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佳緣未至生暗流
空調功率強勁,開後不久臥室裡就已經溫暖如夏。
但令劉睿尷尬無比的是,接下來不論與李青曼再怎麼親熱,小兄弟都跟死了似的,再也硬不起來。
劉睿面對李青曼那疑惑的神情,羞憤欲絕,恨不得一巴掌把小兄弟拍醒,心說你平時跟其他女人玩的時候,那是精神百倍、矯似龍猛如虎,怎麼如今見了正主兒,反倒一蹶不振、萎縮如泥,這是什麼道理?難道你不喜歡跟前這個女人?哼哼,這個女人才是你的良配,要陪你過一輩子的,你必須給我卯足了勁伺候她。
李青曼猶疑的說:「一定是這些天你連著加班太累了,它需要休息,要不我們睡覺吧?」劉睿才不想放棄這次絕佳的好機會呢,抱緊了她搖頭道:「它不需要休息,沒看最開始還硬著來著?是被你冰涼的小手凍回去了。」李青曼不好意思的說:「那怎麼辦?要不我用手給你焐焐?我手現在熱乎了。」劉睿邪惡的說:「手……怕是作用不大……」李青曼天真的問道:「那什麼作用大?」劉睿嘿嘿笑了幾聲,在她嘴上親了一口,道:「這裡……」
李青曼臉色一紅,俏臉如同一對熟透了的大蘋果,道:「我不會。」劉睿道:「這有什麼不會的?做一次就會了啊。」李青曼只是搖頭。劉睿只能苦苦哀求:「除了這個辦法,我也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好辦法了。」李青曼羞答答的說:「要是這樣都不管用怎麼辦?」劉睿道:「那我們就睡覺,改天再試。」李青曼想了想,難為情的答應了。劉睿大喜過望,道:「保準管用,來吧寶貝。」
李青曼羞澀的看他一眼,側身從他身上下去,慢慢鑽到被窩裡。劉睿想看著她伺候自己,將被子撩開了。李青曼大窘,嗔道:「不行,給我蓋上。」劉睿道:「我怕你在裡面太悶。」李青曼道:「我不怕。」劉睿也不想第一次就對她要求太多,只好再次把被子蓋在她身上。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感到小兄弟被李青曼火熱的小嘴吃了進去,心頭一震,全身都跟著興奮起來,本以為這下子就能恢復生龍活虎了,哪知道小東西依舊是死氣沉沉,儘管李青曼已經賣力的用口舌伺候它了,它就是懶洋洋的不想起。
李青曼頭一次玩這種調調兒,到底害羞臉皮薄,過了一會兒就停了,把小傢伙吐出去,在被子裡道:「怎麼還不行啊?」劉睿羞慚的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手在她屁股上摸來摸去。李青曼只好再次嘗試。
這次也不過持續了三四分鐘,李青曼實在受不了了,從被子裡鑽出來,悻悻的說:「老公,不行啊。」劉睿歎道:「那沒辦法了,睡覺吧。」李青曼興沖沖的答應道:「好,那睡覺吧。」劉睿知道她早困了,心中劃過一絲憐愛之意,溫柔的撫摸她柔順的秀髮,道:「老婆,耽誤你睡覺了。」李青曼看著他的眼睛道:「沒事,我還耽誤你工作了呢。」劉睿忽然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笑道:「反正也耽誤了,也就不怕再耽誤一會兒。寶貝,讓老公伺候伺候你。」
李青曼還沒說什麼呢,劉睿兩手開動,已經麻利的將她內褲脫了下去,接著不由分說,將她兩腿掰開抬起,直接就湊頭貼了上去。李青曼大吃一驚,叫道:「你……你幹什麼?」身子往後閃躲。劉睿如同跗骨之蛆,死追不放。李青曼沒逃多遠,已經被他吻上了要害,全身一顫,嬌軀酸軟無力,立時就動不了了,靠在床頭喘息,好似已經離死不遠。
接下來,劉睿用靈活的口舌變著法的伺候她,舔舐嘬吸她的花溪、花瓣、肉蔻,甚至還調皮的鑽到她花心內玩耍,手指也同時在附近敏感的部位輕柔觸弄,有時還在她嬌嫩的菊門上流連忘返。李青曼久曠經年,哪裡受得了這種超強的刺激,沒多久就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一室皆春!
李青曼是個極其容易滿足的女人,起碼在床上是這樣。劉睿都沒跟她正式交合—當然,他想交也交不了,小老弟今晚上實在是不給力—只用前戲裡的手段就輕鬆將她送上了**。
洩身後的李青曼懶洋洋的靠在床頭,呼呼的喘息著,臉色酡紅,眉梢眼角都是濃濃的春意,口唇微啟,香舌似吐不吐,抵在牙關那裡頗為誘惑,嬌軀時不時的抽動兩下,正是一幅典型的美人春睡圖。只是這裡的「春」,不是春天的「春」。
劉睿還伏在她腿間沒起,眼看著汩汩的花蜜從她花心裡湧將出來,看得眼熱無比,心中生出一股成就感,湊上去又是一頓瘋狂的舔舐,只弄得李青曼大呼小叫,嬌軀翻來覆去,好像經受了多麼恐怖的折磨似的。
「老公……老公,我……我夠了,我好了,你饒了我吧,別吃了,我已經好了。」
李青曼羞答答的如是喊道,上半身已經坐起,兩手推在劉睿矯健有力的肩頭肌肉上。
劉睿笑道:「你確定你好了?」李青曼連連點頭。劉睿說:「徹底滿足了?」李青曼又是點頭。劉睿笑道:「老公對不起你,今晚要用這種法子伺候你,明天……等明天,看我和你真刀實槍的做一次。」李青曼紅著臉道:「哎呀,睡覺吧,我去洗一洗……」
李青曼從洗手間沖洗回來的時候,已經把貼身內衣穿好了。劉睿自然不答應,等她回到被窩裡,上下齊手,將她剝了個精光,然後摟著她精赤的**入眠。臨睡著之前,大手自然是在她胸前玉兔與腰臀曲線那裡摸起來個沒完沒了,直到睡著了才停下來。
次日,也就是週六,早上早早醒來,兩人各自洗漱完畢,去餐廳吃了早餐。劉睿要準備加班,李青曼則去舅舅杜立雪家裡做客,兩人各忙各的,倒也不耽誤彼此。
到市委辦公室以後,白旭光交給劉睿一個任務,讓他去政研室找一個名叫凌書瑤的副調研員,從她那裡取回此次扶貧運動的規劃進度表格草稿。
劉睿知道,老闆此次的扶貧大計,徵用調動了多個職能部門,其中市委政研室也被徵調使用,與市政府、扶貧辦一起,負責制定此次扶貧運動的規劃。在這裡面,市政府與扶貧辦負責提供與扶貧開發工作相關的數據、辦法、政策,政研室主要負責調查研究、整理歸納,做的是統籌方面的工作。至於老闆所說的這個凌書瑤副調研員,雖然從未見過其人,估計就是專門負責整理歸納工作的,要不然老闆也不會讓自己去她那裡取回規劃進度表格。
他領命而去,很快就來到了政研室的工作區域。
市委政研室,全稱是市委政策研究室,是正處級辦事機構,負責市委市政府重要文件文稿的起草,負責全市經濟與社會發展中重大問題的調查跟蹤研究。表面上看,這是市委書記的高級智囊團,說起來非常高端,實際上,這也是一個冷衙門。
政研室提交的各類文件文稿,除了給市委書記或是市長看看,別處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至多能上一上公家報紙或者機關內部黨報期刊,放到別處根本就沒人買賬,而就算是市委書記看了,人家一般也不會採用,要不然如何顯示人家這個書記的能力與智商?再說政研室主任,這個人表面上是正處級幹部,手裡卻無權無錢,雖然整天圍著領導屁股轉,卻鐵定不會受到重用,因此地位非常之尷尬,在整個市委內部的正處級領導裡面要居於末流。最後,整個處室裡養的也都是一些書獃子,整天除了研究文字材料就還是研究文字材料。這樣一來,政研室自然成了市委裡面最不受待見的機構,說是後娘養的孩子都不為過。
甚至,很多地方領導把政研室當做整人的工具,把那些不受自己喜歡的下屬一腳踢到政研室去。一旦被踢過去,自然是永遠坐上冷板凳,別想著受到重用了。
在劉睿心目中,那個副處級的副調研員凌書瑤,估計是個五六十歲、頭髮花白、滿臉橘子皮、戴著眼鏡的老太太,這樣的機關老人自恃資格老,往往目中無人,最喜歡仗著老資格老前輩倚老賣老,平時碰到些小年輕就會教訓幾句,否則就無法顯示她的能耐,心裡還是很反感跟這種人打交道的。可是,老闆都吩咐下來了,又不能不找她,只能硬著頭皮打聽此人的辦公室在哪。
政研室週末自然是不上班的,辦公室裡只有兩個值班的人。
劉睿進去後跟兩人打了個招呼,開始打聽凌書瑤的工位。
他不認識這兩人,這兩人卻認識他。好嘛,市委、市委一秘、秘書一處處長,級別雖低,卻是實打實的市委第一紅人,與市委秘書長一樣,是市委書記的左膀右臂。這樣的人,誰敢不認識?
兩人都起身跟他握手問好,其中為首的辦公室副主任還要遞煙給他,被他笑著婉拒了。
聽他說是來找凌書瑤的,辦公室副主任親自帶著他去凌書瑤的辦公室。
兩人走到政研室這六七個辦公室的最裡面一間,門開著,辦公室副主任站到門內,敲了敲門,恭恭敬敬的說道:「凌處,辦公廳的劉處過來找您有事!」
副調研員的級別與副處一樣,但是人們稱呼其人的時候,一般不會叫某調研員,而是稱與之相對的級別名稱。在有的市直機關,人們一般把某副調研員成為某局,意思其是副局長一個級別的領導。而像政研室這種處室,叫某局肯定是不行的,叫某主任也不太精確,叫某處才是最合適的。
劉睿沒有站在正門口,也因此就看不到屋裡的情形,只聽裡面傳來輕飄飄的一句話:「讓他進來吧。」聽聲音清脆悅耳,不像是老太婆的聲音,心中一怔,難不成這個凌書瑤還很年輕?
辦公室副主任退出來,請劉睿進屋,還問了一句:「劉處您喝水不?」劉睿笑道:「你太客氣了,我馬上就走,謝謝你,你去忙吧。」
辦公室副主任就對他笑了笑,轉身離去。
劉睿心想,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啊,自己若非白旭光的秘書,怎麼會得到如此優待?感歎了一番,邁步走進屋裡,凝目打量,見這是一間單人辦公室,面積不算太大,但裝修與擺設都很精緻,看來是凌書瑤這個副處調的領導辦公室,就在屋子最裡邊,一架辦公桌的後面,端坐一個身形嬌小的年輕女子,黑亮的披肩長髮,中分,略帶幾分嬰兒肥的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生著一隻挺直小巧的鼻子,嘴巴大小適中,口唇紅潤亮澤,乍一看,赫然是個很有氣質的美人。
她坐在老闆椅上,上半身有些傾斜,兩隻丹鳳眼直勾勾的盯著身前的電腦屏幕,兩手時而在鍵盤上辟里啪啦的敲擊兩下,時而單手握著鼠標滑動一番,雖然視線範圍內已經現出了劉睿的身影,卻是看都沒看一眼。
劉睿打死都想不到,這個凌書瑤不僅不是一個頭髮灰白的老前輩,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看她年紀,不過三十歲上下,比李青曼還要顯小,身材卻與她相差不多,容貌上面各擅勝場,但很顯然,眼前這個女人的氣質要更佳一些,心中納罕不已,如此年輕的女子,卻已經是副處調了,這是什麼道理?
他有些驚艷,慢慢的走向辦公桌前,正猶豫怎麼跟她打招呼,卻聽她頭也不抬的問道:「是白書記讓你過來拿進度表的?」劉睿嗯了一聲,同時打招呼道:「凌處你好。」凌書瑤道:「還沒弄好,你再等一會兒,隨便坐。」
做完這番對話的時候,從始至終,凌書瑤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劉睿看得暗暗稱讚,怪不得如此年輕就已經是副處級幹部了,這工作態度可是踏實認真呱呱叫啊,自己都比不了她呢,也沒有坐到沙發上去,懷著對這個女子的好奇,在近距離悄悄的打量她。
凌書瑤餘光留意到他站在桌前看著自己,抬手對他招了招,道:「過來看看表格還行不?」
劉睿就老實不客氣的繞過辦公桌,站到了她身邊,不過去不知道,這一過去嚇了一跳,又是驚訝又是好笑,一下子呆住了。
這個凌書瑤竟然單腿盤坐在老闆椅上,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她腳上竟然沒穿襪子,赤足,那只雪白纖瘦的腳丫就展露於左腿之外,似乎在炫耀她的腳型曼妙,又似乎在散發上面的味道。不管怎麼說吧,她是光著腳盤坐在椅子上的。
要知道,整個市委都以莊重嚴肅的表象出現在大眾視野之內,在其中工作的公職人員更是個個衣著得體、端莊謹嚴,劉睿何時又見過眼前這個女子這樣隨意輕佻、放浪形骸的坐姿與穿著?心裡大感震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說起來,凌書瑤這副坐姿並不過分,但要看在哪,如果是在她家裡,那就無可挑剔,可如果是在企事業單位或者公務機關,就稍嫌過分了,尤其是在待客的時候。
劉睿就是見過太多莊重優雅的女領導女幹部,以致於今天見到這位凌書瑤的坐姿穿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以才感到十分萬分的不適應,不適應是不適應,對她倒沒產生什麼惡感,一方面是她容貌俊美,一方面是她脾氣隨意淡然,沒有領導架子,這兩個優點足以掩蓋她輕浮的坐姿,因此還是可以接受的,更是對她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不知道這般離經叛道的女子是怎麼存活在以刻板嚴謹著稱的市委政研室裡面的。
凌書瑤並不知道劉睿拐進來後第一時間打量的是自己的坐姿打扮,很隨意的往椅背上一靠,用手指著屏幕道:「看看還行嗎?」劉睿說了聲好,微微彎腰,湊過去看起來。
先不說這個規劃進度表的內容,單是這副表格的樣式就讓劉睿看得眼前一亮,讚道:「好漂亮!」凌書瑤蹙眉道:「漂亮?我也沒用什麼鮮艷的顏色做背景啊。」劉睿指著樣式道:「我是說這個表格的樣式很漂亮。」凌書瑤道:「哦,那個不重要,再看看內容。」劉睿就又看了看內容。
進度表裡的內容他並不陌生,這段時間一直忙碌的就是這些,只不過今天這些東西都形成了文字體現在了表格上,看著有幾分新奇罷了,從上到下的掃了幾眼,連連點頭,讚道:「做得很好。」凌書瑤道:「還有點沒做完,你等會兒吧。」劉睿嗯了一聲。
凌書瑤就又忙碌起來,兩隻玉手時而去鍵盤上敲敲打打,時而停下來用鼠標整理excel表格的格式,忙忙碌碌,沒有休息的時候。
劉睿就站在一邊看著她忙,見她認真工作的時候別有幾分嫻靜味道,尤其是她皺眉沉思的時候,多了幾分文靜秀雅的書卷氣,怎麼看怎麼令人心動,目光時而劃過她落在座椅上的白嫩腳丫,時而劃過她腿下地上那只高梆兒的黑色小皮鞋,心裡默默算計她的身高。
等了十分鐘左右,凌書瑤也就完工了,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仔細檢查一遍,隨手打印出來,起身走到打印機前,從裡面拿出打印件,仔細看了兩遍,返身交給了劉睿。
此時,劉睿終於看清了她的身高,個頭在一米六上下,身量偏苗條,胸臀等部位不怎麼顯山露水,像是一個鄰家小姐姐。他還發現了對方身上比身材更吸引自己的東西,就是這個女子身上流淌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流態度。這裡的風流可不是男女關係上的風流,而是一種氣質,就如同形容林黛玉氣質的那個「風流」一樣,是一種高雅出塵、自命不凡、孤高清冷的味道。這種味道在她的坐姿、走路姿勢、說話動作方面都能體現出來,令人過目難忘。
其實,劉睿在平日裡並不欣賞這種帶點「小清高」的女子,但是今天卻對這個凌書瑤產生了很濃烈的興趣,很想搞清楚她的自矜自傲來自於何處,也想更多的瞭解這女子一些。只不過,今天剛剛認識,一上來就表現得太主動反而會讓對方瞧不起。因此,他拿到進度表的草稿以後,就禮貌的告辭離去。
凌書瑤也沒送他,回到椅子上繼續忙碌,表情不陰不陽、不悲不喜,平平淡淡的,就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回到辦公室後,劉睿把規劃進度表交給了白旭光。
白旭光仔細看過,點了點頭,欣喜的說道:「大事可成矣!」劉睿笑道:「是啊,只要咱們遵循著這個規劃表展開工作,就可畢其功於一役!」白旭光道:「這個進度表做得很不錯,清晰、工整、漂亮、嚴謹,沒有半句廢話。看來這個凌書瑤水平不低。」劉睿說:「我看這個人工作態度也很認真嚴謹,我去找她的時候,她沒跟我說幾句廢話,心思全撲在製作這張表格上。」白旭光點頭讚道:「看來市委裡面的人才真不少呢。」
中午,劉睿陪白旭光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在一層靠近二層樓梯的角落裡再一次遇到了凌書瑤。那裡有兩台公用的微波爐,伊人正在那裡熱飯。由於她背對著劉睿,也就看不到他,所以劉睿也就失去了跟她打招呼的機會,看著她的倩影,心裡還是很渴望跟她說說話的。
吃飯的時候,劉睿心中默默思量,這個凌書瑤年紀輕輕就能成為副處調,肯定是上面有人,可問題是,如果她上面真有人的話,又怎麼會屈居在政研室這個清水衙門裡邊?這可真透著邪門!
晚上快下班前,白旭光把劉睿叫進去,當著他的面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微笑說道:「扶貧規劃總算告一段落了,咱們也可以歇一歇。雲州有什麼放鬆的好去處,要僻靜一些的,越少人去的地方越好。」劉睿第一時間就想到林雅麗曾帶自己去的那個「夢桃源」,就+道:「在南河縣北郊,有一座山野莊園,名字叫做『夢桃源』,裡面風景很好,客房裡還能泡溫泉,更妙的是那裡很有歐洲古典藝術味道,與城區裡面的大酒店風格絕對不一樣,很給人新鮮感。」
白旭光點頭同意,道:「那我們這就過去。」劉睿道:「是,我馬上給老周打電話。」白旭光擺擺手,道:「不要叫老周了,讓他下班吧。你去找輛車,隨便找一輛就可以。」劉睿說:「行,那我去一處借一輛。」白旭光笑道:「你這個一處處長還用借嗎?」
劉睿見他跟自己開起玩笑,就知道他確實是放鬆下來了,心裡也跟著高興,覺得今晚上能有足夠的時間陪青曼了,只是希望昨晚的惱人情景不要重演,轉身出去借車。
十分鐘後,劉睿駕駛著一輛普桑,載著白旭光駛出市委大院。
剛出大院門口,白旭光開口道:「我們先去接上郭曉禾。」劉睿聽到郭曉禾這個名字,心頭肉跳,這才明白白旭光今晚上不只是放鬆那麼簡單,卻也沒說什麼,老實答應下來,就當成是接老闆的一位普通朋友去了。
車到市南區某條僻靜的路上,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劉睿就在這條路的某個公交站台旁把郭曉禾接上了,心知肚明,她一定是早就跟老闆約好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這裡等著,另外,還能從中得知,估計今晚她老公不在家,要不然她也不會陪老闆去城郊過夜。
當然了,這些事情只需心裡明白就行,絕對不能當面問出來。
郭曉禾與白旭光和劉睿二人已經非常熟悉,也沒把劉睿當外人,當著他的面問道:「這是去哪?」白旭光笑道:「小睿告訴她。」劉睿便道:「郭姐,我們這是去南河縣北郊一座莊園裡面,位置比較僻靜,風景很漂亮,莊園是歐洲古典建築風格,在那兒就跟出國到了歐洲一樣。對了,酒店客房裡面還能泡溫泉,很舒服的。」郭曉禾開他的玩笑道:「看你這麼熟悉,你是不是總去?」劉睿道:「就去過一次。」郭曉禾笑問:「跟哪個美女去的,方不方便說出來?」
這個問題,表面上很容易回答,直接否認不是跟女人去的就是了,說跟朋友去的也好,跟同學去的也好,都能完美的做出回答,且不損個人作風名譽。但劉睿可不敢胡亂應答,因為這裡面還要考慮老闆的存在。
他想,老闆帶郭曉禾出來過夜,等於是把他的私生活全面洩露給自己了,自己要是還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少不得被他忌諱。既然如此,自己就算豁出臉去不要,也要向他坦誠**,讓他知道,自己跟他一樣,都是性情中人,以此給他一種對他而言很重要的安全感。其實,郭曉禾問出自己這個問題之後,老闆一直沒吭聲,未必不是試探自己的意思。既然如此,那就豁出去了。
可是且慢,豁出去是豁出去了,該叫哪個女人出來打這個掩護呢?事實上,那一次是林雅麗帶自己去的,但自己卻絕對不能把她的名字說出來,因為她是劉明的老婆,要是被老闆知道,自己連朋友的老婆都搞,那就實在無德無義了,以後還會重用自己嗎?要注意,此刻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固然要緊,卻也不能潑得太狠,潑輕了可以得到老闆更大程度的信任,若是潑重了,可就弄巧成拙,反而會被輕鄙棄用的。
想了想,必須要說出一個符合如下條件的女人名字來:這個女人名氣不能太大,否則同樣會引起老闆的忌諱;這個女人單身已婚均可,如果已婚的話,老公最好不要在官場,免得生出「自己與同事老婆亂搞」之嫌;老闆聽了這個名字之後,最好不會對其產生任何的好惡之感,也就免得自己被牽累;最最重要的一點,郭曉禾與老闆二人瞭解此事後,要讓他倆覺得自己跟這個女人偷情是情有可原,是可以接受的。至於二人是否會把自己與這個女人的曖昧關係洩露出去,倒是不用擔心。
這麼想了一遭,他訕笑兩聲,道:「是我老同學,初中時候的同學,叫劉婧媛,市北區的人,初中的時候我就跟她好過,算是早戀吧,不過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沒有結婚。再後來,同學聚會上再見,那時候我剛剛離婚,心情不大好,喝醉了以後她安慰我,結果兩人就……呃,郭姐,你懂了吧?」
豈止是郭曉禾懂了,連帶白旭光也聽懂了,見他能主動袒露私情,很不簡單,滿意的微微頷首。
兩人可是不知道,劉睿這番話,半真半假,有虛有實,巧妙的坦誠了與劉婧媛的曖昧關係,同時又用她替代了林雅麗,還編造了兩人早戀的事實,又用醉酒的借口打了掩護,最大程度上減輕了老闆對此事的惡感。等說完這番話,已經是又急又羞,憋出了一身熱汗。
說起來,郭曉禾還真擔心自己跟白旭光的關係被這個秘書知道後到處亂說,就算他不敢到處說,可自己的醜事被他瞭然於胸,內心也是隱隱的不舒服,現在聽他自曝醜事,總算覺得公平了一些,心境也就放鬆下來,笑道:「這個劉婧媛是不是很漂亮啊?」劉睿點頭道:「嗯,外號叫『小楊鈺瑩』。」郭曉禾讚道:「嘖嘖,那你可是艷福不淺吶。」白旭光讚道:「小睿長得本來就帥,就得美女相配。」
車到夢桃源山莊以後,劉睿駕車帶著二人在山莊裡面逛了一圈,把兩人送到餐廳裡去用餐,自去酒店開房。開房的時候,心中忽然一動,既然老闆二人今晚要住在這裡,自己又何必趕回城裡明天再過來接他們,還不夠麻煩的呢,乾脆,直接把李青曼也接過來住一宿得了,自己跟她也順便在這裡享受一下溫泉浴,順便把該做的事做了,正好這裡環境優雅豪華,比雲州賓館更有意境,用作兩人最有紀念意義的第一次場所,豈不美哉?
於是,他開了兩個豪華間,一間給郭曉禾與老闆使用,一間用作自己跟李青曼的愛巢。
開完房間後,他給李青曼打去了電話,想問清她位置後開車回城裡接她。
「什麼?你跟張慧在一塊?你跟張慧?你們倆怎麼搞到一塊去了?」劉睿聽李青曼自陳說她跟張慧在一塊吃晚飯的時候,驚得差點沒把舌頭咬下來。
李青曼笑呵呵地說:「我為什麼不能跟小慧在一塊?你不陪我,還不許我自己找個朋友陪嗎?」劉睿啼笑皆非,道:「真有你的!你這麼快就跟張慧是朋友了?」李青曼笑道:「是啊,怎麼了,你羨慕了還是嫉妒了?」劉睿笑道:「沒事,我一點也不羨慕。你們在哪吃飯呢,我過去接你,老婆今晚我帶你泡溫泉浴,咱倆痛痛快快的享受一回。」李青曼奇道:「那是哪兒?」劉睿道:「你別廢話了,就告訴我你在哪就得了,我開車回城裡接你。」
李青曼茫然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哪,我把手機給小慧,讓她跟你說吧。」
下一刻,彼端響起張慧的好聽聲音:「老大,我們在幸福路的川菜館蜀香樓。」劉睿歎道:「你們倒真會吃,背著我吃大餐。」張慧嘻嘻笑道:「你也過來啊,咱們一起吃。」劉睿道:「等著,我這就回城接她去。」張慧好奇的問道:「回城?你不在城裡?」劉睿道:「嗯哪,我在南河縣北郊呢,你們敢情吃香的喝辣的,我還沒吃飯呢。」張慧說:「你怎麼跑那去了?」劉睿歎道:「陪咱們大老闆過來玩啦。」張慧又問:「那裡有什麼好玩的?」劉睿說:「也沒啥,大晚上的也沒什麼可玩的,就是能泡泡溫泉。」
張慧體貼的道:「要不你先去吃飯吧,我們也快吃完了,等吃完飯,我開車送青曼姐過去不就得了嗎?反正我晚上也沒事。」劉睿聽了心裡很滿意,心說這丫頭真機靈,嘴上卻道:「那怎麼合適呢?淨麻煩你。」張慧道:「沒事,我反正也沒事,順便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溫泉,沒準以後我也過去玩。」她都這麼說了,劉睿也就不好太矯情,道:「好吧,那就再麻煩你一回,你聽好路線,從市南區的朝陽大街一路往南開,出了市區拐上老五零八國道……」
打完這個電話,劉睿就回到餐廳包間裡面,同白旭光與郭曉禾一起吃飯。
這個山莊的菜餚大多數都是農家菜,帶有很濃郁的鄉野氣息,比如涼拌山野菜,又比如油炸蠶蛹,一道道都是清香撲鼻、富有新意。這對於整天吃大魚大肉的三人來說,等於是一次口味上的調劑。三人邊吃邊發出讚歎聲,吃了個口頰留香、心滿意足。
由於今晚上想要盡情的放鬆一下,白旭光特意點了酒水。郭曉禾是個女中英豪,不喝紅酒啤酒,跟白旭光一起喝白酒。劉睿自然也陪著喝了幾杯。喝得雖然不多,卻也有幾分醺醺然,面紅耳赤的,小腹中邪火直冒,恨不得立時把李青曼抓過來,跟她在酒店裡瘋狂**。
某次碰杯的時候,郭曉禾對劉睿說:「下次你把那個劉婧媛帶出來,大家一起玩,人多才熱鬧嘛。」劉睿心頭一沉,不知道她這話的真實心意是什麼,是純粹只是想四個人一起玩熱鬧,還是想藉機查探自己路上那番話是否撒謊,臉上笑著說道:「好,看看下周有沒有機會。」心中卻是對這個女子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白旭光沒有表態。
劉睿卻知道,他雖未表態,卻已經表明了態度,心下暗道不妙,看來,自己還真得抽時間把劉婧媛叫出來跟他倆見個面了。
吃過飯,劉睿帶著二人在莊園的魚塘湖泊邊上轉了幾圈。後來眼看風大了,郭曉禾就提出回酒店,白旭光自然是沒有意見。
三人走到酒店裡邊,劉睿把兩人的房卡遞給了郭曉禾,一同乘電梯上了樓。等二人進入他們自己的房間後,他就開了另外一間房的房門,走進去坐在床上略事休息。
又等了一會兒,張慧打來了電話,告訴他她跟李青曼已經到了夢桃源門口,問進來的路怎麼走。劉睿少不得指點她一番,又下樓去接二人。
五分鐘後,三人就在酒店樓外見了面。
張慧一上來就問道:「老大,溫泉在哪呢?給我瞅瞅唄,下次我帶我爸媽過來泡。」劉睿就領著二女往酒店裡去。
在電梯廳等電梯的時候,劉睿站在二女身後,無意中發現,兩人身高體型相差無二,就連腰肢的細瘦、臀瓣的豐挺幅度都幾乎一樣,心下暗暗稱奇,暗道:「這就是所謂的『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吧,兩人身高體態都一個樣,所以就惺惺相惜?」
進入酒店客房後,劉睿帶二女到洗手間參觀那個泡溫泉的池子,又給兩人放了些溫泉水出來。
聞嗅到水裡豐富的硫磺味道後,張慧蹙起了秀眉,道:「真是天然溫泉呢,倒是可以泡一泡!」李青曼道:「那小慧你跟我一起泡一會兒?」張慧聞言睜大了秀氣的眸子,看看她,又不可思議的看向劉睿,苦笑道:「我還是別當電燈泡了,青曼姐你跟我老大泡吧,我得走了。」李青曼紅了臉,抱住她手臂道:「別急回,開了那麼久的車,也該休息一會兒呢,就陪我泡一會兒吧。」張慧見她對自己如此親熱,也是高興,看向劉睿,意存詢問。
劉睿也不知道李青曼打的什麼主意,竟然要捨棄自己而讓張慧陪她泡溫泉,雖然不願意,卻也不好拒絕,只能說:「好,那你們倆先泡吧,我出去看看白書記有吩咐沒。」
張慧這才大喜,道:「那就沾青曼姐的光了,呵呵。」
劉睿看二女歡天喜地的模樣,暗歎口氣,從洗手間出來,推開門走了出去,看看白旭光那間房門緊閉的房間,暗想,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說是看看老闆有啥吩咐,可實際上,老闆此刻正陶醉在溫柔鄉里,哪裡又有什麼吩咐了?唉,想不到啊,搞來搞去,倒把自己搞得無家可歸了。
他也不好站在走廊裡,否則被郭曉禾或是白旭光看到,以為自己聽牆根可就不妙了,信步下了樓去,在酒店外面溜躂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青曼給他打來了電話,問道:「你在哪呢?」劉睿不無怨憤的說:「我被你們發配到酒店外面壓馬路來啦。」李青曼呵呵笑道:「你別怪我……」劉睿心想,不怪你怪誰,要不是你攔住張慧不許走,我怎麼會跑到外面來無家可歸?等過會兒啊,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番,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李青曼道:「你回來吧,小慧要走了。」劉睿哼道:「你給我等著的。」李青曼嘻嘻的只是笑,也不說話。
劉睿快步回到酒店裡,乘坐電梯上了樓,邊往房間方向走,小腹裡的慾火邊猛烈燃燒起來,心裡想著過會兒見到李青曼,一定一言不發,把她撲倒在床就進入她的身子,再狠狠的蹂躪她,最好是後入的姿勢,這樣還能狠狠的打她的屁股……這麼想著,已經快步來到房間門口,見房門開著一道縫隙,想都沒想就推開衝了進去,此時腦袋已經被酒精與慾火燒得沒有了理智,衝進房間後,反手把門關了,抬頭一望,床側李青曼正背對自己而站,一頭濕漉漉的秀髮披散在肩頭,兩手正在後背上系文胸,下身只穿著條三角內褲,苗條的嬌軀**了大部分,看到這一幕,一股邪火撞將上來,再也忍不住了,兩手飛快的解腰帶脫褲子,雙腿邁開已經衝到她身後。
李青曼就跟沒聽到他的腳步聲似的,仍在自顧自的系文胸。
劉睿站到她身後,已經將自己下身衣褲全部脫了下去,兩手解放出來,抓住她的內褲兩端,輕輕用力,就已經給她褪到了大腿上。李青曼此時才反應過來不對,要回頭看來。可是劉睿已經將大手按在她玉背上,把她上身按得彎了下去,以便挺起屁股擺出後入的姿勢,嘴裡叫著:「寶貝,我來啦!」說著已經興奮的扶起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往她臀縫裡刺去。
李青曼聽得嬌軀一顫,張嘴想要叫出來,可是下一刻,就感受到劉睿那火熱的傢伙在自己臀縫裡亂刺亂捅,被弄得全身不得勁,卻又別有幾分開心,想了想,就咬住了嘴巴沒說什麼,反而還順著他的心意貓下腰去,將青春健美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劉睿在她花溪上下亂刺亂捅一通,那裡倒是濕氣瀰漫,卻因沒有動情而沒有分泌花汁,沒有花汁自然就沒有潤滑劑,沒有潤滑劑輕易哪裡鑽得進去?更何況,她沒有動情蚌口就沒有開啟,沒有開啟就無法順利進入。只此兩個原因,就讓他無法得門而入。好幾次倒是已經頂在對方的花心凹陷所在,可卻難以更進一步。
他一下子就急了,胡亂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把手伸過去在她花心上下塗抹一遭,再次持槍而入。你還別說,有了潤滑劑就是不一樣,龍頭輕易就擠入了蚌口,可也僅此而已,因為裡面馬上就遇到了阻礙,說不清那是什麼東西,彈彈的柔柔的,反正就是攔在那裡不許進。
劉睿大為奇怪,難道李青曼現在還有處女膜?還是她的處女膜根本就沒有完全清除?又急又氣,兩手掰著她的屁股,想借此將她花徑入口掰開一些,趁機得門而入。可是兩手捏在她臀瓣上以後,忽然覺得不對,記得昨晚上那對屁股的手感,是綿軟肥厚的,現在這對屁股卻是緊繃繃的,手感大不一樣,不由得大為起疑,下意識伸手到身前佳人胸前摸了一把,儘管隔著文胸,卻又能覺出比李青曼那對要小一號,只嚇了一跳,忙退後兩步問道:「你……你……不是青曼?」
「李青曼」站直身子,轉過臉來幽怨的看著他,道:「就知道你把我當青曼姐了。」此時劉睿看得清清楚楚,這哪裡是什麼李青曼,正是李青曼說要走的張慧,想到自己剛才對她所做的一切,險些入巷,只嚇得臉色慘白,手忙腳亂的穿起褲子,道:「你……你怎麼還沒走?你不是……不是青曼怎麼不吱聲?你……靠,你要害死我啊。」張慧哼道:「我是要走,可還沒穿好衣服呢。你一進來就抱住我要……要這樣,我怎麼吱聲?」劉睿驚惶的道:「你知道我是沖青曼來的,你還不吱聲?你知道我差點……差點那啥你了,你知道不?」
張慧滿不在乎的說:「那又怎麼了,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的心意,你就算那啥了我我也願意。」劉睿心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忽然想起一事,驚道:「青曼呢?」張慧道:「她出去打電話去了啊。」劉睿心念電轉,要是等她回來看到自己跟張慧相對這一幕,那可就糟糕了,不說別的,只是張慧當著自己的面穿內衣,就足以證明自己跟她有不正當關係,以青曼那敏感的性子,絕對會多想,想到此處,嚇了一跳,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跑。
他大步跑到門口,拉開門沒有先跑出去,而是探出一隻眼睛左右望了望,確認李青曼沒在外面,這才急惶惶如喪家之犬的跑了出去。
張慧看他狼狽逃竄,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可是低頭看到自己內褲被脫到大腿上,又想到他粗大堅硬的傢伙在自己腿間亂捅的情景,就又忍不住臉紅,心中一蕩,剛才好像已經被他插進去了呢,那樣是不是就已經算是發生關係了呢?
劉睿一身熱汗的跑到電梯廳裡,總算是逃到了安全區域,停下腳來,呼呼喘氣,想到自己剛才對張慧所做的一切,羞得無地自容,心想自己剛才多虧被她處女膜所擋,要不然,剛才那一下子可就進去了,雖然就算進去也不會鬧出什麼大事,可總會欠她的情。這年頭,欠女人情可是最令人頭疼的,欠女下屬的情則是更更令人頭疼的。如非萬不得已,比如被人用槍指著必須跟她發生關係不然就槍斃,那決計不能跟她產生瓜葛。
這是底線,自己必須遵守的底線!
他在電梯廳裡等了幾分鐘,沒等到打電話歸來的李青曼,倒是等到了正裝結束準備回程的張慧。經歷了剛才那件事,兩人之間不可避免的產生了新的曖昧情。此時對視一眼,都有些尷尬。
劉睿硬著頭皮說:「回去路上開慢點,別著急。」張慧點點頭,低聲道:「剛才下邊都讓你弄出血來了。」劉睿嚇得好懸沒跳起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說……什麼……出血……沒……沒可能啊,我都沒……沒進去。」張慧委屈的道:「你是沒有全進去,但是進去了一部分。」劉睿張大了嘴,想到剛才那一幕,確實已經把龍頭擠了進去,難不成,就是那一次,自己那粗壯的龍頭把她處女膜捅破了?定了定神,問道:「出的……多麼?疼嗎?」張慧搖搖頭,道:「我走了。」劉睿羞愧萬狀,好像剛剛已經把她強暴了似的,問道:「沒事吧?」
張慧對他善意一笑,搖了搖頭,道:「能有什麼事?我沒那麼嬌氣。」劉睿訕訕地說:「對不起,我剛才太……太衝動了。」張慧見他扭扭捏捏的樣子,非常好笑,柔聲道:「沒事,真沒事。我早跟你說了,我……我不怕獻身給你。」劉睿心頭一跳,忙道:「別鬧了,趕緊回家吧,好好休息一下。」張慧點點頭,邁步走進了電梯。
她是走了,劉睿心思卻無法平靜下來了,想著自己弄得她處女膜出血,雖然沒有奪去她的處女身子,又跟奪去了有什麼分別?心中羞慚鬱悶,呆呆的站在電梯廳裡,心亂如麻。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接到了李青曼的電話:「你怎麼還沒回來哪?在哪呢?」劉睿奇道:「你回去了?我就在電梯廳裡啊?剛才我還碰到……碰到張慧了,她說你出去打電話了。」李青曼笑道:「我就在走廊盡頭的陽台上打來著,剛才已經回屋啦……」
掛掉電話,劉睿往客房趕去,心裡懷揣著對張慧的愧疚,一腔慾火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到房間裡,李青曼對他道:「我已經泡過溫泉了,還不錯,你自己去泡吧。」劉睿道:「你再陪我泡一會兒。」李青曼搖頭道:「不行,溫泉浴不能洗太久,對皮膚不好。」劉睿暗歎口氣,只能脫掉衣服,自己進了洗手間。
泡溫泉的過程中,很自然就想起第一次來這,跟林雅麗共浴的旖旎香艷場景,想到這,不由自主就又想起她那絕代佳人一般的妹妹林雅霏,心下胡思亂想:「也不知道這樣的美人,會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配上她。」
泡了二十分鐘的溫泉,他起身到花灑下面沖洗乾淨,清洗小兄弟的時候,看到那蔫頭耷腦的小兄弟,暗暗有氣,狠狠捏了幾把,罵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怎麼會弄得張慧出血?這下你沾了她的血,可是跳進長江也洗不清啦。」
可能是他剛剛想到林雅麗的關係,等他洗完澡出來,林雅麗就給他打來了電話。
李青曼並不隨便接他的電話,寧肯眼睜睜瞅著,也絕不接聽,更不過去看是誰,只是等他出來後提醒了他一嘴。
劉睿摸出手機,一看是林雅麗打來的,心中一動,不知道這位美艷嫂子找自己何事,是想跟自己共赴瑤台,還是想請自己吃飯?好在這個女人還有一個嫂子的身份可以作為掩護,倒也不怕李青曼東問西問,就直接接聽了,道:「嫂子晚上好啊。」林雅麗哼道:「我不好!」劉睿奇道:「為什麼?」林雅麗道:「我問你,你乾哥這些日子聯繫你了沒有?」劉睿道:「沒有,他好像一直很忙。」林雅麗道:「我覺得不大對勁,他以前也忙,但是沒有現在這麼忙,白天基本不找家,晚上很晚才回來。」
劉睿看了李青曼一眼,見她已經全身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張俏臉,忍不住好笑,就爬到床上去,鑽進被窩,一手在她胸前的玉兔上撫摸,一手持著手機說道:「我乾哥當了市南區長以後,工作肯定要比以前更加的繁忙,嫂子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林雅麗道:「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覺得不對勁。」劉睿心想,你林雅麗又不是不知道劉明在外面有女人的事,你以前都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怎麼今天晚上折騰起來了,笑道:「放心吧,有不了什麼事。」
林雅麗哼道:「我知道,他至多是去找小妖精了,但就算是找小妖精,他以前也不像現在這麼過分啊。他現在就好像是聯合國秘書長一樣,誰也沒他忙,整天看不到他。」劉睿笑道:「改天我幫你問問他,讓他收斂點。」林雅麗道:「算了,別問,就讓他這樣吧,呵呵,正好咱倆……」劉睿聽她越說越不像話,生怕她的話被身旁李青曼聽到,忙截口道:「嗯,行,那就先這樣,我掛了啊。」林雅麗忙道:「哎呀別……我妹妹霏霏的事,你還考慮下吧?她對你印象挺不錯的。」劉睿更不敢說這種話題了,道:「得了嫂子我還忙著呢,改天再說啊,晚安。」說著就把手機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