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週日下午,劉睿在第二次換藥之後,終於出院。{免費小說}白旭光派老周開市委一號車過來接他出院,秘書一處包括副處長姚偉、孫大中,還有張慧在內的四個同事趕過來幫他收拾東西。市第二醫院院長蔣勁夫帶領部分醫院領導與相關醫護人員熱情相送。
在病房外面,劉睿握住蔣勁夫的手,說了一番感激的話,最後說道:「蔣院長,在我住院期間,貴院護士覃瓊芳對我細心看護,盡職盡責,表現出了極高的業務水平與個人素質。當著您這個院長的面,我要對她提出表揚。」蔣勁夫笑瞇瞇地說:「是嗎?呵呵,哪位是覃瓊芳啊?劉處長既然親口提出表揚了,那我一定要認識認識。」
旁邊有人忙把覃瓊芳推過來,道:「院長,這就是覃瓊芳、小覃。」
覃瓊芳感激的看了劉睿一眼,對蔣勁夫畢恭畢敬的說道:「院長好。」蔣勁夫打量她兩眼,見這小護士雖然臉龐大部分被口罩遮住,但眉清目秀,體態苗條,端的是個美女,連連點頭,道:「好,好,你就是小覃啊。劉處長對你的工作提出了表揚,以後你一定要再接再厲,爭取創出更好成績。」覃瓊芳忙點頭答應。
劉睿開玩笑般的說道:「貴院有沒有什麼『三好護士』或者『十佳護士』之類的評選活動啊?我一定要給小覃投一票。這麼優秀的女護士,完全可以作為貴院護士崗位的標兵旗幟嘛。」蔣勁夫心下納罕,不知道他為什麼對覃瓊芳有如此高的評價,莫不是看中這小護士的姿色了?心下疑慮,臉上笑道:「劉處長,你放心,就衝你對小覃這番表揚,回頭我院也一定會優先選拔小覃為本院優秀護士,並優先推薦她作為我院的護士代表,參加全市『十佳模範護士』的評選活動。」
劉睿心想,這位蔣院長應該是個聰明人,既然有意交好自己,那也一定會給自己面子,自己雖然隻字未提給覃瓊芳漲那個n系列級別的事情,可自己意思已經說到了,這蔣院長也應該會提攜她,身為市第二醫院的院長,在院裡說一不二,他隨便一句話,就夠小覃受用不清的了,至於小覃的護士級別n1提到n2,更是水到渠成,不值一提,便對他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又跟醫護人員挨個握手。
儘管已經明示蔣勁夫要提攜覃瓊芳,劉睿還是有些不放心,等跟覃瓊芳握手的時候,假作鼓勵的說道:「小覃,這次n2級別沒考上去,沒關係,你好好努力,爭取下一次考過。就我看來,你明顯已經有n2的實力了,甚至遠遠超過。不要灰心氣餒,下一次準成。」說完,還用食指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輕輕撓了撓她的掌側小魚際部位。覃瓊芳感激的望著他,道:「大領導,謝謝你,我會努力的。」
等劉睿等人走了之後,蔣勁夫疑惑的叫來辦公室主任,問道:「剛才劉處長說的那個什麼……什麼n2級別,是什麼東西?」辦公室主任說:「哦,那是咱們雲州市衛生局給護士行業制定的一個規範的等級標準。一共四個級別,從n1到n4,級別越高的護士各方面素質越好,工資獎金待遇什麼的也越高。」蔣勁夫又問:「剛才劉處長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他是什麼意思呢?」辦公室主任笑了兩聲,道:「劉處長似乎在暗示一個問題,小覃各方面能力明明已經在n2之上了,為什麼沒有考過?從他前面的話判斷,他似乎在為小覃鳴不平。」蔣勁夫點了點頭,道:「那這件事你去落實一下,跟護士長那裡瞭解下小覃的能力,如果確實不錯的話,你去找負責護士升級的人,讓他把小覃級別提上去,能力有多高就給她提到多高。呃……就說是我的意思。」
市委一號車駛出醫院大門後,劉睿看著艷陽高照的市井街道,恍如隔世一般,小心翼翼坐在後排座的座椅邊上,後背不能靠著椅背,兩手還要扒在前面座椅上,坐姿非常的難受,可這也沒辦法,誰叫自己後背有傷呢,只能忍著,對老周說:「周哥,麻煩你先去雲州賓館一趟吧,我去跟白書記報個到。」老周對他憨憨的一笑,道:「白書記已經猜到你會這麼說了,讓我先送你回家,如果你明天早上可以上班的話,再去見他也不晚。」劉睿感懷不已,對旁邊的李青曼說道:「白書記把什麼都想到了,對我可真好。」
李青曼愁眉苦臉的說:「你不要急著上班,再在家裡養兩天吧?」劉睿搖頭道:「不用了,你看我身體這麼棒,連大夫都說傷口恢復得極好。只要我不做劇烈運動,上班還是沒問題的。」李青曼歎道:「工作要緊還是身體要緊啊?」劉睿笑著牽起她的素手,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李青曼不好意思當著老周跟他太親熱,把手撤出去不提,還特意抱在胸前,不給他牽手的機會。
車到家門口,劉睿再次叮囑李青曼:「待會兒看到我爸說什麼都行,就是不許說我受傷住院的事情。」李青曼嗔道:「哎呀,我記住了,還要說幾遍呀。你以為我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嗎?」
此時,後面秘書一處姚偉等人的車也跟著停下。劉睿把車庫打開,看著他們幫忙將住院期間所收到的各種禮品和生活用品搬到車庫裡,心下很感激,想著等什麼時候有空,請他們吃一頓表示下謝意。
眾人正忙碌的當兒,劉建民打完牌從物業辦公室裡走出來,遠遠望見自家車庫門口一群人在進進出出的搬東西,兒子在旁邊看著指揮,就走過去瞧。
劉睿見老爸過來,有些心虛,搶著說:「爸,我們這是剛從郊區調研回來,這都是地方上送的土特產。」不等他問話,又把姚偉等人引薦給他。
姚偉等人自然要幫著劉睿說話,都說是剛出差回來,這些禮品每人都有一份。
劉建民本來還在納悶,怎麼那麼多的禮品,後來聽他們說每人都有一份,就沒往心裡去,邀請他們進家作客。姚偉等人婉拒了,搬完東西後跟劉氏父子告辭,駕車離去。
老周也不停留,很快開車走人,原地只留下劉氏父子與李青曼。
劉建民早就留意到了李青曼,見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站在自己兒子身旁,安安靜靜的,一句話都不說,臉上帶著柔和的笑,顯得嫻靜穩重,頗有風姿,心中很是喜歡。
劉睿見父親盯著李青曼看,忙把她拉過來,介紹道:「爸,這是青曼,李青曼,是我們秘書長給我介紹的……對象,嘿嘿。我今天把她帶過來,給您瞧一瞧。」劉建民聞言又驚又喜,道:「你對像?」劉睿笑著點頭。劉建民讚道:「閨女長得真俊。」李青曼害羞的說:「劉叔叔您好。」劉建民連連點頭,道:「好,好,你也好,呵呵,哦,對了,趕緊上樓,趕緊家裡坐,走吧。」說完上前帶路。
在劉睿家裡,李青曼受到了劉建民的熱情款待,感受到老人家對自己的喜愛後,心中既高興又得意,忍不住拿俏媚眼看向劉睿,似在表功,倒是視劉家家裝的簡樸老舊而不見。
稍後,兩人走進劉睿的臥室,在裡面竊竊私語起來。
劉睿發愁的看向床上這幾沓子人民幣,歎道:「這次住院最大的收穫就是這四萬七千二百塊錢,可我怎麼看怎麼感覺燙手,該怎麼辦呀?」李青曼笑道:「又小家子氣了吧?這些錢都是正常的人情往來,你大可以收下。那些前來看望過你的領導幹部,我都已經幫你把名字記下來了。以後但凡他們有婚喪嫁娶之類的事,你再過去還上一份禮不就得了?」劉睿點點頭,伸手把她拉進懷裡,道:「多虧了你這個賢內助,要不然,我肯定記不得誰來看過我,人太多了。」李青曼推開他,道:「你不是還有個小護士覃瓊芳嗎?」劉睿嗤笑道:「老婆,你不會又吃小覃的醋了吧?」
李青曼說:「我哪那麼愛吃醋?不過啊,你臨出院之前,在那個蔣院長跟前大說特說小覃的好話,這又是什麼意思?」劉睿說:「我呀,是看在小覃對我體貼照顧的份上,幫她在蔣院長那裡討個人情。她這次護士等級考試沒有過關,我是想請蔣院長幫忙給她通融過去。她照顧了我整整一周,於情於理我也該報答報答她,你說對不對?」李青曼哼道:「我也照顧了你將近一周,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劉睿呵呵笑道:「我呀,打算用我餘生來照顧你伺候你愛惜你,你說行嗎?」李青曼笑而不語,在臥室裡轉了轉,道:「你家房子雖然只有兩室兩廳,可是看著真不小。」
劉睿才不會被她左顧言他而轉移掉話題,走到她身後,再次摟住她,在她耳畔柔聲道:「好老婆,這些日子,你對我可是無微不至。小覃不過是給我換換藥輸輸液罷了,而且那是她的本職工作,可你是既買飯,又洗衣,整天忙得不行,最可敬的是每天晚上給我擦身。只這一點,我就一輩子也報答不了你對我的好。」李青曼把手放在他手上面,低聲道:「跟我還說這種外道話?我要是病了,你肯定也會這樣照顧我的。」劉睿笑嘻嘻的說:「是啊,我肯定也會願意每天給你擦身,但是你答應嗎?」李青曼惱羞成怒,推開他道:「少沒正經。」劉睿厚著臉皮上前再次抱住她,在她耳畔說了一聲:「寶貝我愛你,你對我真好,我太愛你了……」說著湊嘴吻在她已經燒得通紅的臉蛋上。
李青曼萬料不到他在他家就敢跟自己親熱,又是驚愕又是惱羞,想要躲避,已經被他摟在懷裡,根本就躲不開;想要推開他,又怕碰到他傷口,只能忍下來,嗔道:「別鬧,讓你爸瞧見……」劉睿在她臉上動情的吻著,低聲道:「怕什麼?你早晚都是我老婆,咱倆親熱他看到只有高興的。」李青曼窘迫之極,哼道:「哎呀,門還沒關死呢。」劉睿說:「沒事,門縫裡看不到咱倆。」說完有些控制不住,把她苗條的身軀扳過來,側頭吻上了她的嘴。李青曼剛要說話,已經被他堵住,要說的話只能在喉頭處嗚嗚作響,羞憤不已,伸手在他腰肢輕輕擰了一把,害臊的閉上了眼睛。
兩人吻了一會兒,劉睿脫開她口唇,低聲道:「老婆,你也親親老公啊。」李青曼羞赧的睜開眸子,看了看他,哼道:「不行。」劉睿笑問:「為什麼不行?」李青曼垂頭輕笑道:「就是不行。」劉睿無奈,只能再次採取主動,又吻上去,這一次,猴急的度過了舌頭,蠻橫的塞到她嘴裡,在她狹小的口腔內掀起了腥風血雨,逮著她的舌頭糾纏起來。李青曼被他這頓舌吻弄得嬌軀由軟變僵,又由僵變軟,後來輕輕顫抖起來,鼻腔裡不自禁的發出了低低的嚶嚀聲,最後更是不由自主配合著他的動作,吞吐香舌,親吻吮吸,親了個不亦樂乎。
劉睿把兩隻大手從她腰肢上放下去,覆在她那兩瓣豐滿的臀蛋上,隔著西褲輕輕撫摸,偶爾輕輕用力抓捏一下,就好像抓在氣球上,又軟又彈,手感極好。李青曼明知道他對自己所做的動作越來越過分,越來越出格,可就是不想阻攔他,鼻中嚶嚀做聲,與他口舌交纏,說不出的興奮爽利,漸覺身子越來越熱,兩腿越來越軟,開始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產生。
她是過來人,知道產生這種感覺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嚇得冷丁丁打了個寒戰,暗想,雖然早晚都是他的人,但也絕對不能在這兒把身子交給他,要知道,他父親可就在外面客廳裡坐著呢,忙伸手將身前的情郎推開,嗔道:「別鬧了,我該回去了。」劉睿吃了一驚,道:「回去?回哪?不是要回省城吧?」李青曼哼道:「廢話,我不回省城回哪啊?你這也出院了,再將養兩天就能拆線,也就沒什麼大礙了,難道還想我繼續照顧你嗎?」劉睿嬉皮笑臉的說:「我巴不得你天天跟我在一塊,也不用你照顧我,咱倆互相照顧。」李青曼紅著臉說:「等結了婚再說,但是現在我必須馬上走。」劉睿撒嬌道:「可是老婆我捨不得你呀。」李青曼說:「捨不得我就下周再見面,呵呵。」劉睿見留不住她,歎道:「好吧,我送你去火車站。」
李青曼擺手道:「用不著,我打個車就過去了,你就別跟著折騰了,好好在家裡呆著養傷吧。我走啦。」劉睿抓起兩沓子錢塞到她手裡,道:「老婆,你路上用。」李青曼橫他一眼,把錢扔回床上,道:「我路上撕票子玩嗎?給我這麼多。這是你的錢,你自己收著吧。」劉睿嘿笑道:「我的錢還不就是你的錢?」李青曼忍俊不禁,笑道:「等結了婚才是我的,現在呀,先給你留點。還有啊,我提醒你,要攢私房錢就趁早,等結了婚,嘿嘿,我可就一分錢不給你留了。」劉睿聞言暗讚自己明智,早早的就把所有的私房錢存到老冤家趙珊珊那裡去了,包括眼前這個准老婆在內誰也不知道,哈哈,這就叫棋高一著,道:「那你多少拿點。」說完,從其中一萬元裡抽出一小部分,對半疊了下,直接塞到她褲兜裡。手指到她褲兜深處的時候,正好摸到她大腿腿縫處,感覺到那裡的柔軟後,心頭一蕩,小腹內躥出幾股子邪火,大著膽子在那裡上下摸了摸。還別說,竟然給他誤打誤撞摸出了內褲的痕跡。
李青曼含嗔帶怒的瞪著他,既不阻攔,也不喝罵,表現得相當淡定。
劉睿見她這幅表現,心中大定,道:「老婆,走吧,我送你到小區門口打車。」李青曼低聲斥道:「下次你的鬼爪子再亂摸,信不信我給你剁掉?」劉睿笑道:「不信。老婆你脾氣那麼好,怎麼會剁我手呢?何況我這隻手啊,還會給老婆你帶來性福呢,你可不能砍。」李青曼大為疑惑,道:「你這隻手怎麼會給我帶來幸福?」劉睿低聲道:「老婆,可不要誤會,不是你想的那種幸福,而是性福。」李青曼蹙眉道:「你越說我越糊塗,到底是什麼呀?」劉睿嘿笑道:「性是性別的性。」李青曼愣了下,才恍然大悟,明白之後羞得不行,抬手在他胸脯重重打了一下,嗔道:「你這個大壞蛋,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好人呢,想不到你這麼壞。」劉睿笑道:「怎麼提到性就算是大壞蛋了呢?老婆啊,性可是夫妻人倫中最重要的一環,跟吃喝拉撒睡一樣的重要。我看你戴著有色眼鏡看待它,反而說明你心裡有鬼。」李青曼羞憤的說:「一邊兒去吧,我才不跟你廢話呢,我走了,哼。」
儘管被劉睿逗得羞惱不堪,可一旦來到外面,李青曼立時恢復了淑女那嫻靜柔和的姿態,對劉建民道:「叔叔,我要走了,謝謝您對我的招待,我下次再來看您。」
劉建民忙站起身,自然要跟她說一些客套話,挽留她多待會兒什麼的,卻挽留不住,只能讓兒子送她出去。
劉睿把李青曼送到小區門口,給她招停了一輛出租車,兩人目視對方,痛苦幽怨的分離。
回到家裡後,劉建民喜滋滋的問劉睿道:「你這對像家住哪兒啊?」劉睿說:「省城。」劉建民吃了一驚,叫道:「什麼?靖南?怎麼那麼遠?」劉睿苦笑道:「誰叫她爸是省城人。」劉建民驚道:「你怎麼談了一個省城的對象呢?這以後談成了怎麼辦?」劉睿輕描淡寫的說:「談成了就結婚唄。」劉建民道:「結婚了呢?那姑娘來咱們家住嗎?還是你們兩地分居?」劉睿說:「這事只能以後再說了。」劉建民哼道:「以後再說?以後再說就晚了。哎呀,你也真是的,雲州就有不少好女人,你怎麼專挑一個省城那麼老遠的?真要是以後你跟她成了,兩地分居,那跟沒結婚又有什麼分別?」劉睿笑道:「這事我都不操心,您就別跟著瞎操心了。」劉建民道:「就是因為你不操心,我才操心的,哼哼,這閨女人倒是不錯,就是家太遠。對了,她是幹什麼的?」
劉睿說:「她跟我一樣,也是公務員,目前在省委組織部工作,級別比我還高呢,是副處級幹部。」劉建民說:「副處級是不是就是咱們市北區副區長副書記那樣的級別?」劉睿點點頭。劉建民又吃一驚,叫道:「好傢伙,這丫頭才多大歲數啊,怎麼就是那麼大的官兒了?」劉睿道:「她跟我差不多,比我稍大一點兒。」劉建民皺眉想了想,道:「年紀大點不是問題,我就擔心這個婚後兩地分居的問題。你還是要再考慮考慮……我這是為你好,為你們好,你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劉睿聽了很感動,道:「我知道了爸,別的保證我沒法做,最起碼我可以保證,青曼比王麗萍賢淑一百倍。王麗萍身上那些臭毛病,她一個都沒有。」劉建民連連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對了,我再問你,你跟那個叫什麼婧媛的姑娘還有聯繫嗎?」劉睿心頭一跳,忙道:「沒,沒有,早不聯繫了。」劉建民強調道:「沒有是最好。我告訴你,你這已經有了對象,以後絕對不能再幹那種事……」劉睿聽得臉熱,截口道:「不幹,再也不幹了,我已經知道錯了。好啦爸,我累死了,回去休息會兒。」說完灰溜溜的逃回了臥室裡。
傍晚時分,保姆小紅過來做晚飯,做完之後,照例拎著垃圾袋要走。劉睿追出去,把她叫到車庫裡,點選了幾件營養品,讓她帶回去吃。小紅推辭不要,劉睿拽著她的胳膊才算強塞給他。
在醫院裡住了將近一周,雖然每天都有俏護士覃瓊芳與准老婆李青曼陪伴,可劉睿還是憋悶得要死。這好容易出了院,自然想見一見那些老朋友們。可惜的是,後背刀傷仍沒有完全癒合,平時還需注意少動多歇,因此也就不能四處走動,至大只能在小區裡走一走。
晚上吃過飯,又與已經平安到家的李青曼煲了一頓電話粥,劉睿溜躂到小區裡面與西門相對的平台上,那裡聚了小區一些老頭老太太、哄孩子的人們,人們或是打牌,或是聊天,或陪孩子玩,熱鬧的跟個小夜市似的。
劉建民的口風很緊,劉睿自己也不跟人亂說,是以小區裡的人們還不知道他已經貴為市委書記的秘書,還拿他當做普通人看待。有幾個平時跟他談得來的青年男子,也都在市直機關工作,見他難得出現在這裡,便找過去跟他攀談起來,聊的無非是些市裡的新鮮事。
幾人正聊著呢,從平台旁邊南北向的路的南邊走來一個高挑的身影。來人是個女子,穿著高跟鞋,高跟鞋走在路上發出清脆的「噶的噶的」的聲音。這種女人獨有的帶有性感味道的走路聲立時吸引了平台上很多男人的興趣,與劉睿聊天的幾個傢伙幾乎都扭頭過去看。
劉睿也隨意的看了一眼,藉著路邊那昏黃的路燈燈光,一眼就認出來,來人正是自己的美貌芳鄰董旖潔,心中很納悶,她今天怎麼沒開車回來?還有,她怎麼從小區南門回來了?
「嘿,又是這個美女!」劉睿旁邊一個傢伙轉過臉來低聲說道,眼睛卻一直盯在董旖潔那修長到極致的美腿上。
又有一個傢伙回過頭來,低聲讚道:「腿可真長!」
最後一個傢伙轉回臉,問幾人道:「這美女是不是專業模特啊?」
劉睿笑了笑,沒說話。
「比模特可長得漂亮,我白天見過她,美得不像話!」「嘖嘖,那雙腿真是極品啊,我老婆有她大腿三分之二的長度我就燒高香了。」「這身材,這長相,嘿,不知道什麼男人才娶得了她?我這種窮**絲是一輩子都沒戲啦。」「別說娶她了,只要讓我親她一口,我少活十年都樂意。」「呵呵,讓我少活一年,舔舔她的腳行不行?」「哈,你能再出息點嘛?」
三人七嘴八舌的低聲討論著,忽有一人問道:「哎,劉睿,這美女好像是你們五號樓的,你認識她不?」劉睿搖搖頭,道:「我哪有那個福氣呀。」
董旖潔此時已經走到與四人平行的地方,目不斜視,如同高傲的天鵝一般板著臉走過,白嫩的臉上現出幾分清冷之色,顯得既高貴又冷淡,活脫脫一個冰霜美人。
劉睿等她倩影消失在五號樓裡面後,跟三人道別,轉身回去,經過一單元的時候上台階走進樓門,爬到一層後,按響了董旖潔家的門鈴。
門很快就開了,劉睿看到,董旖潔正在門口鞋櫃前換鞋,左腳已經蹬在了拖鞋裡面,右腳卻還在高跟鞋裡踩著。兩人對視一眼,劉睿對她報以微笑。
董旖潔側過身,示意他進屋,又道:「可是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劉睿剛要說「想我了?」,又怕令她惱羞成怒,便改口道:「嗯,我一直在醫院躺著住院,你怎麼見得到?」心裡卻是一動,看來劉曉眉嘴巴也挺緊的,沒跟這位總經理提過自己遇襲住院的事,邁步走進客廳,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直挺挺坐著,絕不敢靠下去。
董旖潔追問道:「住院?什麼病?」說著換好拖鞋,走進客廳,澄淨的目光在他身上身下打量。劉睿站起身,轉過去背對著她,道:「麻煩你撩起我的襯衣,看一看你就明白了。」董旖潔很好奇,湊過去就要拉起他的襯衣。劉睿叫道:「事先聲明,如果你心理素質不夠強,接受不了血腥場面,那最好還是別看。」董旖潔鄙夷的嗤笑兩聲,一把將他襯衣撩起來,待看到那道長長的縫針所在,臉色大變,花容失色,驚呼道:「你……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什麼傷?」劉睿開玩笑道:「這是我養的一隻蜈蚣,時間久了,就長到我肉裡去了,嘿嘿。」董旖潔見他不說實話,恨恨地伸手在他腰肢嫩肉上擰了一把,恨恨地說:「我讓你跟我耍貧嘴!」
劉睿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急忙往前一衝,這才脫離她的蹂躪,轉身道:「你鄰居我讓人給砍啦。」董旖潔聽後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喃喃的道:「讓人給砍了?誰砍的?誰敢砍你?不要命了嗎?」劉睿說:「還真就有人敢砍我,就在你們雲州賓館門口砍的我。要不是我會兩下子,早就讓人砍死啦。」董旖潔呆呆的看了他一陣,問道:「你得罪什麼狠人了?」劉睿搖搖頭,道:「一言難盡,不過呀,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提了。」說完長歎了一口氣,坐回沙發上。董旖潔怔了怔,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劉睿說:「就是這週一晚上,快一周了。」董旖潔又問:「這期間你一直在住院?」劉睿哼了一聲,道:「頭回住這麼久的院,真是把我憋悶壞了。」董旖潔沉下臉,冷冷的問道:「你住院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劉睿聽了心裡很高興,見她面帶憤怒之色,更是快活不已,她越是生氣,代表自己在她心目中地位越高,想起剛才那幾個小區鄰居的對話,越發的得意,心道:「你們還在為只能遠觀不能褻玩而發愁,哥哥我早已經登堂入室,成了她芳心裡面的人物。你們哥幾個啊,拍馬都趕不上嘍。」
「呃,我怕你為我擔心啊。」劉睿賠笑說道。董旖潔冷冰冰的說:「怕有什麼用?該擔心了自然會擔心,不該擔心你求著我也不會擔心。」劉睿笑道:「那你到底擔心不擔心?」董旖潔哼了一聲,道:「你這都出院了,我還擔什麼心?」劉睿道:「好啦,別生氣了。我有點渴了,你給我倒杯白開水吧,然後咱倆殺兩盤,我手癢呢。」董旖潔白他一眼,沒好氣的說:「等著,我先去換衣服。」
董旖潔很快換了一身粉紅睡裙出來,睡裙極薄,胸前與腿間的內衣痕跡可以輕易的顯露出來。劉睿見後叫道:「有沒有必要穿這麼透啊?」董旖潔哼道:「我穿的透是我的事,跟你沒關係。」劉睿說:「你這樣是誘惑我犯罪呀。」董旖潔冷笑道:「我怕你沒那個膽子。」劉睿嘿嘿訕笑,道:「還是你瞭解我啊。」
董旖潔先給他倒了杯熱水,又拿來跳棋,兩人在沙發上廝殺起來。劉睿決意討她開心,上來就連輸兩把。董旖潔卻一點高興都沒有,把棋盤往沙發裡邊一推,淡淡地說:「沒勁,不玩了。」劉睿不敢觸她霉頭,小心翼翼的問道:「那玩什麼?」董旖潔瞥眼瞧著他,半響問道:「你住院這幾天,你那個對象過來看你沒有?」劉睿訕訕的說:「看了,這些天她還一直照顧我來著,下午才剛走。」董旖潔幽幽地說:「她對你可真好。」劉睿點點頭。董旖潔臉色倏地一變,板起俏臉,怒道:「既然她對你那麼好,你去找她呀,你幹嗎來找我?」劉睿哪料到這位姐說變臉就變臉,嚇了一跳,剛要辯解,她已經站起身來,冷冷的說:「我累了,你走吧。」
劉睿也開始悟到自己做得不太合適,頗有點腳踩兩隻船的意思,自己這麼做倒覺得理所應當,可人家心裡會好受嗎?尷尬的站起身,邁腿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麼,回頭道:「旖潔,我住院的時候收了不少禮盒營養品,我自己也吃不了,你拿回幾盒來吃吧。」董旖潔恨恨的瞪著他,怒道:「姓劉的,我告訴你,你既然跟你那個對象確定了戀愛關係,就一心一意跟她好,不要總是過來招惹我……三番兩次,你以為我好欺負嗎?我告訴你,真把我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到時候別怪我把你們拆散掉。」劉睿嚇了一跳,哪敢再說什麼,灰溜溜的出了屋去。
第二天早上,劉睿正式恢復上班生涯,去雲州賓館接白旭光的時候,這位老闆仔細詢問了他的傷情,最後笑著問道:「高家父子給了你什麼補償?」劉睿說:「兩千塊的禮金,還許諾我想到省城發展的話,他負責我的工作調動,還給我級別上提升一級。」白旭光聽得驚愕不已,讚歎說道:「你這可是由禍得福。」又問:「那、小睿,你對此有什麼想法?什麼時候去省城?」劉睿聽得嚇了一跳,心說考驗無處不在啊,忙擺手搖頭,道:「我什麼時候也不去,我要跟著老闆你做秘書,從你身上學東西。」白旭光哈哈一笑,非常滿意,拍了拍他的臂膀,道:「好,很好,年輕人就是要腳踏實地,萬萬不能好高騖遠。你現在還年輕,直接去省裡,根本就發展不起來,還是先在雲州鍛煉幾年,有足夠的基層工作經驗之後,你再想著去省城發展不遲。」劉睿說:「其實我根本就不想去省城,那裡人生地不熟,工作生活一定都很彆扭。我還是最愛老家雲州,我願意一輩子留在雲州。」白旭光呵呵笑道:「你有那麼厲害的未來岳父,怕是你想留在雲州都不能。」
劉睿訕訕的笑了笑,沒說什麼。
白旭光又問:「你未來岳父臨走之前,有沒有囑咐你什麼?」劉睿想了想,點頭道:「他提醒我,不要跟人發生正面衝突。可是又強調,非正面衝突也要盡量避免。這我可不明白了,人在社會,怎麼可能只交朋友不交仇人呢?就算不想製造仇人出來,或多或少的也避免不了衝突呀?有些衝突,躲得開正面,就躲不開後面,能都躲開的,也就不叫衝突了。」白旭光沉吟半響,道:「不聯繫當時你們對話的上下文環境,我也不明白這話的真實深意。不過,我多少能懂一些,就是要你盡量與人為善。」劉睿問道:「如果碰到非要跟人產生衝突不可的時候呢?」白旭光說:「盡量避免正面衝突,至於背面或者側面衝突,實在避免不了,也要讓對**得,你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衝突。」說到這裡,他自己臉上忽然現出醒悟的神色。
劉睿好奇的問道:「老闆,您是不是明白什麼了?」白旭光自得的笑了笑,點頭道:「對,我也悟出來一些東西。其實,小睿啊,李省長這次來的時候,跟我說過,要我幫你養氣。」劉睿聞言有些羞愧,道:「是啊,我脾氣是不太好,將近而立的人了,還是有些暴躁。」白旭光搖搖頭,道:「李省長讓我幫你養的這個氣,可不專指脾氣,還指氣度與氣量。他特意跟我提起此事,所以我剛才才會問你,他走之前是不是囑咐你什麼了。果然,他是囑咐你了,而且囑咐你的話,對我也大有裨益。」劉睿笑著說:「那您跟我說說您剛才悟出來的東西唄。」白旭光說:「我剛才已經說得差不多了。當你以後跟人發生衝突的時候,正面衝突,必須避免。至於非正面衝突,則是重點,你要好好把握。」
劉睿興奮地說:「您說吧,我記著呢。」白旭光說:「據我理解,李省長的意思應該是,若是即將跟人產生非正面衝突,你需要注意以下幾點:一,盡量避免衝突,可以退縮忍讓;二,就算已經發生了,你要事後補救,讓他覺得你跟他沒有衝突。」劉睿苦著臉道:「太繞口了,我聽不懂啊。」白旭光笑道:「我舉個例子你就懂了。譬如上次常委會,於鳳和跟孫金山互挺愛將,本來沒我什麼事,我大可以作壁上觀,可後來我支持了孫市長,就等於是跟於鳳和發生了側面衝突。這個衝突一旦產生,於鳳和勢必會恨我,以後也會想方設法的跟我做對。在我沒聽到李省長囑咐你這句話之前,我沒什麼好辦法,覺得只能這樣跟他爭鬥下去了,畢竟對我這個市委書記來說,我只要團結到大多數的同志就合格了,他支持不支持我都無所謂。但是聽了李省長這話,我就明白了,我應該做出補救,不能跟於鳳和鬧得太僵。我打算下次再有人事任命的時候,支持於鳳和的人上位。這樣一來,就能彌補我跟老於的關係,讓衝突消弭於無形。就算消除不了,也讓他體會到我的善意,讓他覺得我有意跟他修好,並不想跟他產生矛盾。」
劉睿搖搖頭,道:「道理我算是聽懂了,不過感覺很難實用。就像是於鳳和上回用假的舉報信敲詐您那一回,難道您明明知道他在敲詐您,您也不跟他發生衝突嗎?你當面揭穿他的話,就是正面衝突;旁敲側擊的話,就是側面衝突,都沒法避免呀。」白旭光笑道:「小睿,事情都是發展變化的,沒有任何一條定理可以應用到所有事情上。你未來岳父這句叮囑,也不是讓你認死理,而是在遇到問題時,你能更好把握的話,就要想方設法更好的把握,而非讓你一味退縮容忍。我覺得,重點全在一個『和』字上,所謂中庸和諧,你可以參考下我國在國際事務中所扮演的角色。你說我泱泱大國,國力鼎盛,在世界上也是數一數二的強國大國,為什麼在國際事務中總是表現得婆婆媽媽?不敢跟美國那樣的超級霸主叫板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個小小的菲律賓都惹不起呢?你或許覺得國家領導人很窩囊,或許覺得整個華夏民族沒骨氣,可不管如何,我國在國際上的形象已經出來了,就是雍容大度。這個形象相當重要啊。小睿,你未來岳父就是要看到你有這種形象啊。」
到市委上班後,劉睿從秘書長杜立雪那裡得到一個好消息,自己的副科級終於提正了,從此以後,自己也是正科級的幹部了,這要是放到下面縣區,也是鄉鎮長級別的人物了。雖然還是小腳色,總比之前的副主任科員強了太多。與此同時,頭上那頂秘書一處代處長的帽子,其「代」字也被拿下,從此以後就是名正言順的秘書一處的處長了。
逢此兩大喜事,劉睿高興得不行,晚上跟白旭光那裡請了假,在定點飯店大排筵席,請一處的下屬們吃飯。不過他傷勢未癒,不能喝酒,因此未能盡興。
時光飛逝,很快又過去幾天。劉睿但覺後背傷口處越來越癢,知道那裡結痂已畢,這是要復原的前奏了,心裡很高興,回憶這些時日,因傷而得福,不可勝數,要錢有錢,要官有官,與李青曼的好事也已經**不離十,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嗎?
這天晚上,劉睿送白旭光回賓館後,特意打車趕到王麗英的成人用品店,將報紙疊起來的一萬塊錢交給她。
王麗英打開來看,發現是錢,很是訝異,一臉笑容全部凝結,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劉睿低聲道:「別問了,這是我給丫丫的一點心意。你多給她買點好吃的,買點漂亮衣服穿,別讓她跟著你受苦。」王麗英嗔道:「你又不是她爸爸,幹嗎給她錢?」劉睿笑道:「我是不是她爸爸,可我把她當女兒看不行嗎?」王麗英聽了很開心,悻悻的道:「那我也不能要,你工資也不多,賺點錢挺不容易的,你還是自己留著花吧。你以後還得娶媳婦呢,不少花銷等著呢。」劉睿說:「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少廢話。」王麗英哼道:「敢凶我了?」劉睿道:「我什麼不敢啊?」王麗英笑了笑,道:「你等著,我給你沏茶。」
劉睿擺手道:「用不著,我這就走。」王麗英大驚,道:「這就走?不多待會兒啊。」劉睿從公文包裡摸出一個小盒子,神秘兮兮的說:「你見過這玩意嗎?」說完遞給她。王麗英拿到手裡看了看,搖搖頭,道:「沒見過,不過看著像是成人藥物。」劉睿說:「這據說是從法國進口的烈性春藥,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王麗英說:「啊?是嗎?你從哪來的?」劉睿說:「呃,朋友給的,據說女人一旦吃一點點,就想那事兒。」王麗英妙目流轉,在他臉上瞧了一陣,笑道:「你打算給誰吃啊?」劉睿搖頭道:「誰也不想給,未必有藥效呢。」王麗英打開盒子,拿出裡面的小瓶,看了看,低聲道:「我吃一點試試藥效?」劉睿忙擺手道:「別,別吃。我這是拿給你賣的,你吃了還怎麼賣?我要這玩意沒用,你留著賣吧。可以賣貴點,賣個一兩千試試。」
王麗英哼道:「我賣一萬都沒問題,可人家主顧問藥效怎麼辦?我也說不出個一二三。所以啊,我就得試試。」劉睿吃驚不已,道:「你試了這一瓶可就沒啦,我只有這一瓶。」王麗英嘿笑道:「放心吧,我就試吃一點點。真那麼烈性的話,我可以把這一瓶分裝十個甚至二十個小瓶,那樣不是能賺得更多?」劉睿讚道:「真有你的,果然是做生意的,有頭腦。」王麗英拋給他一個媚眼,拿來一個水杯,倒了多半杯水,又把那蒼蠅水瓶的瓶蓋打開,小心翼翼的倒了一大滴到水杯裡,端起水杯來聞了聞,搖頭道:「沒味兒。」劉睿心道,這不廢話嘛,這可是專門**女人用的,有味兒誰還喝呀?王麗英湊到嘴邊喝了一口,又道:「還是沒味兒。」說完咕嘟咕嘟一口氣全喝了下去。
劉睿緊張的盯著她,要看她有沒有被催起春情。
王麗英傻乎乎的站了一會兒,道:「沒感覺啊。」劉睿說:「可能藥效沒發作呢,也可能你服用的太少。」王麗英說:「那我再喝點?」劉睿忙道:「別,等等再說吧。」王麗英笑嗔道:「我可告訴你,真要是藥效發作了,你可得給我解藥。」劉睿愣住了,道:「沒解藥,這哪有解藥啊?」王麗英呵呵嬌笑道:「不是解藥,是你給我解這藥性。」劉睿這才明白她的意思,道:「沒問題,呵呵,這個管夠。」王麗英聞言撒嬌道:「藥效沒發作,你也給我解解行不?」劉睿哭笑不得,道:「再說吧。」
過了兩分鐘,王麗英忽然揉了揉腦袋,道:「有點頭疼。」劉睿忙問:「疼得厲害嗎?」王麗英搖頭,片刻後又道:「又有點睏。」劉睿奇道:「藥效開始發作了?」
又過了一分鐘,王麗英忽然嗔道:「好像藥效真來了,全身發熱,兩腿酸軟,下身那兒……想……想要。」劉睿吃驚的叫道:「不會吧,這麼快?」王麗英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道:「不行了,想要了。」劉睿驚喜不已,笑罵道:「我靠,這麼厲害?」王麗英伸手扯他,哀求道:「你剛才可是答應給我解藥性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跟我做。」劉睿笑道:「喂,你可別趁機逗我,你說真心話,這是藥效嗎?」王麗英連連點頭,臉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紅得似血,似乎意識也開始恍惚了。劉睿大喜,如果這藥真這麼厲害的話,自己倒是可以留一些,保不齊以後什麼時候用到呢。
王麗英忽然起身,隔著櫃檯拉著他的手往裡屋走。劉睿笑道:「你真忍不住啦?什麼感覺啊?」王麗英說:「腦袋暈,心跳好快,全身發燙,那兒……那兒濕了,想……想要……」劉睿叫道:「這麼厲害?這麼快就濕了?你一共才吃了一滴而已啊。」王麗英已經懶得開口了,拽著他就往裡屋去,進了裡屋,又帶他去臥室。劉睿忙道:「丫丫不在嗎?」王麗英說:「去她外婆家了,今晚上就咱倆,你……你陪我玩回爽的!」劉睿想說,自己身上還有傷,貌似不能做太激烈的動作,可還沒到床前,王麗英就已經撲在懷裡,在他臉上亂親亂舔,舌頭到處亂伸,被她這樣一撩,壓抑已久的慾火熊熊燃燒起來,也就忘了背後那點傷,把她抱在懷裡熱吻起來。
這瓶蒼蠅水的催情效果實在厲害,幾分鐘之前,王麗英還是一個成熟大方的家居少婦,現在卻已經變成了風騷放蕩的**,完全陷入了瘋狂,連意識都沒有了,上面跟劉睿做著嘴兒,下面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讓他抓揉,又用另一隻手去他胯下撫摸,摸了沒兩下,就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腰帶。劉睿弄了個啼笑皆非,心中也暗道僥倖,多虧自己把這瓶蒼蠅水偷過來了,否則的話,馮兵一旦給趙珊珊服食,她可就要在並不喜歡的老公跟前大大的出一次丑嘍。
沒多久,王麗英已經褪去了劉睿的武裝,也沒打招呼,哼哼唧唧的蹲下身去,扶住他那小老弟就往嘴裡送。劉睿驚喜不已,還沒來得及阻止,下一刻,已經身陷溫暖濕熱的環境當中。王麗英可算是瘋了,對著他這個寶貝親吻吮吸,兩下工夫就給它弄得一柱擎天,上面濕漉漉的全是口水。劉睿哭笑不得的說:「大姐,我還沒洗澡呢。」王麗英哼哼著說:「我不嫌你髒。」說完又把那玩意吞到嘴裡快活地吃起來。劉睿站在當地,享受著她口舌的撫慰,雖然她舔舐起來沒有什麼章法技巧,但同樣令人爽到骨子裡。劉睿但覺尾椎骨麻酥酥的,全身都爽得不行,忍不住就要哼出聲。
可惜好景不長,王麗英就放棄了這個調調,站起身推著他往床上去,兩手也將裙子裡的褲衩飛快的褪掉了。
來到床前,劉睿道:「我不能在下面……」王麗英說:「那我在下面,快點給我,我難受死了,這藥……太……太夠勁了。」劉睿把她兩腿掰開,伸手到要害處一摸,已經春水氾濫,暗暗好笑,欺身前湊,順利的入了巷。再次進入這溫柔鄉,舒服快活難以名狀,進入後先等了下,等習慣她體內的火熱濕潤之後,這才聳弄起來。他剛一開始動作,王麗英就已經忍不住的**起來,聲音極大,很快就響徹整個房間。
兩人以傳教士姿勢弄了百十抽,王麗英春情愈發強烈,道:「換一個,換一個,我起來,你從我後面插進來,那個進得深。」劉睿暗暗好笑,只能停下,扶著她爬起身,讓她趴跪在床上,再跪行到她臀後,掰開她兩瓣豐臀入了巷。這次玩起來,由於進入深度確實增加不少,且劉睿的撞擊力有所加強,王麗英便叫得更加瘋狂放浪,不住口的**,聽著像是連續哭泣,又像是在唱歌。劉睿聽到這種悅耳動聽的**聲,也有些激動,深吸一口氣,使出更大的力氣衝撞著身前這副嬌軀。
兩人玩得正嗨皮的時候,外間房門忽然被人猛地推開,接著響起一個小女孩歡快的叫聲:「媽媽,媽媽,我回來啦……」
此言一出,劉睿與王麗英都是嚇得毛骨悚然,雖然對方不是鬼,卻有著比鬼更可怕的殺傷力。劉睿瞬間停下動作,全身都硬了,那玩意卻軟下來。王麗英卻恰恰相反,她花徑忽然間緊繃收縮,死死箍住劉睿的小兄弟,再之後慢慢痙攣起來,並很快加速,瞬間形成了急速的痙攣波,又從她花心深處噴出一股滾燙的汁液,全部衝擊在劉睿小兄弟的龍頭上。
劉睿又是舒爽又是苦笑,真是想不到,這位姐居然在這時候洩身了,心下卻怕得要命,她閨女回來了,自己可怎麼辦,要是被她閨女撞到自己跟她媽光著屁股貼在一起,哪怕她什麼都不懂,也能猜到兩人沒幹什麼好事,到時候大哭大鬧起來,自己丟人可就丟到天上去了。
正在胡思亂想,王麗英忽然推他一把,急促的低聲道:「快到床底下躲著去,丫丫不可能一個人回來。」
劉睿聞言又嚇一跳,不敢多想,急急跳下床去,褲子都沒來得及繫好,掀開床下面的簾子,急忙鑽了進去,一想不對,又趕緊回手,在外面摸索到自己的皮鞋,一起抓了進來。兩人在臥室裡肉搏的時候,根本就沒開燈,因此床下黑漆一片,什麼都看不到。他稀里糊塗的鑽進去,也不管床下有什麼東西,只往最裡面鑽。
就在此時,床外響起丫丫的叫聲:「呀,媽媽,怎麼不開燈?你睡覺了嗎?」劉睿見她就站在床邊,哪敢再動,忙停下來。
下一刻,一個讓他汗毛倒豎的女子聲音忽然響起:「姐,你幹嗎呢,外面開著門亮著燈,你跑裡面睡覺來了?」
「是王麗萍!」
劉睿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心臟直接吊到了嗓子眼,雖然剛剛聽了王麗英那句話,已經猜到,送丫丫回來的十有九成就是她,因為她手裡有車,可還是沒想到,居然真的是她。怎麼會是她呢?她這一來,要是發現自己跟她姐姐偷歡的事情可怎麼辦?自己這點臉哪夠丟的?完了完了,這次可是死定了,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已經跟她離了婚,到頭來竟然還要在她跟前丟如此大人,這以後在她面前可就沒臉做人啦。
不提劉睿這邊如何後悔羞慚,只說王麗英,已經翻倒在床上,順手將毛巾被拉過來,扯在自己身上,蓋住腰間以下部位,咳嗽一聲道:「你怎麼送丫丫回來了?我……我有點頭疼,在床上躺著歇會兒。」王麗萍道:「丫丫不跟你睡就睡不著,又哭又鬧,沒辦法,我只能把她送回來。咦,屋裡這是什麼味兒?」王麗英尷尬的說:「沒什麼味兒啊,你……你鼻子有問題吧。」王麗萍道:「你怎麼也不開燈呢?」王麗英忽然叫道:「別……你別開燈。」王麗萍奇道:「為什麼不能開啊?」王麗英說:「我眼疼,見不得光。」王麗萍哦了一聲,道:「外面櫃檯上那個包是誰的呀?」王麗英說:「哦,隔壁打印店老闆的,他……他出去一趟,包先放我這兒。」王麗萍又問:「那櫃檯上那瓶藥水又是幹嘛的?怎麼打開了?」王麗英說:「哦,那是我……新貨到了,我看看包裝。」
王麗萍詭異的笑了兩聲,忽然說:「丫丫,你先出去玩,我跟你媽有悄悄話說。」丫丫乖巧的說:「好的小姨,我出去玩,給你們把門關上。」王麗萍讚道:「丫丫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