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青鸞有意夜初啼
劉睿耐著性子聽瘦高個解釋完畢,大喇喇的叫道:「我不管你們是打著營救李強偉的旗號向安穎敲詐勒索,還是真要營救李強偉,我就說一句:李強偉給安穎的錢,安穎已經全部還給他了,連房子都沒占,所以你們從今以後不要再打她的主意。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是纏著她不放,那麼對不起,我不介意把你們兩個送到公安局,到時候就跟李強偉、孟三金他們上大牢裡打撲克去吧。當然,這裡有個前提,是李強偉與孟三金還能活著的話。」
瘦高個驚奇的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孟三金孟爺的?」劉睿冷笑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現在快給我滾,不滾我連你一起打。」
瘦高個聞言為之凝噎,看到壯漢躺在地上那痛苦的表情,哪敢多說廢話,用力將他扶起來,兩人趁著夜色踉踉蹌蹌地跑了。
人都是這樣,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這兩人仗著自己是男人,所以才敢找上安穎這個弱女子敲詐勒索。可當他倆碰上更橫更暴力的劉睿的時候,就如豺狼碰上猛虎,嚇都要嚇死了,哪有搏鬥的勇氣?因此只能乖乖跑路。
劉睿側頭看向安穎。安穎抿了抿嘴,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他倆盯上的,今天要沒有你,我怕是無法輕易脫身了。」劉睿說:「看來,省城對你來說,已經不是久留之地,你還是趕緊走吧。回北京也好,去任何一個地方都好,總之不要再留在這裡了,更不要隨隨便便就拋頭露面。」安穎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有一個月沒出門了,今天晚上是第一次出來喝酒散心,你相信嗎?如果這也算是隨隨便便拋頭露面的話,我就無話可說了。」
劉睿微微一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不用只抓住我話裡其中一點不放。」安穎點頭道:「我明白,你是為我好。今晚的事,我要謝謝你。」劉睿道:「朋友之間何必客氣?」安穎接口問道:「你把我當朋友?」劉睿說:「你沒把我當朋友嗎?」安穎不答反問:「你不嫌我骯髒下賤?」劉睿說:「在我眼裡你很純潔。」安穎忍俊不禁,笑了笑,道:「從來沒有人說過我純潔,突然聽到這個詞,我還以為你在諷刺我。」
劉睿說:「好了,你快回家吧,我也要走了。」安穎語氣幽幽的道:「如果不是有人在等你,我真想請你喝杯酒。」劉睿皺眉道:「你還沒吸取教訓?還要在外面招搖停留?」安穎那雙漂亮嫵媚的大眼睛狠狠橫他一眼,道:「我說過要在酒吧請你喝酒嗎?我是想請你到我住的地方喝一杯。」劉睿心頭一甜,暗歎口氣,道:「今天不行了,改日吧。」安穎說:「改日我可能已經離開靖南了。」劉睿說:「你要去哪?」安穎道:「還沒定,不是你讓我走的嗎?」
劉睿說:「我是為你安全著想。」安穎默然半響,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劉睿道:「什麼事能難住你這麼聰穎的女子?」安穎呵呵笑起來,道:「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上個月月底,我突然收到花旗銀行的客戶信息確認電話,才知道李強偉用我的身份證在花旗銀行開了一個戶頭,在裡面存入了五百萬。我不知道這筆錢是什麼意思,是他送給我的,還是臨時存儲。我想把這筆錢還給他,但是他所有的銀行賬號已經都被凍結,不能轉賬。你說,我該怎麼辦?」
劉睿心頭一驚,暗說李強偉真是有錢啊,隨隨便便就開個戶頭存入五百萬,這五百萬要是自己來掙的話,怕是一輩子工資都不夠,沉吟道:「五百萬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在省城,五百萬可以很瀟灑的過完一輩子,但是如果你回到北京或者去別的大城市,五百萬可能也就只能買套房子住。你跟了李強偉這麼多年,也應該有所收穫。何況這錢是他主動給你的,你沒必要全部拒絕。李強偉家資數億,五百萬對他來說只是小意思。所以,我建議你就留下吧,沒必要撇得那麼乾淨。」
安穎重重搖頭,道:「我說過,一分錢我都不會要他的,我會說到做到。我現在有了兩個考慮,一,你今晚幫了我,讓我免於難堪甚至是暴力侵害,所以我打算把這五百萬送給你……」劉睿吃了一驚,道:「我不會要的。」安穎接口說:「如果你不要,我就捐給慈善部門,算是做一點好事。」劉睿苦笑道:「我真收了你這五百萬的話,就應了剛才那個壯漢的話,我是你養的小白臉,李強偉給你的錢,你都轉手送我了。」
安穎搖頭笑道:「第一,你不白;第二,你並不是小白臉,你發起威來比雄獅還可怕;第三,我哪有資格養你?」劉睿道:「不開玩笑了,錢我不能要,但我也不建議你捐給慈善部門,咱們中國的慈善部門到底是怎麼回事,想必你心裡也明白,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這五百萬被人貪污包二奶買豪車?」安穎蹙眉道:「那你給我出個主意。」劉睿粗略的想了想,道:「你想做善事,這還不簡單?拿出這五百萬,包養貧困地區的失學兒童,怎麼也能包養幾十個上百個吧,既做了善事,也算是回饋社會,這不比直接捐給慈善部門好麼?」
安穎點了點頭。
劉睿忽又想到了什麼,搖頭道:「不好,這個辦法也不好……」安穎奇道:「怎麼不好了?」劉睿道:「如果這麼使用的話,這五百萬就成了死錢,你花一分少一分。呃,我建議,你不如拿這五百萬做生意,好處有三。第一,你能找點事做,也能養活自己;第二,做生意賺來的錢可以包養失學兒童,同樣是做善事,而且收入源源不絕,你所做的善事也就更多更持久;第三,如果你有本事賺大錢,那麼你可以攢出一個五百萬存起來,等以後李強偉不死的話,你再還給他;他要是死了,你就還給他家人。你覺得如何?」
安穎默默的看著他,半響點頭道:「好,就這麼辦。」劉睿道:「那就沒事了吧?可以走了嗎?」安穎點點頭。劉睿道:「那就晚安吧,我走了,你也趕緊走,小心別被人盯上。」安穎忽然問道:「如果我去雲州做生意,你會歡迎嗎?」劉睿剛要轉身,聞言又停下來,訝異地說:「去雲州?」安穎笑道:「你之前好像說過,支持我去你們雲州發展,忘了?」劉睿笑道:「沒忘,你來啊,我當然支持歡迎了,就怕雲州太小,你瞧不上。」
安穎直勾勾盯著他的眸子,心中暗道:「我瞧上的不是雲州,而是你。」可惜,這話不敢當面講出來,生怕被他小瞧輕鄙,道:「再說好了,你走吧,我也走了。」
兩人就在酒吧門口道別,各自轉身離去,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中。
劉睿沒走幾步,就見白冰在一家酒吧外面站著,正望著自己,心頭一動,原來這丫頭一直沒走。白冰見他走過來,這才迎上去,道:「老公,你沒事吧,我剛才看你們動手,可真是嚇死了。」劉睿得意的說:「我能有什麼事?沒看一直是我在打人,你老公我可是形意拳高手呢。」白冰笑嘻嘻的撲進他懷裡,上下打量,見他確實一點事沒有,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望了望已經看不到背影的安穎,好奇的問道:「你跟那女人到底什麼關係啊?她是什麼人?」
回白冰家的路上車裡,劉睿跟她講述了自己跟安穎認識的過程。
白冰驚訝地說:「呀,她竟然出身於央視,卻又給煤礦老闆做情人,這這這……真是沒法說啊。」劉睿點頭道:「嗯,這女人是個矛盾的結合體,很複雜,很不簡單。」白冰想了想,忽然似笑非笑的問道:「你跟她是不是有一腿?」劉睿奇道:「臭丫頭,幹嗎這麼問?」白冰道:「剛才你們倆站那談了半天,什麼話能說這麼久?哼,以為我看不懂男女之間那點事嗎?」劉睿道:「還真沒有,我跟她清清白白。我要是騙你的話,過會兒讓我不能勃起。」
白冰聞言有些害臊,嘻嘻笑道:「那怕什麼,你不是還有手嗎?對了,你還說要用嘴的。」劉睿在她滑膩的絲褲大腿上摸了一把,哼道:「敢情你只顧自己享受啊,不考慮考慮老公的性福?」白冰吃吃笑著說:「考慮呀,是你自己不能勃起,怎麼能怪我?。」劉睿罵道:「靠,我是說如果我騙你我不能勃起,可我沒騙你啊,敢咒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把手伸到她腿間亂摸一氣。白冰被他怪手摸得全身酸懶,嚶嚀幾聲,嬌嗔道:「別摸了,等到家再說,都讓你摸濕了……」
剛一進家門,劉睿就忍耐不住了,沒等白冰開燈,反手把門重重關上,直接就把她抓過來摟在懷裡,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她嘴上臉上脖子上亂親一通。
白冰所期盼的是一場溫馨浪漫的**,更注重那種曖昧的感覺,此時突然被他抱進懷裡緊跟著就是一通**,立時就給嚇壞了,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之前的所有曖昧浪漫念頭全部消失一空,腦子裡亂哄哄的,只感到恐懼,哪裡有半分快樂可言?雖然明知道這人是自己心愛的男子,可就是怕得不行,再聞到他身上那股子濃烈的雄性味道,更是心亂如麻,忽然間「啊啊」的驚叫出來。
這倒把劉睿嚇了一跳,忙停下來問道:「妹子你怎麼了?」白冰這才鬆了口氣,呼哧呼哧連續喘了幾口大氣,道:「你……你太凶殘了,我害怕。」劉睿啼笑皆非,道:「我凶殘?我幹什麼來著就凶殘了?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還想呢,咱倆這樣你可別怪我,因為都是你撩撥得我。」白冰悻悻地笑道:「誰知道你一上來就這麼暴力啊,能不能……溫柔點?你得憐香惜玉。」劉睿道:「還不是你,從一見面就開始撩我,我早忍不住啦。」
白冰訕訕的說:「我先去洗澡,你……你要不要洗?」劉睿一腔慾火沒來得及發洩出去,伴隨著她態度的轉變而在這一刻結冰,心裡別提多鬱悶了,歎道:「你真是氣死我了,我現在很想把你褲子扒下來,狠狠打你的小屁股。」白冰嘻嘻笑道:「我也不想這樣啊,是你一上來就嚇到我了嘛。」劉睿恨恨地說:「臭丫頭,要是你還沒準備好,趕緊明說。我寧願回去一個人睡大覺,也不想受這種煎熬。」
白冰笑著說:「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出來隨便你怎麼瘋狂都行。」劉睿說:「為了節省時間,咱倆還是一塊洗吧。」白冰猶豫半響,道:「我還從沒跟男人一塊洗過,不知道能不能習慣。」劉睿道:「不習慣另說,我又不會害你。」白冰怯怯的道:「好吧。」
劉睿很不理解這個丫頭的心理,自己對她本來沒有任何癡心妄想,都是她主動撩撥自己跟她親熱,她有膽子跟自己在酒吧做那種小勾當,卻沒膽子在家裡接受自己的熱吻,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心理在作怪呢?真是搞不通這小丫頭的腦袋裡在想什麼。
白冰開了客廳裡的燈,兩人對視一眼,一個是又愛又恨,一個是羞澀莫名,說不出的尷尬與曖昧。
白冰目光從他帥氣的臉龐上滑落,看到他高大的身形,又特意到他胯下那裡看了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愈加紅潤起來,害羞得不行,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劉睿脫下外套,隨手放在沙發上,側頭看她一眼,見她傻站著不動,忍不住好笑,道:「不是要洗澡嗎?怎麼不動?」白冰紅著臉說:「能不能……能不能分開洗啊?我……我先洗,你再洗。」劉睿都快哭了,道:「我看你就是沒做好心理準備,要不我還是走吧。」白冰忙走過來抱住他,嗔道:「不許走,你今晚是我的。」劉睿失笑道:「你剛才在外邊的時候,膽子比我還大,怎麼到了家裡邊,跟換了個人似的?」
白冰羞澀難言,鼓了半天勇氣,道:「我感覺……我還是被你剛才那樣子嚇壞了,你又不給我開燈的機會,黑糊糊的,就好像被人強姦似的,你給我時間適應嘛。」劉睿也覺得自己有點急了,好像跟她回來就只是為了跟她上床似的,心中略有幾分羞慚,道:「別給自己壓力,你去洗吧,我不走了,我看電視。」白冰道:「好,那你等我。」
她給劉睿打開電視,就進臥室換衣服去了。
劉睿往沙發上一靠,百無聊賴的看起電視來,將四十多個電視台從頭到尾翻了一遍,也沒有什麼特別中意的,就挑了中央新聞頻道看起來。
白冰在臥室換上睡衣,又拿上換洗的內衣,出來後看了他一眼,不等他看過來,就快步走進洗手間裡邊去了。不一會兒,裡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劉睿循聲望過去,隔著門自然是看不到裡面的春光的,但是可以幻想出裡面正有一具年輕嬌嫩的白皙**在花灑下面沖洗著,想到自己竟然跟准岳父的「前女友」搞在一起,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彆扭,只盼這件事永遠不要被他老人家發現,不然的話,他為了男人的自尊、為了青曼,都不會放過自己的。
他轉念又想到了馮海亮,不知道他跟他的小情人此時是不是還在靖南市公安局在押,也不知道省紀委與省公安廳有沒有派人過去調查,估計自己這次是害不成他了。這次若是不成,回到雲州後,還要借助羅娜娜的力量,那就麻煩多了。唉,想不到老賊有老天護庇,竟然遇難不死……
他正在胡思亂想,手機來電話了,摸出來一看,微微吃驚,電話是郭曉禾打來的,看到她的名字,很自然就想到她跟老闆的關係,也很快想到了老闆的囑咐,心頭跳了跳,沒有過多猶豫,放到耳畔接聽了。
郭曉禾語氣相當的低沉落寞,透著股子幽怨,叫了聲「小睿」之後,就沒下文了。
劉睿也不說話,只等著她把來意說明。老闆曾經說明,這是一個恃寵而驕的女人,雖不知她到底幹了什麼驕縱的惡事,總之既然被老闆拋棄,就肯定沒幹好事。老闆都厭惡她了,自己也就沒必要繼續一口一個「郭姐」那樣的親熱待她。
郭曉禾見他不言語,比想像中的冷淡態度更加的冷酷無情,心知他是接到了白旭光的囑咐,心情越發的沉重,厚著臉皮說道:「小睿,你幫我轉告你老闆,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那樣了。只求他念在過去的情分,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讓他失望的。」
劉睿聽到這話,大為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忽然間靈機一動,有了主意,淡淡地說:「你是哪位?你說的我怎麼全都聽不懂?」郭曉禾語氣都帶著哭腔了:「小睿,連你也這樣無情?」劉睿沉默半響,道:「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郭曉禾急了,叫道:「他真的這麼無情嗎?一次改過的機會都不給我?人家都說事不過三,他這倒好,一次就給我判了死刑了,太冷酷太無情了吧?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小睿,你幫我好好勸勸他。你告訴他,我愛他,我這輩子只愛過一個男人就是他,我根本忘不了他,我現在一閉上眼腦海裡就是他……」
劉睿聽她向自己告白對白旭光的愛意,只聽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想也沒想,直接就掛掉了,掛掉後還有些臉熱,心說這女人真是瘋了,這種話都敢對自己說,也真不怕丟人了。
也就是電話剛剛掛掉,又一個電話打進來。
劉睿還以為是郭曉禾死纏著自己不放呢,信手就給拒接了,可等拒掉也看清了,哪裡是郭曉禾打來的,分明是老闆白旭光打來的,嚇得打了個哆嗦,忙又撥了過去。
電話接通後,白旭光問道:「小睿你在哪?」劉睿也只有騙他了:「跟我同學在一起,我今天碰上大學時代的同學了,大家湊一起聚一聚,晚上可能不去您家住了……」白旭光不等他話說完就說:「剛才郭曉禾給我打電話,我沒接,你注意一下,看她會不會給你打。」劉睿說:「她已經打過了。」白旭光問道:「她都說了些什麼?」劉睿簡短的說:「認錯,求情,想和好。」白旭光又問:「你怎麼回答的?」劉睿說:「什麼都沒說,直接掛了。」白旭光道:「好,那就先這樣吧,我也正在跟老同學吃飯。」
這個電話打完後,劉睿心中忽然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自己跟白冰過夜,打的是跟老同學聚會的幌子,而老闆也說是在跟老同學吃飯,難道他也正跟某個女子幽會?
門聲響動,已經洗完澡的白冰披著濕漉漉的秀髮從洗手間裡面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白底碎花看上去很樸素的棉質睡衣,睡衣很寬鬆也很薄,將她苗條的身材以寫意的方式襯托出來,雖然看不到明顯的身材曲線,也就少了幾分性感誘惑,卻襯托出一種內斂優雅的美,令人一見就生出憐愛之意,恨不得把她抱進懷裡好好憐惜一番。
白冰心情已經平復,笑呵呵的走到客廳裡,撒嗲道:「老公,該你了,快去洗,我等你哦。」劉睿起身走過去,道:「都讓你折磨得我沒**了。」白冰撒嬌道:「沒有了可以再生嘛。」劉睿湊到她身前,在她胸口那裡大力嗅了一口,表現得相當輕薄,讚道:「香!」白冰得意的呵呵直笑。劉睿道:「去床上等我吧,我馬上就好。」白冰連連點頭,伸手推他,道:「你快去洗,不要太久哦。」
劉睿真的沒讓白冰等太久,洗澡花了不到五分鐘,刷牙一分鐘,不到十分鐘,就光著身子從裡面大搖大擺走了出來,瞥眼看向客廳,那裡已經熄了燈,呵呵一笑,邁步往臥室走去。
白冰正坐在床頭一側玩手機,餘光留意到有人進來,抬頭看去,正好看到他**雄壯的身體,待看到他腿間那黑糊糊的一片還有那蔫頭耷腦的怪東西,一下子就紅了臉,嗔道:「你怎麼也不穿上衣服?裸奔啊?」劉睿道:「你不覺得洗完澡再把衣服穿回去會很髒嗎?你又沒給我準備睡衣或者浴巾,我只能這樣出來嘍。」白冰哼道:「那你……你也要用手把下邊摀住啊,你跟我還真是不見外啊。」
劉睿走到她面前,白冰不敢直視他的身材,轉開臉去,耳朵根都是紅的。
劉睿兩手扶在她香肩上,道:「跟你見什麼外?之前是我乾妹子,現在是我好老婆,再見外我就是傻子。」白冰芳心怦怦亂跳,也不敢回他的話。劉睿笑了笑,道:「你這個臭丫頭,明明自己心理準備還沒做好吧,還總是撩撥人家。現在好了,要動真格了,你就蔫了。這還是剛才在酒吧裡脫掉內褲的那個丫頭嗎?」白冰羞答答的只是不言語。
劉睿打了個哈欠,放開她,抬腿上了床去,往裡面的位置一躺,道:「好啦,關燈吧,睡覺。」白冰疑惑的看向他,道:「睡覺?」劉睿道:「對,睡覺。」白冰羞惱不已地說:「可是還沒做啊。」劉睿笑瞇瞇地說:「某人被嚇破了膽,還做什麼?」白冰瞬間羞得滿面通紅,忽然一咬牙,轉身爬過去撲在他身上,道:「誰嚇破膽了?做就做,不過你別那麼暴力。」劉睿把手兜在她青春健美的臀瓣上,隔著睡褲輕柔的抓弄,問道:「下定決心了?」白冰重重點頭。
劉睿笑道:「可我又不想做了。」白冰驚奇的叫道:「為什麼呀?」劉睿笑道:「為什麼?因為我看出來了,你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白冰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哪有,我已經不是啦。」劉睿說:「不是?不是第一次,為什麼還這麼害怕?」白冰嬉皮笑臉的陪笑道:「因為老公你太兇猛,把我嚇到了。」劉睿道:「你不要跟我撒謊,你是不是處女我馬上就能知道。」白冰好奇的說:「你怎麼知道?」
劉睿一翻身爬起來,把她壓在了身下。白冰嚇得臉色大變,「啊」一聲喊出來,驚恐不安的看著他。劉睿歎道:「你看看你看看,還說自己不是?」白冰哼著打了他胸口一下,道:「明明是你又嚇唬我,還怪我害怕?」劉睿也懶得跟她廢話,兩手勾住她睡褲的兩側,輕輕用力,已經將其褪了幾寸下來,露出裡面一條粉色的蕾絲邊三角內褲,布料粉艷,腰肉白皙,兩相映襯,別提多誘人了。
劉睿甚至已經嗅到一股好聞的肉香,身體某個部位立時蠢蠢欲動起來,抬眼看了眼小丫頭。這傢伙正羞答答的望著他。兩人對視一眼,沒人說話,曖昧因子卻已經縈繞在兩人之間的狹小氛圍內。
劉睿俯身過去,在她紅撲撲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親著親著就蓋到了她口唇上,親了兩下,她也就做出了回應。兩人對了幾個嘴兒,劉睿試著把舌頭鑽過去,卻發現她牙關已開,沒有任何阻礙,便放心大膽把大半舌頭都鑽進去亂攪。白冰興奮起來,鼻間發出低低的嚶嚀聲,丁香舌對他蠻橫粗暴的舌頭進行了還擊。兩人嘴對嘴的肉搏一陣,劉睿腿間那玩意就撐起了高高的角度。
一頓香吻,劉睿並沒心滿意足,反而更加的性起,嘴巴如同帶著強力膠水一般戀戀不捨的脫離小丫頭的口唇,柔聲道:「老公用嘴伺候你好不好?」白冰害羞的點點頭,低聲道:「先去關燈吧。」劉睿搖頭如同撥浪鼓,道:「為什麼古代有燈下觀美人的說法,就是因為你們這樣的美人在燈下另有一番味道。你讓我關了燈,什麼都瞧不見,那不就浪費了你這一身的美?」白冰被他誇得眉開眼笑,嗔道:「不關燈會彆扭的……嗚……」
劉睿不等她說完,已又吻了上去,擺明不給她發表意見的機會,兩手輕巧的將她睡褲從她臀底抽了出來,右手劃入她腿間,隔著那條粉色小可愛撫摸一陣,然後就試探著去脫下這最後一件防禦。
白冰將美眸羞澀的閉起來,微微仰首,如同做夢一般的跟他舌吻,長長睫毛時而閃動幾下,秀眉突然蹙起。原來,是劉睿那條舌頭不老實的四下亂舔亂刺,弄得她口腔酸癢難堪,不斷的分泌出香甜的口水。
兩人忘情的接吻,不時發出**咂摸的聲音,在這寂靜的臥室裡顯得突如其來。
劉睿跟她香舌捉對廝殺片刻,就將其吸到了自己嘴裡,使出生平得意功夫,舔鑽咬吸,把它玩得團團轉,其上富含的香甜口水也就在這過程中被他吸乾。當然,她也在努力回應著他的火熱,也學著他的樣子做出反擊,於是剛剛被他吸過去的口水,又被她吸回了小半。兩人口舌糾纏,口水互換,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匝,直到白冰感到自己舌頭已經麻木了,這才被他放開。
此時,劉睿已將她的內褲褪到了膝彎處,**的氾濫讓他想要完成自己的承諾,就是用口舌伺候這位剛出爐的小老婆。他伏下身去,兩手一起出力,很快將她下身僅有的兩件衣物全部剝離了,再抬眼看時,入目的是她那雙修長白皙、瘦生玲瓏的美腿。
有句話說得好,美不美看大腿,騷不騷看小腰。白冰這雙**,雖不如董旖潔那樣修長高挑到令人髮指,也不如姚雪妃那樣豐腴健美,卻同樣性感誘惑得沒邊,目測長度得有一米一上下,從上到下均勻的瘦下來,均勻細膩,又長又直,中間幾乎沒有什麼縫隙,膝蓋也不像有的女人那樣高高挺凸出來,而是緊緊掩在大腿正面水平面以內,細嫩的腿肉白皙如玉,在燈光映射下閃爍著晶瑩的光彩。劉睿認為,光是這雙美腿,就夠自己玩一天一夜了。
可惜,在美腿之間,還有更誘人的風光等著他,甚至已經開始若隱若現的勾引他了,讓他眼睛根本沒時間欣賞這對**,而是定睛看向了更吸引人的地方。那裡一片稀疏蓬鬆的草叢,顏色不算太深,淡褐色帶有幾分金黃,草色嬌嫩竟然有如未成年的花季少女,令人歎為觀止。
劉睿再也忍不住了,俯下身去,對著她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就是一口。
一吻無聲!
白冰卻被他弄得全身不自在,嗔道:「你親那兒幹什麼?」劉睿曖昧的道:「只是親這兒嗎,過會兒我要親遍你的全身。」白冰悻悻的道:「不要……」劉睿不再理她,在她小腹上亂吻起來,餘光掠過她削瘦的小蠻腰,心中一動,騷不騷看小腰,可是該怎麼看呢?她這小腰看起來挺靈活的,難道代表其主人在床上會很騷嗎?
白冰很快發現劉睿親吻自己小腹的真實意圖所在,他是在給自己迎接他的服務做好準備,先從小腹那裡慢慢讓自己適應,等自己反應沒那麼強烈了,他再一步步的向下吻去,最後到達目的地……他也是這麼做的,現在他已經在親吻那片毛叢了,而他兩手也正在微微扳開自己的兩腿,估計下一步就會是……
她忽然間緊張起來,膩膩的叫道:「老公……」劉睿停下來,抬頭對他一笑,道:「又怕了?」白冰堅定的搖搖頭,道:「沒有,你……繼續吧。」劉睿便直接將她兩條雪腿掰開來,又扳上去,讓她擺出一個極度羞人的姿勢,這才俯身湊頭過去,第一下沒有直面那嬌艷**的花瓣,而是在她腹股溝那裡舔舐起來。
「呃……」白冰來了感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哼道:「你……你親那幹什麼呀?」劉睿道:「別問了,問那麼多也沒用,閉上眼睛享受就是了。」白冰害羞的說:「你……你不會突然咬我吧?」劉睿呵呵笑起來,搖搖頭,道:「你這個丫頭,還真是幼稚,好端端我咬你幹什麼?你也不想想,這是幹什麼呢,能鬧著玩嗎?」白冰羞澀地說:「人家沒經驗嘛,怕你逗我玩。」
劉睿面對豐美嬌嫩的桃源,哪裡有空跟她廢話,在她花溪左右四周不太敏感的地方親了一圈,等她反應沒那麼強烈了,這才慢慢進入中心地帶,很快侵入她的花溪寶地,在那裡興奮地戲起水來。白冰從來沒感受過這麼強烈的刺激,只是第一下她就受不了了,嬌軀猛地打了幾個寒戰,兩條大腿砸落下去,搭在他的肩頭,叫道:「哎喲……哼哼,老公,你……你慢點……好……好彆扭。」劉睿就放慢了一些。可白冰還是受不了,哼哼唧唧的說:「等,停下……等會兒,受不了,要……要尿了……」
噩夢持續了幾乎一個世紀,如果這種彆扭中的快活可以稱之為噩夢的話。
白冰感覺自己完全陷入了噩夢的夢魘當中,根本無法自拔,一方面是快活得不想醒過來,另一方面是匍匐在她身下那個男子不讓她醒過來,連續不斷、一浪猛似一浪的快感,持續地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嬌軀軟柔如酥,連骨頭都消融了,整個人如同泡在一個溫度適中的大浴缸裡,暖融融的,非常舒服,爽到了骨子裡,根本就忘記了身之所在,也忘了自己是誰,更不知道在做什麼,只知道享受那不斷的快活,並伴隨著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將她驚醒的是無法容忍的高朝,哪怕她很想繼續享受下去,可高朝偏偏冷酷無情的扼殺了她的美好想法。她也不是沒有試著忍一忍,可是那股子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強烈到根本抵抗不了,那一剎那有種螳臂當車的感覺。
「嘩」的耳輪中一響,身子就此崩潰,高朝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從體內噴洩而出,全身心的快活也在同一時刻達到了極致,整個人如同飄到了天上雲彩中間,不由自主的就咿咿呀呀的喊叫起來,身子也無意識的打起了寒戰。
白冰就跟做了一場春秋大夢似的,夢醒時分不是一場空,而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洩身。這次洩身的感覺更加強烈,比之前在雲州賓館那次被他用手弄出來的還要更加兇猛,兩相對比,之前那次算個渣渣啊?只能說是**初體驗,還是這一次更美更爽!
的洩了身,劉睿也就停下了,對她的承諾已經做到了,第一階段任務算是順利完成。下一階段,理應就該自己享受了,估計她不好不答應吧?兩手在她曼妙的**上盡情的撫摸,摸到盡頭,抄住她雪白纖美的腳丫繼續愛撫,後來覺得這樣不過癮,直接把她腳丫抓過來送到嘴邊,毫不顧忌的親吻上去。
白冰正在享受高朝餘韻,也感受不到他的動作,否則的話,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說些什麼話笑話他的。
過了好一會兒,白冰才回過神來,撒嬌似的張開雙臂,叫道:「老公……」劉睿見她索要擁抱,就爬過去壓在她身上,跟她抱在一起。白冰親了他一口,感歎的說:「真的很舒服,我都快要死了,你真厲害!」劉睿笑瞇瞇地說:「不厲害怎麼做你老公?」白冰道:「以後每次都要這樣!」劉睿笑容立時凝在臉上,比哭還難看,道:「老婆,這只是前戲的一種,終究算不上正戲,你不能總想著這個調調,還是要……做……愛!」
白冰撒嬌道:「不嘛,我就要,以後每次做之前,都先這樣做一次,太爽了,爽得我冒泡泡,嘻嘻。」劉睿道:「可你老公嘴巴舌頭會很累的。」白冰笑道:「親親你就不累了,乖哦。」說著真親上來。劉睿跟她做了幾個嘴兒。白冰忽道:「你嘴裡什麼味道?怪怪的。」劉睿道:「還不就是你春潮的味道?」白冰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害羞的說:「想不到是這種味兒,我還以為是臊味呢。」劉睿對著她尖尖的下巴啃了幾口,道:「你也舒服了,是不是輪到老公了?」白冰說:「我也用嘴伺候你嗎?」劉睿心底大樂,道:「如果你願意,當然是最好了。」白冰點了點頭。
這丫頭答應得挺爽快,可等看到劉睿分身的時候,嚇得臉色都變了,苦著臉道:「還是不要了吧,太大了,我怕吃不下。」劉睿倒也不急於享受她的小嘴,笑瞇瞇地說:「那就以後再吃。」白冰見他如此大度,反而不好意思了,靦腆的笑道:「對不起啊老公。要不,你……你用它進來吧……」
兩分鐘後,兩人已經擺好了傳統的女下位姿勢,劉睿也已經準備入巷。花溪滑膩之極,就著這股子濕膩的春潮,相信很容易就能進入花徑桃源。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龍頭剛到蚌口那裡就被攔截了,怎麼頂也頂不進去,花心內裡一道琴弦也似的圓環死死的箍住龍頭,再想進一毫也難。與此同時,白冰俏臉上也現出痛楚之色,好像在忍受極大的痛苦似的。
劉睿通過她的表情與所遭遇到的情況,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跪坐在床上,歎道:「老婆你不乖,為什麼要騙我?」白冰撅著**的小嘴說:「我沒騙你啊。」劉睿哼道:「還說沒騙我?你跟我說你已經不是處女的。」白冰嘻嘻笑著說:「是啊,我今晚跟你過夜後就不是處女了,我有騙你嗎?」劉睿又是感動又是無奈,歎道:「你這不是坑我呢嗎?」白冰奇道:「我怎麼坑你了?我把第一次給你是愛你的體現啊,你怎麼說我坑你?」劉睿俯身下去,捋順她細密的劉海兒,看著她那雙清澈動人的美眸,歎道:「傻丫頭,我不會娶你的,給不了你家庭與幸福。既然這樣,我就不能奪走你的第一次。」
白冰道:「你怕我沒了第一次,以後會被老公看不上?」劉睿只是表情凝重的看著她。白冰說:「真正愛我的人,是不會介意這一層膜的。如同我並不在乎你是結婚了還是離婚了。」劉睿道:「那也不行,我感覺壓力好大,責任也很重。」白冰撲哧笑道:「我又沒說讓你負責。」劉睿道:「可是我會過意不去啊。拿走人家身上最寶貴的東西,能不忐忑嗎?」白冰勸慰他道:「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絕對不是這層膜,你就別客氣了,快拿走吧。」
劉睿捧著她清瘦的臉頰,看著她的美眸,盯視一陣,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眼睛,然後是眉毛,額頭,鼻子,最後是那雙紅艷艷的櫻唇,都親了一個遍,這才說道:「我謝謝你對我的垂青,但我感覺你不像是真心跟我這樣,你像是在發洩不滿,像是在有意尋求男人的寵愛,我說的對嗎?」白冰臉色微微一變,笑道:「你還真多心。我不喜歡你,會跟你這樣嗎?沒錯,我以前是喜歡李舟行,可是我現在開始喜歡你了啊。你救我的時候我就對你很有好感,真的,騙你是小狗。」
劉睿笑了笑,道:「我還記得你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就在你這套房子裡,你說,你有戀父情結,只喜歡老男人,絕對不會喜歡上我的……」白冰截口道:「可是人會變的嘛。尤其是我們女人,女人善變,你還不知道嗎?」劉睿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聽說過這句話嗎?」白冰歎道:「你這是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了?我怎麼說你才相信?我的好……老……公!」劉睿認真地說:「我相不相信不要緊,我是想要勸你,別拿第一次開玩笑。」白冰道:「我沒開玩笑,我很認真的。你再說就是否定我對你的感情,我就生氣了。」
劉睿審慎的看著身下這個美人,上身還穿著睡衣,下身卻已經沒有任何遮掩的裸露在自己面前,修長的**、淒迷的草叢、神秘的三角地帶……一切都是那麼的誘人,如果自己願意,可以隨時進入她的身體,而就算自己不太願意,她也要強迫自己願意,這種態度實在太秒了,暗想,丫頭啊丫頭,我好話已經說盡,給了你足夠多的後悔機會,可你還是纏著我不放,那就對不起了,我可就要奪取你的第一次了。
白冰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擠眉弄眼的勾引他:「老公,來啊,做我真正的老公吧!」
劉睿苦笑一聲,把她兩腿扛起來,分身便刺。如同之前一樣,小傢伙很快就被那道肉膜遮擋,而白冰也很快皺起眉頭。
劉睿道:「疼是難免的,你忍一忍。」白冰點點頭,卻問:「我怎麼忍?」劉睿道:「咬牙。」白冰道:「我想咬著你的肉行不行?」劉睿哭笑不得,道:「你咬我的肉乾什麼?」白冰嗔道:「你讓我多疼,我就咬你多疼。」劉睿哈哈笑起來,趴下身去,道:「你愛咬哪就咬哪吧。」白冰還真不客氣,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劉睿趁她分心的當兒,腰肢猛地裡往下一沉,小兄弟立時撕破了所有的防禦,進入了大半。
白冰啊的一聲痛呼,嬌軀都要從床上跳起來了,卻忘了咬他,反而脫離了他的脖子,仰頭痛叫起來。劉睿停下來,輕柔的親吻她的臉頰與口唇,道:「很疼嗎?」白冰痛苦的叫道:「好疼啊,疼死了,你先出去吧,疼死我了……」劉睿歎道:「我出去倒是沒問題,可過會兒進來的時候還要疼。」白冰叫苦道:「那怎麼辦?」劉睿苦笑道:「只能先在裡面放著了,等你不疼了再動。」白冰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道:「老公,你就是這麼愛我的呀,我真想咬死你。」說著話,忽然想到了什麼,仰頭起來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於是兩人先後沉浸在了難以形容的痛苦中。
劉睿更有幾分擔心:「你沒給我咬破吧?」白冰嘻嘻笑道:「我還沒那麼狠心好不好?」劉睿道:「你要是給我咬破了,明天見到白書記被他看見,我可就沒法解釋了。」白冰哈哈笑道:「你就說是讓狗咬的。」劉睿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對,一條活蹦亂跳的小**。」白冰就嘻嘻的笑個沒完沒了。
兩人停滯了一會兒,說笑兩句以緩解痛楚。過了五六分鐘,劉睿見她似乎不怎麼疼了,就在徵得她的同意後,繼續往仙女洞深處行去,一路上忽停忽行,尋幽探勝,倒也有趣。白冰卻始終在痛苦中生受,一張俏臉已經疼得泛白。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睿終於沒入了花徑,至此兩人間的第一次合體已經完成。他將身子直起來,望了望兩人交合的地方,那裡已經流出了淺紅色的血跡,無聲的證明著伊人原本的純潔。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劉睿心頭那點慾火早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憐愛與負罪感,趴下去跟白冰親吻一陣,道:「從今以後,你就真是我老婆了。」白冰疼得額頭冒出涔涔汗液,頷首叫道:「嗯,老公,我愛你!」劉睿道:「我也愛你,我以後會認真愛你。」白冰伸出雙臂將他緊緊抱住,道:「這下好了,這回你該經常聯繫我關心我了吧,我已經不是你的外人了。」劉睿心裡五味雜陳,也說不出什麼來,只是抱著她。
白冰忽然問道:「不要動一動嗎?」劉睿笑道:「當然要了,我怕你疼啊。」白冰說:「疼勁兒已經過了,你動吧。」劉睿道:「不急,再等會兒,我先吃奶。」白冰撲哧笑出聲來,道:「你都多大了還吃奶?」劉睿輕解她的睡衣,道:「你知道我吃的是哪種奶。」白冰紅了臉,道:「上次你好像也吃了好一陣呢,很好吃嗎,又沒有奶水。」劉睿笑瞇瞇地說:「有了奶水反而就不好吃了。」白冰瞪大美眸,奇怪的問道:「這是什麼道理?」劉睿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說話間,羅衫已解,露出佳人那白膩的肌膚,胸前一隻與內褲同樣顏色的粉色文胸,包裹著那對嬌嫩的花房。
劉睿定睛看去,見這對花房形狀極佳,肌質也嫩,不用湊過去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心中大樂,湊嘴過去就是一頓亂啃,急切間也來不及解開她的文胸,索性就粗暴的將其推上去,卡在她脖子下邊,於是這對唯美的花房就徹底袒露出來。接下來怎麼做還用說嗎?當然是盡情的品嚐了。
從這一刻開始,白冰口中就一直吟哦不斷。沒辦法,處子就是這樣,初經人事,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敏感,何況是這本來就非常敏感的私密部位?在劉睿的口舌侵擾之下,她已經進入了**的節奏。
劉睿美美的吃了好半天,確定她下身破裂處不再疼痛後,這才輕柔的聳弄起來,心裡存著憐香惜玉的心思,從頭到尾都是溫柔推送,以往在別的女人身上慣用的大開大合的手段,都沒有用在這個初經人事的小丫頭身上。饒是如此,百十下後,又將她送上了雲端,再一次痛快淋漓的洩了身。
劉睿怕她嬌花不耐蹂躪,因此沒有弄得太久,覺得差不多盡興了,就提出來射在了外面,再看小兄弟上面,血跡斑斑,顯示著這是一個多麼冷酷的殺手,再看小丫頭兩腿之間的花溪地帶,紅白一片,污穢不堪,令人見之則心驚,心中感慨無比,側躺過去把她摟在了懷裡。
兩人親親熱熱的抱了一會兒,就去洗手間沖洗身子。白冰剛剛破瓜,走動之際下身那裡還有幾分撕裂感,劉睿就全程抱著她進出。等兩人洗乾淨回到床上的時候,很自然就又擁到了一處。
兩人竊竊私語,聊著體己話,一直到半夜才各自睡過去。
一夜無話!
次日早上劉睿醒過來,見懷中佳人正在好睡,俏美紅潤的臉蛋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不知道在做著什麼好夢,將被子拉開來看向裡面,**畢現,一條絲線都沒穿在身上,看著這具白皙嬌嫩的軀體,想不動心都不行,下意識把手放到她小蠻腰上,在那道最迷人的s曲線上下撫摸起來。
白冰很快醒來,見他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好笑,道:「老公你醒得好早啊。」劉睿在她香艷迷人的小嘴上吻了一下,道:「不早也不行啊,我還要往領導家裡趕呢。」白冰蹙眉道:「這麼急?再陪我會兒不行嗎?」劉睿道:「可以,我這不正在陪你嗎?」白冰學他的樣子伸手在他身上撫摸,忽然摸到他腿間那個肇事者,嚇得心頭一跳,小手就縮了回去。劉睿微微一笑,把她手拽過來,引導著她握住。
白冰握住那東西是握住了,卻一動不動,幽幽的說:「老公,你這次回雲州,什麼時候才能再來看我?」劉睿道:「我保證,只要來省城,就一定來看你。估計一周兩周的就該過來了。」白冰悻悻的說:「你過來也是先去看你的未婚妻對不對?」劉睿很是無語,柔聲道:「但我絕對不會再忘記你,只要來,就一定過來看你,平時也會多給你打電話,你碰上什麼事情也要告訴我。以後有老公了,什麼事就不要再一個人扛,讓老公幫你分擔。」
白冰聽得非常感動,撲進他懷裡,跟他親密無間的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