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澤接到了消息,衛可枔正在商場咖啡吧和白逸臣聊得甚歡,這個消息確實讓他的情緒到達了極限,
衛可枔這個女人還嫌事情發生的不夠多嗎?
先有白逸臣喜歡衛可枔的報道,然後在酒店套房發現昏迷的她,接著呢,就是咖啡吧的相交甚歡,
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無法安心,
前面的一切的事情發生的太多,讓他無法捕捉,所以他用了最簡單的方式解決,介紹了許清琁給白逸臣認識,這也是出於一種兄弟的仁慈,然而,卻是事與願違,
當許清琁給他一條短信,說和白逸臣不可能,還真是讓他怒火中燒了,
從來沒有如此無法掌控的事,無法掌控的女人,
以前牢靠無比的兄弟情誼,在遇到這個女人也變得猜疑矛盾,那個叫衛可枔的女人,真是夠了,他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辦公桌上,
帶著一身的凌然回到了衛可枔那裡,
衛可枔看著他回來,心裡有些摸不找邊際的淡淡起伏,他的表情不甚很好,但是他看見她的生日禮物,會不會心情舒暢些,想著,拿出了包好的白襯衫,
林楚澤的表情板著,盡量的壓制情緒:「你今天去哪了?」
她拿著禮物的手頓了頓,淡淡的微笑:「我去買禮物了,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他冷然,還真是去了商場,
他大力的拉著衛可枔的手,漸漸的走到露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有些夜風輕柔的刮著,吹走了一些煩躁,
他對她說:「如果我一直站在自己的好兄弟那邊,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矛盾。」
她看向他,微微的蹙起的眉頭,
他問:「那麼衛可枔,你會為了我從這裡跳下去嗎?」他在試探她,兄弟和女人只能選擇一樣的時候,他也要清楚如何選擇,
露台被月光照的投射出光影疊加,陰影裡看不清衛可枔的表情,
她遲疑著,
林楚澤拉著她的手,走近風口,向下眺望,下面是堅硬的地面,跳下去就會沒命,
他等待她的回答,卻因為她一再的遲疑而暴怒,她的選擇,他不該奢望,
壓制了許久的憤怒,終於頃刻間就要釋放,她牽動她的手,抱住了她,向外探去,衛可枔大半個身體探出在外,風輕輕的吹著,
那一刻,衛可枔突然說:「林楚澤,我什麼都沒有,我的世界現在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如果連你也要就此放開我,那好,請你放手。」
他在猶豫,手上的力量絲毫不減的壓制著她,
她繼續的開口說著:「這樣也好可以早點見到衛宛歌,好看看她在那裡過得好不好。」
衛宛歌的車禍雖然早已經水落石出,但是林楚澤依舊有些無法徹底的釋懷,
衛可枔看著外面黑洞洞的黑,她釋然的可怕,
有一絲的猶豫,林楚澤漸漸放鬆的手,他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他不該他不該,
接著他鬆開懷抱,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淒楚,頭倚靠著衛可枔的頭,低著掙扎的心,良久才平靜,
電話鈴聲不斷的響起,他接通,那頭是白逸臣傳來的聲音,清晰透徹:「林楚澤,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