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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可不做好人 文 / 顧夢曉

    「你怎麼突然把顧眉生帶去了越南呢?還不與我說一聲?」

    大清早,欒亦然在家中只穿極簡單舒適的家居服,將一杯茶放到欒傾待面前,自己卻只喝黑咖啡。

    「二叔,我陪女友去旅行,還要逢人就說嗎?」

    欒傾待見他翹著二郎腿,一副閒散慵懶的模樣,心中便覺有氣,「這幾天顧眉生下落不明,白錦恆幾乎天天上門來問我。你倒是好,背後給你叔叔捅婁子,嗯?」

    「二叔,您也在商場上摸爬混跡了幾十年了,白錦恆不過是個還沒斷奶的娃娃,你連他都打發不了?」

    欒傾待放下茶杯,對他說,「我也不過是想讓眉生配合我演場戲,你何必這樣草木皆兵?現在反而將事情搞得複雜了。」

    欒亦然倒也很直接,對他說,「二叔,你憑什麼認為眉生會答應陪你演戲?」

    欒傾待看著他,沒回答。

    欒亦然淡笑,「您可別認為,顧眉生跟她母親是一個性子。」

    他突然說起張小曼,欒傾待顯得有些不悅了,「我過去認識的張小曼也不是現在這樣的性情。」

    欒亦然對他跟張小曼的事情其實沒什麼興趣。昨日黃花似的陳年之事,也只有欒傾待還懷抱著那份明知不可能的希冀。

    他對欒傾待說,「二叔,別再打顧眉生的主意。」

    欒傾待凝著他,半晌,輕歎一口氣,「如果你肯過來幫我,我何至於像現在這樣煩惱。」

    欒亦然依舊悠然地喝著咖啡,說,「您放心,那天你真因為經營不善搞得要跳樓自殺什麼的,我肯定不會看著你死。」

    「……」欒傾待轉身就往外走,他就知道,這小子哪天不氣他,那就不叫欒亦然。

    欒傾待離開後,欒亦然重新走回書房。助理殷實抬頭看他一眼,「老闆,您怎麼不提醒二叔,白家根本就在打那塊地的主意啊。」

    「我為什麼要提醒他?」

    「……」殷實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問道,「老闆,您跟您二叔真是親生叔侄嗎?」哪有欒亦然這樣看著自己的叔叔往火坑裡跳還不拉一把的人?

    欒亦然只淡淡掃了殷實一眼,目光就聚焦在了電腦屏幕上。

    待曼控股無論在歐美發展得有多好,欒傾待想要在朝夕之間與鴻雲集團抗衡,機會不是沒有,但他不該選擇與白家合作。

    如果顧鴻華是狐狸,那麼白沫先就是只不動聲色的狼。

    白氏一心想要超越鴻雲集團成為榮城的首富,這次的城北發展規劃就是極佳的機會,白沫先又怎麼會看著欒傾待白白拍去了那塊地皮?

    二叔卻偏偏將目光放在白錦恆身上,豈不是糊塗?

    再者,歐美的房地產泡沫瀕臨破滅這是事實,待曼控股在這樣的時候根本不適合參和交通樞紐的生意。

    待曼控股在根上就出了問題,持續這樣下去,破產倒閉是早晚的事。

    可是依欒傾待的個性,現在無論欒亦然說什麼,他都不會聽。

    欒傾待不肯聽,欒亦然就只能用其他的方法來幫他。

    *

    轉眼已至八月底,顧眉生迎來了榮大新生軍訓。

    這也是顧眉生人生中第一次體驗集體生活。

    軍訓為期半個月,按照規矩,每個人都需要住在指定的宿舍裡,等到軍訓結束時才可以回家。

    六個人同住一間宿舍,這對顧眉生來說,實在有些不習慣。

    刷牙,洗澡,上洗手間都需要與其她五個人共用。因為顧眉生是破格錄取生,年齡本來就比其她人小,再加上其中有兩個人還知道她的身份,說起話來常常有意無意地避開她。

    兩天下來,顧眉生就被排擠在她們的小圈子外了。

    第三天排隊吃午飯時,那管廚房的大媽將顧眉生身材瘦小,盛肉的時候就多給她盛了一份。

    誰知這肉她還沒來得及吃,就被一旁的四個女生不由分說地分掉了。

    旁邊的短髮女生叫潘琳看不過去了,啪一聲放下筷子,對另外四個人說,「喂,你們別太過分了!」

    顧眉生原本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這會兒見有人替她出頭,反而好奇了,抬頭看向潘琳。

    潘琳看她一眼,將自己的菜分給顧眉生,「你不在乎是一回事,但也不能太好說話了。這世道,太過良善的都屬於傻子。」

    顧眉生看了眼面前的菜,朝著潘琳揚唇笑了笑,「謝謝。」

    她說著,又轉眸淡淡掃了眼一旁的四個人,說,「我聽說榮城大學的食堂很少有人來吃的。廚房年歲久了,天氣又熱,常常有小強在食物上產卵的。」

    「……」潘琳放下手裡的筷子,「您這意思,我們吃得都是小強寶寶唄?」

    顧眉生慢條斯理地吃著飯,說,「挺好的呀,高蛋白,高營養。」

    「……」坐在顧眉生身邊的四個人臉色瞬間不好了,放下碗筷一副噁心欲吐的模樣。

    顧眉生掃了她們一眼,一臉語重心長地道,「別吐。吐了多可惜。那些小強寶寶死得太沒價值,你們不能這樣浪費的,蟑螂孵個卵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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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四個人摀住嘴,瞬間落荒而逃。

    潘琳歎為觀止地看著顧眉生半天,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你強。」

    黃昏軍訓結束後,欒亦然來找她。

    他站在跑道旁的樹蔭下,看到顧眉生一身迷彩服朝著他走來,開口便問,「這麼醜的非洲娃娃,誰家的?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放出來嚇人。」

    顧眉生站住不動,盯了他一會兒,重新又走到他面前,問道,「我黑了很多嗎?」

    欒亦然點點頭,「黑。」其實還好,只是比越南回來時顯得膚色更加健康了。

    顧眉生不開心了,垂眸看了半天腳趾頭,說,「不科學啊。」

    欒亦然忍著笑望著她,「怎麼不科學?」

    顧眉生抬起頭,伸出手臂放到他的手臂旁比劃著,「還是你的膚色比較黑吧。」

    「我這是為了配合你故意把自己抹黑了點。」

    顧眉生側頭看著眼前這惡劣的男人,「欒亦然,你真不是個好人。」

    欒亦然笑得一臉縱容,將她擁在了懷裡,「我要當好人做什麼?當好人能像這樣抱著你嗎?」

    他貪戀地嗅著女孩身上的味道。不夠,怎麼抱著她都依然覺得不夠。

    明明不捨得放開她,欒亦然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說,「顧眉生,你究竟多久沒洗澡了?這身上什麼味?」

    顧眉生在他懷裡悶哼一聲,說,「蟑螂味呀。」

    什麼?!欒亦然抱著她的手僵了,下一秒瞬間鬆開,「哪裡來的蟑螂?」

    「哪裡都有啊。」顧眉生一臉平淡,說,「前天在浴室,我拍死一隻。昨天早上刷牙時,看到水槽裡爬了三兩隻……」

    欒亦然的面色真心不是一般的陰沉,他不由分說,扛起顧眉生就往校外走去。

    一路飛車帶著她回到華庭一號。顧眉生正要跟著他走進公寓,卻被他大手一擋,說,「把你這身衣服脫了再進來。」

    「……」顧眉生說,「我裡面只有背心和短褲。」

    「放心,沒人要看你這被蟑螂爬過的臭女孩。」欒亦然的話說得雖然毒舌,但語氣卻是寵溺的。

    他的公寓是頂層,又是獨護,不會有人看到。

    顧眉生咬牙,還真就當著他的面把身上的迷彩服和長褲都脫了。她心裡有些鬱悶地想:原本是打算給他添堵的,怎麼最後又變成是她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呢。

    看著她將那身「蟑螂服」脫下來,欒亦然才拉著她進浴室,「洗洗乾淨。」

    顧眉生這下是真的惱了,走到沙發上坐下,「我下午洗過了。」

    欒亦然看出來了,走到她面前,說,「你說有許多蟑螂。」

    顧眉生抬起頭看著他,「蟑螂怎麼了?蟑螂再髒,能比人心還髒嗎?你要不要把自己的心也挖出來洗一洗?」

    欒先生一聽,抿了抿唇,「你還有透視眼不成?還能看到我的心乾不乾淨?」

    「那你哪裡看出來我的身體不乾淨?」

    欒先生看著她好一陣,忽然笑了,笑得那叫一個絕魅生風,「我們這算不算情侶鬥嘴?」

    「……」顧眉生,「難道不是正經八百地吵架嗎?」

    欒亦然坐到她身邊,說,「我不跟你吵。」

    顧眉生坐的離他遠一點,這人又恬不知恥地湊近了她一分,「我以後都讓著你。」

    說話間,他臉也湊上來了,在她的脖頸間流連著不肯離開。

    顧眉生用手推他,「我髒呢。」

    欒先生臉一沉,「誰說你髒了?」

    顧眉生才不吃他的糖衣炮彈,又道,「還有人說我是非洲娃娃。」

    欒亦然答,「南非,南非娃娃。那皮膚,都是鑽石做的,美著呢。」

    顧眉生,「我還是被蟑螂爬過的臭人。」

    欒亦然滿心地挫敗,怎麼就攤上她這樣記仇又腦子特別好使的女孩。

    他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扛起來往房間走去。

    柔軟的大床上,欒亦然凶巴巴地壓在她身上,說,「顧眉生,伶牙俐齒是病,不過沒關係,我免費幫你治。」

    顧眉生再想要說什麼,欒亦然已經不再給她任何機會,低下頭直接封住了她那張令他日思夜想,欲罷不能的毒舌小嘴。

    *

    自從上次食堂的蟑螂事件後,宿舍裡的那四個女生再不敢無故去招惹顧眉生,兩周軍訓轉瞬而過。

    彼此再見時,已經大學正式開課了。

    開學第一天的法律公共課,金融系與公共外交系一起上。顧眉生與潘琳剛一走進教室,就看到了坐在前排正與人說著話的蔣悅然。

    蔣悅然抬頭看了顧眉生一眼,很快又錯開目光。兩人都沒有要主動與對方打招呼的意思,彷彿彼此完全不認識。

    三個小時連上的法律課,內容繁瑣又枯燥,漸漸地,很多人都開始低頭玩起了手機。

    潘琳單手撐著腦袋,嘴裡小聲嘀咕道,「這教授不愧是學法律的,一張嘴可真能得吧。」

    顧眉生看著夾在書頁中的平板電腦,聽了她的話,輕輕勾起了唇。

    潘琳見她在看股票指數,問道,「你買的哪支股?大家都說房地產市場的低迷會影響股市,現在可不是入市的好時機。」

    顧眉生贊同地點點頭,「銀行也會受到影響,所以金融市場很快會陷入困境。」

    「那你還買?」

    顧眉生朝著她笑了笑,說,「不是,我就是喜歡研究研究。」

    下課後,蔣悅然離開時回頭看了眼正收拾東西的顧眉生,走出教室後她撥通了白錦恆的電話,說,「你朝思暮想的人現在在a棟教學樓的一樓階梯教室。你要見她就趕緊過來。」

    白錦恆就在a棟的三樓,接了蔣悅然的電話就匆匆跑下了樓,將顧眉生正正好好攔在了教室門口。

    他凝著顧眉生,問,「有時間聊聊嗎?」

    顧眉生說,「半個小時我在c樓還有一堂課。」

    白錦恆點點頭,「我陪你走過去。」

    開闊的走廊外,暖景溶溶,白色蝴蝶流連在紅翠相間的花叢間,長久地不肯離開。

    經過學校超市時,顧眉生想要進去買瓶水,卻被白錦恆攔住了,「我去吧,你等我一下。」

    白錦恆走進超市,正要拿水的時候卻看到了貨架對面的蔣悅然。她將手裡的一瓶水遞到白錦恆跟前,「別忘了你答應送我的m36。」

    白錦恆接過水,一言不發地走到收銀台付了錢,然後走出來將水遞給了顧眉生。

    他看著顧眉生將水放在包裡,道,「暑假時我去秋波弄找你,你父母說去旅行了。一個人?」

    顧眉生淡淡看他一眼,「不是。」

    「跟朋友?」

    顧眉生,「是。」

    「經過希顏的事,你還有心思出去旅行,真是難得。」

    顧眉生看著他,道,「聽說你之前被人綁架了,沒出什麼事吧?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呢,敢在榮城把你給綁了?」

    大約是陽光刺眼,白錦恆看著她,慢慢斂起了眉,「顧眉生,你都知道,你什麼都知道,是不是?」

    顧眉生勾了勾唇,「我知道什麼?知道你與顧子墨合起伙來想要算計我,卻反過來被顧子墨算計了?」

    白錦恆冷冷道,「別以為整個榮城的人都是瞎子聾子,你這次去越南是不是跟那個姓欒的一起去的?顧眉生,孤男寡女相處數日,你還有廉恥之心嗎?」

    顧眉生感覺到白錦恆的情緒似乎失控了,她不想再與他說下去,轉身想走,但下一秒她便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腰。

    白錦恆站在她身後,聲音極輕,「買給你的水,你怎麼不喝呢?」他說著,手裡的槍用力地頂了頂顧眉生的腰,「喝吧,你不是渴了嗎?」

    顧眉生當然知道手裡的水被他動了手腳,可眼下的情況,她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了。

    她一邊擰瓶蓋,一邊試圖勸說他,「你冷靜點,你這樣對我,對你和你們白家都沒有半點好處。」

    白錦恆推著她一步步往校門外走去,「眉生,你放心,你我以後是要做夫妻的,我又怎麼會破壞了你我倆家的關係呢?」

    「只要你乖乖的,你跟其他人的那點事,我可以全當不知道。」

    「把手裡的水喝了。」

    偌大的校園,四周都是來而往趕著去上課的學生,許多人都情不自禁地將目光落在顧眉生和白錦恆的身上。

    可是,誰也不會猜到顧眉生是被挾持的,他們的姿勢在外人看起來就像是兩個親密的情侶。

    顧眉生知道白錦恆的個性,他能豁出去走到今天的這一步,他就能狠下心來將槍裡的子彈射穿她的身體。

    顧眉生不得已,只能先聽他的話喝下那瓶水。

    學校大門外已經有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停在那裡,白錦恆帶著顧眉生坐進去,她已經開始感覺到頭暈目眩,四肢乏力全然不受自己的大腦支配。

    白錦恆癡迷地看著她精緻的臉龐,「你只要配合一點,我絕對捨不得傷害你的。」

    車子飛速地行駛著,顧眉生想要努力看清窗外的路,可是頭昏昏沉沉,她用力咬著舌頭,讓那陣深切的疼痛感隨時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車子正開在駛往郊外的高架上,顧眉生似乎看到一家極大的傢俱城,再往下走,四周的環境越來越荒蕪,再沒有任何可以辨別的建築物。

    大約一個多小時後,天色漸漸暗了。白錦恆帶著顧眉生走進一間舊式廠房改建的工作室。

    他將她放在沙發上,束住了她的四肢,「你喜歡那個姓欒的男人是不是?等著吧,他會來救你的。」

    顧眉生的意識幾近混沌,她迷迷糊糊地聽著白錦恆的話,心裡的直覺告訴她,今天的一切是白錦恆精心策劃的一場陷阱。

    他居然想利用她來對付欒亦然?

    工作室裡沒有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微弱的黃昏之光。顧眉生閉眸坐在沙發上。

    她不怕欒亦然會中了白錦恆的計,她只怕白錦恆會耐不住性子動了自己,所以儘管她頭暈目眩幾度都想要陷入睡眠中,卻始終咬牙讓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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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屋子裡很安靜,然後,她聽到從遠處清晰傳來的一陣腳步聲。

    顧眉生努力睜眼望去,那男人依舊是極簡約的裝扮,高挑的身影染上了屋外的光線,從外頭走進來。

    明明知道四周都藏了人,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坑,欒亦然卻還是一臉氣定神閒的模樣,走近顧眉生,將她攬進懷裡。

    「蠢。」她咬著唇,輕罵他。

    欒亦然看到了她唇齒間不小心溢出來的血紅,輕蹙了眉,手捏著顧眉生下巴,望她口腔中一看。

    已經是滿口的血。

    他低下頭,舌頭不由分說地探進她的口腔裡,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氣息之間慢慢地流轉。

    顧眉生被他的舌頭碰到了口中的傷患,悶悶地抗議著。欒亦然卻依舊不放手,連力氣都不見半分放輕。

    把自己咬成這副德性,她還知道疼?「疼也給老子忍著。」他說。

    顧眉生想還擊,奈何身上全然沒有半點力氣。

    恰在這時,屋子裡的燈光突然亮起。燈光刺眼,欒亦然將顧眉生護在懷裡,抬頭,看向從外面走進來的白錦恆和蘇棠。

    欒亦然一派悠然,反觀他懷裡的顧眉生,卻被捆了手腳,露在空氣中的面色顯得極蒼白,髮絲微亂。

    怎麼看,都像是顧眉生被欒亦然挾持了的模樣。

    蘇棠木著臉走上前,對欒亦然說,「我不管你是誰,馬上放了眉生。」

    不遠處,白錦恆冷冷望著欒亦然,「不久前你叔叔綁架了我卻把髒水潑在顧家人的身上,現在你又故技重施企圖對眉生不軌?」

    「不軌?」欒亦然淡笑,反問道,「什麼叫不軌?」

    蘇棠沒心思與他咬嚼字,「放了眉生。」

    欒亦然看了眼蘇棠,又看了眼白錦恆。

    挺好。潑髒水都潑到他身上來了。想要借顧鴻華的手除了他?

    欒亦然輕輕佻了挑眉,笑吟吟看著白錦恆,「你算計我的時候,難道沒發現你的堂妹不見了嗎?」

    白錦恆聞言心頭大驚,「你把蔣悅然怎麼了?」

    欒亦然笑,「你妹妹喜歡玩槍,我讓兩個人陪著她練練槍。m36是不是?我那裡有好多,她可以隨便玩。」

    「只不過你也知道,這槍吧,容易擦槍走火,難保她初次玩,不會傷了自己。」

    「你別動她!」白錦恆心中一陣害怕。蔣悅然要是出了事,不但他自己有麻煩,連他爸媽也不好跟蔣家交代。

    欒亦然看著他,「那可保不準。說不定她這會兒已經自己射穿了自己的手?腳?臉?」

    白錦恆恨得咬牙切齒,「你一早就在算計我了!」

    「嘖。」欒亦然抱著顧眉生,「算計你?我可沒這麼閒。」

    「你動了悅然,白家和蔣家都不會放過你的。」

    欒亦然勾唇,「你動了顧眉生,我得先不放過你。」

    「再說了,這蔣悅然怎麼是我動的呢?不是你答應給她弄支槍,叫她去玩的嗎?」

    「這蔣家千金要真的出了事,那也是你白錦恆的責任,跟我有什麼關係?」

    欒亦然說完,連看都不看蘇棠一眼,逕直抱著顧眉生離開了。

    現在知道問他要人了,眉生被白錦恆挾持的時候,這個蘇棠幹嘛去了?

    他今天要不是剛好去榮大有事,這顧眉生豈不是白給這白錦恆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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