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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9章 :原來醉蓮與某些人有那種關係 文 / 玖天白玉

    醉蓮微蹙著眉頭,她似乎不怎麼喜歡這種狀況,想怒卻無處發洩的狀況,也不喜歡被不如自己的敵人從容調笑自己,特別是那個女人,唯獨是那個女人不可以!眼珠子一轉,她將視線放在案前那個老男人,這老男人雖然上了點年紀,卻不改他那俊美的容貌,還有那成熟男人該有的魅力,往年輕男子堆裡一站,絕對是鶴立雞群的。

    「還生氣?」鍾漢梁俊美的老臉上帶著笑意,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本,抬首專心面對心有悶氣的醉蓮,他是從來沒見過如此的醉蓮,這個女人身來從容妖嬈的,一顰一笑都有種魅惑,就是他這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都忍不住有些動心了,更不說那些年輕人。

    想到此處,他站了起來,走到桌前眼裡含著笑,手卻伸了出去,直接就覆上了那兩峰之中的一邊,五指還包不過的高峰,隔著上等的好衣料子傳來熱度。

    然後,醉蓮卻不躲也不閃,直勾勾地回視著這個含著笑容的男人,這個處理著一教之中的大小事宜的男人,地位僅次於教主的男人,踩著這個男人可以讓她爬得更高。身子一傾,便直接就靠向男人了,迎著他的手勢落入那懷抱之中。

    笑了笑,一手托著醉蓮的腰,一手已經大膽地伸進她的衣裡,抓著那肚兜包裹著的兩圓球,十分有彈性地回應著他的力道。

    「嗯……」輕輕的呻吟聲,在耳畔響起。

    鍾漢梁笑得有些魅惑,另一手滑進裙子裡。一下子便解了褻褲,上好的料子滑落在地,因長期握劍的原因帶著粗繭子手,來到白嫩的大腿間。探索著那一片密林子的最深處。

    「嗯……快點。」醉蓮眼裡印了水氣,口氣服了不少,聲音帶著絲絲的啞,抓著男人的雙肩,被對方直接雙手抱起,也不去那邊的軟塌上,直到就走兩步回到案後的椅上。

    懷中坐著香美人,就是鍾漢梁這樣的人物,也有所動。抓著那軟無骨的手抓著自己的褲頭,那裡已經頂了個高傘,證明著那裡的雄偉。醉連嚥了嚥口水,三兩下解下了他的褲子,露了那桶她想要的東西,二人對視,「坐上來。」鍾漢梁這麼說著,醉蓮已有所動,沒有矜持沒有勾引,就這麼拉開自己的褲子那光光的屁股被男人的手雙掰開。叢林深處就對著那根東西這麼坐了進去。

    沒有親吻,沒有前歡,沒有……情愛,只有欲。

    「嗯!」二人同時舒服地同聲,醉蓮雙手搭在男人的雙肩上,而男人雙手抓著她那如柳的細腰上,你需我要的隨著本性開始律動。

    「……如不是你肯與本席做這檔子事,本席還以為你被那姓段的小子給迷住要叛教了呢。」一邊挺著腰不斷地抽送著,一邊啞著聲音。鍾漢梁神智還是很清新的。

    這樣的人。即便是色誘時,二人做得瘋狂了。也殺不了他。

    扭了扭腰,醉什麼都沒說,只是表示不滿足。逼得男人不再多話,加快了速度來滿足這個美得勾魂的女人,而且騷得不得了的女人。

    水嘖聲噗哧噗哧的,書房內沒有各種奇怪的呻吟叫聲,只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很渾濁的纏繞在一起,點點惆悵滿了那個琵琶聲。

    最後,隨著一聲低低的吼聲,二人緊緊地纏在一起到達了他們想要的終點。

    吐著重氣,醉說:「呼……你真好用。」那弱處還在一吸一收著那根東西,可她的話真是聽得叫人哭笑不得了。而鍾漢梁只是笑笑,回了一句:「你也很好用。」

    果然是,狼狽為奸一丘之貉。

    抽了身,醉蓮拉起自己的褲子,那種空虛比做之前還要沉重,她冷冷地回視著那個慢條斯理整理自己衣服的男人,「是時候處理了。」也拖了這麼多日了,該處理就處理了。

    鍾漢梁抬首看她,還是含著笑意,「的確。」他回道,一切清爽整潔彷彿二人方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也是,聖女既然已經靠近了我也們該有所行動了。」他露了個十分有魅惑的笑容:「至於事後,假聖女就給你處理吧,你愛怎樣就怎樣。」有時討好一個女人,只要給她想要的便是了,很簡單的。

    醉蓮點點頭,沒有謝意也沒有喜悅,「教主讓我給你帶話,他遲些便會回教。」

    含著笑的臉上露了一絲的詫異,「教主會回教?」就這麼點事,也驚動到那人?

    擺了擺羅袖,醉蓮不再多說,氣也消了,心中的空虛更深了,腿間黏黏的也不舒服,她直接就離開了書房,往自己的住處而去。看著那毫不留戀離去的倩影,鍾漢梁英俊的老臉上掛著無奈,搖了搖首,喃了一句:「……真是無情的女人啊。」

    而不遠的一處,一張白得有些詭異的臉上,一雙眼含著異色,正是白清酒,方才書房裡的一幕他是從頭看到尾了,臉上沒有一點羞紅之色,只有凝重,因為二人的對話他也聽到一些。

    轉身,表情凝重的他,仍想不到該怎樣重新面對田洱,原本他對於田洱是不是聖女一事並未在意過,在他眼裡不管聖女也好,妓女也罷,都是一樣的,若喜歡了他誰都願意結交,若不喜歡就是一國公主他也不屑於看一眼。

    對於田洱的存在,他一直都很在意的,被田洱那樣的話傷了心,卻又明白原本錯就在自己,因為他的確是魔教之人,而正是魔教之人將她擄來了,如今自己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卻連幫她離開魔教都沒有做,也難怪她會生氣。

    垂了眸,現在知道田洱根本就不是聖女,只是被無辜抓來之後,他的難過直接轉為愧疚了。

    陰謀的氣息越來越濃重。

    不管哪處,都一樣。

    而小院子裡,田洱依然過得很自在,彷彿那些改變了的氣氛也與她無一絲的關係,更不覺得危險已經靠近了她。直到一日深夜……

    看著穿了一套黑行衣的白清酒出現在自己的屋中,田洱的眉目也還是淡然的,沒有詫異更不會震驚,先開了口問:「你打算這樣帶我逃出魔教?」兩手空空,一無準備?

    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你放心,一切都準備好了的,我必定會救你出去的。」他信誓旦旦。

    有著無奈地撫額衝動,田洱將人拉到一邊坐下來,「我說白公子,你可想過你這麼做就等於是判教?往後你不但不再與魔教有關係,甚至還會被他們追殺?」雖然田洱是希望這人有所行動,但也希望他不是一時腦熱,到時後悔莫及來怨天尤人。

    「我知道!」白清酒是前前後後想得很清楚了,「我本也不是魔教之人,談不上叛不叛教的,而且此事本就是他們不對,我帶你出去哪裡有錯了?」嗯,他的想法向來是最直觀的,沒那麼多的彎彎曲曲。

    好吧,看來自己真惹了個單純直腦的人。

    很認真的回視著白清酒,「白公子你聽我說,我自己有辦法逃出去,已經開始計劃了,你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曉便可以了,不必如此不光明證大地放我離開。」反正都是可以離開的,她自己逃掉和被人放出去是兩碼子事,到時必會連累到這個怪醫的。

    「若你不放心,風聲過後,我想辦法通知你便是了,你不必自己冒險……」

    「那我與你一同離去,若有個什麼事還可以照應一下。」白清酒還是很果斷,「而且,放外的人已經被我放倒了。」現在才來重新計劃已經太遲了。

    「啊?」這下,田洱徹底傻眼了,她說怎麼外頭那麼安靜,連他光明正大進來也沒什麼動響呢,原來是全被他放倒了?

    好吧,一切變得混亂起來了。

    「你真是胡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鬧將主子的全盤計劃都打亂了?」田洱傻眼之際,一邊站著的段碧瑜很不客氣地瞪這不請自來的白清酒,語氣裡儘是責怪。

    向來看不慣段碧瑜行事做風的白清酒被如此責怪了,非常罕見的竟然沒有發飆,更甚地是知錯地微垂下首,彷彿就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等著大人責罰,看得段碧瑜還想罵多幾句都罵不出口了。

    捏了捏臉讓自己回神,田洱本也有一絲惱意的,這下讓二人一鬧忽然就笑了,「呵,沒事,就當作是看熱鬧吧,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就是了。」最後她離開,必定會成功安然地離開的。

    那不對盤的二人難得的面面相覷,同樣滿臉的不解看向笑了的田洱,「主子?」段碧瑜先出了聲,很是疑惑。

    田洱的計劃其實並沒有完全讓段碧瑜完全知曉,不是不信任她,只是沒那個必要說全了,她笑了笑,招著手讓段碧瑜也坐下,三人開始密謀……

    「其實這事也不難辦……」田洱是帶著愉快的口氣說的,可說出來的話讓二人都驚得落了彼此的下巴了,看怪物一樣看著這還能一臉笑意之人,明明……好吧,這樣的笑容讓他們覺得,心中其實有些安心的,覺得有這樣的笑容再難也必定辦得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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