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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5花好月圓藕入泥1 文 / 胡楊三生

    她大腦一片混沌,這個時候居然什麼都想不起,倒是想到橙子曾經讓她看過的一部日本片子,好像女人應該撫摸男人的背還是什麼的。

    這樣想著,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落在石巖的背上,然後慢慢的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感受到手下肌肉結實的同時又感覺到他背上隱隱約約有汗珠溢出。

    木槿正在疑惑要不要提醒一下石巖,而身上的男人卻在她這個小小的撫摸動作下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他吻她的動作也愈加狂野,甚至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而他的大手已經迅速的拉扯掉她裙擺下的紫色遮羞布,另外一隻手卻迅速的把她的睡裙掀起,薄薄的的布料堆積在她的腋窩下猵。

    「嗚」木槿幾乎本能的嗚咽了一聲,身下從未被造訪過的地方傳來一股擴張感,而且那擴張感在迅速的朝裡面蔓延。

    「不」木槿幾乎是本能的扭動著腰肢,原本在石巖背上撫摸的手開始推拒著他的身體,因為她本能的感覺到那造訪她下身的手指非常的不舒服,甚至還有些難受。

    「不要再亂動了,」石巖看著在自己身下扭動著的女人,乾脆用另外一隻手把她的睡裙拉扯著,直接從她頭上拉扯開去,這一下,她倒是真的不著寸縷了嘯。

    此時的木槿根本就顧不得自己的衣服,她只覺得自己萬般的難受,不亂動,nnd才不亂動,他的手指好死不死的塞到那裡面去,讓她這麼難受,她不得想辦法讓他趕緊出來?

    於是,她的小蠻腰就扭動得愈加的厲害,其實目的只想要把他的手指給扭出來,只想不讓自己那麼難受。

    石巖卻是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再快速的把自己身上裹住的浴巾拉扯掉,然後,真正的和她坦誠相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身下的女子,他的大腦幾乎本能的恍惚了一下,身體也微微的有些發抖,慢慢的俯身下去,貼著她微涼的肌膚,這才感覺到自己居然一身滾燙得嚇人。

    低頭,在她美麗的蝴蝶骨上稍微用力,烙下一個深深的痕跡,隱隱約約的血絲溢出,他的薄唇即刻覆蓋上去,細細密密的舔著,像是親吻著自己內心深處的珍寶一樣。

    木槿的身體越發的顫慄起來,身下平時最為隱秘的地方,此時卻被一個滾燙的,硬實的某物頂著,那東西就在門口,那熱度幾乎能把她的肌膚燙傷。

    她知道,狗血小言裡所寫到撕裂痛的一刻即將到來,而橙子則說要痛得背過氣去。

    於是,她本能的不安和害怕起來,身子也因為害怕的緣故顫抖得愈加的厲害。

    她只覺得口乾舌燥,甚至覺得唇瓣都幹得起殼了一般,於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漲紅著臉,小聲的對身上的男人開口:「那個石頭你等下輕一點」

    「嗯好的」他沒怎麼在意的應了一聲,心裡卻想,她都如此的濕潤了,足以容納他的巨大,她一個二婚的女人,他輕點能滿足她麼?

    心裡這樣想著,可他還是刻意放慢了速度,不管怎麼說,這是他和她的第一個晚上,他不想給她留下太暴力的印象。

    石巖的雙眸早已染上了暗紅,此時耳邊傳來她低聲的嗚咽,於是懸空的身子再也堅持不住,腰身落下,即使減輕了力度,小半截熱鐵還是一下子就埋了進去——

    頓時,四面八方迅速的湧來像巧克力融化了般的潤滑,一下子就緊緊的包裹著他火熱的硬實,緊緊的箍著,緊致到讓他發痛。

    「啊痛」她輕呼出聲,眼淚已經在眼簾裡打滾:「石頭輕點」

    痛,他眉頭一挑,稍微朝前一頂,發現她居然痛得眼淚都要滾落下來了,而她今晚青澀的表現和此時的緊致

    「啊木」他忍不住柔聲的喊著身下的女人,用手輕輕的理著她額頭前因為她剛剛扭動散亂開來的頭髮,薄唇重重的落下,在她額頭上烙上一個滿心歡喜的吻。

    他雖然聽說三年前木槿和方逸塵結婚那天方逸塵的母親死了,而按照南粵的規矩,要守孝三年。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去做任何的奢望,畢竟年輕的夫妻,天天住在一棟樓裡,***,又有幾個是守得住的?

    只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結婚三年女子,居然

    木槿被他朝前頂進一點點就更痛,就好像一個生冷的橡皮套子突然塞進來一根火熱的鋼管一樣,一下子強行的被撐開,生生的脹痛,而他還在用力朝前擠。

    「痛好痛啊你趕緊出去」她忍不住喊了起來。

    「這我這個時候怎麼出得去?」他如實的開口,她那麼緊,就像一個熱橡皮套子把他硬實緊緊的包裹住,那緊早就超越了他預想。

    她痛他知道,可老天,此時他也很痛好不好,被她緊箍的痛。

    出不去?木槿聽他這樣一說,頭轟的一聲就大了,忍不住大驚失色的驚呼:「那你出不去怎麼辦?我們難道就這樣一直就這樣?」

    他的額頭上當即掉下三條黑線來,他原本以為找個二手女人輕車熟路,誰知道這個二手女人比很多一手女人還要白癡得厲害。

    「啊木,我出不去是因為你太緊了乖聽話痛不死你的你忍一下就好了。」石磊說完這話薄唇即刻落下,卻沒有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而是落在了

    好吧,落在她雪峰之巔的茱萸上,薄唇輕啟,微微張開,牙齒咬上那茱萸,稍微用力

    「啊」木槿再次痛得尖叫起來。

    而他卻在她痛得尖叫的一瞬間,腰身迅速的朝上一挺,重重的用力,火熱的硬實終於頂過那一層薄薄的阻礙——

    處子溫潤的血液迅速的湧過來,把他火熱的硬實層層包圍,熱熱麻麻的

    木槿的眼淚再也無法在眼簾裡打轉,終於不受控制的滾落了下來,他俯下頭去,薄唇覆蓋上她的眼眸,小心翼翼的吮著那些晶瑩剔透如鑽石般閃亮的淚珠

    「啊木」他低低的喊著她的名字,呢喃的聲音在深夜燭光搖曳著的房間響起:「謝謝你啊木謝謝你」

    房間裡燭火帶著笑意的跳躍著,映襯著紅色床上那起伏著的白浪,窗外的的圓月悄悄的來了,又害羞的飄走

    而房間裡的人兒,初經人事的新娘和萬分驚喜的新郎卻一次又一次的把溫柔和纏綿重疊

    木槿很累,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她活了二十五年來,第一次累得直接睡了過去,甚至是再也醒不過來。

    該死的橙子,她就只跟她說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會痛得背過氣去,卻從來沒有跟她說過,也會累得一絲力氣都沒有,甚至會直接昏睡了過去。

    的確是一絲力氣都沒有,渾身跟散架了似的的痛,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心裡還在詛咒著,該死的石頭,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點都不懂得溫柔

    昨晚他要了她多少次?三次還是五次?

    她記不清了,總之就是很多次,最後一次她記得好像窗簾上都有光線了,房間裡依然朦朧一片,可又好像不是是燭光散發出來的光亮。

    好吧,後來她就直接睡過去了,而這一覺睡到——

    她望著不遠處的梳妝台上的鐘,眼睛在瞬間瞪大,是她看錯了還是那鍾壞了,三點,時針居然指到三點?

    是凌晨三點?當然不太可能!

    那麼,就是下午三點?

    哦,買糕的,她居然睡了大半天了,而且,石巖為什麼不叫她?

    想到石巖,她這才迅速的坐起身來,冷氣被從她身上滑落,她在瞬間即刻感覺到自己未著寸縷,於是又迅速的拉過被子來把自己包裹住。

    當發現整個房間只有自己一個人時又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好笑,轉動視線,房間裡當然沒有石巖的影子。

    反而是床位櫃上放著一束蓮花,瑩白色的,由綠油油的蓮葉襯托著,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來。

    她不由得有些驚喜,直接丟開身上的冷氣被,迅速的爬到床位,拿起這一束蓮花,卻赫然發現蓮花下壓著一張紙。

    上面的墨寶是他那自詡帥氣的龍飛鳳舞,她用手捻起來:老婆,昨晚的你美得就如同這蓮花一樣!

    她的臉在瞬間又紅透了,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把她吃干抹淨享用了,還不忘了用一束花來讚美她。

    放下蓮花,下床向浴室走去,腳下一滑,一個踉蹌朝前,差點滑倒,她忍不住低低的詛咒了石頭一聲,該死的,差點被他給弄殘了。

    看著鏡子裡一身上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她又在心裡忍不住咒罵了聲,靠,謙謙君子哪裡是溫潤如玉的,分明是如獸的,如獸的好不好?

    等木槿洗漱好下樓來,石家只有奶奶在庭院裡乘涼了,看見她脖子上繫了一條絲巾也不覺稀奇,倒是臉上的笑容愈加的意味深長。

    「奶奶,石巖呢?」木槿臉羞得通紅,劉琴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真讓她恨不得即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把自己藏起來。

    「石巖出差去了,」劉琴略微有些詫異的看著木槿:「石巖沒告訴你麼?他上午走的,我以為你知道呢?」

    「哦,他說過的,我忘記了,」木槿這才把石巖要出差這事兒給想起來。

    也是,他原本前天下午就要走的,是她讓他把中秋節過完才走的,現在中秋節已經過了,他也該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木槿昨晚累了一個晚上,今天早餐和午餐都沒有吃,這會兒餓得前胸貼著後胸,好在石家傭人給她留了午飯,所以她起床來就熱了給她吃。

    她是真餓了,也就顧不得所謂的形象,拿起筷子張口嘴就吃,完全忘記了奶奶劉琴還在一邊,她應該保持一個淑女形象才對。

    不過劉琴對她吃飯的形象並沒有什麼不滿,反而覺得她性情率真,只是見她喝湯時有些猛,忍不住提醒她慢點,小心噎著了。

    木槿臉一囧,這才想起自己嫁豪門了,而且還是高官家庭,貌似言行舉止什麼的要斯文一點點才行。

    可她一向的習慣改不過來,要假裝斯文或者吃一點點就說吃飽了什麼的又做不來,算了算了,裝不來的,還是該怎麼吃就怎麼吃吧,如果石家看不慣,以後她就少在石家吃飯好了。

    石巖出差去了,她一個人和石家不熟,於是就跟劉琴說自己父親住院呢,她要去醫院幫自己的母親照顧父親。

    劉琴說應該的,並且關心的問安崢嶸的病情,臨走了還給木槿一盒營養品,說是她的一點心意。

    木槿因為沒有開車來,這會兒石巖不在,她只能自己走出去打車,這才發覺住別墅舒服是舒服,不過這交通還真不是一般的不便。

    別墅區都是有錢人,所以家家戶戶都開車出門,而石巖家又在別墅最中央的位置,所以走出來好遠,走了她將近二十分鐘才走到外邊的大道上攔車。

    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邵敏之見她來,即刻拉著她的手問:「啊槿,方逸塵和你離婚時還給我們安家的二十萬是不是轉你存折上了?」

    木槿稍微一愣,然後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和他離婚後沒有查過銀行賬號,不過他說要轉,應該是轉了吧?」

    「那你趕緊打電話查一下啊,」邵敏之真是服了她了:「現在電話銀行不是隨時都可以查賬的麼?」

    木槿趕緊說;「媽,那存折賬號我記不住呢,平時也不用,現在都用卡,那存折還是以前我上大學時開的,很久沒有用過了,方逸塵說他轉那賬上了嗎?」

    「是啊,他昨晚過來了一下,我沒讓他進病房去看你父親,後來我問起他那二十萬的事情,他說轉你存折上了,」邵敏之如實的說。

    「那我回去拿存折回來,」木槿趕緊對自己的母親說:「另外我以前也有些東西沒有搬過來,趁今天有空一併搬過來好了。」

    「那趕緊去吧,」邵敏之倒也沒說什麼,見她轉身又問了句:「東西多不多,一個人能搬得動麼?」

    「我開車去啊,沒多少東西,也就是些必需品而已,」木槿回頭應了一句,然後迅速的跑進電梯去了。

    醫院距離她以前的家,也就是她和方逸塵的家有些遠,畢竟方逸塵那是別墅,已經在郊區了,好在今天依然是假期,路上車不是很多,她開了半個小時就到了。

    熟門熟路,把車停在院門外,掏出鑰匙來開門,一切順利,方逸塵並沒有因為和她離婚了就換鑰匙,看來,他倒是沒有對她設防,估計也覺得她不是那種要搬他家東西的人。

    開門進去,和預料中的一樣,家裡沒有人,因為方逸塵向來都是在濱城過十五,回惠城過十六,他要明天早上才回濱城來。

    家裡的傢俱家電都跟她無關,因為離婚時她是淨身出戶,所以就什麼都沒有分到,她只能拿屬於自己的私人物品。

    首先進的臥室,因為保險櫃在臥室裡,而她的存在銀行卡還有一些證件等都在保險櫃裡,這些東西她是必須要拿回去的。

    保險櫃的密碼依然沒有變,一切都非常的順利,裡面的存折證件等也都還在,她迅速的拿出來,卻不小心滾落出一枚戒指來。

    好吧,是鑽石戒指,這枚戒指還是方逸塵向她求婚時的那枚,鑽石很大很閃亮,在燈光照耀下跟淚滴一樣。

    她看了一眼,然後又把這枚戒指放進保險櫃裡去,她和方逸塵已經離婚了,這些東西就不屬於她了,她也不會私自帶走。

    關上保險櫃的門,她把證件放進包裡,然後又去了書房,因為她有很多的書都在這裡,今天既然回來了,就把一些實在捨不得的書帶回去好了。

    她正在書房裡收拾東西的時候,房間的門就開了,她回頭,發現方逸塵居然走了進來,而方逸塵看見她,臉上明顯的是驚喜的表情。

    「啊槿,」方逸塵的聲音幾乎是顫抖著的響起:「剛剛在院門口看見你的車,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是你,這走上樓來看見你,我才相信真的是你回來了。」

    「我回來拿我的東西,」木槿的聲音淡漠而又疏離:「我很快就走,你不放心可以檢查一下我的行李袋,看我有沒有私自拿屬於你的東西。」

    「啊槿,你這什麼話?」方逸塵顯然對她這樣說非常的不高興起來,他要是防著她,會不換鑰匙嗎?

    「就是我不會拿你的東西的意思,」木槿淡淡的應了句,然後把一堆細碎的雨花石翻出來。

    這雨花石還是她念大學時去揚子江畔撿來的,每一顆的花色都不一樣,當時孟若雪對她撿來的這些雨花石還不屑一顧,說女人都喜歡鑽石,這雨花石除了好看根本就不值錢。

    可是她喜歡,而喜歡的東西就不在乎它本身是否有多值錢,正因為喜歡,所以她從揚子江畔帶回了學校的,大學畢業後又帶回了濱城,後來和方逸塵結婚了,她又帶到了這裡。

    現在,她已經不屬於這裡了,她的雨花石當然也不能留在這裡,她要搬走,當然也要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搬得一乾二淨。

    雨花石很滑,根本就不好拿,她在書房裡巡視了一下,沒有找到小盒子或者小袋子,她皺緊眉頭,正在苦惱時低眸的一瞬間,發現自己脖子上繫了條絲巾,於是想都沒想,直接就把這條絲巾拉了下來,然後用來包這光滑的雨花石。

    原本站在門口的方逸塵,此時目光正死死的盯著木槿的脖子,那記憶中白皙細膩的脖頸,此時居然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而木槿今天的嘴唇明顯的有紅腫破裂的痕跡。

    這一切,都在無聲的向他說明,眼前這個女人昨晚,或許是今天白天,和別的男人,發生了某種親密的關係。

    想到這個,他的心不由得一下子酸澀起來,小腹也在瞬間收緊,臉上湧現出自己無法克制的憤怒。

    她前幾天嫁人了的事情他還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而且還是邵敏之告訴他的。

    昨晚他還好心的去醫院看安崢嶸,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來中秋節都是和安家人過的,昨晚突然就只有他一個人了,他非常的不習慣,於是又鬼使神差的開車去了醫院。

    邵敏之沒讓他進病房,只是把他攔在了病房外,他跟邵敏之道歉,然後說他還想跟木槿復婚,邵敏之卻非常冷漠的告訴他,木槿已經另外結婚了,而且嫁的就是安崢嶸生日那晚趕來的男人石巖。

    這個女人,做了他三年的妻子,可他卻從來都未曾得到過她,而今,她才嫁給別的男人幾天?她居然就就這樣的不知廉恥?

    想到她會在別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兩步衝上前去,張開雙臂就把木槿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

    木槿本能的嚇得手一抖,原本即將要包好的雨花石『啪』的一聲跌落在地上,散了一地。

    「方逸塵,放開我,你這是做什麼?」木槿用力的掙扎著,嘴裡一邊狠狠的質問著方逸塵一邊用手去掰方逸塵的手。

    「你說我這是做什麼?」方逸塵因為憤怒的緣故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反問著,低頭,薄唇就朝著木槿那還略微有些紅腫的唇瓣上印下去。

    「不」木槿本能的把頭朝一邊扭過去,方逸塵的薄唇落了個空,沒有落到她的唇上,不過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這當然不是個好現象,木槿幾乎在一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落到了方逸塵的嘴裡,於是忍不住低吼著:「方逸塵,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不是夫妻關係,你不能對我這樣的。」

    「為什麼不能?」方逸塵暴怒著的低吼:「你嫁給那個石巖才幾天啊?你和他就那樣了?你嫁給我三年呢,我都還沒有碰過你。」

    「那是你自己的原因不是我的原因,」木槿用力的推拒著他的身體,嘴裡憤憤的提醒著他:「方逸塵,做人要有原則有人性,現在的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不能,也沒有權利對我做這些的。」

    「什麼叫沒有權利?」憤怒中的方逸塵對木槿的話根本就聽不見去,見木槿拚命的掙扎,這讓他愈加的惱火,於是用力的把她抵住在書櫃上,瞪著一雙被慾火燒得暗紅的雙眸怒吼著:「啊槿,我和你做了三年的夫妻,你一次都沒有給過我,現在,就算是離婚了,我也還是要討回曾經作為丈夫應該享受的福利才是。」

    「方逸塵!你不能這樣!」木槿感覺到自己雙手推拒的力度越來越弱,而方逸塵壓著她的力度卻越來越大。

    她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因為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她和方逸塵拚力氣那就等於是用雞蛋去碰石頭,最後粉身碎骨的那個人肯定是她自己。

    不行,這樣下去她肯定要吃虧,而她不願意吃虧,所以覺得不能和他硬碰硬的僵持下去,她得想辦法趕緊逃離才行。

    於是,她的頭故意朝書房外邊的臥室門掃了一眼,然後大聲的喊了起來:「孟若雪,你站在門口做什麼?」

    「啊槿,你這種把戲能把我騙到麼?」方逸塵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薄唇湊到她耳邊低聲的道:「若雪回她老家過中秋節去了,她要明天才回濱城來呢。「

    木槿聽了這話氣得差點吐血,心裡忍不住咒罵著,該死的孟若雪,她需要她出現的時候她不出現,不需要她出現的時候她總是像個鬼一樣的冒出來。

    怎麼辦?難不成今天真的就要被方逸塵這廝給強上了?

    方逸塵看著木槿一臉絕望的神色,心情在瞬間大好起來,以前他總覺得她就是根木頭不解風情,可今天發現她嘴唇紅腫破裂,脖頸青青紫紫的吻痕,猛然間才覺得,原來她根本就不是一根木頭,而是小女人味十足。

    木槿的力氣當然不是方逸塵的對手,不到兩分鐘,方逸塵的薄唇就再次成功的落到了她的脖頸上,而且還無恥的伸出他略微粗糲的舌頭來舔著石巖昨晚留下的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跡。

    木槿咬緊牙關,用毅力忍受著內心深處冒出的那些噁心,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方逸塵的碰觸,讓她感覺到極度的噁心,甚至噁心到了幾乎要嘔吐的地步。

    方逸塵見她老實了,心裡一喜,忍不住放鬆了警惕,雙手捧著她的頭,薄唇密密匝匝的落在她的脖頸上,甚至過分的用牙齒去咬著她的那些印跡,想要用自己的印跡去覆蓋那些別人留下的印跡。

    木槿就是在他正沉醉的時候抬起腳的,因為忍無可忍憤怒之極,所以她這一腳用盡了力道,對準方逸塵大腿間的胯下狠狠的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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