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白鳳眸一轉,波光流彩,含情帶意,「阿楚,你可是想給爺侍寢?」
這一會子,他也反應過來了,收拾收拾那些個小害羞,又是好漢一條啊!
慕容楚驚奇了,「我說爺啊,咱思考問題的時候能不能不用你下頭那物事,咱用用腦子成不?」
難道她什麼地方讓這貨誤會了?
應該……不會吧?
「哦?」雲初白眉梢微揚。
慕容楚嗤了聲,拿了盆兒,倒上點水兒,把那條月事帶往裡頭一浸,「爺啊,熱敷,懂否?」
不管他是老寒腿,小寒腿,還是什麼關節炎,風濕病,只要是疼,熱敷一下總是會舒服些的。
雲初白靠在床頭,搖了搖頭,「不懂。」
慕容楚歎了聲,「不懂就不懂吧,你這樣的封建王爺,連雞和鴨都分不清,也沒指望你懂。」
嘟囔了一陣子,她把那塊熱騰騰的月事帶糊在了雲初白的腿上。
當然了,為了防止自己長針眼,她只把雲初白的褲管子往上擼了擼,並沒真的脫了他的小褲。
這個熱敷的法子,效果還是不錯的,不過一會子的工夫,雲初白的神色就平緩了不少。
慕容楚得意了,「爺,這法子不錯吧?」
半垂著眸子,雲初白輕輕點了點頭,「嗯。」
得了他的認可,慕容楚就更得意了,「嘿嘿,既然不錯,你準備怎麼感謝我?」
雲初白淡笑著撩了她一眼,半正經不正經地說了句:「爺以身相許,如何?」
「唉,你這個身,我可要不起。」慕容楚搖了搖頭,起了身,「得了,你先歇會子,我出去瞅瞅烤地瓜。」
天上雪花翩翩飛,地上烤瓜噴噴香。
一開門,除了冷颼颼的風雪湧進來之外,就是一股子香裡帶甜的烤地瓜味兒。
大半天沒吃東西,慕容楚忍不住「咕咚」嚥了口唾沫,冷天裡吃塊香噴噴、熱騰騰的烤地瓜,爽啊!
只不過,烤地瓜這東西,實在急不得,忍著氾濫的口水給地瓜翻了個個兒,慕容楚坐在炭盆邊,一邊聞著地瓜味兒解饞,一邊望著飄飄揚揚的大雪。
雪鋪陳在山間林地,白皚皚的一片,鬆鬆軟軟,乾乾淨淨,就像一條羊毛毯子……
賞著這雪,慕容楚的思維發散了,羊毛毯子?羊毛?羊?羊肉?肉?
慕容楚的腦子以一種不可見的光速,飛快的從「雪」聯想到了「肉」。
她一拍手,小賤人說的沒錯啊,人生在世,追求就得高尚一些啊,一塊地瓜就能打發了肚皮?
不能啊!
還是吃肉好啊!
二話不說,她在袖袋裡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把銀光閃閃的東西。
嘻,天蛛網!
這麼好的東西扔在荒山野林子裡不時可惜了嗎?
所以,在河邊,她是帶著那個網子走的。
仔細地把那網子鋪在雪地上,又找了把小米一灑,嘻,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天蛛網好啊,一有東西觸到就收緊,這要是有哪只饞鳥出來吃宵夜,嘖嘖,網子一兜,她就能毫不費力地收穫一頓肉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