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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4花好月圓藕入泥 文 / 胡楊三生

    「嗯,」石巖應了一聲,接著朝浴室這邊走來,對著浴室門問了聲:「怎麼了,要我幫忙搓背是嗎?」

    「不不是」木槿一緊張就結巴,舌頭有些打結:「那個能幫我拿一下睡衣和內褲嗎?就在今天拿回來的行李箱裡。」

    「不能,」石巖戲謔的聲音傳來:「還拿什麼?不用穿就可以出來了,反正等下還要脫掉,省得麻煩。」

    木槿即刻就被雷的裡外都焦了!

    石巖的外表明明是謙謙君子,給人的感覺也是溫潤如玉的,可為什麼他說這事就那麼自然呢?一點都不知道害燥猵?

    石巖見浴室裡沒有聲音了,正欲得意的轉身,想著等下看她不著寸縷的走出來的樣子,這時浴室裡卻傳來發狠的聲音:「你不幫我拿我今晚就不出來了,就在浴室裡睡覺,看我們倆誰耗得過誰?」

    石巖轉身的腳步本能的停滯,好吧,他低估了小女人的決心和執拗,想起前晚她堅持要回家去的情形,他還是乖乖的去打開她的行李箱幫她拿遮羞布和所謂的睡衣。

    大不了等下再幫她脫掉就是了,他心裡這樣想著,倒是迅速的幫她拿了條睡裙和一條淺紫色的遮羞布出來嘯。

    他記得前晚幫她洗的那條也是淺紫色的,看來她對淺紫色情有獨鍾,再看看她那排列得整整齊齊的小可愛,卻多以米白和肉色為主。

    輕輕的在浴室門上扣了兩下:「啊木,開門啊,給你拿來了。」

    浴室門從裡面拉開一條縫,接著一隻白皙的手伸出來,他趕緊把手上的睡衣遞上去,原本想要趁機把門推開整個人擠進去的,可回頭一想,怕嚇住她了,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惡作劇的念頭。

    木槿把睡衣接過來,長長的鬆了口氣,雖然是睡裙,好在她的睡裙都是中規中矩的,穿上去也很保守,倒也無所謂。

    等她走出來,才發現臥室裡並沒有開燈,而是點了兩隻紅色的蠟燭,因為臥室比較大的緣故,兩隻蠟燭的光線根本照不遠,所以顯得很昏暗。

    「為什麼不開燈?」木槿疑惑的問。

    「燈管壞了,」他很自然的撒謊,心裡卻忍不住腹誹一句:真是個白癡女人啦,洞房花燭夜,哪個不是點蠟燭啊,還開什麼燈啊?

    亮晃晃的讓他怎麼下得了手?

    「哦,」木槿不疑有他,燈管壞了是稀鬆平常的事情,這麼晚了,也不可能去買燈管來換上。

    可是,不對啊,這房間吊頂了呢,那麼多的燈,難不成都壞了?這樣想著,她本能的去按牆壁上的開關。

    還真是,所有的開關都按下,卻沒有一個燈能亮起來,估計不是燈管壞了,而是這個房間的線路出故障了吧?

    好吧,時間已經快到零點了,她也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關心究竟是燈管壞了還是線路故障,只是打著哈欠在床上躺下來,心裡想著要好好的睡一覺才行。

    床位櫃上的蠟燭跳躍著火焰,房間裡的光線極其的昏暗,木槿昨晚照顧安崢嶸沒有睡好,今晚又鬧騰一個晚上,這會兒非常的疲倦——

    可她,卻睡不著!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知道他在洗澡,而今晚,她將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他們要——

    同床共枕!

    想到同床共枕,她不由得側轉身,哦,買糕的,這張床上還真是只有一個枕頭,只不過,這個枕頭比平時的單人枕要長一些。

    她想起來了,這是那天晚上她去挑選的床上用品,當時說買來結婚用的,那售賣員就給她推薦了這套,好像叫什麼『愛之心語』,她當時只顧得看面料,沒有注意枕頭是什麼的。

    好吧,只有一個枕頭,看來這不共枕都不可能了。

    石巖洗澡的速度遠比她想像的要快,她倒是希望自己能盡快睡著,然而事實上卻是,她都還沒有來得及睡著,石巖就已經來到床上了。

    「沒睡著?」石巖在她身邊躺下來,伸出一條手臂,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身子扳過去拉進他的懷裡:「是不是在等我?老婆?」

    木槿的臉一紅,「誰在等你?」

    「別亂動,」他把手臂放在她的脖頸間放好:「老婆,從今以後,你要習慣把我的臂彎當枕頭。」

    「可我覺得你的臂彎哽住我的脖子不舒服,」木槿如實的說,身子不由得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出他的懷抱。

    「那誰的臂彎讓你的脖子舒服?」石巖的聲音當即就冷了下來。

    真是的,他和她的洞房花燭夜呢,她居然嫌棄他的臂彎,有沒有天理?

    就算是二婚的女人了,也不能拿自己現在的丈夫和以前的丈夫去做比較的吧?

    「我怎麼知道誰的臂彎舒服?」木槿只覺得他這個問題莫名其妙,她又沒有睡過別人的臂彎。

    石巖一愣,木槿這話什麼意思?她是故意不說出她前夫的名字麼?

    這樣想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一下子就從身體裡竄了出來,既然她覺得他的臂彎不舒服,那麼,他倒要看看,她會不會覺得他在那方面讓她更舒服些。

    木槿見他冰冷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哪裡又惹到他了,於是本能的用手推著他:「那個,我們各睡各的好不,這樣子睡都睡不」

    木槿的話還沒有說完,石巖的嘴就因為生氣的緣故迅速的落下了,薄唇快速的堵住她那張還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左手繼續摟緊著她不放,而右手迅速伸過去扣住她的後腦,薄唇把她粉嫩的唇瓣壓得死死的,輕輕的含著,柔軟而又綿長的吮著。

    長長的法式深吻,石巖因為生氣的緣故用盡了力道,而他的肺活量很好,木槿當然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在幾秒鐘後就透不過氣來了。

    於是,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張口嘴,其實是想要呼吸,可是沒有經驗的女人殊不知,這個時候的張嘴,無疑是給對手最佳的入侵機會。

    果然,石巖沒有放過這樣的機會,他略顯粗糲的舌頭迅速的頂了進去,在她清香滿盈的嘴裡肆意的狂掃著,好似要把她所有的津液全部都吞噬光一樣。

    木槿整個人開始迷糊起來,嘴裡突然多出了一條粗糲的舌頭,而那該死的舌頭還拖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並且纏住就不肯放開,同時還在不停的輾轉反則,好似要把兩條舌頭擰成一根麻花似的。

    而她的呼吸通道全部被石巖堵住,她呼吸逐漸變得困難起來,喉嚨間發出模糊不清的哼哼,這樣的結果卻是引來石巖更加的瘋狂啃噬,只覺得不夠,於是牙齒輕輕的落下,咬了她小小的舌尖,在她痛得即將驚呼的一瞬,他卻又死死的拖住她的小舌,堵住她的小嘴狠狠的嘬,恨不得把她一口給吃下去。

    木槿不由得害怕和擔心起來,石巖今晚估計是瘋了,他這是什麼意思,要在中秋夜謀殺她嗎?而且還是用如此——溫柔的方式?

    靠,這方式哪裡溫柔了?這分明就是如此暴力好不好?

    於是,她的身體本能的朝後退著,想要退出他的懷抱,然而他控制得很緊,她根本就退不動,而他的嘴自始至終沒有要放開她嘴的意思。

    木槿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她知道不行,這樣下去肯定不行,石巖如果再不放過她,那她估計就要窒息了。

    窒息而亡!這是她大腦在即將幻化時跳出來的成語。

    可她不想亡啊,真的不想亡啊!

    她才25歲,還有大把的青春年華沒有虛度啊,這樣亡了豈不是太難堪了?

    於是,她幾乎本能的用手去推拒著他的身體,推不動,她氣急,正要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齒去咬他那還在她嘴裡狂掃的舌頭,他卻在此時放開了她的嘴。

    木槿幾乎在石巖的嘴撤離的一瞬間感覺到空氣的美好,她張著嘴大口的喘著粗氣,只是,她顧了自己的嘴,卻無法顧到自己圓潤嬌嫩的耳垂。

    此時,她圓潤的耳垂就在石巖的嘴裡,他正細細的,極具耐性的舔吻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垂傳來,讓她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慄了一下。

    「啊木,可以麼?」石巖的聲音很低很溫柔,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卻又近乎是致命般的誘惑:「阿木,可以麼,嗯?」

    「這」木槿猶豫著,她雖然從未經歷過那種事情,可她此時也知道他問的可以麼代表著什麼,畢竟,她並不是懵懂的少女。

    雖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不過,她依然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問了句:「可以什麼?」

    「就是我們共結連理,」石巖的嘴一直都沒有放開她圓潤的耳垂,聲音低沉沙啞中帶著致命的誘惑。

    而他說完這句後,手也沒有再閒著,而是趁木槿猶豫的瞬間,已經迅速的攀爬上她傲人的雪峰,隔著她睡裙薄薄的布料,由輕到重慢慢的輕佻慢捻,食指和拇指捏住雪峰之巔的茱萸,輕輕的揉捏,按壓

    木槿原本就混沌不清的大腦,在石巖這一拉一扯一按一壓中逐漸的清醒,而胸前的揉捏脹痛都在瞬間刺激著她的敏感神經,提醒著她即將發生的事情。

    她的臉,幾乎在一瞬間就紅透了,好似夕陽西下似天邊的那片火燒雲一般。

    那是一個她聽說過在狗血的網絡小言裡見過卻從來都未曾經歷過的世界,雖然她結過一次婚,甚至還和方逸塵做了三年的夫妻。

    可是,那方面的事情她依然陌生,雖然和石巖結婚了,前天晚上他甚至獸性大發,可他最終也還是嘎然而止了,最終放過了她。

    其實她也並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在他帶她去買床上用品時她就知道和他的婚姻肯定是跟方逸塵的婚姻是不一樣的,而且,她也期待著不一樣的婚姻到來。

    只是,期待是一碼事,現在真正面對又是另外一碼事,雖然也知道夫妻早晚都要煮成熟飯的,那一關,早晚也是要到來的。

    可是,只是,她依然無比的矛盾,畢竟,石巖她是不瞭解的,她有些擔心,有些害怕,有些誠惶誠恐

    不知道,就這樣把自己交給了他,以後,會不會真的就能和他一直攜手走到白頭;不知道,以後長長久久的歲月裡,她和他,是否真的就能像自己的父母那樣相親相愛,相敬如賓的過一生。

    「啊木,不可以是嗎?」石巖見木槿一直沉默,身體也僵硬著,忍不住用略微有些受傷的聲音打擾著她的恍惚:「那個如果你還是不願意那我也不勉強。」

    他鐵一般硬度火一般熱度的某物清晰的抵住她柔軟的小腹,此刻正叫囂著的生疼著,可他咬牙忍耐著,只是用專注而又執著的目光凝視著身下的女子。

    他想要她,這無容置疑,不論是身體還是心裡,他都想要和她合為一體!

    可想要是一回事,必須要讓她心甘情願的給予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不想讓他們的新婚之夜留下任何的陰影。

    如果真的想要強要,他前天晚上就可以直接在客廳的沙發上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了,根本不用等到今晚。

    木槿的臉滾燙著,那片紅暈從臉到脖子根,甚至到蝴蝶谷下的前胸,都是紅粉的一片,她害羞得不敢抬眸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好久好久,直到感覺到身上男人的耐心在逐漸的消失,甚至感覺到他手臂的力度在逐漸的減輕,她才終於抬眸起來,睜開眼睛,和他深邃的黑眸對視。

    當在他黑眸裡發現自己的影子時,她的心恍惚在瞬間闖入一隻小兔一般砰砰的亂跳著。

    「嗯」她終於從鼻腔裡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聲音,而整個人卻又在瞬間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既然他索要丈夫的權利,那麼,作為妻子的她,理所當然的要盡那份責任和義務。

    畢竟,他們是合法的夫妻!

    雖然,她不知道和他的婚姻能不能像預期的那樣長長久久,雖然,她對和他以後的生活依然迷茫。

    可,到底,她這是第二次婚姻了,已經嫁第二個男人了。

    結婚兩次,如果還是個處的話,那麼,說出去,恐怕丟臉那個是自己吧?

    好吧,即使為了以後離婚時不被人嘲笑,她也願意和他做名副其實的夫妻,哪怕,他們的婚姻中存在太多不能預期的東西。

    石巖隨著木槿這聲細如蚊子的『嗯』,他心裡原本逐漸冷卻的***又一下子沸騰起來,體內原本就燃燒著的火苗像是瞬間被人澆灌上一桶油,一下子熊熊的燃燒著,不停的朝著他緊繃著的小腹上竄。

    再也按耐不住,頭一下子俯下去,薄唇迅速的覆蓋上她粉嫩的唇瓣,再次狠狠的吻住了她。

    而原本正按揉著她雪峰的大掌逐漸的朝下移動著,掀起她睡裙的裙擺,然後在慢慢的,一點點的劃過她大腿細膩的肌膚,慢慢的探入到她那條紫色的遮羞布裡去

    上下不一樣的感受,讓木槿的身體裡迅速的升騰起一股異樣的,陌生的燥熱,她心裡多少有些明白,這或許就是狗血小言裡所描寫的反應。

    她的身體居然有反應,她不由得努力的想要去想自己曾經看過的狗血小言和影視劇,每當這個時候,女主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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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親們,明後兩天會加更,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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