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他們約定見面,但是前提是要帶著許清琁一起來,否則林楚澤無論怎樣也不會和白逸臣見上一面,
聰明如他的白逸臣怎會不知道林楚澤的用心,他在電話那頭只是沉沉的答應。
隨即便主動約見了許清琁,她接到白逸臣主動的電話,心裡的怨氣消去了一半,剩下的都是破涕為笑的喜悅,
他終於還是主動的向我示好了。
這女人的心思也是簡單到了極點,稍微的示好就讓她如此。
如約而至,
高爾夫球場上,林楚澤穿得休閒,白逸臣亦然,許清琁站在旁邊看著,目光裡都是白逸臣,眼神輕柔到了極點,
林楚澤一桿進洞,著實厲害,
許清琁站在旁邊看了很久了,林楚澤眼神示意了一下白逸臣,白瞭然,
他走到了她的旁邊,把球桿遞到了她的手上,她略帶歉意的表情說著:「我,不會。」
白逸臣笑了笑,抓住了她的手,教她,
其實他對於她,並沒有任何的牴觸,也沒有太多的喜歡,只是一種淡然的,相當於一種相處的禮貌,既然林把她介紹給他,他也沒有理由總是將她推在外面,
他念及林楚澤的兄弟情誼,做樣子也要做到全套,可是簡單的女人對於這一點卻是完全不懂的。
他對她好,她就會全身回饋他的好。
在相處的歡暢的時候,曾柔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中,她帶著點點笑容,走到了林楚澤的身邊,
「要不要邀請我加入你們呢?」她帶著些漫不經心的調子,
白逸臣沉默,許清琁不大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只知道這個人看上去如此的浮華,似乎不善,
林楚澤笑笑:「加入又有何不可呢。」
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說給白逸臣聽,白釋然,
曾柔握住球桿,揮舞,白球揚過一個拋物線,直直的落入了水灘中,她故意的搖頭,把球桿放到身側:「看我的技術真是差。」
林楚澤打著球,又進了:「多打打就好了。」
曾柔點頭,不懷好意的說:「可是球都沒有了,怎麼練習呢?」
她的目光劃過白逸臣,然後是許清琁,這目光太深邃,讓人看不透,但是很快就有了話語:「白逸臣,要不然你去幫我撿一下球。」
誰都知道球打進了水灘裡,要撿球就等於是從水裡撈球,這樣的事情怎麼也輪不到他來做吧,但白逸臣臉上並沒有起顏色,只是婉言相拒:「抱歉,我恐怕不會給你撿球。」
她並沒有變化,反而是聊有把握的說:「你會的。」
話音剛落,她撥通了電話,然後把電話放到了白的耳邊,他對著無聲的電話喂了一聲,那頭急忙傳來白夢瑤的聲音:「哥哥。」
不等他想,曾柔便把電話掛斷了。
白逸臣的神色驟然的變化,拿夢瑤當作籌碼的事情,就是觸到了他的軟肋,
看到他臉色的泛起變化,看樣子是起作用了,
曾柔再次開口:「白逸臣,能幫我撿個球嗎?」
許清琁看見他的表情,大概有些許的明瞭,她不等白逸臣的反應就給了她回答:「我來撿。」
她瞇了瞇眼睛,看向這個女子,她倒是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