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美女文靜的回報
許俊嶺感到了害怕,他想在心裡向自己證明,這不過是一時的衝動,是由於要接受一個新的事實而激發出來的過分恐懼,由於人的那種越是難以實現的意願就越強烈的可悲天性。但不幸這種證明卻是乏力的,內心的呼聲是那樣清晰強烈無可迴避。
這時范凌雲從診室裡出來說:「醫生叫你。」
許俊嶺從她臉上看出,懷孕的事已經確證。他心往下一沉,馬上又恢復了冷靜,反而有了一種痛苦的頂點已經度過的輕鬆。醫生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笑容滿面向許俊嶺祝賀,他也微笑著點頭回應。
他的話許俊嶺聽不明白,知道是在吩咐做丈夫的要注意什麼。出了門范凌雲問:「醫生說的你都聽懂沒有」
許俊嶺說:「半懂不懂。」她又把醫生的話轉述給他聽,他都應了。單車搭了她往回走,走不多遠他停了說:「不知單車能搭不有震動。」
她說:「沒有事,醫生說該幹什麼幹什麼,和平時一樣。」
范凌雲懷孕了,許峻嶺沒想到,他卻迎來了他在異國他鄉的第一次艷遇。不過有點兒可惜的是,女主不是外國妞,卻是地地道道的中國妞——那個傳說中很是風流的文靜。
那是一個週末的中午,有兩個警察找上門來。許峻嶺正在廚房做飯,他們自己推了門進來問:「doesflivehere(范凌雲是住在這裡嗎)」
許峻嶺拍拍自己的胸說:「mywife,mvwife!(我妻子,我妻子)」警察詭秘地一笑,指指門外。許峻嶺跟他們說不清楚,把電爐擰關了說:「mywifeisnothome!(我妻子不在家)」警察像是吃了一驚,交換一個眼色,和許峻嶺談了一陣,許峻嶺才明白有人shopinglifting(商店行竊)被逮住了,自稱是范凌雲,住在這裡。()
許峻嶺衝到樓下隔了玻璃車窗看見警車後面坐著的是一個眉眼很漂亮,身材也算是一流的女人。
警察問他可認識這個人,許峻嶺說「不認識」,哪知道那個女人卻喊叫著:「我是文靜,我是文靜!我是紐芬蘭大學的學生。和范凌雲是同學的!」
文靜一邊喊著,一邊用無助的祈求的眼光看著許俊嶺。許俊嶺看著她的眼光心裡猛地一動,同時想起了那些留學生裡關於風流女文靜的傳說。
靠!今日一見,果然是媚眼如絲,艷若桃花,面魘中蕩漾著一股悶騷之氣!再看她美輪美奐的身材,胸聳如小山,小腹平如螞蚱肚,蜂腰纖細盈盈可握,pp渾圓飽滿上翹——好一個榻上使用絕品女人!
許峻嶺來了興致,在心裡暗自思量:要是能把這小女子弄到榻上**一番,那該是何等的快事!
文靜說要解手了,警察只好把文靜放出來。她一路小跑著上樓去找廁所,看來真是憋的緊。許俊嶺腦中就幻化出了一幅「婦人小解圖」,幻想中文靜白嘟嘟的pp就在他眼前起伏晃悠……
過了好一會兒文靜才下來。許俊嶺不知怎麼迸出一句:「得是,我還以為你尿了個長江哩,咋這長時間?」
文靜聞聽,卻是羞紅了臉頰,那姿態更添幾分嫵媚。
警察見她下來,就嚷著還要帶她去警察局,許俊嶺聽了就上前搭訕問世怎麼回事。
白人警察告訴他,文靜在商店偷了一支口紅一瓶洗髮香波,被老闆發現,問她三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忘記付錢了,她都否認,老闆打電話叫了警察。在警察局她不肯說自己的姓名住址,最後告訴她不說就要在警察局過夜了,她才說了這裡。為了這幾十塊錢的東西,文靜現在要麼付十倍的罰款,要麼就去警察局被拘。
許俊嶺悄悄算了一下,十倍的罰款就是八百多塊錢!!他估計文靜是肯定不捨得套的了。看那女子的神態,在對照傳說中對她風流韻事的流傳,許俊嶺想,如若今天把她這罰款交了,再運用多年練就的溝女手法,差不多就可以把她弄到榻上去一番逍遙的。
果然,文靜聽了白人警察說的解決辦法,她並不開口說願意繳納罰款,而是用那雙能迷死人的桃花眼一個勁兒的對許俊嶺閃波!
接觸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留學生們大概都知道許俊嶺以前在國內做過大老闆,估計那文靜也是聽說了的。即便留學生們不知道他現在為何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但他們都相信一個道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就是文靜心裡打的小算盤。她從許俊嶺看她的眼光中就看出,這個男人想吃她的葷食兒哩!
嘻嘻,既然想吃葷,那還不吐點兒小財?
郎有情妾有意。許俊嶺也是多年江湖的老捻子,迎接著文靜春情閃動的目光就已經讀懂了其中的含義!
許俊嶺打定主意,心一橫,靠!八百塊加元玩個如此尤物,值了!
他告訴那兩位白人警察稍等,他說他願意替這位女士交了罰款保她出來!只是去銀行取錢需要時間。他口袋裡沒有那麼多現金,只好動用國內帶來的那二百萬的存款了。想想兩百萬,再想想區區八百加元,真是一百頭牛身上一根毛了。這也是促使他下了這個決心的原因。
那知那兩個白人警察並不講情面,告訴許峻嶺呆下取了錢直接去警察局辦手續好了。
文靜很不情願的又要被帶走,臨別的那一刻,她似乎弄了幾滴淚水在眼眶眶裡打轉,喊著:「俊嶺哥,你一定要去贖我喲!」
脆生生的一聲「俊嶺哥」還有那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讓許俊嶺看了早就七魂跑了五竅,一顆躁動的心拴在文靜身上再也下不來。
取了錢到了警察局,許俊嶺如願以償的救出了小佳人兒。
剛出警察局的門兒,文靜溫軟的細胳膊就胯上了許俊嶺的手臂。嬌小的一副小鳥依人狀更是讓許俊嶺的骨頭又麻軟了幾分。
正體會著這香軀帶來的愜意,思索著怎麼開口對她說下面要進行的事情,沒想到她倒是先開了口:「俊嶺哥,我累了,要不咱隨便開個房休息一下,順便讓我給哥按個摩,嘻嘻,報答一下哥的救贖之恩!」
想吃空心菜,來了個買藕的——這不是正中心意嗎?范凌雲今天走的時候就說了,估計和趙教授有些事情要辦,很晚才能回來。得是,送上門的女人,享用了再說!
反手一把摟進文靜嬌小的身子,緊走幾步趕到了不遠處的一處小旅館。開了一間單人間,許俊嶺擁著文靜,恨不得兩步換做一步的跨步上了樓梯,來到二樓房間前打開房門,拉了文靜就往裡去。回腿一腳已經關上了房門,兩隻胳膊早就把俏婦人搬了個和他面對面,一張嘴咬住了俏婦人的櫻桃檀口。
許俊嶺只覺血已湧上胸膛,顫著聲音說,「文靜——,你真漂亮。」
文靜一把反抓住他的胳臂,就勢撲進他的懷裡,一面用舌頭和他玩著,那身子就顫抖不已。剛才那初次偷腥的感覺弄的他本來就暈暈乎乎的。這會兒懷裡又抱了個大活人,正想著怎樣下手,文靜突然往起一躥反膠住他的嘴唇……
許俊嶺緊緊地咂住吮吸著,直到她嗷嗷嗷呻喚起來。他覺著是時候了,便抱起她飛快地邁步道大榻邊,三下五除二就剝了本無皮帶的緊身褲……。
草草地辦完事,才躺在榻上才「哈」了一聲。開頭雖跟做賊似的,不如跟范凌雲那般暢意,但接下來她在那風流俏婦的調教下就猶如萬馬奔騰,山水齊結了。當快意來臨的時候他捂在被筒激動地叫了數聲——怕聲音太大引起樓下人的注意。
文靜果然是個風流種,那在榻上展開的招式和套路她可以算是路路精通,招招熟識,只把各許俊嶺伺候的大汗淋漓,喘氣如牛,翩然若仙!心裡跟自己說:「得是!這八百加元花的值哩!嘻嘻,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不是找到了一匹好母馬嗎?」
山崩海洩的做完了事兒,兩人都像多年的老情人一般了,相互約了以後見面的方式和辦法,不敢在這裡久留,又抱著在一起嘴對嘴的啵了一會兒,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