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風緊刮,落雪紛紛,小木屋裡卻一片暖意融融。
慕容楚攤了攤手,「得,反正我也不是醫生,不管你是老寒腿還是小寒腿,我都治不了。」
可看那貨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她終是不忍心,「唉,人民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咱雖然不是小神醫,治不了病,但有個土法子,許能讓你舒服些……」
說著,慕容楚就在小木屋裡翻騰了起來。
不過,這小木屋又不是哆啦a夢的口袋,不是想摸什麼就能摸出什麼來的。
慕容楚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塊棉帕子,無奈,她只好又貢獻出了所剩無幾的月事帶。
指尖上挑著一條月事帶,慕容楚笑得春暖花開,「爺,脫褲子吧!」
看清楚了她指尖上的東西,聽清楚了她說的話,雲初白因為犯老毛病而蒼白的臉又白了一層,「你想作甚?」
他警惕地望著慕容楚,那小眼神兒就像望著變、態、強、奸、犯,就差攥緊褲腰帶了。
慕容楚頗邪性地撩了他一眼,「嘿嘿嘿,爺啊,腿上沒什麼力氣了吧?」
雲初白容色一凜,再問:「作甚?」
「唉,你說你都不能動了,老子自然想作甚就作甚……」慕容楚那一雙狼爪賊兮兮地探向雲初白腰間的錦帶,還順帶著在他精瘦的腰肢上摸了一把,「嗯,七王爺摸起來都與眾不同……」
被一姑娘家挑逗了,雲初白的男性自尊再一次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他似是惱了,氣哼哼地道:「誰說爺不能動的?爺上馬能彎弓,下馬能拼刀,上了榻還能大戰三百回合!」
折了爪子的大老虎只能「嗷嗚嗷嗚」叫兩聲嚇唬嚇唬人,慕容楚不怕,她美眸一瞇,手爪子不停,「嘿嘿嘿,你叫吧,叫吧,叫也沒用,這荒山野林子的,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絲,這啥子台詞?怎麼不大對味兒呢?
慕容楚撓了撓後腦勺,不過不管那許多了!
「嘩啦」一下,扯掉他腰帶,「嘶啦」一下,扒掉他的褲子,登時,那貨紅通通的小褲就露了出來。
「哈哈哈哈——」
一瞧見這小褲兒,慕容楚的笑感神經又被觸動了,她抱著肚子笑得渾身亂顫,「爺啊,爺啊,你成天穿紅褲衩子,本命年啊?」
斜她一眼,雲初白別過了臉去,「哼!爺樂意!」
他這一動作,帶著點子小彆扭,還帶著點子小害羞。
哎呦個喂,這個貨怎麼這麼可人疼呢?
你說這個貨吧,強悍起來天理不容,那感覺就像仰視天神,可小意起來害羞又可愛,能激起人足足的母性,這兩廂一結合,唉,難怪那誰說,每一個男子漢的心裡都住著一個小少、男,這話說得真是對啊!
這樣一個男子,既有大老虎「嗷嗚嗷嗚」的強悍屬性,又帶著波斯貓「喵嗚喵嗚」的可愛屬性,望著他,慕容楚心裡那感覺,嘖,就像是吃了一碗板藍根泡方便麵,沒法子形容啊!
當然了,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雲初白身上那條通紅的小褲。
慕容楚清咳了聲,指了指他的小褲,「那啥,爺,你穿著小褲也不大方便,要不咱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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