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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劈頭而來的強吻 文 / 玖天白玉

    稍將段碧瑜護在身側,田洱對上那人,「何不先自我介紹?」通常都是來人先自報家門,「……你的花,繡得很好看。」就眼真的一樣,所以她才會停下來,田洱這句倒是實話。

    那人又是一笑,「這花,很少見,看來,你認識。」將繡框放於一邊,他站了起來,身子十分的纖細,跟個姑娘似的,盈盈柔柔,「我是花家的繡娘,你可以喚我花如夢。」明明是個男子,卻自稱繡娘。

    「我叫田洱。」田洱也報出自己的姓名,「不知你在此等我,所謂何事?」能摸清她們每日的路線,來者不善。

    花如夢一笑,過於秀氣的眉,並無英氣,真是個十足的女兒模樣,「原來是田姑娘,既然你自報的不是段家少夫人的頭銜,那我往後便喊你田姑娘吧。」他笑,「你可以喚我花公子,自然,喚我花姑娘亦無妨。」

    一邊的段碧瑜臉上的厭惡就更明顯了,「你、你變態!明明是個男兒身,竟然還敢自稱姑娘,不害臊!」她向來有話直說,將心思都全放在了臉上。

    田洱拉了拉她,「莫如此,很禮物。」田洱以前也是見過人妖的,這個男子笑得並不娘,所以她並不覺得討厭,而且接受得很欣然,這讓對方十分的差異。

    「田姑娘果真是與眾不同啊,難怪連段家那難搞的當家都被你搞定了。」笑聲響起,也不知這話中真假幾分,褒貶之分,田洱聽了,只是笑笑。

    花如夢一步一搖地走了過來,那步伐身姿,玲瓏有致,都與女子毫無區別,還比女子的嫵媚更甚,若他不說話,也不讓人看見那喉骨,旁人必定不會相信他是男兒身。

    看著這人走近,田洱也不退縮,直直地回視線,那氣勢也不會因此而弱下去。見此,花如夢高興得緊,又道:」果真是有趣。今日來,只是想與你打個招面,若不嫌棄,改日再登門拜訪?」

    一聽無事,田洱暗自鬆了口氣,「隨時歡迎。」若只是對方登門拜訪,畢竟是自家地盤,就不必擔心此人有什麼不軌行為了。

    那人笑笑,將還未繡完的框中物放於田洱的手上,「此物你暫且保管,下次取回。」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瞬間靠近,便帶著笑聲消失了。

    被……親了。

    儘管,只是很輕的觸碰,根本算不上親。

    「啊!」段碧瑜終於回神,慘叫著發現這個事實,「天、天啊!那、那登徒子!」她的聲音尖銳得帶著顫抖天眼最新章節。

    拉了拉那要暴跳的少女,「冷靜點碧瑜,我沒事。」只不過是被碰了一下,在地球,她不知被多少外國人見面時碰過多少回。

    「怎麼可能沒事!來人啊——」她大喊著,就朝虛無的空氣喊,下一瞬便多了幾條身影,半跪於地,她指著那人消失的方向,「把才纔的登徒子給我抓回來!」

    「是!」那些人的速度也算快,一下子便不見了人影。

    不過,他們沒有完成任務就是了。

    若無其實,田洱回到段府之後,天色也不早了,匆匆洗了個澡也餓得緊,正要叫人傳晚餐,一出來就撞見那進來的黛紫身影。

    好幾天,沒見了。

    「你……」其實,田洱也不知要說些什麼,畢竟二人如今的關係,十分的理不清。只是,她才道了一個字,眼前一暗,高山壓頂似的,一片模糊,這才發現自己被吻了!

    而且,強吻!

    段蒼這次的吻,很強勢,一上來就霸道地撬開了田洱的貝齒,捲著小香舌又吸又吮的,一會又是雙唇,又吮又咬,疼得田洱怎麼推都推不開。

    最後,因為力氣不支,田洱整個人都無力地被他抱著,憋得臉通紅了,方被鬆開。大腦一片空白,連發怒都給忘了,只得無力地靠著男人的胸膛,喘著氣。

    他是有些氣瘋了,派去保護田洱的人,一一將事情來龍去脈告知他之後,又見親妹妹那一臉好似田洱被輕薄大吃虧的模樣,簡直火上澆油,才直接衝過來。一見人就控制不住地這麼對她了。

    這人的怒意一過,倒也不後悔自己方纔這麼做了。

    畢竟,他其實一直想這麼做……自己果然也跟登徒子有得一比。

    「……我會將人找出來,絕不放過。」他的人,怎麼可以允許旁人肖想?還敢輕薄,簡直找死!

    一聽段蒼的話,田洱這才猛然回神,狠狠地將人推開,一臉又羞又惱,用袖捂擦著自己的還有些微腫的嘴,瞪著眼前的男人,「你、你……混蛋!」

    什麼不好學,竟然學用強的!

    若換平時,段蒼倒是會好心情地欣賞田洱難得的少女模樣,可這時他看到的卻不是如此,那本沒有平復下去的怒意還在,眼裡都是冷意,「旁人親你,你倒是一臉無所謂,換了是我你就嫌棄嗎?」

    這話一出,田洱愣住了,每次這個男人這般對待自己,自己都羞得無地自容,所有行動行為都是出自本能的,根本沒辦法經過思考,哪裡扯得上嫌棄不嫌棄?明明,這次也不例外;而且,下午那個花如夢那般,也不過是惡作劇,也並非真的要非禮她,她都不在意了,他發什麼瘋?

    「你、你胡說什麼?」田洱臉還有些紅,這會多半是惱的,「什麼叫作旁人親我就無所謂?你不也是旁人,你也不常這樣對我嗎?」他沒習慣她都習慣了。

    這回,換段蒼一怔,一雙從來溫和的眼裡,佔盡了綿延的惆悵與自嘲,「原來如此,原來……我也不過是個旁人。」他的話,有些受傷,出說來特別疼人,刺得聽者難受。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田洱想解釋,可是又不知該怎麼解釋才好,話到此便斷了。

    用一種近乎陌生的目光望著明明咫尺的田洱,那麼遙遠,「……不早了,我還有事。」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田洱還記得,男人離去的一瞬,那雙眼裡受傷的目光,深深地刺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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