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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你來第了 文 / 腐門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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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you閣站在原地的尉遲梟一時不知如何言語.他做好了被頂撞或者被無視的準備.可是雲裳就這樣的跪在自己面前.楚楚可憐的樣子.彷彿真的做錯了什麼事.

    難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她真的有事瞞著自己.思及此.尉遲梟沉冷聲的音問道:「既然知錯.那便說說如何錯了.」

    說罷竟是高傲的轉身坐下.睥睨的看著屈服跪倒的雲裳.

    他一直想要的不就是一個屈服的司徒雲裳嗎.可是當這個女人真的跪倒在自己面前.為何心會有陣陣的抽痛感.

    雙手交疊在地面上.雲裳俯下身叩了一個頭.才緩緩開口:「臣妾久居深宮.卻藐視宮規國法.頻頻怠慢王駕.此乃一錯;既然身為王妃.就改自尊自重.臣妾卻不知矜持.禍亂宮闈.此乃二錯.」

    伏在地上的身子緩緩起來.尉遲梟還在等她的第三錯.雲裳卻沒了言語.這些都不是他想要聽的.都是他可以包容甚至縱容的.

    尉遲梟想要知道的.只是雲裳這幾日到底在做些什麼.她是一個聰明人.段不該不清楚何事才是她獲罪的重點.可是偏偏要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就更讓尉遲梟心緒難平.

    「哼.」站起身.尉遲梟的臉色愈加陰沉:「既如此.那就跪在這裡好好反思自己還有哪裡錯了.」

    甩袖離開的人一腳踹開房門.人都離去老遠.單薄的門扉還在那裡搖晃.

    尉遲梟氣沖沖的離開.襲燕才近前來道:「娘娘.您真的把王上惹急了.這樣做真的好嗎.」

    收起方纔的萬分柔弱模樣.雲裳跪坐在地:「想讓他相信我.自己就難免要吃點苦頭.今日之事不失為一個捷徑.」

    「可是.你真的有勝算嗎.」對於雲裳的大膽.襲燕不無憂慮.

    在雲裳心中.她們已經沒有什麼好輸的了.可是在襲燕心中.卻是沒有比雲裳這個人更重要的了.

    明白襲燕對自己的一番心意.雲裳緊了緊握在掌心的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再一次被雲裳激怒.尉遲梟順著游回的宮廊徐行.不覺間走到了蘭竹堂的門口.

    每一次都是這樣.在雲裳那裡有了不痛快.他唯有到黎秀這裡坐坐.真的是坐坐.甚至很少說話.

    黎秀給人的感覺總是安靜的.從不搬弄是非.也不會恃寵而驕.也是這樣的性子.療傷時候是最好的人選.平時也是最容易被人忽視.

    她靜的就像是她庭院裡滿園的蘭花.不爭奇鬥艷.卻頑強坦然.

    黎秀也清楚王上為什麼來到自己這裡.她是乖巧的.知道如何把自己的優點發揮到最大.

    就這樣靜靜的過了一夜.有黎秀陪在身邊.尉遲梟竟也是睡得一夜安穩.

    可是安穩的也就只有這一個晚上.早朝過後.於修在王上身前身後的繞著.神思焦慮卻又支吾不言.

    尉遲梟忙碌了一個早晨.本來就有些疲乏.自然看不慣於修拖拉的樣子問道:「什麼事這個樣子.魂不守舍的.」

    還沒說話.於修先堆了個笑臉:「王上可是餓了.奴才這就讓讓御膳房給您備些吃的.」

    「不用了.去雲妃那裡吧.」都這會了他也該去看看了.就是不知道跪了這一夜.她還有沒有別的話想對自己說.

    於修本來就猶豫雲妃之事該不該和王上說.這會兒王上又說要去鳳陽殿.急忙打岔道:「王上您不生雲妃娘娘的氣了.」

    尉遲梟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點頭哈腰的於修問:「怎麼.」

    「沒事.奴才就是問問.」嘴上說的輕鬆.於修心裡嘀咕「還不是怕您餘怒未消.到了鳳陽殿再責備雲妃嗎.您這會是氣頭上.只顧著解了心頭怒氣了.回頭雲妃再有什麼閃失.還不是要跟著著急上火.

    於修心裡明白.可是這些話哪敢跟王上說啊.就算他是大總管.是王上身邊最倚重的太監.可是不還是太監嗎.主子們的事哪裡輪得到他來置喙.

    顯然這樣的回答尉遲梟是不滿意的.冷著臉厲聲道:「有話直說.」

    就好像吞吞吐吐就能躲過去似的.尉遲梟冷冷的看著於修.嘴角還有意義不明的冷笑.看的於修脊背發涼.

    這種笑他還是幾年前見識過.那時候剛到王上身邊.也是自己年幼.還摸不清這個少年英主的脾氣.時不時的藏點小心思.

    尉遲梟雖然年紀比於修還要小上兩歲.可是心機深沉.就是長他二十歲的人.也未必贏得過他.

    就是這種邪魅的笑容.說明他可是動了心思要收拾人了.於修心裡忐忑.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王上啊.

    忙打著哈哈道:「奴才一早聽說.娘娘身體不適.騰太醫已經在鳳陽宮了……」

    「身體不適.哪裡不適.」雲裳的身體可是尉遲梟心中的頭等大事.慢待不得.一邊說著一邊急急向外走去.

    「似乎是跪的工夫久了.腿上有了傷.」於修小跑著跟在後面回到.

    跪的久了.看來是這人倔強脾氣又上來了.自己罰她跪.她就真的跪了一夜.

    如果說尉遲梟惦記雲裳體虛.心裡還存有僥倖心理是雲裳熬不住懲罰.那當他真的看到雲裳膝蓋處的傷的時候.真可謂傻眼了.

    青青紫紫的痕跡.在白皙的雙腿上更加的刺目.還有額角的一處撞傷.雖然已經處理過.可是尉遲梟看的仍舊心有餘悸.

    說來安夫人也曾跪過整夜.也沒見傷的

    這般厲害.雲裳的體質到底虛弱到何種程度.

    騰太醫過來回話的時候.尉遲梟還在沉思之中.太醫口口聲聲是皮外傷沒有大礙.可是他哪裡放心的下.

    「這樣的體質到底何時才能調理好.」他等不及了.自己脾氣暴躁.真怕那日不小心再傷了她.

    「回王上.娘娘的體質相較從前已經大有好轉……」

    「大有好轉.才跪了一夜就傷成這個樣子也叫大有好轉.是不是本王要把整個太醫院的所有太醫都叫出來一一跪過.你們才會知道什麼叫正常體質.」尉遲梟龍威震怒.桌子上杯盤掃了一地.險些砸到騰太醫頭上.

    騰太醫微微怔了一下.瑟縮著戰戰兢兢說道:「王上.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娘娘膝上的傷豈止一夜啊.」

    剛剛還在氣頭上的尉遲梟.突然被騰太醫的話震住了.不止一夜.除了他還有誰敢讓雲裳下跪.還傷到這種程度.

    「啟稟王上.娘娘膝上的傷說來已經幾日了.這幾日微臣一直在給娘娘醫治.可是娘娘不聽勸.這樣下去.再好的藥也治不好娘娘啊.」

    騰太醫也是逼急了實在沒有辦法.才斗膽在王上面前說這樣一番話.

    「說來聽聽.」尉遲梟平靜了語氣.看上去彷彿熄了怒火.實際上.心中又是另一番翻江倒海.

    直覺此事與自己想知道的真相有直接的關聯.可是就連騰太醫都知道.自己竟然還被蒙在鼓裡.尉遲梟豈不是更加氣憤.

    有一句話叫怒極反笑.說的便是尉遲梟此時的狀態.

    不過尉遲梟與旁人又不同.就算是他想殺人.也會笑的一臉邪魅.相反如果他發脾氣.那說明事情還有轉機.

    被驟降的氣場逼的一身冷汗.騰太醫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微臣只知道.娘娘每日道崇光殿禮佛.算來也有些日子了.娘娘的身體本就不宜勞累.何況是長時間的跪拜.」

    「崇光殿.禮佛.」尉遲梟更是疑惑了.雲裳何時開始信佛的.他如何不知.質疑的掃了騰太醫一眼.尉遲梟招襲燕過來.

    「你家娘娘信佛.」

    「回王上.娘娘從前是不信.只是……只是……」這會襲燕又吞吐起來.

    「說.」新換上的杯子.被尉遲梟狠狠拍在桌子上.光當作響.

    於修雙目盯著那杯子.心裡正慶幸.還好這一次沒摔了.否則他可是又要跑一趟了.一口氣還沒舒完.那杯子卻是從底向上劣開來.這一次竟是被尉遲梟的內裡震碎的.

    襲燕被嚇得一哆嗦.才顫顫巍巍說道:「娘娘是不信佛.可是娘娘說是要為蒼生祈福.這才每日禮佛.娘娘本不叫說的.所以奴婢一直不敢說.」

    「退下吧」尉遲梟瞬間無力.祈福.這又是怎麼回事.看來這幫奴才口中也是問不出什麼.只能等雲裳醒來.

    雲裳幾乎是一夜沒睡.因是昨夜跪在床邊.直到晨間困頓勞累至極.身子搖晃起來.不小心碰到床邊.這才磕壞了額頭.問題不大.

    所以多睡一會也就好了.尉遲梟就坐在床邊等著雲裳醒來.心中有疑問.更是有擔憂.

    那一雙長長的羽扇.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揮舞了幾下.雲裳漸漸清明過來.

    見是尉遲梟守在身邊.面露微笑.道一聲:「你來了.」掙扎著就要起身行禮.

    「你來了」簡短的三個字.卻是溫泉一樣.流過尉遲梟的心間.如同尋常人家的夫妻軟儂.所有怒氣瞬間瓦解.人彷彿都要融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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