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她揭下火紅的蓋頭時,慎重緩慢的像他們十年來的輾轉人生。
他為她解開頸間嫁衣紐扣,兩人始終五指交握,目光和唇齒依偎。
他親吻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每一點傷痕,都輕喚一聲她的名字。
她躺在柔軟的喜床上,躺在他寬闊的胸膛下,仰頭凝視他的面容。
她為他衣衫盡褪,青絲披枕,輾轉於他的親吻與愛撫間動情輕喘。
她為他完全展開自己,玉臂交纏,在他的輕喚下回應著他的名字。
歡喜之佛,愛**之萌。紅燭高照,生死同衾。
胤禛巨大堅硬的滾燙抵上來的時候,兩人都同時渾身戰慄。
他們之間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對方,直到彼此完全結合。
愛與痛,無以復加。情與**,直至爆裂。
雲煙淚濕雙眸卻始終凝視著他,與他緊緊相擁間唇齒交融。
他巨大的火熱一次比一次更強有力的充分佔有,無需言語。
這也同樣是場用鮮血鑄就的盟誓,只屬於彼此的恢弘盛宴。
雲煙在朦朧**時淚如雨下,微微睜眼看他,心和呼吸都為此凝滯——
這個男人冷俊眉間那種彷彿被佛意所沁的封印似乎不知在何時被解開,他體內那一隻之獸已經破土而出,眉目間的性感如菩提子一般流溢著萬種光華,整個人徹底煥發出可以征服一切的傾世魅力。
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抵擋他這種傾世魅力,及他給予的巨大疼痛和極致瘋狂。
他們如一人般揉化在一起,無法離開彼此分毫。在他身下,在他身上。
耳鬢廝磨,水乳交融。肌膚緊貼,心意交纏。
他壓在她身後歡愛時,仍舊與她十指交纏,不斷親吻。讓她一次次哭叫不止。
有一種女人,是為□而生。
雲煙在歡愛□時半合半閉的瞳眸,似水波蕩漾,雙頰蔓延至胸前的粉紅,絲絲喘息嚶嚀。
竟美的驚人!
幾乎能顛倒眾生。
胤禛不過看了一眼,便失了魂,著了魔。
愛到極限,無窮無盡。
長夜漫漫,卻嫌短暫。
雲煙一次次在哭叫痙攣裡意識模糊下去,一次次又敏感疼痛的被胤禛的衝擊喚醒。
胤禛在她身體裡深深輾轉不得天明,雲煙在他的瘋狂中難以承受。
他一次次的教她喚胤禛,喚相公。
他在她耳邊激烈低喘時魅惑道:「只要錯喊成一聲四爺,加一次。」
天空破曉的時候,他仍然在她體內最深處。她哭喊的求饒,一陣陣不由自已的失控收縮夾纏卻迎來他更加瘋狂的猛烈衝刺。
喜室裡已經沒有白天黑夜,她在一次次昏迷與清醒間反覆,在巨大的疼痛和歡愉裡掙扎,在無法克制的呻吟和哭叫間輾轉,在無邊地獄和翱翔天堂裡徘徊。
無論何時,他總是緊緊的抱著她,幾乎沒有怎麼離開她體內。
兩人都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天和黑夜交替多少次。
他無法饜足,她無力承受。睡睡醒醒,沒有盡頭。
在寬闊的大帳內,已經狼藉成一片愛的火海。雲煙記不得他用了多少種不同的方式,只能無力的被他緊抱,或者哭泣的摟著他。每當她模糊昏厥過去,以為是最後一次,卻總在醒來時又被親吻著佔有。
他要的,他給的,都是最好的。
他是床幃裡的帝王,當之無愧的可以主宰一切,擁有一切。
最後高峰的時候,他戰慄的死死握著她環在腰間的兩條白嫩大腿,低吼著留下深深的五指印,雲煙同時哭叫著承受到極致近乎瘋狂的□,徹底昏死過去。
大紅色的喜帳內一片旖旎,揮散不去的歡愛氣息,寬闊的床鋪及錦被上凌亂點綴著多片嫣紅的血跡。
雲煙睡去很久,夢裡都是他,零零總總,始終緊握彼此雙手。
他緊緊抱著她置身蒼茫大海,卻無一絲驚慌,那海水逐漸變得溫熱,週身都彷彿至於溫暖的懷抱。可這海水越來越熱,越來越真實——
雲煙突然睜開眼,卻只見一片光裸性感的寬闊胸膛。溫熱的水一的蕩漾著,漫過嫣紅挺立的胸前,而白皙嬌嫩上那一隻緩緩搓洗的大手觸目驚心的香艷。
驚的身子一顫,喉間抽氣。
腹中空空的,空無一物。渾身散架的一樣的疼,腿間更是疼到發顫。腦海裡洞房夜瘋狂至極的記憶回爐,頓時全身都佈滿了紅暈。
「醒了?」胤禛動作不停,低頭看她,唇已經依偎上來。
雲煙一下觸到他眼神,臉紅的更狠。一開口就發現聲音沙啞,話也說不好了。
「你……」那種因長時間哭叫而造成的微啞,還帶著被狠狠疼愛過的氣息,更讓她紅透了臉。
「害羞了」胤禛戲謔著在她耳邊低語,帶著一種疼寵的口吻,聲音也低沉沙啞的厲害。
雲煙埋頭不語,皮膚相親處都是他身上那種細膩貼燙的親密感受,手摟在他精瘦有力的腰間不敢動。
胤禛喉間一動,手下的揉搓已經放肆起來。雲煙驚喘的推他,一下想起一件萬分重要的事。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不上朝?」
胤禛悶聲低笑,大手從她雪背上撫摸下去:「傻瓜,等你想起來都過去四天了。」
雲湮沒有注意他的手,全然處於震驚中。簡直不可置信的睜大了一雙眸子,「四天?」
胤禛輕聲的嗯哼了一聲,低沉又勾人。大手已經滑入水下揉握住她柔滑的粉臀。
雲煙敏感的一下叫起來推他,卻被他壓上來,使力用強健的大腿分開了她無力的膝蓋。
「不……你怎麼不上……啊!」
胤禛銜著她的鼻尖,咬牙道:「因為,為夫需要,閉門休養!」
雲煙被壓在浴桶壁上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抽噎:「不……好疼……太……」
胤禛貪戀的看著她的神情,吻住她的唇舌,低沉粗喘的輕哄,身軀因為忍的有些戰慄。大掌在水下也是放出手段,克制不住的熱情,卻極盡溫存。
「太什麼?」
「……嗚……」
熱水漸漸一波一波漫出去,好在是在水裡,雲煙漸漸能接受他的時候,胤禛已經忍不住燎原火勢的大力穿透進去。雲煙一下忍不住昂首哭叫起來,又被他吻住,皺著秀眉不知是哭是吟。水花越來越大的飛濺出去,漫的室內一片狼藉。
愈激烈,愈親密。
膩在一起,難捨難分。化在一起,揉碎芳心。
當雲煙被胤禛抱回臥室裡金黃色帳子大床上的時候,已然又是暈厥過去。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臥室的金黃色帳帷裡,被一雙手臂牢牢摟著靠在胸口上,耳下是沉穩而強有力的心跳,均勻的呼吸,似乎是睡著了。
身子疼的像不是自己的,整個人都像餓空了。她大氣也不敢喘,緩緩輕輕的才能揚起頭看到他熟睡的面容。
他濃密捲翹的長睫投影在臉頰,安靜而舒展的眉間散發著光華,似乎在做一個好夢。神情裡沒有了平時的冷酷和雍容,顯得乾淨而英俊逼人。那一雙極好看的唇微微翹起,性感的讓人不可抑制得想親親,又怕他醒來放肆。
雲煙凝視著他,腦海裡閃過無數曾經刻骨的片段。成親那天在八府的浩劫,他所說的所有,所做所有,感到自己左手指間被戒子箍住的真實感受。
淚,就無聲滑落下來。緩緩合上眼,安靜的縮進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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