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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49: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文 / 原城

    919.六千

    向一個人解釋『你有病』是件難事,向一個人解釋『你沒有病』在喬唯這裡也變成一件難事。

    祝煜城吻了吻她的鼻尖,不容置疑的回答,「我再說一次,你沒有生病,不是你不記得我碰過你,是我真的沒有碰過你。」

    「為啥?」喬唯一下子推開他的肩膀,用質疑的眼光審視他,「你不好使了?要不要看醫生?我在網上給你找找偏方?」

    祝煜城無語,默默的看著她一個人在這浮想聯翩胡說八道。

    喬唯突然一拍巴掌,詫異的瞪大眼睛,「我知道了!你有外/遇了是不是!你喜歡別的女孩子了是不是?你每天在外面忙啊忙的其實是睡在別人的溫柔鄉里對不對!」

    祝煜城拿起旁邊一顆洗好的西紅柿直接塞到她嘴裡,「你在逼我真的帶你去看精神科醫生對嗎?目的很快就達到了。」

    這人都和她同chuang共枕大半年了,還是沒有沾染她身上半點幽默細胞,朽木不可雕也!

    喬唯無趣的撇撇嘴,「就知道你這種男人,古板的連軌都懶得出,沒勁透了!」

    「你很希望我出/軌?」

    「至少證明你能硬。」

    「我現在也能。」

    喬唯做出一副『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的靈魂都不會相信你的話!』的嫌棄表情,「現在就能硬?」

    祝煜城鎮定的點頭,「是。」

    「現在?」她故意將音調挑的高高的,「此時此刻?」

    「可以。」

    「我不信。」

    「……」他再次無語,「我做飯了。」

    喬唯小腿猛一夾緊,把剛要推開她的祝煜城牢牢鎖定在自己面前,「等下!老公,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她坐在流理台上猶猶豫豫扭扭捏捏,手裡再捏塊小花手絹簡直與青/樓裡企圖用拙劣清純勾/引大官人的小百合小鳳仙如出一轍,眼底還帶著一抹欲語還休的嬌笑。

    祝煜城一點都不想聽到她的問題,直覺上她是人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別問,我不想回答。」

    「艾瑪!」她再次揪住準備離開的祝煜城,死死抓著他居家服的衣領,硬是將他驚為天人的俊臉拉到自己面前,「大哥你不要這樣直白的拒絕妹子,人家心裡會痛痛的好嗎!」

    「拒絕就是拒絕,沒有委婉和直白之分。」他還試圖掙扎,在他們之間引起一個新的話題。

    「老公,我的問題是,你既沒有在家chong幸小嬌/妻又沒有出去外面吃野食,請問你最近是怎麼解決不可避免的男性需求的?」

    到底被她較真的問出來,祝煜城雙手撐在她身側,隨時隨地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連番茄牛肉醬的香味都無法掩蓋,他說話時嘴裡的口氣也是淡淡的香味,讓人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也喝香水的,他低聲反問,「你說呢?」

    他又開始了他的踢皮球伎倆,把問題踹回給她。

    喬唯眨了眨眼睛,覺得兩人近得連自己的睫毛都快刷到他的臉上了,「我說……我怎麼說啊,不是我幹的……」

    祝煜城扒開她抓著他衣襟的小手,挺直腰背,從容不迫的牽起她的小手,輕輕捏了一下,「就是這麼解決的。」

    「手啊?」她繼續問。

    「還有其他更好的方式?」

    喬唯已經成功的從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中的矬子轉化成了思想上的綠巨人行動中的超人,雖然還是鬧了一個大紅臉,但卻能堅持住厚臉皮的和他周旋下去。

    祝煜城回到燃氣爐前用木柄鏟慢慢攪動著鍋裡的番茄牛肉醬,一股撲鼻的番茄牛肉香散發出來,濃香四溢。

    喬唯坐在流理台上不下來,晃蕩著兩條白淨的小腿,腳丫磕在下面的消毒碗櫃上發出砰砰的聲響,「那多久一次啊?」

    祝煜城皺皺眉,沒回答。

    喬唯不依不饒,追著問,「到底多久一次啊?每天嗎?每天幾次呢?在哪裡呢?洗手間嗎?早上還是晚上?洗澡時還是洗漱時?」

    祝煜城默默的掀開另一邊滾著沸水的鍋蓋,默默的將通心粉下進去,再默默的毫無保留的展示了一把他的了得刀工,開始切胡蘿蔔和西芹,菜刀叩在菜板上的聲音快速而連貫,乾淨白希的手指攏在橙色綠色的蔬菜上,煞是好看。整個過程中,對她視而不見。

    看來他是徹底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喬唯小腿一蹬,輕盈落地,甩著裙擺和及腰的長髮晃出廚房,「不就手嘛,我也有手,誰沒有手,誰不會……」

    「……」

    確切的說,這已經不算晚餐,應該叫夜宵,當祝煜城把碗筷和美食擺在桌上時,已經將近夜裡十一點。

    喬唯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台外看風景,她瘦了很多,不像最初他抱她時可以感覺到她的腰身肉呼呼的,現在總覺得喬唯有些單薄,連身上的睡裙都跟著變得寬鬆。

    星空浩瀚,夏風習習,她很久沒有修剪過的長髮已經垂到腰下,被風揚起一縷輕輕飄蕩著,裙擺下方的蕾/絲花邊也在風中輕輕翻捲。

    喬唯趴在那裡很老實,安靜的讓人不忍心打擾,祝煜城靠在門框上陪她站了好一會,二十幾層的高度足夠她俯瞰半個街區的全部景觀,他不知道喬唯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只知道,她的外向開朗只是她性格中的一部分,她更擅長的,是隱忍。

    自從喬爸入土為安之後,喬媽無數次落淚,連喬一都不止一次在家裡哭泣,唯獨喬唯沒有,她總是在眼淚快要掉下來之前生生咽進肚子裡,還要笑著去安慰每一個人說,沒關係,不要哭,爸爸一定不想看見我們這麼難過,我們還要好好生活,要生活的比以前更好,他才會放心。

    每次看見她那副模樣他都會隱隱跟著心疼,如果她是真正嬌滴滴的女孩子就好了,傷心難過時會不顧一切的撲進他懷裡大哭大鬧,哪怕她總是會沒完沒了的哭沒完沒了的鬧,那才說明他的懷抱他的安慰是有用的,現在這樣,會讓他感覺到自己任何的安慰都是多餘,她極力的想掩藏的那些傷痛,讓他不忍心一層一層剝給她看。

    忽然間,喬唯踮起腳尖往上竄了一下,隨後抬起一條小腿蹬在欄杆上方,祝煜城猛然回神,一步跨到她身邊將她從欄杆旁勾進懷裡,用力摟了她一下捧起她的臉頰,聲音裡難掩驚嚇的餘悸,微微發顫,「喬唯,你真想去看精神科是不是?你知道這裡是多少樓嗎?你知道從這裡跳下去的後果嗎?你的家人你全都不顧了是嗎?你想過你的家人沒有?想過我沒有?」

    喬唯雖然清瘦不少,臉蛋還是有些肉,被他捧在手心裡都快捏變了形,她看夜景看得太專注,並沒注意祝煜城站在身後,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舉動嚇壞了他,祝煜城的臉色都變了,從他捧著自己的手掌她也感覺得到他在發抖,她伸手環住祝煜城緊繃的腰身,抬起小腿在他腿上蹭了蹭,眨巴著大眼睛,說,「老公,我好愛你……」

    祝煜城動情的吻了吻她長卷的睫毛,將她扣進懷裡。

    她繼續用小腿蹭他的褲子,「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你別擔心,我心理很健康。」

    祝煜城收緊手臂,將她摟的更緊一些。

    喬唯還在用小腿蹭他的褲子。

    祝煜城挑起她的下巴深深的望著她,視線慢慢移到她不斷抬起來蹭他的小腿上,再看回她的眼睛,異常認真的問道,「你那麼想要我嗎?」

    「啊!」她傻乎乎的應了一聲,「我……唔……」

    祝煜城按住她的小腿將她抱起來,同時用吻堵住她的唇。

    他抱著喬唯回到房間摔倒在床上,「先做再吃飯可以嗎?」

    喬唯抬起小腿在他褲子上蹭了蹭,接收到指令之後,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褪去兩人身上的衣服,非常有效率的折騰了她一次。

    喬唯手腳都軟了,躺在床上像沒有骨頭一樣,卻還不知死活的用纖細的小腿去蹭他。

    祝煜城摟著香香軟軟的小妻子溫存片刻,準備翻身上來繼續。

    喬唯餓的前心貼著後背,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豎起兩根手指戳在他的洶肌上,將進擊的老公抵在半路,「一次不夠嗎?」

    「一次可以。」

    「那你現在這是要幹什麼?」

    「給你。」他的回答一次比一次簡潔。

    「可是我……唔……」

    失態嚴重許多,她飽受飢餓遭到了第二次非常360度無死角的碾壓,前後左右的被折騰的一番,結束時,外面滿天星辰,她滿眼金星。

    第一次結束時她還是氣喘吁吁,現在她是奄奄一息。

    房間裡沒開空調,陽台的落地窗倒是開著,祝煜城看她熱的遭罪,隨手拿起床頭上的一本書給她扇風,她愜意極了,舒坦的發出感歎聲,「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祝煜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你想要多多猛烈?」

    喬唯把臉埋進枕頭裡裝聾子,隔了一會,再次抬起小腿在他身上蹭啊蹭。

    看來她是想要一/夜的暴風雨。

    祝煜城將書放回原處,撩開她的長髮吻她細白的脖頸,喬唯嚇的立馬縮成一團,小腿卻反倒在他的身上摩擦的更歡快。

    祝煜城看不懂她到底是想要還是不想,將她翻過來舒展開,乾脆直白的問道,「到底要還是不要?」

    「不要了……」

    「那你為什麼一直勾/引我?」

    喬唯扁扁嘴,「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從剛才開始,一直,不停的用小腿蹭我,這不是你在對我邀請嗎?」

    喬唯慢慢挪開小腿,往上蜷了蜷,伸手在腳踝上撓了兩下,「我只是……被蚊子咬了包。」

    「……」

    所以剛剛她那個看似要從二十幾樓一躍而下的動作也並非真正的尋死舉動,她只是小腿癢癢,不想彎腰,於是,她依仗自己身體柔軟將腿扔在欄杆上,正準備撓一下——祝煜城幫她抱了回來,她開始了星光璀璨的蹭褲腿之夜。

    先吃飯還是先洗澡忽然之間成了很難抉擇的問題,喬唯揮揮小手啪嗒往他身上一貼,「我現在就是一張牆貼,除非你用不干膠這樣啪的把我呼在牆上,否則我是立不住的。」

    祝煜城放棄了先給她洗澡的念頭,把剛剛被他脫掉甩到床下的睡裙再給她套回去,自己則套上長褲裸著上身把她抱下床,喬唯很堅強,推開他的手臂,信誓旦旦道,「放心,我自己可以的,沒有問題,不就走兩步路,沒那麼嬌氣。」

    她是希望聽到祝煜城說出這樣的話——我怎麼捨得讓你在這種時候自己走路?

    或者這樣的話——我想抱著你,抱你一輩子。

    再或者是這樣——你還有力氣自己走路?說明我要你要的不夠,不如繼續給我,給到你只能賴在我懷裡做我的小妖精。

    實在難以啟齒那就是這樣:別鬧,讓我抱著。

    可事實是這樣的——祝煜城非常痛快的把她放在地板上,雲淡風輕的說了一聲:好。

    喬唯一個抱怨的字都沒說出來,兩腿發軟,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此間她還劇烈的掙扎一番試圖展示她真正的堅強,但除了把祝煜城的居家褲拽到露出內/褲顯示出自己是個女流/氓之外,她什麼都沒展現出來。

    因為沒有穿內衣,身前還有兩塊彈彈的肉,她甚至感覺到自己坐在地板的一瞬間,身體發出了「敦~」的一聲。

    她就這樣雙手扒著他的褲腿,仰著巴掌大的小臉,望眼欲穿的瞅著他,臉頰的兩側粘著被汗水浸濕的細發,祝煜城剛要彎腰把她撿起來,喬唯立刻來戲了,扒著祝煜城伸出的手臂自己使勁往上爬,「大俠您買了我吧!幫我贖身吧!求求您了!小喬會很聽話的!甘願為您做牛做馬,給您暖床生子,隨您浪跡天涯,只要您能帶我離開這裡,或者行行好,把我賣給山裡的好人家!」

    祝煜城僅用一隻手就把死死扒在他肩上的喬唯抱到餐桌旁,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遞給她一把鋼叉,「吃吧。」

    喬唯咬著小鋼叉怯怯的轉頭看了他一眼,感激道,「大俠,你真是個好人!」

    說完還很激動的在他唇上啵出響聲,她開始吃飯之後,桌面上便只剩勺光叉影,風捲殘雲般的幹掉一半食物。

    見她吃飽了,祝煜城開始自己吃,慢條斯理的動作優雅極了,喬唯在他懷裡吸溜吸溜的喝著西米露,滿臉飽足。

    「萌萌。」他放下叉子忽然有些正經的叫了她一聲。

    喬唯捧著白瓷小碎花的小碗轉眸看他,「嗯?」

    「為什麼不對我說今天中午的事情?」

    「今天中午的事情?」她眨了眨眼,「你們不是在監控錄像裡看到了嗎?我沒有主動勾人別人,我沒出/軌噢,是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對我圖謀不軌的。」

    「他一直在和你說話,他對你說了些什麼,是你不願意告訴我的?」

    喬唯垂下眼眸,繼續吸溜吸溜的喝西米露,思考了一會,搖搖頭,「我有點不記得了,嚇傻了……」

    這不是他想看到聽到的喬唯,她的保留在他面前沒有任何意義,祝煜城拿走她手裡的瓷碗放到一邊,扳過她是身子正視她,「喬唯,我要解決許恆的問題,解決問題之前我先要知道問題出現在哪裡,至少你該讓我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是你,還是我?或者有別的什麼東西。」

    喬唯抿了抿唇,半天沒說出話來,只是和他沉默的對視著。

    「如果我不告訴你,是不是又打算幾個月不碰我……」雖然看起來他對她的態度好像沒有任何改變,但很明顯,三個月同chuang共枕卻什麼都不發生的夫妻之間一定是有問題產生,這是他獨特的冷戰方式嗎?

    這次換做他沉默,良久之後,他抬起手掌在她頭頂壓了一下,好像在安撫炸毛的小動物,儘管此刻的喬唯看起來是很溫順的。

    「你的問題和我的問題是兩回事,不過我們可以先來解決你提出的問題。」

    喬唯安靜的等他為自己解答。

    「你認為我會因為你對我說謊而對你變相使用家庭冷暴力,那麼首先你就要先承認你確實對我說了謊,你和喬一的事情,你並沒有對我說實話,對嗎?」

    「我說過了,我說的就是實話,我沒有說謊!」

    「好。你有你的說法,我也會有我的看法,哪怕你明明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你也堅決不會承認,這是你對喬一的保護,我不會原諒,但我可以理解。」

    喬唯感覺自己兩頭為難,既然一開始決定不說出來,那麼現在也沒有必要說出來,他說的對,這是她對喬一的保護,只要當事人並不承認,無論他怎麼懷疑都無法成為他眼中確鑿的事實,「學長,真的沒有你想像的那些事,應該是你自己太喜歡吃醋了,當然我也可以理解,你是因為喜歡我在意我才會吃醋,想想你是如此中意我,是挺讓人開心的。」

    她故意笑的甜蜜蜜的,讓他不忍心責備。

    「我這個人對待感情,一向不怎麼大度,你可以認為那是我在吃醋,在我看來,那只是我對待情感的底線,只有你觸碰到,我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設定給我的底線越苛刻說明你越喜歡我。」她自我感覺良好的打趣道,繼續傻乎乎的對他笑。

    祝煜城不想再提喬一這件事,但他也不會當做沒有發生,他們之間的感情和信任就像一面玻璃窗,欺騙則像沉重的金屬襲在玻璃之上,第一次可能是一聲重響,讓人心驚,第二次,可能會生出裂紋,讓人心慌,那麼第三次,第四次,說不定在今後的哪一次裡,這扇玻璃就會被徹底擊碎,那些支離破碎的殘片,最終會把兩人割得體無完膚,血肉模糊。

    退一步來講,就算那扇玻璃窗沒有碎,但它有了裂紋,那麼玻璃另一邊的景象,永遠都在那些裂紋之後,無論看到什麼,先入眼的,都是欲將破裂的傷痕。

    用這種方式來驗證他對喬唯的感情,驗證他對喬唯的在意,其實很殘忍。

    儘管有無數死在愛情道路上的先輩曾經說過,愛情總要做兩手準備,一手——白頭偕老,一手——分道揚鑣,可祝煜城還是不想有那樣一天,他不想在未來的某個本該繼續和她平淡幸福生活下去的日子裡對喬唯說:我們完了,以後不要再見了。

    至少現在看來,他捨不得,也不想去捨得。

    他克制住自己想吻她的衝動,強迫自己把要說的話說完,給她一個明明白白的交代,「結束這個話題,我告訴你我沒有碰你的真正理由。」

    喬唯往後縮了一下,心想難不成還有什麼我自己不知道但是卻被他誤會的事情發生嗎?

    「從爸去世之後你的精神狀態一直不是很好,甚至沒有辦法一覺睡到天亮,晚上睡的少,白天也不會補眠,每天晚上到你睡覺的時間我先躺下來睡,是想讓你覺得沒事可做只能睡覺,不然我的任何舉動都會讓你變得更加清醒,不碰你是不想你變得更累,也不想讓你在這段時間裡考慮是否要配合我的需要我的情緒。」就算她不提出這個問題,等她失眠的毛病徹底好了以後,他還是要將他們的生活恢復到正常的軌道上。

    祝煜城說的對,她之前的一段時間確實沒有半點做這些事的心情,他知道只要他提出需求,她一定不會拒絕。

    喬唯心裡的感動不止一星半點,很想謝謝他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一直顧慮著她的感受,無論他是否真的愛上自己,他都給予了一個完美丈夫該給予妻子的一切,包括尊重。

    她撲到祝煜城懷裡在他脖子上狠狠的啃了兩口,祝煜城沒躲,任她胡鬧,也不會有什麼太嚴重的後果,至多是兩個吻痕,明天穿翻領襯衫稍稍遮擋一下就好,就算遮不住也沒有什麼,這是他太太吻的,他可以光明磊落的告訴任何人。

    吃飽飯有了力氣,喬唯又恢復到身輕如燕,兩人一起把餐桌收拾乾淨,喬唯洗碗,他熱藥,黑乎乎的藥汁從微波爐裡端出來,喬唯立刻向後躲開,「這是啥鬼東西!這麼難聞!」

    「太燙,我放到床頭給你涼一涼,一會喝。」他轉身將湯藥送到臥室。

    碗筷瀝干水放進消毒碗櫃,預設烘乾消毒,去浴室沖澡。

    睡裙剛脫掉,祝煜城就跟著進來了,泰然自若的脫掉衣服,在淋浴間裡佔去她的一半地盤。

    同樣是洗澡,男人只需要五分鐘,女人可以將它延長到50分鐘,祝煜城為她洗澡,也不過十分鐘,動作利落不失溫柔,洗頭髮三分鐘,洗身體五分鐘,剩下兩分鐘給她自娛自樂,然後用浴袍給她裹上,從置物架上拿下護膚水和乳液,讓她站在鏡子前塗好。

    就她護膚的時間,已經足夠祝煜城洗澡。

    喬唯在他裹浴巾時抬腿跑出去,祝煜城一把揪住她的衣領,鄭重其事的交代,「不許倒掉中藥。」

    那中藥真是苦極了,喬唯喝一口就差點一點把自己憋死,硬著頭皮往下嚥,「我不想喝了,這太難喝,超出我的接受範圍內了!」

    她將杯子擱到一旁,窩進被子裡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其實那藥量並不太大,只有半杯,三四口的事,她弄得好像他在餵她吃鶴頂紅一樣。

    「學長……」

    「忍一忍,兩口就可以喝進去。」

    她搖搖頭,「我不想喝。」

    祝煜城也沒喝過這東西,放在鼻子下面聞聞,好像是有點苦。

    「它不僅聞著苦,喝著也很苦,不信你嘗嘗!」喬唯推動他的手腕,讓他明白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祝煜城從床頭摸出一塊話梅糖,放在手心給她看,「你喝完給你吃糖。」

    「你當我是小寶啊?拿塊糖就想逼我就範。」她推開他的手掌,堅定拒絕糖衣炮彈,「糖給你吃,你替我喝。」

    祝煜城無奈的深吸口氣,端起中藥杯貼在自己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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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還有一更,所以我打算下一章寫小劇場,這章小劇場是預熱!大家跟我一起動起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總有錢花!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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