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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美婦投懷 文 / 浪味仙

    232.美婦投懷

    許峻嶺說:「那徐仁堂的事拉倒,將李贏洲放虎歸山」

    唐飛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放虎歸山終究還要傷人的,你明天去一趟省紀委,能否由省紀委出面,將徐仁堂的任命擱一擱,不至於使海天出太大的洋相,案子要照辦不誤,進程要加快,沒有正當的理由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許峻嶺說:「按你唐書記的指示辦!」又說自己黨代表的選舉可能有問題。唐飛問什麼問題許峻嶺說很可能要落選,當不成黨代表,參加不了黨代會。

    唐飛說:「市委常委、紀委書記選不上黨代表,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

    許峻嶺說:「我並沒有言過其實,向明東同志有病告假後,徐仁堂一人主持落馬黨政工作,李贏洲再審下去,我必落選無疑。」

    唐飛說:「這是一個黨員幹部是否與組織保持一致的政治問題,平常要求講政治就是要求領導幹部在政治上不違背組織,徐仁堂要是耍手腕,在選舉上做文許,必將自食其果。」說完,唐飛又當著許峻嶺的面打電話給徐仁堂,瞭解落馬縣黨代表選舉情況。

    徐仁堂說:「一切按照組織意圖進行,請市委和唐書記放心。」

    唐飛乾脆點名要確保許峻嶺同志當選,徐仁堂說:「許書記是落馬老家人,回落馬選舉,是對落馬工作的信任和支持,於情於理,哪有落選的理由!」

    徐仁堂把話說到這種份上,唐飛只好放下電話,笑著對許峻嶺說:「你是否太敏感了。」

    許峻嶺說:「但願如此」。就告辭了。

    唐飛一人坐在辦公室裡想想,有點不那麼回事,就把吳仁招過來,說:「你在市紀委、我在省紀委,我們打了多年交道,你可不能給我出難題啊!」

    吳仁說:「老領導說哪裡去了,你唐書記指到哪裡,我吳仁就打到哪裡,決不說一個不字。」

    唐飛說:「你我都是管烏紗帽的,具體地說你是找材料做烏紗帽,我是給人家戴烏紗帽,你帽子做不好或者做不合適,我給人家戴錯了,就是你這個配角的關沒有把好。」

    吳仁說:「我也明白老領導所指,徐仁堂任縣委書記是我向市委建議的,從我掌握的情況看,他是合適的人選,相信他能勝任的,現在紀委那邊有了些說法,相信許峻嶺同志向你匯報過,許峻嶺同志年輕、氣盛,新官上任三把火,急於出政績,心情可以理解,但見風就是雨,見到骨頭也搾油,一個小小的秘書已關他十多天了,會關出事情來的。」

    唐飛說:「我只是跟你打個招呼,用人的關你要給我把准、把嚴,不要人為地造成漏洞,讓污泥濁水湧進黨和政府的肌體。」

    吳仁說一定一定就走了。唐飛想想還不放心,又把組織部長找來,開門見山地問他,如果市委領導黨代表落選,有什麼補救措施

    組織部長說,補選。

    唐飛說:「要是補選又不行呢」

    組織部長說那只能作為列席了。

    唐飛想了想說:「你立即把許峻嶺黨代表選舉從落馬縣調整到市級機關。」

    組織部長說:「市級機關的黨代表候選人早公佈了。」

    唐飛說:「只要不違犯選舉原則,你立即給我補,對從事紀檢工作的同志,政治上必須要保護他。」

    組織部長說:「按你唐書記的指示辦。」

    組織部長走後,唐飛這才感到心情輕鬆了一些,找上市委辦主任李長權,到企業搞調研去了。

    許峻嶺回到辦公室,就把花明找了來,他說:「把李贏洲關了這麼長時間了,他的金口就這麼難開」

    花明說:「他剛進來的時候,是手足無措、慌亂不堪的,我也不明白,把他越關越審,他倒越發精神、自信,底氣越足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許峻嶺說:「那是他知道有神仙在保佑他,會幫他免災消禍,度過劫數。」

    花明聽得一頭霧水,兩眼莫名其妙地瞪著。許峻嶺說:「神仙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也得靠土地爺指點,靠小鬼探路,自古以來,有句話叫強盜好躲,家賊難防,我們市紀委有家賊阿

    !」

    花明說:「這怎麼可能呢」

    許峻嶺說:「要是不可能,這李贏洲真的是刀槍不入的金鋼之身了,你搞了這麼多年紀檢工作,遇到過這樣的人嗎」

    花明搖搖頭說:「這倒沒有遇到過,死硬分子倒是有的,但愈審愈硬的傢伙實屬少見。」

    許峻嶺說:「多餘的話也不便說,朝天縣民政局私分救濟款一案,數額巨大,讓謝雨君去辦,並交代他不得再插手李贏洲一案。」

    花明問:「人手不夠怎麼辦」

    許峻嶺說:「把高速公路有限公司副總許瑛同志借用過來,這個同志很適合搞紀檢工作,人先過來配合你工作,職務再考慮。」同時又交代花明:「李贏洲一案在明天上午向省紀委匯報前,必須有些突破。」

    花明說盡力而為吧!

    許峻嶺得去看望陳詩贏了。陳詩贏回海天已四天了,她急於要見的也是許峻嶺,一是感謝他對自己免於刑事處分的周旋;二是半年不見了,有種難以傾訴的牽掛。陳詩贏沒有住濱海山莊,那裡有她太多的陰影和不愉快的記憶,她甚至發誓這輩子也不進那個山莊了。當初市中院法官認定,陳詩贏案發前主動交代並返還贓款,給國家財產沒有造成損失,可以認作挪用公款,又有重大立功表現,決定免於刑事處分。許峻嶺把這一消息告訴陳詩贏,陳詩贏在電話那頭就哭了,說:「我就做你許書記的妹妹吧!」

    許峻嶺沒有表態,就把電話擱了。

    許峻嶺見到陳詩贏時,她在海天國際大酒店的客房裡,穿著鵝黃色的緊身羊毛衣,黑色的長褲跟裙子一樣寬鬆,長髮瀑布一般瀉到肩齊,美色不減,還多了一份都市女性的超脫風範。

    許峻嶺握著她手的時候,就想這樣一位才貌兩絕的女子,為什麼有那麼多的陷阱在等著她呢也許注定她要一生獨行,因為配得上一輩子騎她的男人還沒有出世。

    陳詩贏一時沒有控制住情感衝動,撲進許峻嶺懷裡,跟流浪的孩子回到母親懷抱一樣哭起來,臉和高聳的胸脯緊貼著許峻嶺,兩手摟著他的腰。許峻嶺就不停地喊她的名字,要她冷靜些,雙手按住她的雙肩,搖著她的身子,而陳詩贏越發抱緊他,身體也跟他貼得更緊,許峻嶺感到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長髮在他的臉頰磨紗著,他知道陳詩贏身體的某些部位像漩渦一樣在吸吶著自己,只要脊樑骨一軟,就有陷進去不能自拔的可能,他不停地提醒自己要理智,千萬不能衝動,否則一片陽光燦爛的沙灘一定被情感的浪潮所淹沒。陳詩贏開始只是哭泣,漸漸地就在他懷裡喘息著,像只小豬崽一樣拱著,騷動著。

    這時,許峻嶺裝在風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是邵美打來的,邵美問他在哪里許峻嶺說在看望一位客人。

    邵美說:「是否在國際大酒店陳詩贏的房間裡」

    許峻嶺有點找不到北,不過曾經被陳詩贏點燃的狂熱心情一下子冷若冰霜。邵美催他說話呀!

    許峻嶺說:「是在陳詩贏這裡,她剛從北京回海天,我來看望她,談談投資上的事。」

    邵美說:「談什麼無所謂,不要談到床上去就行。」

    許峻嶺說:「哪能呢」

    邵美又說:「就是談到床上去也無所謂,不要叫人堵著就行,當心門外有人守著你。」

    邵美話音剛落,真的有人在敲門了。許峻嶺說:「小美,真被你說中了,有人在敲門吶!」

    邵美笑笑說:「去開門的時候,衣服褲子可要穿上啊!」

    許峻嶺說:「你聽著,我這就去開門。」

    邵美真的在電話那頭聽著房間裡的動靜,許峻嶺開了門,敲門的人說:「對不起敲錯門了!」

    邵美在那邊這才把電話擱卡。許峻嶺乾脆讓門開著,讓陳詩贏把窗也打開,他說:「咱們打開門窗說亮話吧!免得人家躲躲閃閃看不著房間裡的風景。」

    可心裡想想。這不是個事兒,自己一個人悄悄地離開市委大院,進陳詩贏房間也不過五分鐘,邵美怎麼會知道是誰在跟蹤自己呢為何要跟蹤自己呢這個跟蹤的人也不是等閒之輩。邵美換成前妻范凌雲,一場戰爭是躲不過的,又有誰在後院點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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