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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5章 :你可想清楚了這樣濕身的後果 文 / 玖天白玉

    無力地轉過眼,殺華不去看滿目擔憂的田洱,「我沒事。」嘶啞的聲音,微微地顫抖著,彷彿就像在極力忍耐著極大的痛苦,如此明顯聰明如田洱哪裡沒有聽出來,一把抓過他,滿是著急:「快告訴我你倒底怎麼了,為什麼脈象紊亂心臟暴跳不止?」再這樣下去,他會死於心肌梗塞,不然大腦充血而……死?

    嗯?

    這是什麼感覺?

    愣愣地看著殺華那華麗妖美的臉上,那紅得發紫的面色,還有那雙碧色的眸子閃著綠光……「你、你中的是……媚藥?」為什麼?難道隨便給佬植物刮到也能成為媚藥?不會這麼衰吧?

    回答她的,是殺華不自然的神色轉過臉去不看她∼∼!

    神馬情況!

    抓著頭,田洱一臉抓狂,「怎、怎辦?」即便他封住自己的穴脈也不可能解得了那什麼破毒的吧,這樣下去那身體保不準受不住就這麼暴炸了仙城之王最新章節!等、等等,他……封住自己的穴脈,變得軟弱無力……「你、你不會是怕自己不小心失去理智,上、傷害了我才這麼封住自己的穴道吧?」我勒個去了,那要是追趕的殺手到來,二人豈不是死定了?

    好吧,又被田洱猜中了,她一臉絕望地瞪著那只顧著逃避她視線還不斷喘著氣,卻不回答她問題的男人,怒氣一上來:「喂!好歹你也說說該怎麼辦吧,不能就這麼放任著不管吧?要是你死了我豈不罪過?」何止罪過,那她得一輩子活在愧疚中了。

    始終不敢轉過臉來看田洱,殺華嘴裡還喘著氣,吐出來的氣息都帶著煙霧,「你……騎馬到前面不遠。大約會有個圩集,可能會有藥。」

    一喜,「真的?不遠是要多久?」田洱一聽就急起身起了,想著準備一下,就聞殺華答了一句:「大約三四個時辰就到了。」

    三、三四個……時辰?七八個小時?

    近個毛球啊!

    「等我回來你人都被野獸抗走了我還回來個球啊!」一氣急。田洱就會暴粗口,一下子又坐了回去,取過一邊的水袋重新濕了那布落在一邊的布。一邊放殺華的額上,一邊心急,「沒有辦法了嗎?」看他那呼吸越來越急了,田洱心知這個人忍得痛苦,奈何她現在連細針都沒有,不然還可以幫他針灸一下,緩解痛苦。

    好容易。殺華彷彿決定最後一搏似的。緩緩地把臉轉了回來。那雙碧色的瞳子,由原來的淡綠色到此時如湖一般的琥珀深碧,看得田洱個一激靈,只能傻傻地回視,視線怎麼也穩不開了。

    「……呼,你決定選擇我了嗎?」問一句,已讓他喘得不行了。聲音深沉而無力,就這麼癡癡地望著僵在那兒的田洱,「我、我知道你……彷彿誰都會信任,卻又不相信任何人,但……請相信我……死都不會傷害你。」就是在這種攸關生死,他也選擇自己承受也不想逼她,更不想傷害她。

    僵直的身子一顫,田洱的目光變得猶豫不決,她是想救這個男人,因為自己不知多少次被這個男人救過,就是這一次,他也不過是為自己而來的。

    可……

    抓著腿上的衣,「我、我……只是一次的話,我可……」

    「打住!」殺華忽然出聲打斷了田洱那種下了好大決心都還在猶豫的話,他的目光變得冷寒難懂,「打住吧。」這一句,帶盡了無奈與悲傷,言完殺華再次將臉瞥了過去,閉上雙眼,不打算再與田洱交集。

    即便沒什麼內力的田洱,也能感覺到殺華的呼吸越來越重,吐出來的氣息也越來越不穩,臉色也越來越痛苦。

    垂下眸,她不敢看下去,跪著坐了下去,田洱看到自己雙腿上的手,因過於用力抓著,都泛了白了。

    殺華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的,以前的他活得逍遙自在,什麼都可以不管,什麼都不必拘束,沒有他想得到的,也沒有可以捨棄,因為從來就沒擁有過。

    唯獨這個女子,她是不同的,就因為不同,所以決定了永遠不能擁有嗎?

    「……」神知,越來越模糊,身體拼盡全力壓制的那一股股的澎湃與渴望,使得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做什麼事,連睜眼他都不想,卻在這種混沌的時候,身上一重,感覺到衣服好像被什麼剝落了。有些茫然在睜眼,看身騎坐在自己身上的,那本該純美得彷彿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正紅著臉,在脫自己的衣……

    張了張嘴,「你在做什麼?」他聞到自己非常無力地問了這麼一句,聲音低到就快連他自己都聽不到了,卻見身上之人那纖細的身子微微一頓,不看他還繼續剝落衣服,然後……褲子。

    果然呢,猙獰的根源已膨脹得不像樣,正醜陋地對著她神秘之旅最新章節。

    殺華想,這人見了總該嚇得跑掉吧?卻不知,一個濕熱,彷彿息什麼包裹住了一般,他大驚,有些無力地支著上身前,眼前的視線幾乎使他瞬間崩潰!她,她竟然……天啊!

    「……你、你鬆開……唔!」原本濕熱的,竟是那嬌艷的小嘴,那小嘴裡的味道他嘗過許多次,美味極了,那種滋味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身體澎湃不已。就是如此的神聖的地方,卻在含住自己那邪惡的根源,開始慢慢地上下吞吐著……

    伸出手,正好抓住了那頭,想要推開她卻又彷彿在迎合……「放開吧……」他是真的要崩潰了,理智彷彿早就被她給摧毀了。

    田洱不管這個男人說什麼,漲紅著臉,都紅到脖子去了,還是艱難地吞吐著那充滿男性味道的根源,太大了根本沒辦法含進去多少,她只能緊緊地閉著眼,努力地上下吞吐,牙磕到了她也沒辦法學會要怎麼做。比第一次上花轎還要讓人緊張。

    感覺到抓著自己頭的手,緊了又緊,最後用力被抱著,本不動的身子卻忽然猛地動了起來,被撐大的嘴巴那根源自憶進進出出,都撞進她的喉嚨了。太過痛苦,嘴巴也合不上,她只能「唔唔」地發出難受的呻吟聲,還有銀絲滑下脖子的觸感……

    「唔!」對方低沉的一聲,只覺喉處散進一股股帶腥的熱流,嗆得她胃都抽過來翻了。那邪惡的根源退了出去,帶著白濁流了出來,田洱眼眶全是水霧,一臉痛苦地看著那已半支起上半身的男人,他臉色還是那麼紅,眼裡帶著一種嗜血的瘋狂,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身子不由自主地顫著,田洱認命地閉上雙眼,揚起袖插去嘴角那帶腥的液體,這才睜了眼,抖著聲說:「『……可、可以哦。」彷彿在鼓勵對方,又像在鼓勵自己,她本跪在那兒,這會兒跪爬了上來,就坐在男人的小腹上,臉紅得要滴血了,也不太敢回視這雙如野獸一般的眼。

    她知道殺華必定學有是清醒的,因為他沒有發狂地撲上來,「要、要做就做吧,我……可以的。」這種話,她也只對段蒼玥那個男人說過,沒想到沒多久卻又會對另一個男人說了。

    感覺得到身上人的顫抖,殺華瞇著雙眼,緩緩地伸出手雙,最後還是用力地抓住田洱的雙臂,猛然地坐直了起來,上來就是狂風暴雨的吻,一點溫柔都沒有,飛沙走石般,馬上就能聞到血腥味了,田洱本想推開他,卻又想到了什麼,只能這般任由著他,被他帶動,被那媚氣感染,身子發熱難熄。

    吻落下,來到她的衣下,衣服沒有完全剝落卻露了那大約的肚兜,那是喜兜兒。彷彿是野獸看到了獵物,殺華朝著那鼓起的兜兒就含咬了下去,一下子就濕漉漉的,聞著那水聲,田洱也開始喘著氣息,抓著他的頭不知想要抗拒還是接受,變得那麼的無助不安。

    這種時候的人,是沒有溫柔可言的,這邊還親吻著,那頭雙手抓著身上人的腰,提了起來,一下就扒下了褻褲,也不管對方受不受得住,提著長槍往那兒一頂,感覺到濕熱的地方也不作停頓,一下子就壓著那小蠻腰,狠狠地就這麼坐了下去。

    「啊啊!」昂首喊了出來,田洱只覺得一陣撕裂的疼痛,還有那撐得酸脹的難受。從來沒被這麼粗暴地對待過,猶是她是主動的,心頭也一陣的委屈難過,手一舉就捶了幾下男人的背,也難不了心頭之恨。

    殺華憶沒了理智,身體只是循著本能,渴望著,索要著。也不管被身上人捶那幾拳,提著身上人的小蠻就開始往下,然後重重地壓下去,每一次都直搗黃龍,非到最深不可,因為得不到喘氣空間,田洱只能喊叫著,獨獨沒有求饒。

    再說,這個時候才喊求饒也太遲了點。

    「唔啊……嗯……」過了前頭那些不適應的疼痛之外,畢竟是年輕的身體,又加之是自願意的,田洱有些悲傷地發現自己竟然有感覺了。此時的她混亂的腦子裡,彷彿也明白了些事。

    對這個男人,她原來是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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