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奴姑娘,她不見了。」
「什麼?」
「房中是空的,沒有人,經過勘察發現在我們之前已有高手進去將人擄走了。」
「我知道了,務必保護好王,必要時要獻出我們的生命。」
若奴百思不得其解,除了她,還有人同時想要抓那軍妓麼?到底是什麼人呢?
段世軒手中拿著一隻繡花鞋,鞋子上繡得是血紅色的彼岸花,一直看著,那是他進她屋中去找她的時候在她的床邊發現的。
良久,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遺落下來的東西,一旁的段衍軒已經沉不住氣了。
「大哥,現在該怎麼辦?猗房到底是去哪裡了?」
「一個軍妓而已,不見了更好,省得看見就心煩。」
「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是我的親大哥,你怎麼能說出這種沒有人性的話來,是嗎?她是一個軍妓而已嗎?她是公主,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猗房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她!」段衍軒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大哥冷硬的臉龐,那張薄情的嘴裡說出的話猶如寒冷的冬天,凍得人全身發冷。
「王妃只有一個,你的大嫂也只有一個,她就是蠻兒,蠻兒,是蠻兒!」
「蠻兒姐姐已經死了,她的死跟猗房沒有關係!」
段世軒若有所思的看著氣得發抖的弟弟,「看來這個平南公主還真有本事,真的把你的心給收服了,你是不是已經和她……」
「大哥!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太冷血了,你……你不去找,我去」段衍軒打斷段世軒的話。
「她不愧是紅顏禍水,竟然將我們兩兄弟就這樣離間了。」
「你還說風涼話!」
「段衍軒!身為榮膺王,你王爺的教養呢?這是你和大哥說話的態度嗎?」段世軒不悅的橫了段衍軒一眼,一掌拍在書桌上,那桌子瞬間分裂成兩半,桌上的書和公文掉落了一地。
「態度?那你的態度呢?她是你的夫人,你卻把他送給蕭逝之,讓他把她帶走,你……」
「你閉嘴!!」拔出段衍軒腰間的配劍,劍尖直指自己弟弟的喉嚨,而後將手中熱的發燙的繡花鞋扔了出去,就像發洩般扔了出去。
「鎮南王,我聽說猗房不見了……」
而那鞋,剛好落入從外面急匆匆走進來的蕭逝之懷中,蕭逝之將鞋握在手裡:
「這鞋,不是猗房的嗎?」
「沒想到蕭王對我軍中一個軍妓的繡花鞋都如此熟悉。」段世軒在蕭逝之驚訝的目光中收回了劍,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著這句話,讓人聽不出他話裡真正的意思。
「哦,夜間見她一人在外,還脫了鞋,怕她著涼便幫她穿上了。本王聽說她不見了。」
「是不見了。」段世軒看見蕭逝之將那小小的繡花鞋放入了袖口之中。
「本來鎮南王軍中之事本王不應插手,不過,王爺既已答應將她給了我,我便有責任將她追回,我來是想請王爺通知軍中的將士們無比不要阻撓本王的行動。」
「蕭王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