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香艷的變故,直接將牧訥打懵了。
這這……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燕阿姨突然間的親我了,還是嘴對嘴的親我了,我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可嘴唇上的溫軟香甜是確確實實存在的,鼻間輕嗅到的誘人香味也確確實實是真實的,甚至連臉龐上感到的俏臉的滾燙溫度也確確實實是真切的。
牧訥搞不懂了,他完全不明白燕鶯阿姨為什麼突然間的來親他了,好吧,這已經不是親了,這根本就是在索吻了。
牧訥其實很想一把推開索吻的燕鶯的,可一隻大手被燕鶯的一雙小手牽著,另一隻大手上面還拿著粉色胸衣,他實在是不好推啊。
咳咳,好吧,真實情況是燕鶯的一雙香唇彷彿帶有勾魂魔力呢,他牧訥的心神兒什麼的一股腦的都被它們給勾去了,他哪還有心思什麼的去推開燕鶯啊。
燕鶯雖近二十年沒有讓男人碰過身子,可她畢竟是個過來人,這些年為了排解空虛寂寞什麼的,又常常的躲在被窩裡看個愛情動作片什麼的,所以她的接吻技巧什麼的自然非同尋常,所以她的索吻豈是牧訥這個初吻才丟掉沒多久的「偽雛兒」招架得住的。
燕鶯先將牧訥的雙唇又親又啄又舔又咬的吻了個遍,然後就用她的小香舌溫柔的抵開了牧訥的嘴巴,長驅直入的在他的嘴巴裡溫柔的攪動著,還很溫柔的纏上了牧訥那條笨拙的大舌頭……
牧訥哪受得了這樣一系列的溫柔攻擊啊,直接將該起的反應和不該起的反應全起了,還變被動為主動的對燕鶯的小香舌小香唇什麼的發動了進攻,將被動的索吻變成了相互配合的接吻。
這樣一個接吻什麼的,吻得就久了,要不是氣息不足了,接吻的兩人只怕是不會放開的。
等四唇分開,牧訥看著眼前這個誘人的俏臉上滿是春情的成熟女人,心頭的慾火雖然已經燃燒得十分劇烈,可他還是忍不住的柔聲問道:「燕阿姨,為什麼要這樣?」。
燕鶯這樣做其實是因為她認為牧訥是個潛伏得很深很深的「魚」,還是個能夠傷害到她女兒的恐怖「魚」,所以她只好犧牲自己來讓牧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最好還是完全拜倒那種,因為只有這樣,她才有可能保住她的寶貝女兒不受傷害。
有人就說了,這不對啊,她燕鶯不是認為男人都是好色的嘛,即便讓牧訥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難道就不怕牧訥找機會去傷害她的女兒嗎?
其實吧,燕鶯已經決定一旦牧訥中招拜倒,她便每天都來搾乾他,她相信以她如虎的年齡,定然可以將牧訥搾得有心無力,這樣她的女兒就不會受到傷害了,如果還不行,她大不了將女兒送往國外,她不信牧訥還能跟著跑到國外去。
當然,最好的做法是將牧訥殺掉,可殺不殺得掉都是個問題,再說了,真要是殺了,只怕她們的大麻煩就真的來了,到時候,她和女兒要經歷的,恐怕是無法想像的噩夢。
面對牧訥的問題,燕鶯自然不能將她的想法告訴他,而是雙眼朦朧的看著牧訥,露出誘人的微笑,柔聲的問道:「小牧,你喜歡阿姨嗎?」。
牧訥很想說「不喜歡」,不過那明顯就是在自欺欺人,像燕鶯這樣傾城豐腴的成熟女人,他這樣一個好色的傢伙說「不喜歡」會有人信嗎?只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好歹也是秦大美女的母親誒,輩分在哪裡擺著呢,他哪好意思向一個長輩說喜歡啊。
正當牧訥左右為難的糾結著是直面本心還是遵守禮俗的時候,燕鶯又柔聲的問道了。
「小牧,讓阿姨做你的女人好嗎?」。
牧訥可被這句話給震到了,震得他目瞪口呆外加心頭大顫的。
咕嚕咕嚕的不知道嚥了多少唾沫兄弟,牧訥這才顫著聲音的問道:「燕燕……燕阿姨,您您……您不要開玩笑好不好,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的」。
燕鶯忍住了想要找出小刀一刀子捅死牧訥這個演戲演得太好的好色傢伙的衝動,再上前一步的將他攬在懷中,用著誘人的聲音說道:「小牧,阿姨沒有開玩笑,阿姨要做你的女人」。
雖說燕鶯的豐滿胸脯什麼的壓在身上很軟很舒服,可牧訥始終還記得燕鶯是秦大美女的母親啊,所以他很是艱難的開口說道:「燕阿姨……您……您是秦同學的母親,我們不可以的」。
「不可以的?」,燕鶯鬆開懷抱,抬起雙手捧著牧訥的臉龐,嗤笑道:「那你這個小傢伙幹嘛偷人家的胸衣?」。
「偷」字把牧訥說臉紅了,本來他用具化術具化出人家的胸衣,還是人家正穿在身上的,本質上的導致「具化」和「偷」沒有了什麼區別。
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真的讓燕鶯做他牧訥的女人?真要是那樣做了,他牧訥那還有臉去面對秦卿嫣秦大美女啊!
所以牧訥只能紅著老臉的說道:「燕阿姨,您是秦同學的母親,您是不可以成為我的女人的」。
燕鶯不得不佩服牧訥要臉紅就臉紅的演技,正因為佩服,她才要趕忙的將牧訥收歸石榴裙下,然後將其搾乾,否則女兒真要被演技這般恐怖的傢伙給騙了。
所以對於牧訥的話,燕鶯故作神情低落的說道:「小牧,你不會是因為阿姨已經是個母親就嫌棄阿姨吧……」。
「不是不是」,牧訥紅著臉的說道:「我沒有嫌棄阿姨,真的沒有嫌棄阿姨……」。
燕鶯歪著誘人俏臉的看著牧訥,故作嗔怒道:「那就是你認為阿姨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嫌棄阿姨髒……」。
不等牧訥回話,燕鶯面帶溫柔的說道:「小牧啊,你知道嗎,自從十九年前小嫣他父親死後,阿姨一直都守身如玉,再沒讓男人碰過身子,難道阿姨這樣,你都還嫌阿姨髒嗎?」。
牧訥其實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不過聽到這樣一個誘人的秘密,他是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好在他用著最後的理智的強忍著,然後顫著聲音的說道:「燕阿姨,我們真的不可……唔唔……唔……」。
又見「唔唔唔」,很顯然,牧訥的嘴巴被燕鶯用香唇堵住了。
又是一段久久的「糾纏之吻」,吻完之後,燕鶯也不管牧訥同不同意了,直接牽著他的大手,牽著他來到了先前她坐的座位上坐下。
蹲下身的抬頭看著牧訥,燕鶯滿臉春情的說道:「小牧,你乖乖坐著,讓阿姨好好服侍你」。
抬起微微顫抖的小手,伸向牧訥的褲頭……
等褲頭什麼的都解下了,看到了牧訥的小牧訥氣勢昂揚的模樣,燕鶯那張誘人的俏臉上寫滿了震驚!
它……它怎麼這樣大!
時隔將近二十年的,燕鶯終於再次見到了真實的小兄弟,還是這樣氣勢昂揚的一個小牧訥,再聞到撲面而來的小牧訥散發的陽剛氣息,她一顆芳心直顫,她的嬌軀也開始燥熱起來。
抬起小手的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小牧訥,燕鶯再越來越燥熱難耐中,發現了一個小牧訥身上的問題,準確的說是小牧訥身子上的一點點污漬。
好吧,這點點污漬是那啥「子彈」干了後留下的。
燕鶯雖久未接觸小牧訥這種東東,但還是明白這種污漬是什麼,再想著牧訥才從霧靈手中回來,一個可怕的猜想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牧訥他居然和霧靈那個了!」。
這個可怕的猜想再次驗證了她對牧訥的猜測,讓她更加堅信牧訥擁有類似「停止時間」這種異能,讓她更加不敢殺掉牧訥,讓她更加堅信牧訥是個能夠傷害她女兒的人。
有了這兩個猜想,她銀牙一咬的,學著這些年看愛情動作片看到的畫面,微微張開小嘴的朝著小牧訥湊去了。
牧訥的理智什麼的早就已經被燕鶯的第二次吻給摧毀了,此刻他被無邊的慾火給包裹著,所以燕鶯為他解褲頭什麼的舉動,他是沒有制止的,可見這燕鶯居然將小嘴湊向了小牧訥,他不得不制止了。
「燕阿姨,不要這樣,那個,髒……」。
聽到牧訥這句話,不知為何,燕鶯居然感到有些甜蜜的感覺,可想著牧訥這個傢伙的可惡,這種甜蜜瞬間消失殆盡。
只是辦法什麼的畢竟還是要繼續下去的,所以她微微一笑的說道:「既然小牧這樣愛惜阿姨,阿姨今天是一定要把阿姨的小牧服侍得舒舒服服」。
燕鶯站起身的去拿了一包紙巾,還拿了一杯溫水,然後用蘸了溫水的紙巾,溫柔而仔細的將小牧訥擦拭了個乾淨。
做完這些,燕鶯再度朝著牧訥的微笑道:「小牧啊,現在它不髒了,阿姨可以服侍你了,不過阿姨是第一次用嘴服侍人,要是服侍得不好,等會兒阿姨用另外……另外一處地方服侍你……」。
話語說完,燕鶯微微張著小嘴的湊向了小牧訥,顫著雙唇的朝著小牧訥的小腦袋輕輕的親了一口。
……
等將小牧訥親的差不多了,等燕鶯差不多適應了小牧訥的陽剛氣息了,她微微張口小嘴的將小牧訥溫柔的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