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訥傻了眼,可再傻了眼他也得解釋,否則他的「一世英明」就會因為右手拿著的那件事物而徹底的毀了。
看著身前紅了俏臉和紅透了小臉的母女花,牧訥用著真誠的語氣,真誠的解釋道:「燕阿姨,秦同學,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東西,這東西,不是我偷的……」。
有些時候,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事實,所以牧訥不解釋還好,他這一解釋的,秦卿嫣秦大美女還真相信了他所解釋的「事實」。
這不,只見秦卿嫣一臉震驚的看著牧訥,顫著聲音的說道:「牧訥,沒想到你你……你居然是個變態,居然偷人家女生的胸衣,你你……你……變態!」。
很顯然,牧訥右手拿著的事物不是別的,正是一件淡粉色的胸衣,還是超大號的那種,目測的話,咳咳,讓燕鶯阿姨穿,那尺寸什麼的剛好和她豐滿胸脯的大小合適。
好吧,這件淡粉色胸衣正是燕鶯阿姨的,準確的說,是她身上正穿著的胸衣的「具化版」。
剛剛牧訥為了躲避燕鶯的一雙美目,將目光往下移了,這一移的,因為身高和視角的原因,恰好見到了燕鶯衣領間露出的白花花一片,以及白花花一片的下方不聽話的冒出小小一角淡粉色胸衣。
牧訥被那白花花一片晃得眼睛都快直了,而瞧見那冒出的小小一角的淡粉色胸衣,牧訥除了眼睛發直得更加恐怖之外,還有一些小小的詫異,詫異如此傾城豐腴、如此成熟誘人的燕鶯阿姨居然會穿淡粉色這種卡哇伊的顏色的胸衣。
而正在牧訥詫異的時候,秦卿嫣秦大美女又讓他表演小魔術什麼的。
秦大美女想看,牧訥自然要表演表演,可等他艱難的收回了下移的目光,他滿腦子的都回味著那晃眼的白花花一片和想著那越想越覺得顏色卡哇伊的淡粉色的胸衣。
這回味什麼的還好,而這那想什麼的,可就不和適宜了,要知道牧訥是正在施展著具化術呢。
這具化術一施展的,他腦海裡又想著淡粉色胸衣什麼的,很狗血的事情就發生了,自然是他將那粉色胸衣什麼的給具化出來了。
牧訥也知道自己變態來著,不變態他也不會下意識的就將燕鶯阿姨身上穿著的淡粉色胸衣給具化了出來,可變態什麼的可不能隨隨便便的承認,尤其是在秦大美女和燕鶯阿姨這樣一對母女花面前,牧訥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秦同學,這是誤會,這真的是誤會……」,牧訥忍著擦拭額頭上的冷汗的衝動,「誠誠實實」的解釋道:「這胸衣真的不是我偷的,這是別人給的」。
「別人給的?」,秦卿嫣好奇的問道:「牧訥,哪個女生會送胸衣給你呀?」。
秦卿嫣好奇的問著,燕鶯卻一點也不好奇。
身為胸衣的主人,燕鶯在見到的一瞬間就認出了牧訥手中的胸衣正是她的,還是她今天早上才穿在身上的那件。
而在認出的一瞬間,燕鶯其實很想低下頭拉開衣領的去看看包裹她豐滿胸脯的胸衣還在不在,只是這裡有著她的女兒,還有著牧訥這個准未來女婿,她哪好意思做出這種舉動啊。
可牧訥手中的淡粉色胸衣真的是她的啊,因為胸衣上面還有著她在某個空虛寂寞的夜裡,為了分分心神而繡上去的一顆小桃心來著,可這件明明穿在身上的胸衣,怎麼出現在了牧訥這個好色的小傢伙的手裡啊?
燕鶯想不明白,正是這種想不明白讓她心頭有些慌慌的,讓她認為牧訥以某種奇特的手法,趁著她一個沒注意,將她身上的胸衣給脫走了。
恰巧這個時候,燕鶯想起了前段時間才看過的一部愛情動作片,想起裡面那個女主角擁有的可以暫停時間的東東,想起那女主角正是用著那東東將時間暫停,然後找那些定住了身的男的做哪色色的事情。
燕鶯下意識的認為牧訥也有這種能力,否則他這樣一個連宣姨的一拳都躲不過的人,怎麼可能解決五個持槍悍匪,又怎麼可能在宣姨都不發現的情況下,用那小東西堵住宣姨的手槍。
這種一系列想法就讓燕鶯感到恐怖了,試想啊,那可是包裹她豐滿胸脯的貼身胸衣啊,他牧訥既然停住時間的把它給脫走的,難道他就沒有碰碰她的豐滿胸脯什麼的?
何況牧訥這個小傢伙本來就是個好色的小傢伙,以他好色的本性,只怕不僅僅是碰了一碰,恐怕連摸啊揉啊捏啊親啊什麼的事情都做完了,說不定連她那處空虛了近二十年的地方都被他給瞧完了。
燕鶯知道這種想法太過匪夷所思,可要是不匪夷所思,她明明穿在身上的貼身胸衣怎麼會出現在牧訥的手裡?再說了,她燕鶯閱歷可廣了,她很清楚這世上是有異能者的,在她看來,牧訥多半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
這個時候,燕鶯突然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這讓她好是後悔,可後悔頂不了事,畢竟這狼入都入室了,還變著法的露出了令人絕望的獠牙,要不讓宣姨出手殺掉牧訥?
只是以牧訥表現出的可怕能力,宣姨只怕根本沒有機會,而宣姨出手了,代表著撕破臉皮了,這可就要惹怒牧訥了,這樣一來,萬一牧訥做出什麼傷害秦卿嫣的事情,她燕鶯還不連死的心都有了。
抬頭看著一臉「誠實」的牧訥,燕鶯不由一聲暗歎:「牧訥啊牧訥,沒想到你居然潛得這般的深,連我的『火眼金睛』都看不透」。
暗歎中,燕鶯思緒急轉的想著辦法,想著一個能夠讓牧訥這條連她都看走了眼的「魚」不傷害她女兒秦卿嫣的辦法。
以燕鶯的練就的能力,以及保護女兒的急切心情,這辦法數秒鐘的時間就想出來了,可是這個辦法需要她做出很大的犧牲。
看了看小臉紅得通紅的女兒,燕鶯顧不上犧牲大不大了,一咬牙的朝著一臉殺人相的宣姨說道:「宣姐,小嫣今天累了,麻煩宣姐送小嫣回學校休息」。
宣姨哪肯啊,她雖沒有燕鶯想得那麼多,但她也發現了牧訥的恐怖,這般情況,她哪敢讓燕鶯和牧訥獨處一室啊,可看著燕鶯命令的眼神,她知道她必須遵循燕鶯的話語。
秦卿嫣則根本不明白母親燕鶯的意圖,何況她還沒有從牧訥那裡問出送他胸衣的女生是誰來著,她可不想被宣姨送回學校,所以她朝著燕鶯說道:「母親,我還不想回學校」。
燕鶯走上前的輕柔的撫了撫秦卿嫣的小臉,柔聲的說道:「小嫣啊,今天你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也累了,先回學校去休息休息,好嗎?」。
秦卿嫣知道母親是為了她好,她不忍反對,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說道:「那,母親,能讓牧訥和女兒一起去學校嗎?」。
燕鶯本來就是為了將秦卿嫣從牧訥身旁支開,所以她是不可能讓秦卿嫣和牧訥一起回學校的,所以她想了想的說道:「小嫣啊,母親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小牧談,所以小牧還需要留一會兒」。
秦卿嫣疑惑的看了看牧訥,又疑惑的看了看燕鶯,疑惑的問道:「母親,您和牧訥要談的重要事情是什麼事情啊?為什麼不能讓女兒知道?」。
燕鶯自然不能實話實說,只得湊到秦卿嫣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談我寶貝女兒的終身大事」。
得了這樣的答案,秦卿嫣帶著三分欣喜、三分嬌羞、三分不解以及一分擔心的和壓抑著殺意的宣姨離開了。
牧訥不明白燕鶯為什麼讓秦大美女離開,此時他正拿著粉色的胸衣,一臉尷尬的看著燕鶯阿姨。
牧訥不是沒有想過趕忙的將粉色胸衣給解除具化,可這種事情一做,就讓他很有做賊心虛的毀滅證據的意思,這不就讓事情更加難以解釋清楚了嗎?
可在燕鶯阿姨的一雙美目的盯著下,他的尷尬感覺更濃了,讓他不得不再次「誠實」的說道:「燕阿姨,這胸衣真的是別人送的……」。
燕鶯自認為已經看穿了牧訥,所以牧訥所有的話,她都是不信的,可她又不能揭穿他,所以聽著牧訥這句明顯是撒謊的話,她也只得相信它,還由著牧訥的話語,好奇的問道:「小牧啊,是誰家姑娘送你貼身的胸衣啊?能不能跟阿姨說說……」。
謊話什麼的,都是一個接一個的,這不,為了回答燕鶯這句話,牧訥不得不再編個謊話。
「那個……這胸衣是……是霧靈姐姐送的……」。
燕鶯聽到「霧靈姐姐」這四個字,她更加堅信自己的猜測不假了,畢竟她清楚傳說中的殺手霧靈的恐怖的,而這樣一個人,卻被牧訥稱作「姐姐」,還稱呼得這般親切,這不正好說明牧訥的手段至少和殺手霧靈的手段持平嗎!
有了這樣一個的確定,燕鶯銀牙一咬的決定實施剛剛想出的辦法了。
上前一步的牽著牧訥的大手,燕鶯紅著誘人的俏臉,滿懷春情的說道:「小牧啊,你喜歡阿姨嗎?」。
不給牧訥回話的機會,燕鶯就將紅潤誘人的香唇溫柔的印在了牧訥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