我們不好貿然出手。」

    「難不成,我就要眼看著自己的皇弟陷於危難而不顧嗎。」獨孤錦衣不緊不慢地開口——

    前面三章有改動戲份,77章新增了戲,交待無面公子紫堂的身份,就是夏鏡花和夏青城逛街的時候,我是在原章上覆蓋修改的,訂閱的同學重新點進去,不收錢的~

    作者特別提醒:建議去看一下,因為有重要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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