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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85 梅開四度戰群芳 文 / 野賊僧

    85梅開四度戰群芳

    包間裡雖然少了一個蘭靜,但是多了一個更美更艷的林雅霏,因此李志超等人的心情幾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請使用訪問本站。五人點了七八樣菜,邊吃邊喝邊聊,話題的中心自然是圍繞著林雅霏這個美女主持人。

    可很快的,李志超等人就鬱悶地發現,自己三人以她為中心,她卻以劉睿為中心,一顰一笑、一言一行,一切都只為他而生發出來,就好像月亮圍著地球轉,地球卻對月亮不屑一顧,只是圍著太陽轉一樣,雖然明知道兩人既能結伴而來,那就肯定有著一定的曖昧感情,她對他這麼親熱也在情理之中,可還是忍不住的吃醋,當然了,吃醋也沒什麼用。

    酒席過半,林雅霏起身出去上洗手間,李志超逮著這個空,一把搭在劉睿肩頭上,道:「快給咱們哥們老實交代,是怎麼泡上這個美女主持人的?」

    於震與張兵也都叫道:「是啊,快說。」「我操,你真是牛逼,把她泡到手也就算了,還能讓她給你倒水夾菜,你真他媽牛逼。我算是服了你!」

    劉睿心裡泛起了充盈的滿足感,臉上卻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們可別誤會,她只是我普通朋友,沒有那種關係。」李志超叫道:「操,沒有那種關係?你小子蒙誰啊?有沒有那種關係我們還瞧不出來?」於震也道:「就是,當我們是瞎子嗎。」張兵氣呼呼的說:「你小子忒不實誠了,找灌是吧?哥幾個,灌他!」劉睿笑著擺手道:「是真沒有,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我就也把她當妹妹看的。」

    李志超三人對視幾眼,自然不肯相信。

    李志超歎道:「你跟咱們老同學都不說實話,真沒勁。」於震也道:「就是,你說了怕什麼呀?還怕我們跟你搶啊?我們搶也沒那個資格呀。」張兵長歎一聲,道:「哎,我說你們倆是沒搞明白狀況啊。現在劉睿那也算是市裡的大領導了,早就瞧不起咱們這些老同學了,肯跟你們坐一塊吃頓飯就是給你們面子了,你們還想打聽這種**,那是自個兒不要臉。」

    李志超聽了這話,才陡然醒悟過來,是啊,自己還是以前的自己,他劉睿早非以前的劉睿了,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肯跟自己吃頓飯那就是賞臉給自己了,自己卻依舊把他當成彼此關係平等的老同學看,那真是自己找沒臉了。心中卻也明白,自己早已經知道他身份地位發生了巨大變化,只是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可是到了今天,不願意承認也不行了,這差距是越拉越大,已經永遠趕不上他了。自己還在苦心思慮如何把蘭靜這個當年的班花追到手,他卻已經不聲不響的泡上了市電視台的美女主持人,光這一點,就怎麼比?還是認清形勢吧,唉!

    他端起酒杯,道:「來吧,劉睿,我敬你一杯,要沒有你,我這個市北區工商分局副局長可未必準能當得上,我謝謝你,咱哥們乾一杯。」劉睿聽出來他話裡的不甘,那意思好像是說,就算沒有你劉睿幫忙,我未必不能當上這個副局長,心裡非常納罕,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呢,就算不會做人,難道不會說話嗎,他就不考慮考慮,別人聽了這話會怎麼想?唉,以後啊,再也不幫他任何一個忙,免得給自己心裡邊添堵,端起酒杯道:「都是老同學,就不要客氣了。」

    兩人碰杯後,各自幹掉。

    張兵忽然問道:「劉睿,你在市交警支隊有朋友嗎?」劉睿不願意跟李志超這一竿子人走得太近乎,搖頭道:「沒有。」更沒問他打聽這個幹什麼。

    李志超斜了張兵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不是讓你去找二陽嘛?」張兵一臉發愁的說道:「二陽是區交警大隊的,他哪管得了市交警支隊的事兒啊?」李志超皺眉道:「二陽在市交警支隊沒朋友?」張兵道:「有屁!他連區交警隊都沒吃開呢。」

    於震問道:「你怎麼跟市交警支隊幹上了?」張兵搖頭歎道:「他媽別提了。前天晚上市交警支隊組織了一個查酒駕的行動,我他媽喝了一瓶老白干,正好撞在槍口上,醉駕,本來是扣十二分然後拘留的,後來我苦苦哀求,人家就說,多交點罰款就不用拘留了,我就趕緊答應多交點罰款。人家把我車跟兩證都給扣了,給我兩天時間籌錢。我想著找找關係托托朋友,把這事給平了就得了。要不然得交五千塊罰款呢。」

    李志超道:「要我說,你也別四處找關係了,找也找不著,乾脆,把處罰你那個警察叫出來吃頓飯,送條好煙,就差不多了,反正罰的錢也落不到他手裡。」張兵說:「那樣倒也不是不行,可是還得交最基本的罰款兩千塊,還得買條好煙,我他媽捨不得啊。我得再找找,萬一能找到朋友幫忙呢。」

    其實這事對劉睿來說,屁都不算,一個電話打給關曉偉,這事就擺平了,可問題是,張兵與李志超都是一路貨色,都是典型的忘恩負義的類型,用得著你的時候,好哥們親兄弟的說一大套好聽的;用不著你了,利馬轉臉不認人。對於這種人,何必要幫他?李志超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吃完飯後,五人在酒樓外面分手,劉睿打車送林雅霏回家。

    李志超三人目送他倆乘車遠去,於震賊忒兮兮的說道:「劉睿跟她肯定早有一腿了,要不然兩人能這麼親熱?還他媽跟咱們裝純潔呢,操,跟老同學還裝。」張兵道:「說不定啊,倆人這就開房上床啪啪啪去了。」於震叫道:「我擦,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媽的,劉睿倒是艷福不淺。也不知道跟這種美女干是什麼感覺?」

    李志超冷笑道:「還他媽能有什麼感覺?就是干女人的感覺唄。」於震搖頭道:「絕對不一樣。這個林雅霏長得活脫脫一個周慧敏,臉蛋身材都是極品,還是市電視台的著名主持人,跟她干肯定爽死!」李志超哼道:「你他媽沒聽說過嘛,女人關了燈都一樣。」於震哈哈笑起來,道:「你這純粹是嫉妒。我問你,換成是你,跟這種美女干,你會關燈?傻逼了吧,哈哈。」李志超被他一句話噎了個半死,表情悻悻的說不出話來,忽然想到什麼,道:「我他媽不跟你們倆廢話了,我得趕緊去找蘭靜,她今晚上心情不好,我得陪陪她去,嘿嘿,我走啦!」

    等李志超走後,張兵冷笑道:「看出來了沒?」於震傻呼呼的說:「看出什麼來了?」張兵道:「咱們這個老班長還跟以前一樣,就是混個嘴兒甜,其實狗屁本事沒有。」於震道:「他不一直這樣嗎?」張兵道:「以後啊,還是少跟他來往,關鍵時刻屁用管不了。」於震道:「不跟他來往跟誰來往,好歹是老同學,都好了這麼多年了。」張兵罵道:「你他媽傻逼啊,你沒瞧見劉睿嗎?李志超跟他一比簡直狗屁不是。我不管你了,反正以後啊,我要多向劉睿靠攏,那才是大人物。跟他混的話,他陞官發財,我跟著也能混口肉吃。你聽說鄒鵬那小子沒?」

    於震道:「沒有,最近沒見他。」張兵道:「他忙呢,當廠長了,哪有空搭理你。」於震奇道:「我操,他當廠長了?你沒開玩笑吧。他不是開麻將館的嘛,後來館裡死了人就歇業了……」張兵搖頭道:「你那都是老黃歷了。鄒鵬現在在一家乾果雜糧加工廠當經理呢,混得特好,據他說是劉睿給他安排的差事。」於震不敢相信的叫道:「不會吧?劉睿這麼大能量?」張兵道:「你他媽就是因為整天跟在李志超屁股後面,所以眼界短淺了,鼠目寸光啊。劉睿的變化你根本看不到。我也懶得跟你廢話,反正我要向他靠攏。今天吃飯我也瞧出來了,他跟李志超根本不對眼,正好,我早膩歪李志超了,以後就棄暗投明,嘿嘿……」

    劉睿把林雅霏送到家小區門口,還要往裡面送,林雅霏說:「你回吧,不用往裡送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認得路,呵呵。」劉睿想到送她寶馬的事,道:「你沒讓你姐給你買車吧?」林雅霏歎了口氣,道:「你又來了,你還真要送我寶馬啊?」劉睿道:「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林雅霏道:「名不正言不順,你別送,我也不要。你要送就送你老婆去吧。」劉睿道:「我老婆也是公務員,開寶馬算怎麼回事?」林雅霏順口問道:「她是什麼單位的?」劉睿道:「組織部。」林雅霏叫道:「呀,組織部,那可是好單位啊。」劉睿笑了笑,道:「還行吧。」林雅霏說:「你們倆可真般配!」

    劉睿道:「還是說車的事情。我不是白送你,你幫了我那麼多忙,尤其是剪輯那段視頻……」林雅霏聽他提到那段馮海亮的**視頻,就想起了自己與姐姐林雅麗一同換內褲的情形,不由自主就臉熱得厲害,道:「你可真厲害,一段視頻就把他幹掉了。」劉睿不願意過多提及陷害馮海亮這件事,道:「車你還要等一段時間,我有個朋友來雲州開了家寶馬4s店,還沒建成,等建成之日我就帶你去選車。」林雅霏歎道:「劉睿,你再這樣,我就沒法跟你做朋友了,我感覺你在侮辱我,我們還是不是朋友?」

    劉睿哭笑不得的說:「侮辱你?送你輛車就是侮辱你?朋友之間就不能送車了?我說你也太矯情了吧。」林雅霏看著腳下的冰雪地,道:「雪妃那輛奧迪也是你送的嗎?」劉睿道:「當然不是,那是她自己的。」林雅霏道:「你怎麼不想著送她一輛呢?她也是你朋友啊。」劉睿說:「她有車開啊,所以我就不送了。」林雅霏又問:「你只送我,你不怕她嫉妒?」劉睿訕笑兩聲,道:「你問題可真多。我不說了,改天直接帶你去看車就是了。」林雅霏莞爾一笑,道:「不說正好,你走吧。路上都是冰雪,走路小心點。」

    回到家裡後,林雅霏洗漱完畢,鑽到被窩裡,抱起座機給姐姐林雅麗去了電話,嘰哩呱啦的說了一大套。

    林雅麗驚訝地說:「丫頭,你今晚上怎麼這麼興奮啊?碰上什麼好事了?買彩票中五百萬了?」林雅霏笑嘻嘻的說:「那倒沒有,是劉睿……他帶我出去跟朋友吃飯了。」林雅麗歎了口氣,道:「還以為是什麼好事呢,原來是這個。他帶你出去又怎樣,是回頭考慮你的意思嗎?」林雅霏聽了這話,心情立時低落下來,道:「沒有,但是……」林雅麗忙問:「但是什麼?」林雅霏說:「但是他一個勁兒的非要送我寶馬,你說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如果真喜歡我,就考慮我跟我結婚啊;如果不喜歡我,那就別對我那麼好啊。他……他兩樣都不是,我懷疑,他是不是……是不是……」

    林雅麗道:「是不是什麼啊?我說你今晚上怎麼總是吞吞吐吐的啊。」林雅霏悻悻的說:「他是不是想把我……把我包養了當二奶啊?」林雅麗聽得打了個寒戰,驚呼道:「不會吧?」林雅霏道:「我覺得也不像,他不是那種人。如果他真有那麼邪惡的話,早就能把我哄到床上去了,一旦上了床,我不給他做二奶也得做了啊。」林雅麗聽得心裡老大不是味兒,道:「那你就別胡思亂想了。」林雅霏道:「可他如果真要送我寶馬的話,我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林雅麗酸溜溜的道:「你姐我認識他比你早多了,怎麼就不見他送我寶馬呢?一輛車模也行啊。」

    林雅霏聽得非常得意,安慰她道:「你是有老公的人了,他再送你名車算怎麼回事?我姐夫還不得跟他掐起來啊?」林雅麗說:「唉,要不說呢,這女人啊,一旦有了老公,就不值錢了。霏霏,你要是聽我的,想保持自身價值,就永遠別結婚,那樣才會一直有男人疼你追你。」林雅霏害羞的說:「說正事,他死活都要送我寶馬,我要不要?」林雅麗斬釘截鐵的說:「要,白送的為什麼不要。」林雅霏道:「可我怕我欠了他的情啊,那以後就不好還了。」林雅麗道:「男女朋友之間哪有什麼欠情不欠情一說。他送你車肯定就是喜歡你,你……你就跟著感覺走吧。人這一輩子,沒幾十年可活,你就怎麼開心怎麼來。我算是想通了,怎麼活都是一輩子,按著自己開心來就行了,省得死的時候後悔。」

    林雅霏聽得臉紅身熱,小聲道:「你……你這是讓我……讓我……跟他……」林雅麗道:「我沒讓你幹什麼。你不是擔心這擔心那的嘛,我就是給你一個建議。」林雅霏愣了半響,忽然痛苦的叫道:「我真倒霉啊,我怎麼就沒趕上呢。」林雅麗歎道:「人吶,各有各的福命,也不是說你趕上他你就會很幸福,也許沒有生活在一起會更開心啊。你想想,你要是嫁給他做老婆,每天干家務,再生養孩子,那幾年下來就變成黃臉婆了,他還會像最開始那麼愛你嗎?倒不如現在這樣,中間隔著一段距離,偶爾見上那麼一次,總是有新鮮感……」

    林雅霏截口叫道:「我懂了。」林雅麗反倒不淡定了,問道:「你懂什麼了?你……你不會真想著跟他……給他做情人吧?」林雅霏說:「暫時沒這個打算……」林雅麗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其實你把他當哥哥最好。」林雅霏卻又道:「我聽你的,跟著感覺走,要是某一天感覺來了,我不介意做他的小三。」林雅麗差點沒暈倒在地,叫道:「靠,不行,絕對不行。」林雅霏奇道:「怎麼不行啊?你不是讓我怎麼開心怎麼來嗎?反正我現在也沒結婚,就當跟他談戀愛了。」林雅麗哼哼唧唧的說:「那不是便宜他了?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千萬別衝動……」

    等好容易打完這個電話,林雅麗後背與額頭已經出了一層熱汗,恨恨的自言自語道:「這個臭小子,還想把我們姐妹花通吃嗎?那不是讓他佔大便宜了?不行,得警告他兩句。」

    劉睿接到林雅麗打來電話的時候,正在林雅霏家小區外面一個超市門口抽煙。已經很久不吸煙的他,想到與蘭靜目今這愛恨情仇的複雜關係,也忍不住為之神傷,不由自主就想抽根煙解解悶。

    林雅麗一上來就說:「你送雅霏寶馬我不管,但你最好別想著讓她做你情人。本來這話我不該說,這事也輪不著我管,可是,哼哼,你既然已經跟我好了,就不應該再打我妹妹的主意。」劉睿猛吸了最後一口煙,把煙頭扔到雪堆裡,看著那點點猩紅慢慢變成漆黑,再將那口煙氣緩緩的吐出來,道:「你想多了。」林雅麗道:「哼,我想多了還是你想多了?你憑什麼送她寶馬啊?你是她男朋友還是她老公啊?」劉睿無奈的苦笑道:「我算是她半個姐夫,行了麼?」林雅麗嘻嘻笑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希望你永遠把她當妹妹看。你在哪呢?」

    劉睿道:「我在咱妹妹家門口……呃,其實就是你娘家小區門口,剛送她回家,暫時還沒走。」林雅麗疑惑的問道:「幹嗎還不走?捨不得走啊?」劉睿道:「跟雅霏沒關係,你少給我胡思亂想。我這就走。」林雅麗忽然叫道:「你先別走……」劉睿奇道:「幹嗎?」林雅麗笑呵呵地說:「你等我幾分鐘,我過去找你。」劉睿吃驚地說:「你過來幹嗎?」林雅麗道:「過去看看你,然後就回娘家住了。」劉睿道:「行吧,那我等你。」

    將手機放到兜裡,他又摸出一顆煙點著,吞雲吐霧起來,尋思著今晚是去趙珊珊家裡,還是回自己家。這其實不是一個問題,兩者皆可,隨心便是。真正的問題是,今晚上蘭靜負氣而走,很顯然是被自己激怒了,那麼接下來,自己跟她的關係該何去何從?找她道歉和好嗎,那樣似乎只能慣壞她,讓她更加的自我中心、自以為是;可若是就此跟她分手,那就前功盡棄了,而且自己也會不甘心。唉,真是發愁啊。

    林雅麗家與娘家都在市南區,相距並不遠,不到十分鐘,她已經駕車趕到小區門口,四下裡望了望,就看到了劉睿那高高的身影,降下車窗玻璃喊道:「上車。」劉睿循聲看去,見到了她那輛森林人suv,便快步走過去,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林雅麗等他關門後,直接往小區裡駛去,最後停在樓下的停車位上,將車熄了火,又把車內外的燈光全部熄滅,卻並沒有下車。

    劉睿也沒聽她剛才提過要帶自己去她娘家做客,納悶的說:「你把我帶這兒來幹什麼?」林雅麗笑道:「不幹什麼呀。」

    劉睿瞥了她兩眼,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長款羽絨服,敞著懷,裡面衣服與褲子顏色都較深,在被夜色籠罩的車裡也看不出來,只有那雙大大的眼睛散發著明亮的光,如同兩顆夜明珠似的,忍不住就盯著看了一會兒。

    車裡曾經開過空調,雖然現在已經關了,但車內還是暖烘烘的,好像初夏的風一般。一股淡雅的香水味道在車裡飄蕩瀰漫著,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劉睿感受著車內的溫暖,聞嗅著這令人陶醉的香氣,立時就全身心放鬆下來,懶洋洋的再也不想動了。

    林雅麗撒嗔道:「你偏心眼兒。我跟你好了小半年了,你連個車模都沒給我送過,更別提送我輛車了。」劉睿見她發作這個,好笑不已,道:「嗯,我確實做得不對,到時候我給你們姐妹一人一輛。」林雅麗要的就是一個態度,才不會真要他送什麼豪車呢,聞言就眉開眼笑,道:「算了吧,你還是攢著你那點錢娶媳婦吧。你送我車算怎麼回事?劉明還不得多心啊?呵呵。」劉睿笑了笑,道:「他不在家吧?怎麼週末也這麼忙?」林雅麗說:「你不也一樣嗎?你們這些當領導的哪有什麼工作日與週末之分?」劉睿點了點頭。

    林雅麗見他懶洋洋的,就抬手在他肩頭拍了一下,說:「你可別不知足我告訴你,我這個姐姐已經給你了,你就別再打霏霏的主意。」劉睿道:「靠,又來了,我什麼時候打過她的主意啊?我不會傷害她的,你放心。」林雅麗道:「我不是怕你傷害她,我是怕你跟她上床。你已經跟我好了,就不能再跟她好,要不然你就太……太禽獸了。」劉睿哈哈笑起來,道:「古時候有個神,據說娶了一對姐妹花做老婆,好像叫什麼娥皇女英。就在近代,也有不少大家主兒娶了姐妹二人甚至三人四人。這都是有先例的。」

    林雅麗嗔道:「你什麼意思啊?你真想通吃我們姐妹啊?你真敢那麼想,我就……我就咬死你。」劉睿笑道:「不敢不敢,逗你玩呢。我可不想做禽獸。」林雅麗這才眉開眼笑,道:「這還差不多。」劉睿道:「我得走了,你上去吧。」林雅麗急忙一把扯住他,道:「走什麼呀?再跟我待會兒。」劉睿伸了個懶腰,道:「再待會兒就睡著了,車裡太暖和了。」林雅麗笑道:「睡著就睡著唄,我又不會趁你睡著了把你扔出去。」劉睿逗她道:「那我就睡啦。」林雅麗道:「嗯,你睡吧,我跟你一塊睡。」

    劉睿就把座椅調了調,舒舒服服的仰靠在上面假寐起來。

    林雅麗湊頭過去低聲問道:「你還真困了啊?」劉睿笑道:「不是你讓我睡的嗎?」林雅麗曖昧的道:「一個人睡多沒勁啊。」劉睿道:「你不是說跟我一塊睡嗎?」林雅麗道:「你等著。」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去。

    劉睿不知道她要去哪,抬頭看著她,見她繞過車頭,來到了自己所在的副駕駛門外,在這裡,她停下來四下裡望了望,過了會兒,把門拉開,低聲道:「你把座位往後移移。」劉睿猜到將要發生什麼,雖然沒有什麼**,還是覺得刺激,有些嚮往,按她的吩咐把座椅調到最後一扣,道:「好了。」林雅麗便拉開車門鑽了進來。

    她是以坐姿鑽進來的,進來後很快坐在了劉睿的腿上。劉睿就手去摟她,哪知道入手處竟是一片溫熱綿軟的嫩肉,再摸幾把,才發現她已經把下身衣褲褪到了大腿上,腰肢以下的部位完**露出來,那對豐滿肥厚的大屁股更是直接貼在了自己小腹上,又驚又喜的說:「什麼時候脫的?真快啊。」說著話,兩隻大手已經在她肥臀上撫摸起來。林雅麗低聲道:「剛才在門外脫的。」劉睿吃驚地說:「你好大的膽子,不怕被人看到嗎?」林雅麗道:「怕什麼?這麼黑,誰看得見?」劉睿伸手到她腿間摸了一把,花溪那裡濕乎乎的,儼然已經動情,便用手指在那裡上下勾勒起來。

    林雅麗哼哼兩聲,反手去摸他腿間的寶貝,道:「你也脫啊。」劉睿道:「我不用脫了吧,掏出來不就行了嗎?」林雅麗道:「脫吧,隔著衣服不舒服。」劉睿笑了笑,只能解開腰帶將褲子褪了下去。

    此時二人都是一樣的穿著,上身衣物俱在,下身衣褲全部褪到了大腿上,腰肢以下要害盡現,疊坐在一起,姿勢非常曖昧。這也就是suv內部空間足夠大,否則的話,二人還真玩不了這個姿勢。

    林雅麗兩手撐在劉睿大腿上,將肥臀高高翹起。劉睿手扶著小兄弟往她的花溪裡湊去,兩下裡一湊,已經就著濕膩的春潮到了花心所在,往上輕輕一挑,便已經鑽進了大半個頭。林雅麗興奮的嚶嚀一聲,慢慢蹲坐下來,最終將小劉睿全根吞沒,嬌軀也坐在他身上靠在他懷裡。

    劉睿毫不客氣的將兩手從她肚皮上貼肉摸了上去,也懶得將她文胸脫掉,直接將那兩隻豐挺肥碩的大兔子抓了出來,在手裡揉圓捏扁的玩弄起來。林雅麗被他摸得來了興致,下身以小傢伙為軸,開始慢慢扭動,來來回回畫了十幾個圓圈後,對快感的強烈需求促使她開始上下起坐的重複性動作。

    車外冰天雪地,車內卻是春意融融,兩具飢渴的軀體在盡情的享受著偷歡的樂趣,借此派遣心中的寂寞與苦悶。

    隨著林雅麗上下起落的頻率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大,這輛suv也產生了有節奏的震顫。二人所在的副駕駛座椅,還有車體四輪的減震彈簧,在同一時間發出了支支扭扭的動靜。不過二人陶醉在快活中,也就不管不顧了。

    林雅麗在上面堅持了一刻來鐘,就再也沒有力氣了,頹廢的靠在劉睿懷裡,哼唧著說:「你來吧,我沒勁了。」劉睿抱著她側過身,從側向衝擊她緊致的花徑,很快帶給她一股更加強烈的刺激,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不過側向體位實在彆扭,用不上力氣。劉睿玩了一會兒就覺得沒意思,索性再次抱著她轉圈,又轉了九十度,將她壓在身下,這才再一次瘋狂的衝擊起來。

    雲收雨散時,林雅麗已經軟成了一灘爛泥,趴在座位上一動都不想動,鼻子裡哼哼著,呼呼的喘著粗氣,好像剛剛做完了一件重體力活似的。劉睿還在她身上壓著,傢伙也在她體內沒有抽出去,剛才噴射而出的汩汩精華也全部留在了她的體內。

    兩人休息了一陣,林雅麗道:「再來一回。」劉睿差點沒笑出來,道:「還來?」林雅麗撒嬌道:「你不會不行了吧?」劉睿在她肥美的臀蛋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你敢懷疑我的能力?」林雅麗笑嘻嘻的說:「我沒懷疑啊,我要是懷疑就不說再來一回了。」劉睿道:「是不是這陣子一直沒吃飽啊?」林雅麗道:「什麼叫沒吃飽,根本就是一直沒吃。劉明背著我在外面尋歡作樂,害我獨守空房,唉,別提多鬱悶了。」劉睿道:「軟了。」林雅麗道:「你再讓它硬起來啊。」劉睿笑道:「我控制不了它,得靠你來刺激它。」

    林雅麗便深吸幾口氣,控制肌肉收縮了幾下,引起了花徑內壁的收縮,給他帶去了難得的裹夾感受,道:「這樣行不?」劉睿道:「行,多來幾回。」林雅麗就這樣弄了幾次,劉睿覺得刺激不夠強烈,道:「還是親嘴吧。」林雅麗便側過頭,劉睿也側頭靠過去,兩人面面相對的親吻起來……

    就在二人為第二次**造勢的時候,劉睿手機忽然響了。聽到鈴聲,他停了下來。林雅麗感覺到他小兄弟已經硬了,便在下面聳動起肥臀來。劉睿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隨便玩,摸過手機看時,是趙珊珊打來的電話,估計是問自己晚上去不去她家,接聽後放到耳畔一聽,果然猜對了,道:「去,過會兒就去。」趙珊珊故意誘惑他:「我已經洗白白了,在給你暖被窩哦,你快點來。」劉睿聽到這話,想到她的妖嬈身姿,小兄弟就漲硬如鐵,又大了兩圈。林雅麗感受到它的變化,非常高興,越發扭動的瘋狂。

    劉睿把手機放在儀表台上,勾住林雅麗的髖骨,大力衝撞起來,道:「最後一次,不能再要了哦。」林雅麗呻吟道:「哦……好……啊哼……」劉睿笑道:「聲音小點,被人聽見咱倆就完蛋了。」林雅麗道:「我已經很小聲了……」

    連續做了兩次,劉睿終於將林雅麗餵飽了。這個**得到了徹底的滿足,骨頭都酥了,癱在椅子裡面,就跟死過去一樣。劉睿大手在她滑膩白嫩的臀蛋上撫摸著,忽然想起了近在咫尺的她的妹妹林雅霏,她的身體是不是跟她這位姐姐一樣呢,做起這種事來是不是也這麼放浪形骸?這麼一想,忽然覺得自己太過邪惡了,自己跟林雅霏的情誼可以用純潔來形容,而她對自己又一直不錯,難道自己就這麼想她嗎?實非君子所為啊。

    他從紙巾盒裡抽出兩沓子紙巾,一沓子塞到林雅麗腿間花溪那裡,免得她花徑內的精華流出來玷污了車子,另外一沓子自己用來擦拭小劉睿,擦拭乾淨後勉強穿好褲子,道:「我得走了,你上去吧。」林雅麗撒嬌道:「還想要,你別走。」劉睿都快笑噴了,道:「靠,你這個**,你這是沒夠了是吧?」林雅麗嘻嘻笑道:「誰讓你那麼會弄呢。」劉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道:「今天太晚了,我得走了,下次吧。」林雅麗道:「唉,好吧,你走吧,路上小心點。」

    從溫暖的車裡鑽到外面,劉睿立時感受到了深冬的感覺,北風裹著從地上捲起的雪粒子撲在臉上脖子裡,弄得身子一陣陣有如刀割般的冰涼,回想剛才與林雅麗在車內的交歡,雖然身體上得到了巨大的快樂與享受,但是心情依然不佳,估計蘭靜也會跟自己一樣的不痛快吧。唉,自己一個堂堂男兒漢,這輩子竟然一頭栽到與這個老同桌的情感糾纏中抽不出身了,想一想真是可笑可恥更加的可悲!

    他走出小區,到路邊攔出租車,這時候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還以為是蘭靜打過來主動和好的電話呢,身子興奮得打了個機靈,一把就將手機掏了出來,看向屏幕時,哪是蘭靜打來的啊,卻是寒水縣小龍王村的貧困戶胡立權打來的,暗歎了口氣,懶洋洋的接聽了。

    胡立權嘻嘻笑道:「劉處長,沒睡覺呢吧,沒打擾你休息吧?」劉睿笑道:「沒有,胡大哥你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你蠍子養殖搞得怎麼樣了?」胡立權歎道:「唉,頭回養,沒經驗,在大棚裡用火牆加溫的時候沒控制好濕度,悶死了一批種蠍。」劉睿在幫胡立權搞蠍子養殖的時候,也曾經聽養殖專家講過一些蠍子的養殖技術,如果追求產量與效率,就不能讓蠍子冬眠,要採用加溫的方式讓蠍子在冬季也照常生長繁殖,人工加快它的繁殖生長速度,這個加溫,既可以用暖氣等電子設備,也能用火炕火牆等土法,道:「哎喲,這可是個教訓,你以後得注意。」胡立權道:「嗯,記住了記住了,現在沒啥大事了,挺好的,呵呵。」

    劉睿笑道:「胡大哥,咱倆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胡立權便小聲道:「我……我想把那個金龍賣嘍。你……你之前不是說過,幫我找買家嗎?我想請你幫個忙,嘿嘿。」劉睿微微一驚,道:「不是讓你過了年再賣嗎?」胡立權說:「實在等不及了……」劉睿截口道:「你急用錢嗎?」胡立權道:「也不是,可就是覺得變成現錢心裡頭踏實。你想啊,現錢都存在銀行裡,誰也不知道我有錢;可那個金龍一直藏在家裡面,萬一被人發現,我就說不清楚了……」

    劉睿覺得他這話也有道理,道:「小陵山上那座古墓的風頭過去了?」胡立權說:「過去了過去了,早就過去了。據說縣裡頭要開發那個古墓,反正跟我沒啥關係。」劉睿聽得眼睛一亮,道:「哎呀我的傻哥哥,怎麼跟你沒關係呢?縣裡要是開發了那座古墓,以後去那的遊客就多了。人多了就是商機啊,哪怕你在山上開個小商店,也絕對賺錢。」胡立權笑道:「是嗎,嘿嘿,要不說就是城裡人聰明,我就怎麼也想不到。」劉睿道:「這樣,我先幫你聯繫下買家,有了准信兒再給你回過去,你先不要急。」胡立權道:「好,好,那就麻煩你了啊。」

    打完這個電話,劉睿就手給高紫萱撥了過去。

    他也不認識什麼大老闆有錢人,唯一的一個大老闆朋友就是高紫萱,正好這位大小姐也喜歡搞收藏,那就把她介紹給胡立權吧。

    電話接通後,劉睿聽到高紫萱正跟人說話:「真的假的,你聽誰說的呀?」彼端很快響起了高鼕鼕的背景音:「聽誰說的,這還用聽誰說啊,省城都傳遍了,誰不知道他張子豪讓人閹了!」

    劉睿聽得心頭一跳,沒有說話,打算聽兄妹二人聊下去,順便瞭解一下省城的形勢。其實也無所謂什麼形勢的改變,畢竟張子豪一個人還影響不了整個靖南市的走勢。

    誰知高紫萱卻不給他繼續聽下去的機會,問道:「人呢,說話啊,少給我裝啞巴。」劉睿想不說話也不行了,卻又想知道有關張子豪的動態,就問道:「剛才高鼕鼕說什麼,說張子豪被人閹了?真的假的?」高紫萱道:「真的吧,都這麼傳的,我也聽說了。怎麼著,你這麼感興趣,不會是你幹的吧?」她話音剛落,就聽高鼕鼕問道:「誰呀?」高紫萱馬上說道:「滾滾滾,你管不著。」高鼕鼕罵道:「切,德行!」

    劉睿道:「當然不是我幹的啦,我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家勢,我躲著他還來不及呢。」高紫萱道:「猜你也沒那個膽子。等著,我回屋。」過了會兒,說道:「幹嗎給我打電話,別跟我說是想我了。」劉睿道:「我不想你……」高紫萱馬上惡狠狠的罵道:「你給我滾,你怎麼不去死啊?你就算不想,說句瞎話哄哄我不行啊?你不知道美女喜歡被人想嗎?」劉睿哈哈笑道:「想你的人太多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高紫萱得意的說:「這倒也是。說吧,到底什麼事兒?沒正事兒我可抽你!」劉睿道:「絕對是正事兒。還記得我送你那顆玳瑁嗎?」高紫萱警惕的說:「你什麼意思?你又想要回去啊?你要是敢往回要,我踹死你你信不信?」

    劉睿笑道:「你今晚上怎麼這麼凶啊?跟母老虎似的,是不是……每月一次的來了?」高紫萱罵道:「靠,這你都猜得出。」劉睿失笑道:「還真是啊?」高紫萱道:「疼了好幾天了,疼得我難受,你要是在我身邊啊,我一定好好折磨折磨你。」劉睿奇道:「你痛經關我什麼事啊?你折磨我幹什麼?」高紫萱哼道:「我不舒服,憑什麼讓你舒服啊?」劉睿笑道:「多虧我不在你身邊,以後啊,我也得躲你遠點。」高紫萱道:「先等我下,我把電熱寶拿過來。」

    等了一分多鐘,高紫萱道:「好了,說吧,惦記我的玳瑁幹什麼?」劉睿道:「我跟沒跟你說過,跟那個玳瑁一起出土的,還有幾件別的珍寶?其中有一隻絕品的金龍,被一個貧困戶拿走了,他現在想賣掉那隻金龍,讓我介紹買家給他。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你不是喜歡收藏嘛,怎麼樣,感興趣嗎?」高紫萱道:「金龍有什麼好的?多俗啊,想想就俗。」劉睿道:「不是你想的那種金龍,是使用各種掐絲工藝、藝術品質極高的金龍。我敢保證,你一見到它就會愛上它。」高紫萱道:「發照片給我看看先。」劉睿說:「沒有照片,你要是感興趣就直接過來看,要是沒興趣,我就另尋買家去了。」

    高紫萱猶疑片刻,問道:「他打算賣多少錢?」劉睿說:「他就是一個山溝裡的老農民,又是貧困戶,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估計也賣不多。我給他估價是一百萬到幾百萬之間。」高紫萱迅速的算起賬來:「就按三百五十萬算吧,現在金子是三百五十元一克,那麼你說的這個金龍就是一萬克,一萬克就是十千克……那個金龍多重?」劉睿說:「也就是一兩斤吧。」高紫萱罵道:「靠,一兩斤?!就按一千克算,也不過是三十五萬,你竟然估價三百五十萬,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劉睿啼笑皆非,道:「我的大小姐,三百五十萬是你給估的價,你少賴到我頭上。再說了,你算出來的只是金子本身質量的價值,你考慮過它的藝術價值與收藏價值了嗎?這還別算那條金龍上鑲嵌了數不清的寶石呢。」

    高紫萱大大咧咧的道:「我先過去看看再說吧。我告訴你,要是你敢跟他合夥騙我的錢,我饒不了你。還有,要是那條金龍沒你說的那麼好看,我照樣饒不了你。」劉睿故意逗她道:「什麼叫騙你的錢?你的錢也是我的錢好不好?之前是誰說過那麼幾句,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還說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怎麼現在又分得那麼清楚了?」高紫萱呵呵笑起來,道:「你記這個倒記得清,放心吧,我說話算話。切,瞧你這點小心眼吧。」劉睿問道:「那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好安排他帶著寶貝來市裡。」高紫萱道:「明天吧,我在雲州的寶馬4s店也差不多封頂了,過去看看進度。」劉睿道:「好,那我可就約他了。」

    打完這個電話,劉睿馬上又給胡立權撥了回去,忙中偷空長歎口氣,心說這中介就是不好幹啊,兩頭都要費心費力,就算打個電話都要打兩遍,等這單交易成了以後,一定狠狠宰高紫萱一刀,讓她犒勞犒勞自己。

    約好胡立權明天過來後,這事總算暫告一段落了,劉睿鬆了口氣,攔下輛出租車,坐進去以後,給司機說明了趙珊珊家小區的名字,閉上眼睛假寐起來。這一閉上眼,還真是有點累,尤其是後腰那裡,酸酸的,這是腰力與腎精消耗過多的表現,想到剛才在車裡跟林雅麗連續做了兩次,暗暗苦笑,這如狼似虎的熟女就是惹不起,再想到在床上等著自己的趙珊珊,心想,今晚上不會精盡而亡吧?

    趕到趙珊珊家裡後,他照例先去洗手間洗了澡,隨後裹著浴巾上了樓,一打眼就瞧見趙珊珊靠在床頭在做面膜,臉上白花花的只有三個窟窿,露出了雙眼與嘴巴,如同梅超風似的,好笑不已,走進屋去反手把門關了,上床後掀開伊人身上的被子,發現她下邊竟然身無寸縷,小腹蒿草叢畢現,兩條欺霜賽雪又白又瘦的大腿更是勾人眼球,看來已經做好了迎接自己的準備啊,不由分說就抱著她的**往下拖去。

    趙珊珊嗔道:「怎麼來得這麼晚啊?」說著順著他的心意將兩條大腿展開,等他伏過來的時候順理成章的搭在了他肩頭,下一刻,快感已經來臨,不由自主就嚶嚀出聲。劉睿邊品嚐她的嬌嫩花溪,邊說:「路上有點事,耽擱了。」趙珊珊再也不想說話,閉緊了嘴巴,又把美眸閉上,開始靜靜的享受起來。

    過了沒一會兒,她就主動拉拽劉睿的胳膊,道:「進來吧。」劉睿道:「還沒吃夠呢。」趙珊珊嗔道:「可我已經想要了。」劉睿說:「再忍會兒。」趙珊珊道:「不忍,現在就要。」劉睿沒有辦法,只能爬起來伏身壓了上去。

    一場酣暢淋漓的**過後,俊男與靚女翻倒在床不動了。臥室裡剛才還在的**聲還有床頭撞擊牆壁的聲音全部消失了,只有空氣中飄蕩著的**氣味還能證明剛才屋裡發生過什麼。

    趙珊珊歇了一陣子,用手在劉睿臉上胡亂撫摸,歎道:「馮海亮倒台了,我怕是也幹不長了。」劉睿聽得一愣,側過身看著她,問道:「什麼意思?」趙珊珊說:「我這個防汛辦主任,怕是幹不長了。」劉睿驚訝的道:「張大鵬不會這麼勢利吧?」趙珊珊說:「誰知道呢,不過局裡幾個副局長,對我態度已經明顯變了。以前看見我,老遠就主動打招呼;現在,我主動跟他們打招呼,都不理我,好像躲瘟神一樣躲著我。呵呵,不就是因為我所謂的公公馮海亮被雙規了嗎?」

    劉睿聽得心裡老大不是味兒,湊過去擁住她,在她紅潤的朱唇上親了一大口,安慰她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大不了我跟張大鵬打個招呼。我對他還算有恩,他怎麼也得賣我個面子。」趙珊珊目光幽幽的看著他,道:「你在張大鵬那替我說話,不怕被他知道咱倆的關係?」劉睿道:「靠,他能知道什麼?頂多知道咱倆關係不錯而已。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知道咱倆現在的關係,那又怕什麼?」趙珊珊道:「我是不怕,反正我只是個小人物,可是你呢,你不怕影響你的前途?」劉睿道:「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要前途有什麼用?」

    趙珊珊聽得非常感動,雙臂雙腿如同八爪魚一般的將他魁梧的身材纏了起來,美眸直勾勾的盯著他,道:「我又想要了……」劉睿聽了這話差點沒噴出血來,好嘛,今晚上這兩位都是怨婦嗎,怎麼每人都要兩次,難道真想要自己精盡而亡嗎?哀求道:「先睡覺行嗎?明天早上來個晨愛補償你。」趙珊珊撒嬌道:「不嘛,我現在就想要。」劉睿道:「我靠,我腰都快折了。」趙珊珊奇道:「才做一次你就不行了?」劉睿不能告訴她,自己今晚上已經梅開三度了,苦笑道:「今天有點累。」趙珊珊道:「那我在上邊好了。」劉睿:「……」

    趙珊珊翻身起來坐在他身上,凶巴巴的又搾取了他一次。

    做完這一次,劉睿只覺後腰兩腎處酸痛無比,心裡非常感歎,這人年紀大了就是不行,三十歲與二十歲完全是兩個世界,記得當年剛跟王麗萍結婚的時候,兩人都沉迷於床事不能自拔,最瘋狂的一次,兩人白天加晚上總計做了六次,竟然一點疲累感都沒有,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做三次就已經有些強弩之末的味道了,不知道是身體真的老了,還是最近一段時間床事過多的緣故。

    看著趙珊珊那豐挺的雙峰、細瘦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修長的大腿……簡直可以說是一具完美的**,嘴上流著口水,心裡也想撲上去再褻玩一陣,可是身體卻已經沒有餘力了。身為男人,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了吧。

    熄燈後,兩人在被窩裡相擁而臥。

    劉睿想到自己夜宿在豪華別墅裡面,抱擁佳人,儼然這裡的男主人似的,再想到原本這裡的主人馮兵,心裡就唏噓不已。

    趙珊珊道:「你以後能天天過來陪我嗎?我害怕。」劉睿想到她的遭遇,先是遭公公馮海亮覬覦,現在馮海亮倒台了,又被他乾兒子冀紅波惦記上了,真也夠鬱悶的,拍拍她的玉背,道:「我也想,可是怎麼能天天過來呢?」趙珊珊將頭埋在他胸前,道:「我真的很害怕,我現在一做夢就是噩夢,夢裡好多看不到臉的男人在追我,我不能停下,一停就被他們強暴了。」劉睿吻了她一下,道:「對不起寶貝,要不是我第一個強暴你,也不會讓你留下心理陰影。」趙珊珊輕描淡寫的道:「你強暴我那次我早忘了……」

    劉睿失笑道:「不是吧?你竟然忘了?」趙珊珊撒嬌道:「廢話,你也不想想咱倆現在是什麼關係,我就當咱倆鬧著玩來著。」

    劉睿好笑不已,看來這女人真的很有趣,阿q精神不是一般的強大,不過話說回來,她這麼想也不錯,舉個例子,曾有專家建議移除岳飛等人頭上民族英雄的名號,理由就是:在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的大前提下,漢族所代表的宋朝與女真所代表的金國都是一家人,彼此交戰只是一家人內訌,再扯民族就顯得對立了,會破壞影響民族大團結,這些專家既然能用後世的標準來要求古代的英雄,那麼趙珊珊用自己跟她現在的親密關係來掩飾那次強暴,也就沒有什麼不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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