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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穿越後:錦瑟無端】 婚前的桎梏 文 / 江小湖

    「這傷口……」她抬頭便見那日她用劍留在他胸口的傷口,傷口已經結疤,看起來很醜陋。

    段世軒一把打掉她觸上他傷口的青蔥白般的手,「啪」的一聲,她那柔胰上出現了一抹紅。

    「不用你管!」

    「為何要刺自己?」這是她所不明白的。

    「你若不拿本王的劍,本王怎會去刺!」

    「那不是你的劍,是衍軒的……」

    「你……」他再次氣結,索性咬住她的鎖骨,在上面咬出一朵美麗殷紅的花來,又懲罰似的吻上她的唇。

    段世軒的吻火熱地足以燎原,如同星星之火落入了枯草堆,將猗房燃燒殆盡,她被毫不留情、肆意地掠奪著。渾厚的氣息,濃濃的纏著猗房,讓她差點忘記了呼吸,一身衣服,竟然被他剝了個盡,余留秋香色的肚兜。

    「不……」她開口拒絕,但他的舌卻滑入她的口中,瘋狂的,一次次的探向她的檀口,一回回的與她丁香糾纏不清。

    「從前,你不是不穿肚兜麼?」邪惡的話,聽不出是挑逗抑或是諷刺。

    他的手已經將她的衣服全數褪盡,他用著足以將她揉進他身體裡的力道抱緊她,她月白色的身子在火紅的婚床上綻放,那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也被這房中曖昧的無邊春色羞得隱藏了起來。

    唇刷過他的頸間,在她的頸窩處流連,嗅聞著她淡淡的體香,他的**已經到了崩潰邊緣。

    他將她壓在身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他的手從她的眼到她的眉再到她的鎖骨,一路描繪著,一直到達她雪白的肚子上,雙手緩慢地在她的身上摩挲,見她隱忍著不願發出聲音的模樣,段世軒懲罰般地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她不禁痛呼出聲,但這痛卻伴著一種呻吟,他的手順勢滑入她的雙腿間。

    無論她如何掙扎,始終無法逃出他的桎梏。

    熱從腹間慢慢傳導,控制著她的身她的心,她一直是個性子冷淡的人,一般的事情根本動搖不了她的心,但是他的侵略每次都似龍捲風,讓她不得不去面對。

    「嗚嗚……」想要避開,卻被他一次次的緊纏,直至兩人都喘不過氣來,他才鬆開了一點點,緊緊的扣住她的下巴:「平南,別忘了,你說過,要做我一輩子的禁臠,是你說的,是你自己說的!即便你嫁給了蕭逝之,我仍舊不會放過你,你只能臣服在我的身下,你,聽明白了麼?」

    最後,當他將她的身子引燃之時,他讓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間,兩人頃刻間合為一體。

    月亮已經隱了去,只剩淡淡點點的星光見證他們怒放般的盛開,那遺落在地的嫁衣彷彿在憂傷的哭泣,卻對男人的霸道無可奈何。

    良久,段世軒抽離了自己的身子,隨手一揮,他白色的袍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

    她也許注定要下地獄的吧,竟然在大婚前夕與他如此纏綿,但是為什麼,她卻在他狂風暴雨般的肆虐中找到了一絲曾經熟悉的感覺?

    孤寂常游月下悵。悵惘處,思緒悠遊。回望思量,霧茫茫,路漫漫。茫茫漫漫人生處,有什麼是追求至死無悔也無怨的?孤獨寂寞間惆悵,不在乎不在意便是最好的解脫。

    勿使風無語,月無柔,憔悴了年華。

    真正的悲傷無法以天來計算,它滲透在漫長的一生。

    「服下它……」

    段世軒起來,穿上袍子,扔下一個藥瓶,第一次,他沒有強迫她替他更衣。

    那藥瓶在她的腳下,閃著淡藍的光,瑩瑩的,若有似無的。

    「是什麼?」

    「……難不成你要帶著本王的種嫁給那蕭逝之?」

    哦,呵呵,是那不孕藥,以前每次都會吃的,當著他的面吃,他看著,不說話地看著她吃下去,看著然後推到一屋子的東西,拂袖而去。

    這一次,她身上沒有藥,他倒是主動扔來了。揭開瓶蓋卻發現者不孕藥跟從前的很不一樣,以前的都是顆粒,而這一回是粉末的。

    「一天兩次,連吃三天,務必要吃,本王可不希望本王的孩子和那姓蕭的活在一起。」

    說完,段世軒昂首跨步走出了琴簫宮的門,一如來時那般狂妄,在這蕭王的寢宮內,他到底是如何來去自如,全然沒有一點偷偷摸摸之感的?

    待他的身影消失,猗房撐著疼痛酸澀的身子起來,低頭便看見他留在她鎖骨處的咬痕,明日穿上那嫁衣,能掩的住麼?

    還是不能逃離他的桎梏是不是?他要來便來,要走便走,誰能阻止地了他?

    拿嫁衣裹住自己的身子,火紅的嫁衣白嫩的軀體,看上去也是萬種風情,她常常是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魅惑的,因為不知道,所以不在意,因為不在意,所以那風情便顯得更加自然而魅惑了。

    「把這衣服扔了,明日你穿這件。」

    她準確去泡個澡,把屬於他的味道全部去掉,因為他那強烈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時,讓她有些慌亂的感覺,腳剛著地,便見他又反回了,手中拿著另一件嫁衣,一樣的美一樣的炫目一樣是讓人沉溺的血紅。

    「為什麼?我與他成親為何要穿與你成親時的嫁衣?」

    這件嫁衣便是當日她嫁給他時,他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脫掉的那件,他是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嗎?

    「你不會想知道的,本王何時說過讓你心裡好受的話,。」

    「確實沒有。」

    「若你想要你父皇多活幾日,明天就穿。否則,本王明日便可敢李正龍下台!」

    將嫁衣扔在她的身上,他這一次徹底地離去了,房間裡還充斥著他的味道。

    「王爺,為何不說那藥是……」

    「滾!」段世軒將腰間的劍拔出,直指藍祿的喉嚨,藍祿噤聲了,而後他將劍擲出好遠,一個躍步跨上赤兔馬,朝北邊奔去。

    「吩咐下去,明日攻打蕭國,本王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話語裡是嗜血的味道,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那疾馳而卻的身影裡隱隱的落寞,便可見著春日裡的淒涼。

    「王爺?」

    「直搗黃龍!滅了蕭國,一切歸我段世軒所有!駕~~」長鞭一揮,馬兒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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