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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4章 :好像中毒了,怎麼辦? 文 / 玖天白玉

    剛伸出去的手一頓,什麼叫別管他?田洱也懶得理他鬧什麼脾氣,將濕布重新敷在他發熱的額頭上,語重心長,「我說殺華殺大俠,您也一大把年紀了,別有事沒事就任性發脾氣好嗎?雖然我很感激為了我而連夜千辛萬苦追來,但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愛惜誰來愛惜?」這人也真是,好歹是個成年人了吧,怎的就像個任性的孩子說翻臉就翻臉。

    大約是田洱的話有了見較,擺著一張難看臉色的殺華把眼珠子轉了過來,對上有些絮叨的田洱,開口就是一個問題:「那可願來愛惜?」聲音,不知為何,越發的低沉瘖啞了。

    一頓,田洱剎那誤以為是段蒼玥那個男人,努力地眨動著過於驚訝的眼,嚥了口吐沫想讓自己平復,「說……什麼話呢,要別人為你著想你就得想自己好好愛惜自己。」田洱很不客氣地敲了一下這男人的胸膛,直接就坐於旁邊,也正好是火堆邊,無所謂了。

    殺華仍用那種帶著迫切地眼神看她,「……若我愛惜自己了,你也會愛嗎?」他話間,省去了個字深度索愛:女人,別喊疼!。

    「……(☉☉)」田洱有些奇怪地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男人,大約從中捕捉到了什麼,先是一愣,然後臉一紅,有些慌忙地轉過首去,「愛、愛的呀,我們是朋友嘛,呵呵……」她裝傻充愣。

    只覺手一緊,被對方握住,驚得她把首轉了回去,卻對上了對方迫切的視線,「你明知道我從來沒有當你是朋友過!」說得太急,聲音更啞了。彷彿在沙漠中飢渴了好長時間的旅人,用期盼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想要退縮的田洱。

    抽不回手,田洱有些著急,「你、你什麼意思。我不懂……放手。」嘶,疼了,卻掙不回來。這個怪力男!

    「……啊!」正在努力想掙回自己手的田洱一個不穩……事實上是被人用力一扯,就這麼撲跌了下去,手趴過男人的身體,下巴了緊,嘴一軟,被吻了。

    過於震驚,微張的嘴被對方有機可趁。一下子便滑進了口中。先是自顧地大肆掠奪。再來便開始纏著對方,追著那躲避的香舌,在躲無可躲的地方被含糾纏上了,同舟蕩漾難辨清是否你情我願兩情兩悅。

    「……放開!」腦汁一回,神智一辣,猛地一把將人給推開了,田洱坐了回去揚起袖就開始擦自己的嘴。把臉往火堆轉了過去,火苗映著她發紅的臉。

    「我已經有夫君了,請你自重。」吸了好幾口氣,田洱才開口,表示自己的立場。

    她承認自己是有點喜歡這個脾氣不好又坦率的男人,可是……自己是先喜歡上那個溫雅的男人,也就能將心分散再去喜歡另一個人、

    「……你愛他?」殺華似乎在意的,不是她是否有夫君,他在意的地方,很特別。垂了眸,那紅紅的臉慢慢地淡去,「是……喜歡,至少他讓我心動。」談不上愛不愛,她覺得愛,太過沉重,向來懶散的自己不想被過於沉重的東西束縛,就連情愛也不可以。

    「但,你也對我心動不是嗎?為什麼卻只選他不選我?」殺華坐了起來,額上的濕布脫落在大腿上,他也不去看一眼,就這麼直勾勾地盯著田洱,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盯著她臉部的每一個表情。他雖然很多事都不懂也沒想過要去嘗試,可看人這一點,他自知很有信心的。

    睜不由自主地一睜,田洱那不寬實的肩微微地抖了一下,這個男人說得沒錯,她對著她同樣有好感……但,人怎麼能一心兩用,三心二意?

    咬了咬牙,「就、就算如此,我還是不能選擇你,我已嫁為人妻,這種事你別逼著我,我……」道德這種東西,儘管她一直以為是因人而異的,但要她……

    「那,不要那個男人了,你重新選擇我便是了。」殺華非常霸道地給她下命題,逕自來給她決定的選擇。猛轉回首,田洱有些詫異地看著這個人,「你……說什麼傻話?我與他、他……」

    「你們只拜了堂。」眾所周知,她當時就跟人跑了。

    臉紅了白,白了之後又紅,「……我與他,已有……夫妻之事。」這個,木已成舟。她以為,這個時代的人,沒有不在意的,所以為了拜託殺華的糾纏,她還是選擇如實說。

    只是,她知道殺華這人思想很特別,可從來沒想過他對這種事更……另類,一句:「我知道。但是,我並不介意,只要你今後選擇我便行了。」的話,讓田洱徹底石化了。

    這、這個時代的男人,也忒放得開了吧?

    猛然回神,「不、不不行!我都嫁人了,怎麼選你?別開玩笑了,雖然我拜堂當天跟人跑了,但我相信段蒼玥會理解我的,我相信……」她,不太確定那個男人是否會介意,現在她已不太敢回去面對那個男人了。

    為什麼事情會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該何去何從才好?

    雙肩被人一把抓住,田洱被迫不得不面對這個男人的認真,「田兒,我……」殺華的臉,是認真的,那麼認真的看著她,那麼堅定地看著她,「……我不逼你,你只要知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護你就行了玩美房東全文閱讀。」忽然間,他不再強硬了,眼裡多了層傷痛,鬆開了手,他跌躺了回去,有些艱澀的閉上了雙眼。

    再霸道,再堅定,他也不可能去強迫這個眼裡含著晶瑩淚光的人,那薄薄的水霧一下子便將他打敗了,揪痛著心他強迫自己不要去逼她,於是只能閉上雙眼,眼不見為淨。

    有些不明白這男人為何忽然轉變了態度,當濕濕的東西劃過臉頰時,她才恍然發現,自己……哭了?

    木訥地轉過身去,舉袖胡亂地拭著,並不難過啊,為什麼要哭?

    拭不斷的淚辟里啪啦地掉著,嚇得她有些手足無措了。拒絕這個男人,就這麼叫她痛心嗎,就叫她這麼受不了嗎?田洱不斷地自問著,不斷地想尋求答案,卻發覺腦子只會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混沌難解了。

    也許,自己也是個三心兩意的壞女人罷了。

    坐在火堆邊,抱著自己的雙腿,埋進自己的臉,田洱原本微微顫抖的雙肩漸漸地平復了,殺華一直半瞇著眼看著,直到看著她累了,睡著了這才坐了起來,輕喚一聲得不到回應之後,便將人扶好同躺了下去,挪了挪,讓二人的距離變得緊密,也給她更多的體溫。

    盯著懷中睡得並不安穩的睡臉,從來無煩無憂坦然無慾的殺華,看得有些出神了,伸出手輕輕地撫上這張小臉,「……選擇我好不好……」

    田洱做了個夢,一個悲傷而又可怕的夢,她是被夢嚇醒的,當她醒來時,天色還是一片漆黑,原本燒得正旺的火堆有些殆盡,只剩那麼一點炭和火苗,田洱趕緊拾起一邊的柴火加了進去,火勢重新旺盛之後,這才安心了些。轉現自己身邊躺著的男人,不知何時睡著的,可是那緊皺的眉頭,還有那紅得更加不自然的臉色,讓她大驚。

    伸手過去就捏著他的脈搏,十分混亂豈……沸騰?

    「怎麼回事,難道他吃興奮藥了?」田洱微蹙著眉十分的不解,因她的觸碰,那男人嘴裡發著細的嚶嗚之聲,像呻吟,帶著點點曖昧的。

    一愣,田洱彷彿忽然想到了什麼,也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了,伸手就去剝熟睡男人的衣,時然從兩臂上看到些小小的傷口,傷口小得幾乎都快要結合了,只是那兒的肉色變了,變成了淡紫色的,看上去十分的妖艷。大驚,難道這男人穿過荊棘叢林時不小心被什麼有毒的植物所刮傷?

    想起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十分異常的舉動與神色,田洱的眉頭便皺得越來越緊了,出神著劈頭來了一句:「……眉頭都快皺成一條線了。」聲音,越發的沙啞了,聽不出冷暖。

    一驚,田洱抬眸撞上了殺華那想笑卻笑不出來的,沒什麼焦點的視線,心中更是擔憂了,半俯了過去,「你有沒有覺得怎樣?真是糟糕透了,我身上沒有帶藥。」平時她都隨身帶著小錦囊的,因為大婚所以她才沒有帶,沒想到大嫁當夜就跟人跑了也沒來得及拿自己的東西,更不會有藥袋子了。

    有些虛弱地擺了擺手,殺華表示無礙,可惹得田洱更加著急了,「是不是特別難受?要不、要不……」要不,快天光了,她現上就啟程去找有人的地方。

    瞧田洱那著急得快哭了的神情,殺華心情忽然變得十分好的,露著虛弱而又美艷的笑容,「我真的沒事,已用內力封住了,所以才會有些無力,也許過幾個時辰便過去了。」這一點苦他還是受得了的。

    田洱一頓,有些奇怪地看著這個說得輕鬆的男人,「你知道自己中了毒?」他一開始就知道,那他為什麼不早點說二人也好連夜繼續前行興許能找到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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