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國外,白夢瑤坐在椅子,曾莫星的手機突然在她的手裡驟然響了起來,她看著上廁所還沒有回來他,便接了電話,
明明他們都已經撇清了關係,可是這個曾莫星竟然還是為了她遠赴重洋來到了她身邊,
偏偏的就是要死皮賴臉的纏著她,纏著她,
真是被折騰到了極限,終於趁上廁所的工夫得閒空檔,
她接起了電話,那頭低低的男音,有一秒的疑惑,不是哥哥白逸臣還能有誰,她開口叫了一聲,哥哥,手機卻在一下秒中就被掛斷了,
真是奇怪了。
奇怪的事情還真是多,今天好像特別多……
曾莫星又一次回到了白夢瑤的身邊:「好夢瑤,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此刻的夢瑤靜默一片,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身子靠後坐著,在這片綠蔭遮擋的地方,投下了一抹陰影,
睫毛柔順的下垂,靜謐的表情搖了搖頭,
曾莫星看著那般好看的她,終於還是冒著被打的風險把她抱在了懷裡,並且在他的耳邊低低的說:「我真想吻醒你,然後帶著我的公主逃離開一切。」
夢瑤驀地睜開眼,她是屬於白家的,僅僅是白家的公主,
然後,她毫不猶豫的踢了曾莫星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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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琁來到了水灘,她挽起了褲腳,準備下水,看水攤的水渾濁不清,又有泥沙,
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閉了眼,一咬牙,就將白皙瘦削的腳伸了進去,
一股的涼水一下讓人不禁絲一下,
白逸臣此刻也漸漸的走了過來,他看向這個女人的目光變的很深邃,但是口中的語氣卻是柔和到極致:「水很涼吧?」
許清琁看著水面,手在水下一點一點的撈著,球沾上水滑的不行,又一次從她的手中滑落,她對著他敷衍的說著:「嗯。」水確實很涼,可是她還是會為了他做這樣的事情,即便再選擇一次依舊如此,
白逸臣在岸上看了看,也脫了鞋要下岸,
可是這個時候許清琁竟然從泥水中拿出了白亮亮的球來,
她用手抹了一把臉:「終於撈上來了。」嘴角帶著喜悅,臉上是一道泥水印,
白看見了,面帶著柔和的笑容,伸手將她拉了上來,輕輕的將她臉上的髒印揩掉:「臉都花了。」
她突然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難為情起來。
她侷促的把球遞到他的手裡,
白逸臣拿著球和她一起走向曾柔,曾柔正坐在那裡一邊休息,一邊看著林楚澤打球,彼此都沒有什麼語言,
白逸臣將球放到了她的面前:「你要的球。」
她看著放在她面前的球,還有在一旁的許清琁,隨即展露了挑撥人的微笑:「你看我,何必非要你幫我撿球呢。」
真是假意到了極點。
許清琁剛想說些話,但是也被他攔住了,他警示:「不要把腦筋動在不該動的地方。」比如,白夢瑤。
曾柔眼睛沉了沉:「我說過我的目標只有一個,我需要的是你的幫助。」
說完她拿起了她的球遠遠的打了一桿。
這時,林楚澤拿了電話走了過來,對白逸臣說:「白伯現在在林家,你和我一起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