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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按下第五層的按鍵之後,劉睿靈機一動,又接連按了六七**四層的四個按鍵,然後看著第一層那個按鍵嘿嘿冷笑,心說馮局長啊,你就慢慢等電梯吧,小弟我可是不等你了。
電梯到第五層開門,劉睿走出來,辨別一下方向,順著走廊快步走往樓梯間,一層一層小心翼翼的摸下去,直摸到一層樓梯間門口,在這裡停下來,悄悄把門打開一道縫隙,往外望去,說巧不巧,馮海亮那矮胖的身影剛剛進入電梯。
劉睿等了幾秒鐘,等電梯向上運行了,這才從樓梯間裡走出來,甩開大步往樓外走去。
在大院門口的警衛室旁,負責傳達的老頭看見劉睿出來,恭恭敬敬的打招呼道:「劉處長還沒下班啊。」劉睿道:「是啊,白書記突然有急事找我,我得馬上趕過去。」那老頭送他到門外,歎道:「唉,現在幹什麼都不容易啊。」
在路邊,劉睿招手叫停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師傅趕奔趙珊珊家所在的小區。
馮海亮趕到劉睿的辦公室門外,卻見屋門緊閉,裡面一點燈光都沒有,以為劉睿還沒過來,就在外面等著,等了差不多五分鐘,覺得他該過來了,忍不住摸出手錶看了看時間,一看已經十點多了,有點著急,摸出手機給他打去電話:「喂,老弟,你怎麼還沒到啊?要不要我開車去接你?」劉睿假作懊惱的說道:「哎呀馮局長,你別提了,我剛到市委大樓,還沒進電梯呢,白書記就有急事找我,我正往他這兒趕呢。實在對不起了,看來今天沒法給你鑰匙了。這樣吧,明天上午你找人過來拿。之後呢,等我什麼時候有空,請你吃飯賠罪道歉。我一直想著請你吃飯呢,前天你派辦公室沈主任陪我去隰縣,她一路上對我非常照顧,我很感激她啊,到時候把她也叫上。對了,還有紀局長……」
劉睿後面說的那些話,馮海亮根本就沒聽到耳朵裡,只聽明白一句,就是今晚上自己拿不到鑰匙了,搞清楚這個狀況之後,心裡立時哇涼哇涼的,一點慾火都沒有了,也不能因此事責怪劉睿,要怪似乎只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在他辦公室裡坐著的時候坐姿不雅,那把鑰匙也不會不小心落出來,更怪自己不仔細,起身離開的時候沒有檢查檢查褲兜。唉,此時說什麼都晚了,今晚上就該著自己倒霉。
劉睿見馮海亮不言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故意逗他道:「馮局長啊,您要是有時間,就多等我一會兒。我從白書記這裡出來後,再回辦公室給你取鑰匙。不過不知道要等多久啊。要不然您先回家,看看嫂夫人到家了沒有?」馮海亮淡淡地說:「算了吧,老弟,你先忙你的,那把鑰匙改天再說。」
馮海亮悻悻的從樓裡溜躂下來,開車到了大院門口。剛才跟劉睿打招呼那個老頭同樣上來問候他:「馮局長,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啊?」馮海亮對他笑了笑,忽然間想起什麼,問道:「剛才辦公廳的劉睿劉處長回來過沒有?」那老頭點頭道:「回來著,回來著,剛回來就又急匆匆的走了,說是領導找他有事情。」馮海亮歎了口氣,鬱悶的駕車走了。
劉睿打車來到趙珊珊家小區附近,照舊從小區另外一個門戶繞了進去,遠遠的兜了個大圈子,來到她家後門,輕輕敲了兩聲,剛剛不久前接到他電話的趙珊珊就把後門開了,放他進去。
劉睿在趙珊珊身邊站著,等著她關好後門,見她穿著一身家居休閒裝,上身是件長袖雞心領棉質秋衣,領口用粉色繡出了蕾絲邊,大片的雪白心口肌膚袒露著,還露出了一小段乳溝,乳溝旁邊是兩個豐挺的凸起,白色的肌膚與粉色的蕾絲相互映襯,極其性感,下身是條上次見過的瑜伽長褲,緊緊的包裹著她那對修長筆直的大腿,其中一個褲兜裡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裡面裝著什麼。腳上蹬著一雙藍色的棉拖,露出的腳部肌膚同樣是白得耀眼。
看到這麼一條時髦靚麗的美女,再想想馮海亮那如同老鱉一般的醜陋面容與臃腫身材,就會立時明白什麼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趙珊珊把門鎖好,側過身來見他一臉敬慕的看著自己,心中柔情湧動,忽然就撲進他懷裡,撒嬌道:「你可算是來了,剛才可是把我給嚇壞了。」劉睿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表示安慰,柔聲道:「你只要不開門,他又有什麼辦法?」趙珊珊說:「是啊,我就是一直沒開門啊,可他在房前屋後轉來轉去的,誰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我都懷疑啊,他甚至想要砸門了。」劉睿哈哈笑道:「放心吧,任他奸猾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剛才啊,我回市委拿鑰匙,正好撞上他……」
兩人手牽手來到客廳,劉睿把剛才的「遭遇戰」繪聲繪色的跟趙珊珊講了一遍,最後笑道:「我這等於是讓他白跑了一趟,戲弄了他一回,也算給寶貝你稍微出口氣。」趙珊珊憂心忡忡的說:「他不會再回來了吧?」劉睿心裡其實也沒底,聞言很是膽怯,道:「你怎麼不去上次咱倆見面的那套房子裡住呢?姓馮的老色鬼肯定不知道那兒吧?」趙珊珊幽幽地說:「我哪敢出去啊?我真怕一出門就被他抓住。」
劉睿笑道:「沒有那麼恐怖吧?他在外面敢抓住你不放?他到底頂著你公公的名頭呢,在外面不敢亂來的。」說完從公文包裡摸出那把鑰匙,道:「呶,這就是他一直要找的那把鑰匙,我帶過來了,你瞧瞧,是不是你們家的?不是咱們也就放心了。」
趙珊珊把鑰匙接到手裡,只看了一眼就變了臉色,急匆匆來到門口鞋櫃上,從那裡抓起一大把鑰匙,找出其中最大的那一把,跟這枚鑰匙比對了一下,驚呼道:「啊!」劉睿走過去問道:「怎麼了?一驚一乍的?」趙珊珊驚愕的瞪著他說:「好像一模一樣。」劉睿說:「別好像,你確定一下。」趙珊珊說:「怎麼確定啊?」劉睿說:「你把鑰匙給我。」趙珊珊問道:「哪一把?」
劉睿也沒廢話,從她手裡搶過自己給她的那一把,邁步來到大門前面,核對了一下鑰匙插入的角度,便把那枚鑰匙試探著插了進去。這一插進去,竟然嚴絲合榫。試著扭動一下,但聽「卡噠」一聲輕響,門鎖竟然為之打開了。
看到這一幕,趙珊珊臉上變色,劉睿則是皺緊了眉頭。
兩人對視一眼,趙珊珊驚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他怎麼可能有我們家鑰匙的?」劉睿把門鎖好,又把反鎖的那個榫頭按下去,這樣一來,外面就是有人用原配鑰匙開門也開不開了,攬住她的腰肢回到客廳,道:「事情很簡單了。這一把既然不是你們家大門的原配鑰匙,就是馮海亮想辦法用原配鑰匙配出來的鑰匙。他今天去市委開會的時候就隨身帶著這一把來著,而晚上又偷偷摸到你家裡,正巧馮兵也不在……種種跡象表明,他似乎是早有預謀啊。」趙珊珊只嚇得全身發抖,先是兩臂震顫,隨後大腿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牙關更是上下交擊,整個人如同落入了萬丈寒潭。
劉睿感覺到她在全身戰慄,便把她擁入懷裡,抱了個結結實實,道:「寶貝別怕,我不是在你身邊呢嗎?我會保護你的,放心吧。」趙珊珊摟住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臉側,深深的出了幾口氣,道:「我原來以為,能把你制得服服帖帖的,玩弄於掌股之上,我就挺了不起了,是個女中豪傑。()還曾以為,別的男人跟你也差不了多少,我照樣收拾得了。可是現在我才明白,我想差了,碰上真正的禽獸,我根本就不行啊。」劉睿呵呵一笑,道:「現在知道了吧,我其實是好男人。也只有好男人才任你欺負。」趙珊珊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啐道:「我呸,你要是好男人,天底下就沒壞男人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對我做過的我可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劉睿用手輕輕撫摸她的後背,道:「我也知罪了啊,所以我想用一輩子向你做出補償。」趙珊珊道:「這還像句人話。」劉睿苦笑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像人話啦?」趙珊珊忽然一把將他推開,嗔道:「少廢話,先去洗澡。一身臭汗味兒。」劉睿聞了聞自己的襯衣,奇道:「我怎麼聞不出來?」趙珊珊恥笑道:「你整個人都是臭的,當然就聞不出來啦。這就叫身在臭中不知臭。」劉睿說:「你跟我一塊洗吧?」趙珊珊說:「我洗過了,你就自己洗吧。再說了,我還得在客廳望著呢,看看那個老流氓還回不回。」
劉睿聽她說得有理,就自己走向洗手間。趙珊珊道:「裡面那條粉色浴巾是我的,你隨便用。」
洗完澡,已經是一刻鐘之後的事了。
劉睿從洗手間裹著浴巾出來後,見趙珊珊正盯著客廳門口的兩盆熱帶喬木花卉發呆,問道:「姓馮的老色鬼沒來吧?」趙珊珊說:「他倒是沒來。」劉睿鬆口氣,道:「這時候要是還不來,那就不會來了。」趙珊珊蹙眉道:「你剛才說那把鑰匙是他配的,我現在倒是想起來了,他前幾天找人送了幾盆花過來。我晚上下班到家的時候,花已經擺在屋子裡了,說明他們送花過來的時候是大白天,當時我跟馮兵都不在家,他是怎麼開門進來的呢?」劉睿說:「這件事你可以問問馮兵,說不定他就知道什麼呢。」趙珊珊倒是非常乾脆,道:「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你不要出聲。」
劉睿就特意躲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口,遙遙望著趙珊珊在客廳裡給馮兵打電話。
夫妻二人對話極其短暫,劉睿覺得,也就是電話剛剛接通,兩人就又中斷了談話,天知道兩人一共說了幾句?
趙珊珊把客廳裡的燈熄滅,走到他跟前,道:「你猜對了,是馮兵先把自己那把鑰匙借給他爸爸的,那幾盆花才能送進來。」劉睿說:「這下就徹底清楚了。馮海亮就是趁借到你家門鑰匙的時候,偷偷另配了一把。至於配了幹什麼,他今晚的勾當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他那把鑰匙沒有遺落在我辦公室裡的話,那麼他已經開門而入,極有可能真的把你強姦。」趙珊珊聽得臉色煞白,喃喃的說:「他以前還……至少還,不能說光明正大,至少還跟我打個商量。這回這把鑰匙一配,他是要……要用強了?」
劉睿咬牙切齒的說:「這個老色鬼,這回是一心一意要得到你的了。」趙珊珊驚惶說道:「那我……我該怎麼辦?」劉睿歎道:「珊珊,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這麼性感呢?連你公公都受不了你的誘惑了。」趙珊珊羞惱成怒,一頓粉拳打在他胸脯上,撒嬌道:「討厭,去死,你還說,現在說這個有屁用?你快告訴我怎麼辦?怎麼解決這個老東西?」劉睿搖頭道:「別想著解決他。他可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連省委領導都不敢輕易動他。咱們倆不過是小腳色,怎麼撼得動他這棵大樹?」
趙珊珊哼道:「官大有什麼了不起?照樣是個人,照樣一把刀子捅死他。」劉睿大吃一驚,抱住她的手臂叫道:「寶貝,你可別蠻幹,不值得為這種禽獸不如的傢伙犧牲自己。」趙珊珊見他緊張自己,心中很是歡喜,笑道:「說你是豬從來都不冤枉你。我傻嗎?除非我不想活了,不然我才不會拿刀捅他呢。」劉睿沉思片刻,道:「當務之急,是先換鎖。」趙珊珊道:「可他等換了鎖再配一把鑰匙怎麼辦?」劉睿發愁的說:「那就沒辦法了,只能你每天到家就反鎖上,他就算有鑰匙也開不了門。」趙珊珊搖搖頭,道:「這樣不好,麻煩……」
劉睿截口道:「麻煩也總比被他欺負了的好啊。」趙珊珊還是搖頭,過了會兒笑道:「我有辦法了。」劉睿問道:「說說看?」趙珊珊說:「我打算讓我媽過來陪我住一段時間。」劉睿連連點頭,讚道:「好主意,非常好。可問題是,馮兵會答應嗎?」趙珊珊撇嘴道:「切,他愛答應不答應,答應更好;不答應的話,正好給我借口,我就搬回娘家住去。」劉睿說:「嗯,是個辦法。」趙珊珊找到了暫時避免危險的辦法,心情開朗起來,用纖長白嫩的素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笑道:「來,給本美女笑一個。」劉睿便堆起一副甜笑在臉上,雙眼都瞇成了兩道縫。
趙珊珊看的好笑不已,打量下他**的胸膛,又看看他那健壯有力的大腿,目光最後凝注在他腰間裹著的自己那條浴巾上,似笑非笑地說:「啊,你個流氓,洗完澡都不穿衣服就出來了。」劉睿笑道:「穿了不也得脫嗎?麻煩,直接就不穿,多省事啊。」趙珊珊點頭道:「有道理,那你以後每天上班都不要穿衣服了,反正晚上也得脫,多省事啊。」劉睿呵呵一笑,把她腰肢一摟,抱進懷裡,看著她美靨如花,在光影映射下,明艷妖麗,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心中癢癢得不行,湊嘴往她臉上吻去。趙珊珊伸手擋在他嘴巴面前,嗔道:「刷牙了沒有?」劉睿驚道:「哎呀,這個還真沒。」趙珊珊便用力推開他,道:「先進去刷牙,紅色牙缸子是我的。我回樓上等你。」說完衝他拋個媚眼,轉身往樓上走去。
劉睿瞧著她刻意扭動豐臀,如同模特一般走著貓步上了樓梯,那副高貴優雅的走路姿態真是可以用「搖曳生姿」來形容,看得全身所有細胞無一處不興奮,忽然虎吼一聲,跳起來往洗手間奔去。
刷完牙,劉睿沒有急著上樓,而是回到幽黑靜謐的客廳,將窗簾拉開一道縫隙,偷偷向外望去,沒見外面有誰的車停留,這才沒有任何顧慮的回身往二樓爬去,暗想,自從跟這位老上司轉變關係以來,兩人還沒真正意義上發生過性關係,之前倒是有好幾次機會,可惜每一次都被這樣或者那樣的事情阻礙了,到了今天晚上,已經不知道兩人是第幾次幽會了,也應該水到渠成了吧。希望老天爺賞臉,給自己與她這個機會。
他來到二樓,直奔樓梯右拐那個房間,果然,趙珊珊就在屋子裡床上坐著,換了身紅色的睡裙,臉上已經貼好了面膜,只露出兩隻眼睛,看上去怪嚇人的,此時正一腳踩在地上,一腳踩在床邊,往修長白膩的大腿上塗抹護膚晚霜。
劉睿走進去,反手將門關了,有點不放心,又把門鎖鎖了,這才走到她身前,半蹲在地上,看了一會兒,道:「寶貝,我給你抹吧。」趙珊珊說:「你會嗎?」劉睿笑道:「這有什麼不會的?」說完從她手裡搶過晚霜袋子,往手心裡擠出一大團,左右兩手搓了搓,便將她大腿中段握住,兩手一起從上到下揉搓塗抹起來。趙珊珊見他手法動作還真像那麼回事,便將大腿伸直,直伸到他懷裡,故意用腳趾頭摸弄他胸前那兩顆小小的**。
劉睿被她撩得慾火旺盛,哪肯再給她塗抹晚霜,直接把她嬌嫩如玉的美足抓到面前,湊嘴吻了上去。趙珊珊被他吻得咯咯嬌笑,往回縮腿,嗔道:「別鬧,你這頭豬,先給我抹完了再說。」劉睿哼道:「我倒是想給你抹完呢,可你腳丫子不老實啊。」說完含住她纖細的腳趾**起來。趙珊珊被他吸得心癢難耐,全身說不出的彆扭,忙道:「別急,等會兒再鬧,先給我抹完了吧,好不好?我求你了,我不跟你鬧了。」
劉睿倒也不急,心想反正一宿的時間呢,若是做那事的話,根本就用不完,先把彼此情緒調動起來再瘋狂也不遲,便暫時放開她的腳丫,繼續給她大腿塗抹晚霜,很快便抹完了一條。趙珊珊便把抹完這條腿踩在床上,將另外一條腿遞給他。
兩腿一弓一直,中間自然會產生一個角度,這個角度無形中在她睡裙下面撐出了一個大大的縫隙。劉睿無意中抬頭看去,目光正好鑽進她裙擺下面那個大大的縫隙裡去,一眼便看到裡面是條黑色的蕾絲鏤空三角內褲。這條內褲太透太薄了,不僅可以看到上面映出來的那黑色的毛叢,似乎還能看到下緣那裡粉紅色的花溪。
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劉睿再也不能淡定了,哪怕是懷裡這條白而嫩、長而直的上等美腿也完全無法誘惑住他。其實,在洗澡的時候,他心裡還在想,像趙珊珊這種超級大美女,身上無一處不是寶貝,光是那對白花花瘦生生的大腿就夠自己玩個三天三夜了。可是現在,看到了更吸引自己的寶貝,哪裡還顧得上這雙**?
他胡亂地把手裡的晚霜塗抹到懷裡的腿上,單膝跪在趙珊珊身前,抱住她這條大腿,從她膝蓋處一路吻了上去。
趙珊珊氣得直哼哼,伸手推在他頭頂,阻止他繼續吻上來,嗔道:「哎呀,我這可是香港買回來的進口護膚品,這剛抹上,還沒發揮效力呢,你就給我舔走了,太浪費了,太可惡了,我真想踢死你啊。」劉睿道:「你得了吧,什麼狗屁進口護膚品,我的吻可比護膚品強多了,能讓你肌膚嬌嫩不脫水,永葆青春。」趙珊珊呵呵笑道:「那你的吻可是值錢了。要不這樣吧,咱倆也別在官場混了,乾脆合夥開個美容店得了。我當老闆,你負責給顧客做肌膚保養,賺了錢對半分。行不行?哈哈,就怕啊,你的保養方式人家接受不了。」
劉睿含糊不清的說:「他們倒是想接受呢,我還不干呢,這種獨門秘訣保養方式,我只用在我最喜歡的女人身上。」趙珊珊聞言問道:「哦,那你最喜歡的女人有幾個啊?」劉睿看著她說:「你對我可是知根知底的,我有幾個女人,你還不清楚嗎?」趙珊珊冷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以前,你在水利局的時候,人窩囊,也沒權沒錢,估計沒幾個女人喜歡你。可是現在大大不同啦,誰知道多少女人主動往你身上貼,你又搞定了幾個?」劉睿說:「有寶貝你這等美玉在前,那些庸脂俗粉我才看不上呢。我就說一句話,珊珊,不論到了什麼時候,你都是我最喜歡的女人。」
趙珊珊本來也沒想著能夠獨佔劉睿,甚至內心裡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有多愛他多為他著迷發狂,只是覺得日常生活太平淡太無聊,跟這個老冤家搞搞曖昧應該是件挺有趣的事兒,再加上他市委書記秘書的身份,好歹也算是雲州市年輕一代男子裡面的翹楚了,能把這個男人收服於石榴裙之下,本身也是一件極其值得驕傲的事兒。因此,她以尋找樂趣與滿足虛榮心為出發點,這才願意跟他做情人。此刻,聽了他這話,勉強也算滿意,便沒再抓著女人的話題不放。
劉睿吻到她大腿上段,伸手將她裙擺提起來,繼續往深處親吻。趙珊珊見他如同虔誠的教徒一般愛吻自己的身體,看得好笑不已,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心裡充滿了得意。劉睿又親一會兒,將她耷拉在床下的那條大腿抬起來,讓她踩在床邊。趙珊珊奇怪的問道:「你要幹什麼?」劉睿對她嘻嘻一笑,將她兩條大腿左右一掰,便將她腿間要害部位凸顯出來。趙珊珊險些仰翻在床,忙用兩手撐在身後,嗔道:「你到底幹什麼呀?」劉睿又站起身,抱著她大腿把她身子往床外拖了拖,直等到她半個屁股虛懸在空中了,這才跪坐回去,把她兩腿往上往外一掰,伏下身,湊嘴過去,一下子就蓋在她的花溪之上。
儘管還隔著一層內褲,趙珊珊還是第一時間感受到他口唇的火熱與他氣息的焦灼,嬌軀下意識就緊繃起來,哭笑不得的嗔道:「啊……色狼,你又來了,你又這樣,你……你真噁心!」劉睿說:「現在說我噁心,過會兒就得誇我了。」說完隔著那層單薄的布料猛親她的花溪。趙珊珊被他弄得下身酸癢難忍,渾身不得勁,想叫他停下來吧,偏偏又有幾分舒服,只好強自忍住,此時已經難以撐坐下去,便索性慢慢仰倒在床上,閉上美眸,靜心體驗那種越來越強烈的快活感受。
趙珊珊動情要比劉睿晚一些,卻來得很快,春潮很快盈溢出來,混合著他的口水,眼看就把她內褲下緣那塊布料打得濕透。偏偏那裡越濕,感覺就越強烈,對他的要求就也越高,感覺他始終隔著內褲舔舐親吻,有些隔靴搔癢的難過味道,便忍不住嗔道:「你隔著衣服不覺得彆扭啊?」劉睿停下來,嘿嘿笑道:「我沒問題,不過看來你很彆扭啊。」趙珊珊罵道:「去死!」又道:「把燈關了。」劉睿搖頭道:「跟你這樣的大美人做這種樂事,關了燈還不如讓我去死。」
趙珊珊聽了很得意,再也沒說什麼。
劉睿順應她的心意,兩手將她內褲從腰間扯了下來,此時遮掩盡去,花溪寶地纖毫畢現。他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如此清晰度的觀察她的花溪,只看了幾眼,就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又用手指撥弄查看細節,只看得血脈賁張,再次湊過嘴去,稀溜溜的一頓親吻吮吸,如餓狗舔盤,立時弄得趙珊珊咿呀亂哼,雙腿打顫,有些忍受不了。
她嗔道:「你……你這個色狼,你真變態,這……這都玩得出來。」劉睿呵呵笑道:「為了寶貝你,我什麼都做得出來。」趙珊珊雙腿懸在半空良久,早就酸軟無力,又被他連續侵襲寶貝,更是嬌弱不堪,慢慢落在他身上,架在他肩頭,道:「快……快給我手機,讓我拍下來,把你這副變態模樣拍下來,明天傳到網上去,讓大傢伙都看看,你劉睿是個什麼樣的傢伙。」劉睿呵呵笑道:「珊珊,我真是不知道,原來你跟陳大師有著一樣的愛好啊,你也喜歡**嗎?好啊,那就找部相機來拍吧,我是不介意,反正我出了名之後,也會告訴大家女主人公是你趙珊珊的。」
趙珊珊只是跟他開玩笑,才不會拍下這種視頻呢,可是隨著身上積蓄的快感越來越多,心防也就慢慢放下了,真的產生了一股念頭,想把兩人親熱的場面拍下來,不為別的,以後無聊的時候拿出來看看,不也很有趣嗎?
兩人這麼玩了一會兒,趙珊珊沉浸在快活中不能自拔,劉睿卻是越來越難以壓制小腹中那股子熊熊燃燒的慾火,正好身上的浴巾已經不小心脫落了,露出了猙獰暴怒的小兄弟,那就乾脆入巷吧,於是起身爬上了床。
趙珊珊正在閉目享受,忽然那股快感消失了,忙仰身起來查看,瞥見劉睿挺著那邪惡醜陋的傢伙爬上床來,雖然明知他要幹什麼,還是問道:「你幹嗎呀?」劉睿笑道:「給你量量體溫。」趙珊珊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問道:「什麼量體溫?」劉睿笑道:「不是有個笑話嘛,說,有個丈夫回家看到妻子與醫生正躺在床上,問他倆在幹什麼。醫生說,你別誤會,我在給你老婆量體溫。那個丈夫就說,量體溫是吧,好啊,可如果你插入我老婆身體裡的那個東西沒有刻度的話,那你就死定了。」
趙珊珊聽後呵呵嬌笑,嗔道:「滾蛋吧你,我才不量體溫呢。」劉睿說:「不量體溫可不行?我懷疑你在發燒。」趙珊珊笑著橫他一眼,瞥了瞥他胯下那東西,想到上次在另外一座房子裡自己曾經摸過,忍不住又有些想摸,便坐起身來,伸手過去握住,把玩了一會兒。劉睿滿懷期望的說:「寶貝你要伺候我嗎?」趙珊珊奇道:「什麼意思?」劉睿說:「我剛才怎麼伺候你的?」趙珊珊回憶了下,道:「你要我給你舔它?」劉睿點點頭。
趙珊珊奇道:「怎麼你們男人都喜歡讓女人舔這玩意啊,多髒啊?」劉睿說:「馮兵也讓你舔過?」趙珊珊哼了一聲,道:「他倒是想呢,我可一回沒答應過。」劉睿聽了很高興,道:「那你這還是第一次咯?」趙珊珊狠狠白他一眼,道:「第一次你個腦袋,我不會給你舔的,噁心死了。」劉睿說:「怎麼噁心,我又不是沒洗澡?要說噁心,你們女人那裡不是更噁心,又小便又流血的……」趙珊珊截口道:「我又沒讓你舔啊。」劉睿撒嬌道:「好寶貝,就給我舔舔嘛。」趙珊珊道:「不行。」劉睿陪笑道:「不看功勞看苦勞啊,看在我剛才又給你抹晚霜又伺候你的份上,你就成全我吧。我叫你好姐姐還不行嗎?我的好寶貝,我最親愛的珊珊……」
趙珊珊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忽然答應了,答應之後才想到,莫非自己天生就是下賤女人,被這個臭男人強姦了之後還心甘情願的跟他好,又變著法的伺候他?自己可真是賤得要死啊!這麼一想,就沒仔細伺候他,只是裝模作樣湊鼻子過去聞了聞,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這就算完事了。
劉睿倒也不想逼她太急,反正以後還有的是跟她恩愛的機會呢,早晚能把她調教成自己所想要的那種女人,何必急於一時,便將她撲倒在身下,捉住她的嘴巴親吻起來。
兩人貪婪的親吻了五六分鐘,劉睿又把她胸前睡裙褪下去,對她胸前兩隻白兔展開了針對性的進攻,又是親吻又是抓揉,沒一會兒,就弄得她嬌喘吁吁。劉睿把手伸到她腿間摸了一把,那裡早已是春潮氾濫,便毫不猶豫把她兩腿抱起分開,欺近身去,上下裡湊弄片刻,小兄弟早順著滑膩緊窄的花溪入了巷。
水乳交融!
感受到那股強烈的充足感以後,趙珊珊情不自禁用雙臂兩腿將身上的劉睿纏得死死的,美眸緊閉,長長睫毛不住價顫動,鼻子裡發出粗重的鼻息聲,一臉的媚紅,全身無一處不表現出對他的渴望。劉睿見此情景,既是享受又是得意,找上她的紅唇,跟她對了幾個嘴兒,便有技巧的聳弄起來,只是幾下,就已經讓伊人婉轉呻吟不住聲,很快的,房間裡又傳出了令人心跳加速的**聲,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細密,間或夾雜著其它幾種古怪的動靜。
徹底的雲收雨散,已經是零點時候的事了。之所以用上「徹底」這個詞,是因為兩人做了不止一次。兩人本都是成年男女,**,一碰就著,又早就彼此心存曖昧,今晚可算找到這麼一個好機會,自然是盡情的放縱一回。前後做了得有三四次,姿勢也不知道換了幾個。後來在洗手間洗澡的時候,又忍不住在花灑下激情了一回。到了最後,趙珊珊兩腿酸軟,連爬樓梯的力氣都沒有了,劉睿只得抱她上樓。
當夜,劉睿就留宿在趙珊珊家裡床上。馮兵不在,他竟然堂而皇之做起了趙珊珊的男人。這事要是被馮海亮知道,估計會嫉妒得要死吧。
次日早上六點,劉睿還在睡夢當中,就已經被昨晚設置的手機鬧鈴叫醒,睜開眼睛,發現趙珊珊那剝了皮的小白羊一般的雪白嬌軀正在自己懷裡鑽著,回想起昨晚跟她發生的一切,心中得意之極,暗想,這個趙珊珊雖然欺壓了自己將近兩年,可到頭來還是匍匐在自己的胯下,自己能得到她,以前受的那些委屈也就不算什麼了。
趙珊珊也被鬧鈴驚醒,但是沒睜開眸子,迷迷糊糊的問道:「幾點了?」劉睿說:「六點,我得走了。」趙珊珊說:「你要走那麼早呢。」劉睿用手在她豐美嬌嫩的屁股上撫摸,時不時捏上兩把,柔聲道:「寶貝啊,我也想晚點走,我想天天陪著你,可我怕走得太晚,被人發現啊。趁這時候人少,我偷偷從你家後門溜出去,誰也看不到。」趙珊珊翻過身來,睜開美眸,看著他道:「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我再睡會兒。」劉睿在她朱唇上深深一吻,道:「嗯,你繼續睡,我改天再過來看你。」吻過之後,瞥見她胸前那兩隻秀美飽滿的乳鴿,忍不住為之吸引,又湊嘴過去親吻。
趙珊珊不耐煩的將他推開,嗔道:「去死,還親,昨晚上都讓你親腫了。快走快走。」劉睿呵呵一笑,在她耳畔附耳說道:「那你的小妹妹有沒有被我干腫了啊?」趙珊珊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彈藥庫,用力一攥,冷笑道:「我給你捏爆了你信不信?」劉睿立時如同猴子被踩了尾巴似的,疼得恨不得從床上跳起來,臉上變色,張嘴求饒:「哎呀我的姑奶奶,我的好姐姐,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廢話了,你饒了我,我這就走。」趙珊珊這才鬆開他的子孫袋,嘿嘿冷笑道:「看你下回還敢得了便宜賣乖不?」
劉睿從趙珊珊家後門溜出來的時候,子孫袋那裡還是疼得很,想起她下手時候的狠辣快捷,現在還是心有餘悸,心說這個女人手段太黑,以後可不能激怒她,否則啊,早晚得死在她手裡。這麼一想,腦袋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趙珊珊接聽後不耐煩地說:「混蛋,你存心不想讓我睡覺是不是?你昨晚可是把我折騰到一點多……」劉睿陪笑道:「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就算馮海亮想強姦你,你也能夠在最後一刻制住他。」趙珊珊打了個哈欠,道:「什麼好主意?」劉睿說:「你等他露出傢伙的時候,就一手抓住他的蛋子。蛋子可是男人最不吃痛的地方,你一旦抓住,他就得跪下給你磕頭求饒。你要是下手狠點,沒準能夠一下子抓死他呢。」趙珊珊奇道:「真的假的?有那麼管用嗎?」劉睿嘿嘿壞笑道:「絕對是真的,你剛才抓我那一下,現在還疼呢,我都邁不動步了……」
今天,劉睿用不著去雲州賓館接白旭光,因為他有更重要的工作去做,就是長途趕往省城國際機場,接達菲製藥投資方代表鄭海民一行三人。
對方一共三人,算上劉睿與司機,一共五人,擠一輛轎車肯定就很彆扭了。如果分乘兩輛轎車的話,要麼是劉睿與鄭海民三人分車坐,要麼是鄭海民三人分車坐,同樣有些不妥。袁小迪考慮了這些情況,便特意從市委小車隊裡找了輛別克商務車,可以將五人全部裝下,還能空出幾個位子裝行李,又找了個老司機老張,專門負責此次接機。
劉睿從趙珊珊家出來後,打輛車趕到家裡,換了身大方莊正又不失時尚的衣服,吃過早飯之後,趕到市委大樓,跟司機老張匯合,上車後,兩人就從雲州出發,一路駛向省城。
其實,也不是白旭光所有的客人都要劉睿親自去省城接機,這裡面也要看,客人與白旭光的關係如何。此次的客人鄭海民作為白旭光的老同學,又是來雲州投資給他增加政績工程的,可以說是他當書記有史以來最尊貴的客人,當然要表現出對三人足夠的重視與敬意。如何表現?最直接的方式自然是由他親自趕往省城接機。可是不要忘了,他是雲州市的市委書記,也算是一方大員了,大員就要有大員的堅持與威嚴。鄭海民三人再重要,說白了也不過是個商人,哪裡有市委書記親自奔波數百里去機場迎接一個商人的先例呢?要知道,就算國家部委領導來雲州市檢查指導工作,他也用不著親自去省城接機的。
既然他不能親自過去,那麼退而求其次,就只好派秘書劉睿跑一趟了。劉睿作為他的貼身秘書,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他,由劉睿接機,同樣可以表現出他對鄭海民三人的重視。畢竟,他要是特意耍官威,可能連劉睿都不派,隨便找個司機過去接機,鄭海民三人也沒脾氣。不過一旦那樣,這次投資可能就黃了。
再說,上次白旭光一家人與劉睿去上海給白雪開學報到,鄭海民曾經宴請幾人,也不是親自去機場接機的,派出去的是他的助理許欣瑤。既然他那邊已經有了接待標準,白旭光這邊派出劉睿接機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鄭海民三人見了也說不出什麼。
與老張共行了百十里,劉睿算是發現了老周的好處。老張這個人,愛說,能說,口才便給,卻說得頭頭不是道。這個老傢伙就如同出租車司機一樣,接上客人之後,甭管客人愛聽不愛聽,反正就是可著勁的說話,賣弄自己所掌握的私密消息。他從市委內幕說到市政府的秘密,又說到市直機關那些頭頭腦腦們的私生活,說的都跟親眼見到似的。劉睿剛開始聽得還挺有意思,可是聽他喋喋不休的一直數說,慢慢就有些膩了。可是老張偏偏沒有一點眼力價,仍然是自說不誤。
再後來,老張不知道怎麼的就說到市政府的美女副市長李婧頭上去了:「這個李婧,最早是市北區的團區委書記。有一回啊,她去省裡開團部會,正好呢,當時中央的團領導在省裡指導工作,也參加了那次大會。兩人就在會上認識了,認識沒兩天,兩人可就做了秘密情人了。你說,李婧抱上這麼一條大粗腿,陞官能不快嗎?從那以後啊,她可就坐上了火箭,陞官升得那叫一個快,不到四十,已經當上副市長了。嘿,她這個年紀的女人,能當個副處長就不錯啦。」
劉睿聽得好笑不已,心說老張你喜歡瞎白話,那就編出一個沒有破綻的故事來,別人聽了也真會信,可你現在說的這叫個什麼?到處都是破綻啊。那個中央團領導真要跟李婧做情人的話,勢必不會叫外人知道此事,你一個開車的司機又怎麼知道這事的?還有,中央團領導畢竟是中央的,開完會以後就回中央去了,哪裡會一路提拔李婧呢?真要提拔她,也要跟省裡相關領導打招呼。可是這種招呼打一次打兩次可以,能一直連著打嗎?李婧從正科級的團區委書記升到副廳級的副市長,這裡面陞遷的難度可不僅僅是表面上那三個關卡所蘊含的那麼簡單啊。
老張見他臉上帶笑,叫道:「怎麼,老弟你不信?」劉睿笑道:「是啊,真不信。」老張嬉笑道:「你不信……嘿,你怎麼不信呢?大家可都是這麼傳的。要不然李婧年紀輕輕,怎麼就能當上副市長?」劉睿說:「我看宣傳部的鄭部長比李婧年紀也差不多,可她還是市委常委呢,比李婧更厲害。這你怎麼不說呢?」老張嘿道:「你提到鄭燕燕,咱們就說說這個女人。前段時間她不是被免職了嘛,那是她在省裡的後台倒了。知道不,省長王立國完了,下台了,他就是鄭燕燕的後台。他這一下台,鄭燕燕肯定就跟著倒台啊。不過這個鄭燕燕有本事,又在省裡找了個新後台,嘿,還真就又官復原職了。」
劉睿聽得氣也不是,笑也不是,這些亂嚼舌頭的人也真有本事,竟然能把鄭燕燕與已經去北京住院的王立國聯繫到一起。更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鄭燕燕還真是王立國提拔起來的。唉,也不知道該說他們什麼好啊。鄭重的說道:「老張,你跟我說說也就算了,千萬不要再跟別人說這種事了。這畢竟是說市領導的不好,被領導聽到耳朵裡會有什麼下場,你也清楚。還有,過會兒接到客人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多說多話。」
老張還說呢:「老弟,這可不是我說的,大家可都是這麼傳的。」劉睿道:「都誰在傳?」老張說:「你讓我說我也說不清,反正小車隊裡都已經傳開了。」劉睿皺了皺眉,道:「以訛傳訛可是違法,老哥你以後還是要注意點。」老張哈哈笑道:「我這也就是跟你說一說,這不開車無聊嘛,跟別人我可不敢說。」劉睿聽得心中鬱悶之極,哦,跟別人不敢說,跟我劉睿就敢說了,豈不是在你眼裡,我劉睿很老實很好欺負還是別的怎麼著?
趕到機場後,劉睿在航站樓門口等著鄭海民三人的來到,心裡不無幻想,許欣瑤今天會穿著什麼衣服,跟自己見面後又會是什麼態度,手裡則拿著手機,每隔幾分鐘就給她打個電話,借此判斷他們是不是已經落地。
他斷斷續續的撥了六七個電話,直等到他們那架航班已經到達後十分鐘了,彼端終於響起了盲音,這讓他無比激動,心想,可惜你要陪著鄭海民兩人,如果只是你一個人過來,我一定買束鮮花迎接你。
彼端響起許欣瑤那嬌媚動聽的聲音:「喂……」劉睿聽到她的聲音後很興奮,問道:「你們出來了嗎?我就在航站樓二號出口等著呢。」許欣瑤說:「還要麻煩你再等一會兒,我們在等行李。」劉睿說:「好,那我進去等。」
又在航站樓裡面等了一刻鐘,劉睿才遙遙望見許欣瑤高挑的身影在出口通道上出現。她跟在鄭海民與另外一個男人的身後,穿著一身深藍色的ol套裙,修長的大腿上裹著肉色絲襪,踩在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上面,手裡拉著一個紅色的小行李箱,娉娉婷婷的走過來,立時如同一道最靚麗的風景,出現在航站樓大廳裡。而等她越來越近,隨著她的高跟鞋走路聲響起,也就有越來越多的男人被她吸引過去。
劉睿望著她那頭棕紅色的披肩波浪捲發,又看到她那雪白明艷的面孔,立時回想起上次上海之行,她陪著自己在黃浦江畔吹風的旖旎情景,心中一動,忙快步迎了過去。
幸虧對方三人一共只有兩個行李箱,否則的話,劉睿一個人還真是忙不過來。他來到三人跟前,先跟鄭海民握手問好,又跟許欣瑤對了個眼色表示歡迎,鄭海民便給他介紹那個商務主管林子豪。
林子豪三十多歲年紀,長得斯文有禮,一身衣服都是名牌,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又說著一口濃郁的南方口音普通話,很像是港台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