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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36 相偕指愛故人來 文 / 野賊僧

    36相偕指愛故人來

    李舟行招手示意劉睿坐下來,隨口說道:「聽說白旭光在你們雲州大搞扶貧?動作不小。(免費小說)」劉睿坐下後點頭道:「是的,白書記打算在全市範圍內打一次大型的扶貧攻堅戰,不久前剛剛確立了一個扶貧試點貧困村,派我下到村子裡搞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扶貧試點工作,我是本周才回到市裡。」

    李青曼插口道:「爸,你看小睿下去這一段時間,明顯瘦多了。」

    李舟行沒理會女兒的話,問道:「這次下鄉有什麼感受?」劉睿說:「感受很多啊。比如,基層工作不好搞,扶貧工作很難做,大多數貧困戶的思想懶散而落後,扶貧工作中從上到下都存在**貪污行為,還有,一些扶貧政策存在這樣或者那樣的不適用。」李舟行點點頭,又問:「你對白旭光搞扶貧是什麼看法?」劉睿說:「我總體上是舉雙手支持的。雖然扶貧工作中存在不少的困難,但不搞總是不行的。現在,雲州市社會經濟發展已經被市裡所轄的國家級、省級貧困縣拖了後腿,要是不解決這個拖後腿的問題,以後也別想發展起來。白書記所做的工作,就是補雲州這個木桶的短板。同時,能解決近百萬貧困人口的生計問題,也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

    李舟行說:「你覺得,目前這個階段,想要做好扶貧工作,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劉睿聞言微微笑了出來,心想,這哪裡是獻寶來了,明明是被省長考校來了,道:「我就以我的實際經驗說幾點吧,說得全不全的,您可不要見笑。首先,我覺得想要做好扶貧工作,必須要加強對扶貧幹部的專業對口教育培訓工作。扶貧幹部是接觸貧困戶的第一線工作人員,他們的素質與能力高低決定了扶貧工作能否做好。我認為,扶貧幹部本身素質必須要高,能做到廉潔自律,這是最起碼的,而且必須具備一定的扶貧工作技能,不能跟普通幹部一樣,就只會喝酒、寫材料、打報告。還要眼界開闊,要熟悉國內大部分省市地區的扶貧政策與辦法,頭腦靈活,懂得變通。」

    李舟行點頭表示認可,道:「我第一次聽說,要對扶貧幹部本身加強教育培訓的,是個新提法,不錯。繼續說。」

    劉睿道:「其次,想搞好扶貧工作,必須要下到貧困村第一線,要實打實的跟貧困戶打交道,要接地氣。**說得好,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同樣,不經仔細認真的實地調研,也做不好扶貧工作。只有深入到貧困戶家裡,瞭解致貧原因,瞭解貧困戶的勞動能力與特長,瞭解家庭實力,再因地制宜制定相應的扶貧項目,才能取得最大扶貧效果。我覺得,扶貧跟治病的道理都是相通的。醫生想要治病,必須要瞭解病人的病情如何,而且,還不能只看表象就胡亂開藥,中醫不是講望聞問切嘛,這就是深入調查病情的意思。同理,我們扶貧也要深入調查,不能走馬觀花一番就做出應對,那樣不會有任何效果。」

    李舟行欣慰的笑起來,點頭道:「這個比喻好,很形象也很生動。還有嗎?」

    劉睿道:「還有兩點,一是扶貧工作週期通常較長,所以分管扶貧的領導不能著急,不能以出成績為目的。我們這次去扶貧試點村的時候,同行的有市交通局的對口幫扶幹部。他們到村裡轉了幾天,最終確定,以修繕村小學危舊教室的方式扶貧。這種方式,你也不能否認這不是扶貧,但實際上,沒有太多用處。我跟那個領導說,你們應該踏踏實實的給貧困戶推進幾個扶貧項目,幫助他們脫貧致富。他說沒那個時間與精力,不像修繕小學教室這種,幾天就完工,而且是份可見可宣傳的功績。」

    李舟行皺眉點頭,道:「你說的是實情啊。不過,對口幫扶幹部能做到這一點,也已經很不錯了。人家畢竟不是專業扶貧單位,我們對其不能要求太多。」

    劉睿點了點頭,道:「最後一點,扶貧開發工作中,如何杜絕上下貪腐的行為,這個問題很值得深究。我這次下村扶貧,發現了一個特點,就是歷次扶貧,只把村幹部家裡扶起來了,真正的貧困戶反而沒有一家做到脫貧致富。村民反映,村幹部挪用貪污扶貧專款已經不是新鮮事了,在很多地方都存在。這裡面存在兩層貪腐:一,貧困村想拿到扶貧款,就要給縣扶貧辦分管項目的領導送錢送回扣,要不然是拿不到扶貧款的;二,村幹部拿到了扶貧款,一是要抹平送出去的錢,二是要撈點好處,所以就會能貪多少就貪多少。這兩個口子要是堵不住,扶貧永遠別想落到實處。」

    李舟行皺眉道:「這兩個口子都不好堵啊,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政策遠沒有對策多,就算審計監察部門拿著尚方寶劍下去,也只能堵得了一時,堵不了一世。」

    李青曼插口道:「喂,我說,你們倆,好容易見次面,能不能不要談工作啊?」李舟行笑道:「不談工作談什麼?談你們倆的婚姻大事嗎?」李青曼一下就害起羞來,訥訥的不說話了。

    李舟行慈愛的看了她一陣,對劉睿道:「回去以後,你協助白旭光把扶貧工作好好抓抓,你也趁機多積攢一些基層工作經驗,這對你今後的發展是有好處的。還有,盡快做出一些成績,完善充實你的扶貧感悟。抽時間,我讓省扶貧辦請你過來,給扶貧幹部們做做培訓輔導。」劉睿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道:「讓我給省扶貧辦的幹部們做培訓?您……您這是讓我被人笑話啊,我連扶貧幹部都不是,卻給扶貧幹部做培訓,肯定會貽笑大方的。」

    李舟行道:「誰說你不是扶貧幹部?難道只有從事扶貧的幹部才算扶貧幹部嗎?不要妄自菲薄。我跟你講,省扶貧辦的幹部們,都是一些不接地氣或者虛接的人們,平時拍拍腦袋就能制定扶貧政策辦法的,這哪裡行?你比他們強,至少你是有實際成績的。」劉睿還要再說什麼。李舟行道:「好啦,今晚就只說這麼多。不耽誤你跟曼曼了。呵呵,再說下去,曼曼可就要惱我了。」

    從省委大院駕車出來,李青曼怯怯的問道:「你晚上是要回白書記家裡住嗎?」劉睿摸著她的手道:「是啊,我也不想,可是必須要跟你分開住。不知道多少人正盯著你跟李叔叔呢,要是知道我跟你未婚同居,說不定就會詆毀你們。唉,忍忍吧,等咱倆完婚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李青曼歎道:「以後週末還是我去雲州找你吧,省得在省城有這麼多顧忌。」劉睿哈哈笑道:「我的乖老婆,想要了?」李青曼羞道:「去你的,別沒正經。你們男人以為我們女人想跟你們在一起,就是做那個嗎?」

    劉睿道:「好吧,是我誤會你了,我知道,你是單純的想跟我在一起。唉,青曼,我愛你。」李青曼奇道:「你愛我就愛我唄,前面加個歎氣的詞是什麼意思啊?你覺得愛我是被迫的嗎?」劉睿忙道:「怎麼可能,我加感歎詞,是因為你跟我想的不一樣。我想,你要是跟我想的一樣該有多好啊,那該有多麼的激情四射,嘿嘿。」李青曼笑道:「你這個傢伙,自己不正經就算了,還想讓我跟你一起不正經。」

    兩人說笑著回到家裡,劉睿看看時間,已經八點了。這個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就看想幹點什麼了。劉睿要陪情妹妹白冰泡吧,還要趕回白旭光家裡睡覺,那麼這個時間就已經不早了,再耽擱下去,很可能影響白旭光與孫麗珍夫妻的睡眠。

    於是,他提出了告辭。李青曼雖然不捨得他,可也沒辦法。兩人在門口鞋櫃前面相擁吻別,由於彼此沒有動情,所以也就沒有多少激情,吻了幾下也就放開了。

    李青曼把劉睿送到樓下,目送他駕車離去後,也就回家準備休息了。

    劉睿在駛出小區後,摸出手機給白冰撥去電話。兩人約好在工人體育場東門的酒吧一條街碰頭。

    劉睿雖然在省城上了四年的大學,卻對省城的地形並不太熟,比如這個工人體育場,聽說過無數次,也知道大概方位在哪,但是從來沒有去過,所以到了附近後就開始抓瞎,完全不知道往哪開,沒辦法,只能再次給白冰打去電話,求她指路。

    在白冰堪稱完美、可比導航的指引下,他終於順利來到了酒吧一條街的街口,隨便找了個路邊停下,等著白冰趕過來。

    白冰陪剛才那幾個一起吃飯的姐妹逛夜市來著,接到他的電話也要打車趕過來,由於距離較遠,所以來得反而不如他快。

    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白冰這才姍姍來遲。

    劉睿眼看著她窈窕的倩影出現在一輛停在身邊的出租車裡,忙趕上去,瞥見她正從錢包裡掏錢,便搶著摸出一張大鈔來遞給那位司機。

    白冰側頭瞧他一眼,臉上現出既欣慰又不滿的表情,笑容中帶著憤憤不平,很有股子小女兒情態。劉睿看到她這副可愛的模樣,心中怦然而動。

    白冰拿著司機找的零錢從車裡面鑽出來,很自然的抱住他的胳膊,又把零錢塞回他口袋裡,問道:「我嫂子和紫萱姐呢?」劉睿說:「各回各家了。」白冰得意的說:「那你現在是我的嘍?」劉睿哭笑不得,道:「我還沒說你是我的呢,你怎麼就敢說我是你的。」白冰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公,你只許想著我一個愛著我一個陪著我一個,做不做得到?」劉睿歎道:「來都來了,做不到也得做啊。」白冰呵呵嬌笑出聲,膩膩的叫了聲:「老公!」

    劉睿舔了舔乾澀的口唇,道:「叫得人家心裡癢癢的。」白冰嘻嘻笑道:「那你叫個老婆來聽聽。」劉睿就道:「好吧……老婆。」白冰呵呵的笑起來,道:「雖然沒什麼感情在裡邊,還是挺動聽的。你記住這個稱呼,今晚上一直都要這麼叫我。」劉睿看看手錶,道:「我陪你泡吧到十點,然後我就要回白書記家裡睡覺去了。回去晚了不合適。」白冰含糊的說:「到時候再說吧。」

    兩人親親熱熱的往酒吧街裡面走去,男的高大帥氣,女的苗條美艷,走在一起,如同天生一對璧人似的,令好多路人羨煞。

    白冰今晚穿得也是時尚性感:上身裡面一件黑色的抹胸,外罩一件五彩條紋的韓式低領針織衫,針織衫很長,過了腰肢,下身那部分儼然已經變成了裙擺,下身沒穿正式的衣服,只穿著一條藍灰色的絲質打底褲,說是打底褲,倒不如說是長筒絲襪,將她那雙修長筆直的**包裹得完美無遺,令人一見就不想轉移目光,腳上穿著薄薄的肉色絲襪,被膚色映得幾乎看不出肉色來了,是耀眼的白,兩隻纖足上面蹬著一雙黑色高跟鞋,走起路來娉娉婷婷,雖沒有模特走貓步的模樣,卻別有三分性感誘惑。

    跟這樣一個身段窈窕、容貌艷麗、打扮入時的時尚美女走在一起,劉睿既是得意,心底又有幾分自慚形穢,同時也湧動著不安的因子。

    這段時間以來,他雖是接觸了不少美女,但所接觸的一般都是少婦熟女類型,譬如趙珊珊、董旖潔,要麼已是**,要麼已經離異,就算身邊唯一的情人姚雪妃勉強可以說是單身,但也已經過了青春豆蔻的年紀。只有眼下身邊這個白冰,長得既美,又富有青春氣息,雖然還未熟透,卻已經是一顆甜美芬芳的水蜜桃。這樣一個身材、臉蛋、年紀都是上品的女郎,誰見到不喜歡?

    劉睿當然也喜歡她,恨不得據為己有,且自忖有那個能力將她據為己有,但也心知肚明,自己對她的喜歡並不純潔。自己對她的喜歡,是一種對美女的佔有慾在作怪,出於男人虛榮驕傲的心理,對她只是一種身體上的嚮往,而對她的心靈卻沒有太多關注。這樣的喜歡心理,顯然配不上人家對自己的感情。這麼一想,又覺得自己下流無恥,心裡怪怪的。

    白冰自然不會知道他此時的心理想法,道:「老公,你喜歡熱鬧點的還是僻靜點的酒吧?」劉睿說:「老婆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就喜歡什麼樣的。」白冰得意無比,笑道:「老公真好,知道為我著想。來,獎勵你一口。」劉睿側頭看她,道:「獎勵我一口?」白冰衝他嫣然一笑,撅起了紅潤潤的粉唇。劉睿先看到她的嬌花美靨,又看到她那塗抹了唇彩冒著油光的性感紅唇,只看得口乾舌燥,想親上去,又怕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合適,可不親吧,心裡又不願意。他正在猶豫,白冰踮起腳尖狠狠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白冰這丫頭雖然不如董旖潔那樣身高腿長到令男人汗顏,可在女性行列裡面也算高挑的了,因此踮起腳來就能很輕易親到劉睿臉上。

    劉睿被狠狠啵了這一口,但覺她口唇火熱,自己臉頰微微濕潤,還能嗅到她唇彩的甜香味道,小腹裡那股火焰立時就被點著了,火焰熊熊,如同導火索似的,很快將全身四肢百骸裡邊潛藏的慾火全部串聯燃燒起來,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他似推拒實**的說:「別這樣,把我點著了怎麼辦?你負責啊?」白冰柔情蜜意的看著他,道:「我負責就我負責,你還能吃了我嗎?」劉睿說:「我真會吃你的哦,我是屬狼的,吃人不吐骨頭。」白冰揚起下頜,滿臉傲嬌的看著他,挑釁一般地說:「你吃一個我看看。」劉睿道:「你別逼我。」白冰用力往他身上撞,嘴裡說著:「我就逼你了,怎麼的,你吃我,你吃我呀。」

    劉睿被她撞得連連後退,眼看要撞牆了,情急之下,一把將她纖腰勾住,猛地往懷裡一勾,兩人狠狠撞在一起,中間沒有任何空間。如此一來,白冰就再也不能撞他了,中間都沒距離了還怎麼撞?再撞就應該算是推或者頂了。

    劉睿苦笑道:「你個臭丫頭,真以為我好欺負啊。」白冰抱著他,撒嬌道:「我也就是能欺負欺負你了,不然還能欺負誰?」劉睿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愛憐的將她額頭前的劉海兒整理了一下,道:「你一個人在省城,確實很不容易,以後我盡量多陪你。」白冰哼道:「你不要光會說。」劉睿歎道:「我也有難處,你要體諒我。你真想找個人一輩子愛你,那就趕緊把自己找個人嫁出去。」白冰撇撇嘴,道:「嫁出去又如何?女人是未嫁之前最有價值,一旦嫁人就貶值了。」

    劉睿笑道:「你這種女人保值論,跟我一個朋友的論調差不多。」白冰道:「什麼朋友?她什麼論調?我們進去說吧。」劉睿道:「嗯,邊走邊說,我那朋友是市電視台的主持人,偶爾也客串下記者,她覺得女人要善於在男人面前保持自己的價值,不能輕易做出自降身份的事情來。」白冰道:「比如說?」劉睿笑道:「比如說,女孩子不要隨隨便便吻男人。」白冰扁扁嘴,道:「切,我吻你是因為我把你當老公了,你以為我會隨隨便便吻男人嗎?你覺得我這樣做掉價了?」

    兩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找了一家相對來說較為僻靜的酒吧坐了進去。這裡的僻靜,自然指的是酒客稀少。

    這家酒吧裡刻意保持著一種曖昧神秘的氛圍,屋裡沒有任何一盞燈,照明都是用的紅蠟,也有用紅蠟做的藝術燈籠。也因此,整個酒吧光線異常昏暗,行走在過道裡,燭火飄搖,陰風陣陣,有種恍惚間進入陰間的感覺。

    劉睿與白冰坐在最裡面的角落裡,點了兩杯威士忌,對酌暢談起來。

    劉睿說:「你經常來泡吧嗎?」白冰搖搖頭,道:「幾乎不來。今晚跟我一起吃飯的有個姐妹,她倒是常來,你知道來幹什麼嗎?」劉睿說:「來品酒。」白冰笑道:「你故意裝糊塗吧?誰來酒吧品酒啊?你肯定已經猜到了,對,沒錯,她過來尋找一夜情。不過我還沒那麼自甘墮落,我只跟喜歡的人過夜。」說完,美眸放電,兩道電火花死死的打在他眼上。

    劉睿佯作不見,品了一口酒水,道:「味道還不錯,似乎沒摻水。」白冰見他裝糊塗,可是給氣壞了,陡然起身,繞過來把他一把推到裡面去,一屁股坐在他原來的位置上,低聲道:「我告訴你,你少給我裝蒜,我剛才就說清楚了,你今晚上可是我的,你要陪我過夜。」劉睿聽到這話,一口氣沒喘勻,咳咳咳的咳嗽起來。白冰看得又是好笑又是氣憤,在他大腿上捏住一把肉,道:「你什麼意思啊?我很可怕嗎?我的要求嚇著你了?」

    劉睿笑著提起她的手,道:「老婆饒命,手下留情。」白冰繼續發揮野蠻大小姐的作風,道:「快說,晚上陪不陪我。」劉睿歎道:「我要回老闆家裡過夜,我要是不回去,人家會認為我這個人輕佻無行,一到省城這種大城市就信馬由韁了,那會影響我在白書記心目中的形象的。」白冰瞪大了美眸,只是不敢相信,道:「你還是小孩子吧?工作上受領導管也就算了,怎麼週末放假了來省城玩,還要受領導管?」劉睿道:「跟你說也說不清,你也不明白。總之這是一種很微妙的信任關係,不能胡來的。」

    白冰嗔道:「我不管,今晚你要是不陪我,我就不放你走。」劉睿說:「行,我不走也可以,你給我想個理由,我好跟領導告假。」白冰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道:「你大學不是在省城上的嗎,你就說碰上老同學了,今晚回不去了。」劉睿點點頭,道:「這倒是個好主意,嗯,不錯,老婆你真聰明。」白冰呵呵笑道:「我當然聰明啦。來吧,喝酒,不醉不歸。」

    兩人端起酒杯碰了下,各自喝了一口。

    劉睿瞥見白冰那嬌艷中帶著幾分詭異的笑容,心頭忽然一動,低聲道:「丫頭,你不是想跟上次在雲州那回一樣吧,先喝得爛醉,然後回去就……」白冰嘻嘻笑著連連點頭,道:「我就是那麼想的。」劉睿舔了舔嘴唇,道:「你這樣會玩出火來你知道嗎?」白冰眼神迷離的覷著他,道:「玩出來就玩出來吧,只要活得精彩,每天開開心心,不怕玩出火。」劉睿無奈的搖搖頭。

    白冰湊過去摟住他的脖子,低聲道:「等會兒回到家裡邊,還像上次那樣……」劉睿疑惑的說:「上次哪樣?」白冰道:「你用手給我……」劉睿道:「指奸?」白冰嗔道:「多難聽啊,應該叫指愛,嘻嘻。」劉睿納罕之極的道:「你纏住我今夜不許走,就是為了這個?」白冰道:「當然不是啦,我要跟你正式的做一次愛,從此做你真正的老婆。不過你用手弄得……很舒服很舒服,我還想再體驗一回。」說完嬉皮笑臉的樂起來。

    劉睿道:「你得知道,我是餓狼,一旦你引狼入室,做幾次就不是你能打主意的了。我要是想做好幾次呢?你不怕我把你撕成碎片啊?」白冰兩隻美眸瞇成月牙一般,撒嬌道:「老公你要憐香惜玉,別太猛。」劉睿看著她這副迷死人的小樣子,竟然忍不住有了反應,小聲道:「別鬧,再鬧我現在就吃了你。」白冰抬頭四下裡望了望,壓低聲音道:「你想在這兒做?」劉睿逗她道:「怎麼,不行嗎?人少,光線也暗,正好適合親熱。」

    白冰害羞的說:「會被人瞧見的。」劉睿道:「那就算了。」白冰卻抱住他的手臂道:「不過應該很刺激吧,哦?」劉睿想不到一句調笑話,竟然把她春心勾動了,忍不住好笑,道:「你也想試試了?」白冰道:「可以試一試,不過真怕被人看到,咱倆又不能動作太大……呃,要不,你用手吧?」劉睿艱難的嚥下口唾沫,道:「臭丫頭,你就這麼急不可耐了?」白冰哼道:「什麼是我急不可耐,明明是你先提起來的。」劉睿道:「我提的是**,不是用手伺候你。」

    白冰嘿笑道:「可現在不方便**啊,那就先做一次指愛嘛,好不好?老公,我求你了。」劉睿左右前後的望了望,見酒吧裡酒客比剛才進來的時候還少了,酒吧裡空蕩蕩的,趁著昏暗的光線,真用手伺候她一回倒也不是不行,凝目見她一臉渴求,心中愛煞,道:「傻丫頭,你那花瓣**嬌艷,你不覺得用粗糙的手指是辣手摧花嗎?」白冰道:「可是我會很舒服啊。」劉睿附耳道:「我更願意用嘴伺候你。」說完在她秀美的耳朵上親了一口。

    白冰嬌軀如遭電擊,重重的打了個寒戰,不由分說,轉頭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問道:「你上回用嘴來著嗎?」劉睿道:「沒有,但是一定會比手指更舒服。」白冰聽了很是嚮往,膩膩的說:「行啊,那就來個『口愛』吧。」劉睿糾正她的詞語:「是**。」白冰驚訝地說:「這就是傳說的**?」劉睿道:「嗯,這是男方為女方**的方式。」白冰問道:「女方為男方**,就是吃你們那根東西嗎?」劉睿點頭道:「妹子,我忽然覺得我好像在誘騙欺凌無知美少女,很有股子負罪感。」

    白冰撲哧笑出聲,道:「你才無知美少女呢。我是全知女青年,你儘管放馬過來,不用心疼我。不過,我就想問了,你要用嘴吃我那裡,你不覺得髒嗎?」劉睿反問道:「你親我臉的時候,考慮到我臉髒不髒的問題了麼?」白冰搖搖頭。劉睿道:「這不就是了。」白冰訕訕的說:「可我那是真髒啊,不說別的,小便的時候……我還沒洗澡呢。」劉睿歎道:「就算你洗了澡怕也不行,此地不適合那樣,只能做點指愛的小勾當了。」

    白冰憤憤地說:「那你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說得我心裡癢癢的,到頭來告訴我不能做,氣死我了,想咬死你啊。」劉睿道:「回到家裡再那樣,現在先用手伺候你好了。」說完左右望了一圈,神神秘秘的樣子好像正在接頭的地下黨似的。白冰做賊心虛,也先四下裡望了望,見沒人留意,這才興奮的問道:「我……我該怎麼做,要把打底褲脫掉嗎?」

    劉睿毫不客氣地把手伸到她針織衫下擺處,撩起來摸進去,沿著她兩腿間的天然縫隙向裡面深入,等到她兩腿間,已經被薄薄的打底褲與裡面的內褲擋住,用手指隨意勾勒了一把,問道:「有感覺嗎?」白冰茫然的瞪大美眸,搖頭道:「沒感覺。」劉睿想了想,低聲道:「我去洗手,你坐到裡邊去,過會兒我把手伸到你打底褲裡面弄。」白冰點點頭,道:「那你快去洗手吧,我等著你。」

    她說完這話,劉睿卻是一直不動。

    白冰催促他道:「你倒是去洗手啊。」劉睿小聲道:「你老公我頂著帳篷呢,出去就被人笑話死啦。」白冰奇道:「帳篷?你哪來的帳篷?」劉睿抓住她手,放到自己胯下摸了摸。白冰感到那裡的堅硬挺凸,又是好笑又是害羞。劉睿道:「這就是你老公我自帶的帳篷。」白冰笑道:「可惜不能住人。」劉睿道:「誰說不能住人,裡面住著我的小兄弟呢。」白冰撲哧笑道:「討厭,趕緊去洗手,我想要了……」劉睿嚇得叫道:「別撒嬌了,再撒嬌我更硬了,別理我,讓我自己待一會兒。」白冰呵呵笑道:「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嘛。」

    等了一分多鐘,劉睿這才起身出去。

    白冰坐到最裡面靠牆的位置,跟做賊似的、再一次前後左右的掃量了一圈,確認安全之後,偷偷將打底褲與內褲褪到大腿上,露出了整個下身,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用針織衫下擺蓋住春光所在,做完這一切,有些不自信,看了看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酒客,見他完全沒有注意自己,這才鬆了口氣,臉上現出慧黠的笑容,想到過會兒即將享受到的快樂,連眼睫毛都開了花,卻絲毫不覺得這件事很邪惡很可恥。

    劉睿在洗手的時候還在想,自己這都三十歲的人了,竟然還跟女孩子在酒吧裡搞這種見不得人的親熱小勾當,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這個雲州市委第一秘書的名頭可就徹底搞臭啦,無奈的苦笑著,搖著頭,仔仔細細把每一根手指都洗得乾乾淨淨。

    既然要親熱,當然要注意個人衛生,而且,首先要考慮到對方女性私密部位的衛生,可不能只顧著褻玩,就對人家不管不顧。這也是男人負責任的體現之一。負責任不是整天叫囂著「我要愛你一輩子,我會一輩子養你」,而要在任何時候任何細節上面都體現出來,這才是真正負責任的男人。

    他光洗手就洗了兩分多鐘,等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暗暗好笑,那丫頭一定早就等急了吧,真是搞不懂,她怎麼會好這一口兒,這真是百樣米養百樣人啊。

    他行走在回座位的狹窄過道上,就在走到門口附近時,一個高挑女子抬腿邁了進來。過道很窄,這女子邁步進來後,就佔據了大半的空間,劉睿就再也過不去了,便禮貌的停下來,等那女子先走。

    就在這一剎那的遭遇中,兩人遵循了男女異性相吸的原理,向彼此投去隨意的一瞥。

    本以為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路人,頂多是身材高挑、著裝優雅罷了,可等劉睿看清對方的面孔時,卻發現自己想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這根本不是什麼路人,而是一個老相識,一個在關鍵時期發生過關鍵作用的省城的老相識。

    劉睿驚喜不已,失聲叫道:「安穎?」

    沒錯,這女子正是央視美女記者莊海霞的同門師姐、曾經的主持人、同時也是曾經的煤礦老闆李強偉的情人,安穎!

    安穎也認出了他,臉上也有幾分訝異,懶洋洋的一笑,道:「省城可真小!」

    劉睿凝目打量她,見她依舊是乾脆利落的短髮,白淨的臉上均勻擺列著精緻唯美的五官,上身一件黑色的緊身運動服,衣服很緊繃也很富有彈性,將她削肩瘦身完全凸顯出來,下身是一條淺藍色的粗布直筒牛仔褲,臀部曲線誇張而充滿誘惑,兩條大腿瘦生修長,氣死專業腿模,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腳面著了黑色絲襪,與白色的高跟鞋相互映襯,十分性感,將她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感歎說道:「你瘦了!」

    安穎鼻間輕嗤,笑道:「我早上剛剛稱過體重,比之前重了兩斤六兩。」劉睿好不尷尬,不知道她在說真的還是故意跟自己作對,訕笑道:「可你看上去瘦多了。」安穎曖昧的笑了笑,道:「你自己來的?」劉睿道:「不是,還有個朋友。」安穎道:「本來想請你喝一杯的,既然如此,你就去陪朋友吧。」說完,對他莞爾一笑,轉身找了個空位子坐下。

    劉睿對這個謎一樣的女子還是很感興趣的,自從認識她以來,心裡一直是想要接近她的,今天好容易碰上這麼個好機會,卻又因為白冰在旁而不方便,心中別提多鬱悶了,想了想,也沒厚著臉皮去搭訕,轉身走到櫃檯那裡,對老闆指了指安穎,低聲道:「她的算我賬上。」

    酒吧老闆才二十多歲,雖然年輕,卻已經見慣了男人追逐女人的手段,這些手段裡面被用得最多的,就是男人主動替女人買單來博取對方的好感,女人對男人一旦生出好感,在醉酒與曖昧的勾引下,就會身不由己爬到男人床上去的,不知道多少野鴛鴦就是這樣苟合到一處的,早就見怪不怪了,聞言點頭應下來。

    交代完這件事,劉睿又走出門外給孫麗珍打了個電話過去,按白冰給出的餿主意,告訴她自己與大學同學們混在一起,晚上不回去住了,請她幫忙知會給白旭光一聲。孫麗珍對他多信任呢,根本就沒想過他對自己撒謊,信以為真,讓他少喝酒、早點休息。

    打完這個電話,劉睿暗道一聲慚愧,轉身回了酒吧。

    安穎剛剛點完酒水,瞥見他從門外走進來,俏美的臉龐上似笑非笑的,神色間曖昧的很。

    劉睿看得心中一動,真想過去問問她為什麼笑,可又怕被她小瞧,就忍住了沒問,快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白冰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見他終於回來,撒嗔道:「你上美國洗手去來啊?」劉睿笑道:「哪有那麼誇張,我不過是仔仔細細地把每根手指都洗了一遍而已,這還不是為你好?還有,剛才在門口碰上一個朋友,聊了兩句。」白冰奇道:「你省城朋友還挺多。」說完回頭望去,道:「哪個,哪個是你朋友?」劉睿道:「你到底要不要啊?到底哪個著急?」白冰忙回過頭來陪笑道:「要,要,老公你明知故問,壞死了。」

    劉睿調整了一下跟她並肩而坐的姿勢,保證足夠的親密度,確保不會被後面走來的人看到兩人的小動作,然後就將左手伸了過去,本意是撩起她的針織衫下擺,再從她肚皮上面插入她的底褲,哪裡料得到,手剛伸到下邊,就摸到了她那已經褪到大腿上的打底褲,心下一怔,又往裡面摸了摸,就直接摸到了她那光滑嬌嫩的腿部肌膚,吃了一驚,側頭看去,伊人正嘿嘿的壞笑,小聲道:「你……」

    白冰得意的點點頭,道:「你老婆我乖不乖?」劉睿笑著連連搖頭,用另外一隻手指了指她,沒說什麼,左手繼續往她腿間要害那裡行進。白冰感受到他的動作,將兩條**開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角度。下一秒,劉睿手指已經到了那處嬌嫩花瓣。白冰嬌軀一顫,下意識就抱住了他的左臂。

    劉睿將靈活的中指指肚逕自劃入她的花溪間,那裡固然濕潤,卻並不滑膩,可見伊人並未動情,心說女孩子動情就是慢,不像那些**熟女,根本不用碰她們,只需一兩句**話,就能讓她們春潮氾濫,這也是女孩與女人的明顯區別之一吧,當下也沒偷懶,在她花溪上下勾勒起來。

    白冰又是舒服又是酸癢難忍,心裡還有些忐忑,下意識閉緊雙腿,抱住他的手臂低聲說道:「別……」劉睿停下來,問道:「別什麼?」白冰說:「別進去。」劉睿道:「不會的,你看上次我就沒有進去啊。」白冰媚眼如絲的看著他,道:「我是說,別用手進去,等過會兒到家,你可以用你那根東西進去。」劉睿魔爪本來就在她作為女子來講最私密的寶地放著,全身心都興奮得不行,現在聽了她這話,更是情動不已,胯下那小兄弟立時一柱擎天,多虧有桌子擋著,否則被人看到就要丟人現眼了,感歎的叫了聲:「老婆!」

    白冰嗔道:「別停啊!」劉睿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手指繼續運動起來。白冰受不了這種刺激,嬌軀慢慢軟倒下來,要不是有他做依靠,就要滑到桌子下面去了,同時,她身體做出積極的反應,花徑裡面分泌出粘稠滑膩的花汁,湧入花溪,立時把花溪上下弄得泥濘不堪。劉睿有了這股花汁的潤滑,手指動作可是越來越快、越來越順,幾次撩過她花瓣上方的肉蔻,很快就把那顆小珍珠弄得漲硬起來。

    白冰這回是徹底忍不住了,鼻腔裡發出低低的嚶嚀聲,嬌軀時不時的顫抖兩下,身子跟飄在半空裡似的,在這本來就昏黃陰暗的小酒吧內,如同喪失了意識似的,沉底的沉淪下去。

    劉睿忽然停手,道:「聲音小點。」白冰兩手緊緊箍住他的左手手腕,哀求道:「我不行了,我們回家吧。」劉睿哂笑道:「酒還沒喝好呢,就想回家了?」白冰膩膩的說:「被你弄得好想要,我忍不住了。」劉睿歎道:「好吧,那就乾了杯中酒,回去吧。」

    他把手抽出來,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聞到一股淡淡的鹹腥味道,瞥見白冰正臉色古怪的看著自己,就故意逗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根手指。白冰驚得張大檀口,差點沒吐出來,道:「你……你變態啊?」說著話,看看左右無人,將下身衣褲快速的穿了回去。

    劉睿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道:「乾杯吧。」白冰碰了杯沒喝,低聲問:「老公,你怎麼這麼會弄啊?弄得我都要舒服死了。」劉睿笑道:「廢話,你哥我結婚這麼多年了,床上的事什麼不會?」白冰道:「過會兒你教教我,我可是什麼經驗都沒有。」劉睿一口幹掉杯中酒,道:「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是處女,那我可不敢碰你哦。」白冰愣了下,道:「我不是!」劉睿笑道:「那就好。」白冰奇道:「你為什麼怕我是處女呢?」

    劉睿說:「說出來你別笑話我,我怕承擔責任。」白冰道:「其實你不是這麼想的,對不對?你不是怕承擔責任,而是為我好,怕壞了我的身子。你並不是怕責任的男人,如果你是那種人,當初你就不會奮不顧身把我從洪水裡面救出來了。」劉睿失笑道:「看來我想給自己抹黑都不行啊。」白冰道:「你知道嗎,你越這樣我越喜歡你,因為這越發顯得你有責任心。」劉睿道:「好啦,別誇我了,該走啦。我去買單。」白冰撒嬌道:「別走,讓我抱著你,我被你弄得腿軟呢……」

    兩人來到櫃檯買單的時候,劉睿留意到,安穎那台桌子已經空無一人,但還放著一個半滿的酒杯,也不知道安穎是不是已經走了。

    劉睿這桌兩杯酒,加上安穎那杯酒,一共是一百四。

    白冰對這個數字非常敏感,問道:「不是兩杯威士忌嗎?怎麼是一百四了?」老闆剛要解釋,劉睿道:「我替我那位朋友結了。」白冰這才明白,沒再多說什麼。

    結完帳,兩人親親熱熱的走出門來。

    劉睿剛擺正方向,卻見安穎正站在外面,有兩個男子一左一右夾著她,三人正在談著什麼。

    安穎眼尖,發現劉睿從酒吧裡走出來後,叫道:「劉睿!」劉睿不知道她叫自己是為什麼,但總該有事,沒事的話,這個脾性乖僻的女子不會招惹自己的,就對白冰道:「你等我下,我那朋友叫我呢。」

    白冰看清安穎的身高與長相後,秀眉緊緊蹙起,哼了一聲,道:「你朋友可真多!」

    劉睿笑著拍拍她的手,沖安穎走過去,沒兩步就站到了她身邊,此時細細打量,她身旁這兩個男子,都是三四十歲的年紀,一個高瘦,一個稍微矮一點,但是身材很壯,就像自己在打量他二人一樣,他二人也正打量自己,不過表情有些不善,好像把自己看成了仇人,心中納悶不已。

    安穎淡淡的對他說:「這兩位朋友,是李強偉的人,他們跟我要錢,你幫我解釋一下。」劉睿奇道:「他們跟你要什麼錢啊?跟你要得著麼?」安穎說:「他們說,要使錢托關係把李強偉救出來,不過他們自己沒錢,就找到我頭上來了。他們以為,李強偉給了我不少錢,一張嘴就要一千萬。」

    劉睿差點沒笑噴,看看那個瘦高個,又看看那個壯漢,心裡說,是你們白癡啊,還是習慣把別人當白癡啊,這種鬼話只有鬼才信呢。李強偉犯了那麼大的罪過,沒有槍斃他已經是便宜他了,哪是使錢就能放出來的事啊?就算可以使錢,也不是現在可以使的,起碼得等風聲過去幾年再說。現在使錢,完全就是碰壁,碰得頭破血流也沒人幫忙。再說了,李強偉一被抓,立時就樹倒猢猻散,哪還有什麼真正講義氣的小弟想要營救他出來?這倆人,一看就是打著營救李強偉的旗號,真實目的是敲詐勒索安穎這個李強偉前情人來了。

    劉睿沒理會那個壯漢,估計他是個只知道打架的莽夫,對那個看似有些精明的瘦高個說:「朋友,理由找得不錯,可是我想問問你們,你們拿到錢以後,打算往哪使?你們知道給誰送錢嗎?」

    這個問題直接擊中二人的要害,瘦高個與壯漢對視一眼,都有些措手不及。

    壯漢甕聲甕氣的道:「你他媽從哪冒出來的啊?這關你屁事了?有事沒事?沒事趕緊滾蛋,別他媽自己找不痛快。」心裡暗想,要不是瞧你小子個兒高,老子早他媽打得你滿臉開花了。

    劉睿笑嘻嘻的說:「怎麼說話呢?安穎的錢全在我這兒呢,你們想找她要錢,其實就是跟我要,我當然要問明白啦。」

    安穎聽他這麼說,嗔怒的瞪他一眼,自然是責備他無事生非,咳嗽一聲,道:「我再強調最後一遍,李強偉給我的錢,我一分錢都沒留在身上,已經全部還給他了,你們愛信不信。」

    瘦高個開口道:「你們倆誰說的是真的,我們到底該信誰的?」

    他生著一副公鴨嗓,經過瘦長的氣管產生共振,說出話來跟老太監似的,聽起來也很有趣。

    劉睿道:「當然是我啦,聽我的,安穎的錢都在我這兒呢,以後你們要找就找我,別找她麻煩。」

    安穎這才聽明白,他這是把所有麻煩事攬到他頭上去了,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自己知道李強偉給自己的錢自己都還回去了,但是別人不知道啊,而且自己就算說出來估計也沒人信,反倒會讓人以為自己私吞了李強偉大部分財產,想到這,暗歎口氣,目光充滿感激的看向他。

    瘦高個問道:「你是誰?你是安穎什麼人?」

    壯漢罵道:「他媽的,這還用問啊,這肯定是安穎找的小白臉,把老大給她的錢都貼補這個小白臉了。操他媽的。」說完舉步上前,一出手就揪住了劉睿的衣領子。

    他之前看著劉睿身高馬大,沒敢動手,現在「確認」他是安穎的小白臉,先就小看了他,也就敢動手了。

    白冰從旁看得真真切切,一下就急了,衝上來叫道:「不許打人,你放開我老公!」

    劉睿是典型的「能者不怕,怕者不能」,明明衣領子都被人家揪住了,卻一點不怕,轉頭對白冰道:「你別過來。」說完從兜裡摸出車鑰匙拋給她,道:「你回車裡去,我沒事,放心吧。」白冰沒接住,蹲在地上撿到手裡,起身搖頭道:「不,我不走,老公我要陪著你。」劉睿道:「傻丫頭,你不走反而讓我擔心,你想啊,我連殺人犯都對付得了,還怕這兩個垃圾?」白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看幾人對峙的場面,估計不會善罷甘休,自己留在這裡只能讓他分心,還不如躲遠點呢,便道:「那你小心點,我回車裡等你。」

    劉睿目送她遠去。

    那壯漢見他不理睬自己,用手使勁一抓,把他身子拽得往前一傾,罵道:「小白臉,快他媽說,安穎那臭婊子到底給了你多少錢?全他媽給我拿出來,少一分錢老子閹了你。」

    劉睿也不廢話,抬起右臂,一手刀狠狠砍在他左頸的大動脈上。

    他可是常年習武的人,這一手刀得有多大的力氣啊,砍在人手臂上,連骨頭都能砍折了,何況是脆弱嬌柔的脖子與頸動脈呢?

    這個壯漢但覺脖子那裡一股劇痛傳來,腦袋晃了兩晃,哎喲慘叫出來,抓著劉睿衣領子的手也就鬆開了,身體在原地打擺子,眼看就要摔倒。那瘦高個見勢不妙,急忙上去扶住他。

    可誰想得到,劉睿又跟進抬起一腳,狠狠踹在這壯漢的小腹上,只聽得一聲慘叫,他整個身子往後倒去,先是踉蹌幾步,然後狠狠的仰面摔倒在路上。

    不少從此地經過的人嚇得作鳥獸散,一邊躲離這個是非之地,一邊盡力多看兩眼打鬥場面。

    瘦高個本指望壯漢做打手呢,幫自己威逼安穎交出錢來,交不出一千萬,有個一兩萬塊也行啊,反正只是打秋風,能打多少都不吃虧,哪料到他如此不堪一擊,只被對方打了兩下就倒在地上,只看得叫苦不迭,上去扶他不好,不扶他更不好,哎呀一聲巨歎,上去扶他:「石頭,你沒事吧?」

    安穎只看得檀口微張,驚訝不已,妙目流轉,看到劉睿臉上,只是不敢相信,如此文質彬彬的傢伙,出手竟如此狠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雷霆霹靂,讓人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嘖嘖,真是讓人看不透,更讓人想不通,這會是市委?

    劉睿沒理會安穎充滿敬佩之意的目光,走了幾步,站到瘦高個身旁,道:「你們還要錢嗎?」

    此時,壯漢一手揉著小腹,一手撫著脖子,軟在地上站不起來。瘦高個用盡全力也扶不起他,只能作罷,聽了劉睿這話,苦著臉說:「朋友,你別這樣,咱們都是文明人,幹嗎要喊打喊殺的呢。好好說事不行嗎?我們也是為了營救老大出來啊,想四處籌錢,今天好容易撞見安穎,想請她贊助點,也沒別的意思。當年我們老大對她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在她身上花了好幾千萬呢,這事大夥兒都知道。現在老大遭難了,讓她出點錢救老大出來,不應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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