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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 征服與承受 文 / 女巫拉拉

    這不是安若的第一次,但她卻像初/夜一樣只覺得痛,不。是比第一次還要痛,刻骨銘心,難以形容的痛……

    夜,像絲綢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黑暗裡,她看不到郝驛宸的臉,只聽見他如同發了狂的野獸,在她耳邊發出一聲聲的咆哮,夾雜著嘶啞的低吼,盡情宣洩著他熾盛的熱/火。

    似乎只有把安若壓在身下,才能讓他像個真正的男人,似乎只有這樣的姿勢,才能讓他找到征服的快/感。似乎只有這樣緊密的契合,才能讓他體會到擁有安若的歡/愉。

    安若像個支離破碎的娃娃,被動的承受著他在自己身上逞兇示狠。她感受不到一絲的快樂,更無法體會魚水交融的玄妙,只能在他狂野的撞擊中,尋求片刻的苟喘,在他瘋狂的掠奪中,尋求假想的溫暖,她只求……這一切能盡快結束!

    然……

    長夜漫漫,無休無止。

    郝驛宸就是一個不知魘足的魔獸,他不滿意安若的表現,不允許安若阿q似的縮在她幻想的蝸殼裡,像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動不動的蜷在自己身下。

    他需要她的回應,需要她的迎合,需要她像那天晚上,變成散發光彩的精靈……所以,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一起加入到侵略者的行列。

    灌溉她幾近凋零的花蕊,擷取她嫣紅成熟的果實……

    「若,若……我的若……」他一遍一遍反反覆覆的低喃,宛如世外傳來的靡靡之音,「記住,只有我能這樣叫你……除了我,沒有人,也不許任何人叫你若……」

    當安若放棄最後的一點羞澀。如他所願的弓起腰肢,讓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為他怒放,他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這男人,分明是一朵妖艷有毒的罌粟!一旦染上,便會讓人醉生夢死,飄飄欲仙,心甘情願的被他抱著,化為一縷游移在地獄和天堂之間的幽魂,恨入骨髓,痛徹心扉……ゲゲ

    *ゲゲ

    「啊——!」安若的小腹,前所未有的一陣收縮。

    一天之中,這是第二次。

    而且,這一次的收縮和痙攣更明顯,那是……安若突然明白自己褲子上的血,是怎麼回事了。

    虧她還是學醫的。居然一點都沒有想到,兩個月之內是先兆流產的高發期……

    這麼說……

    她還是懷孕了!

    但現在……

    安若哭了,「郝驛……放……放開我,快放開我!」

    「不放!」郝驛宸顯然又一次誤會了,他被安若的哭聲和叫聲迷惑,以為這只是她熱切回應自己的一種手段。

    於是,他的動作更粗野,他的衝刺更頻繁……

    安若在他的肆虐下,無助的搖了搖頭:「不……我……我要死了!」

    不,要死的不是她。是它,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那就一起死吧!」郝驛宸的嘶吼在她的耳邊迴盪。

    狹窄的沙發,在兩個人身下發出搖搖欲墜的喘息。

    算了!安若像朵霜打的芭蕾,無力的垂下眼瞼,就由著他去吧!反正自己也從沒想過要這個孩子,它若真的這樣流掉,那也是被他郝驛宸一手埋葬的。

    但她的心,為什麼還是會覺得痛……

    當一切噩夢般的結束。

    安若再度醒來時,白色的燈光刺得她幾乎睜不開眼睛。

    她的腰,肩,背,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甚至手腕,腳踝都覺得又酸又疼,唯獨只有先前一直鬧騰的……

    安若驚愕的睜大眼,伸手摸了摸肚子。難道……她的孩子已經不在了。

    她的心,好像被什麼狠狠地擰了下,忽的一下坐起來。ゲゲ

    身上穿著白色的病服,躺在白色的床上,這是個白色的房間,床頭還擺著一束潔白如玉的香百合。這裡是……她一直希望走進的醫院。

    從百葉窗的縫隙,可以看到窗外的晨曦。

    離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

    「你在幹什麼,還不給我躺下!」郝驛宸的怒吼,幾乎貫穿醫院的走廊。

    是他把自己送到醫院來的。安若摸著自己的小腹,恨之入骨的剜了他一眼。發洩完獸慾又來她面前裝好人嗎?

    郝驛宸推著輪椅進來,爾後,洩憤似的摔上病房的門,「安若,為什麼你懷孕了,不告訴我。」

    看來,他什麼都知道了!安若倔強的別過頭,一個字也不想跟她說。父親,母親,自己的腿,再加上肚子裡的孩子,很顯然,現在讓自己又多了一條恨他的理由!

    「賀天擎幫你約醫生,是想幹什麼?」郝驛宸兩眼噴火,不依不饒。

    想幹什麼,你心裡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何必明知故問。安若在心裡暗暗斥罵,但她的嘴巴就像上了一條拉鏈。

    「你是不是想打掉孩子?」郝驛宸又想起那該死的避孕藥。見安若拒絕回答,他接著又問,「安若,這是我的孩子,你居然想和別的男人一起打掉我的孩子。」

    『打不打都一樣!反正昨天晚上,都被你弄死了。連同我都差一點被你活活的折磨死!』安若把自

    己的某根腳趾頭當成了郝驛宸,狠狠的盯住,一動不動,連眼皮好像都不會眨了。

    「安若,把頭抬起來,看著我。」

    安若置若罔聞

    「安若,你信不信哪一天,我拿根針把你的嘴巴縫上,讓你再也說不了話!」郝驛宸的恫嚇無濟於事。

    安若依然像個自閉症患者,朝自己兩條手腕上的勒痕掃了眼,信,她當然信!就算比昨天晚上再無恥,再變態的事情,安若相信他郝驛宸也能做得出來!

    「你……你這個女人……」

    郝驛宸一拍扶手,似乎想掄起拳頭給安若一下,但他只是凌空揮了下,在離安若腦袋還很遠的地方,又懊惱的放下來,活像安若是個嚴禁靠近的易碎品。

    郝驛宸承認,他拿這樣的安若沒辦法!

    這時,一個醫生帶著護士走進來。

    他們圍著安若,量了下體溫,檢查了一下針水,然後,嘰哩咕嚕對她說了幾句,又扭頭對郝驛宸同樣的叮囑了一番。

    不等他們走出去。郝驛宸衝她裝模作樣的一挑眉梢,「沒聽到嗎?醫生要求你馬上躺下。」

    他什麼時候聽得懂日語了。安若嫌惡的睨了他一眼,繼續維持先前的姿態。

    郝驛宸看到兩個人走出去,湊到床前,軟硬兼施地說:「姓安的,你想毒死我,還有和賀天擎的事,我以後再和你慢慢算賬。現在,聽話,馬上躺下,給我乖乖的安胎。」

    安胎!安若心裡一驚,一臉錯愕的看著他,「難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沒有流掉?」

    「當然。」

    郝驛宸的這兩個字,讓她心裡一輕。安若咬著下唇,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

    「醫生說了,它現在很虛弱,如果想保住它,最好的辦法就是臥床靜養。」郝驛宸的語氣凝重,似乎伸手想摸一下她的肚子,又條件反射似的縮了回去。

    安若垂了口氣,五味雜陳似的,想笑又有點想哭。

    她這是怎麼了?明明下定決心,不想要這個孩子,為什麼聽到它還活著,它還在自己的肚子裡,反而如釋重負了呢!

    「不過,別讓我再知道,你背著我想打什麼主意。尤其是和姓賀的,否則……」郝驛宸的臉變得比六月的天還要快!

    「呵,像我這種不乾不淨的女人,誰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呢?」安若終於躺下來。但冷嘲熱諷,存了心的要氣他。

    郝驛宸突然俯下身,把長滿青胡茬的下巴故意擱在安若的額頭上,「我已經替你檢查過了。你全身上下都很乾淨。尤其是那兒……」

    這男人簡直精蟲上身,不分場合的恬不知恥。

    安若的臉一陣臊熱,讓郝驛宸終於欣賞到昨天晚上錯過的緋紅。

    兩個人都閉著眼睛,沉默了一陣。

    尤其是郝驛宸,似乎一直沉浸在即將初為人父的喜悅中。

    但安若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又囁嚅道,「郝驛宸,我……我不能生下這個孩子!」

    郝驛宸臉色一變,用胡茬不快地戳了戳安若的額頭,「姓安的,你耳聾了嗎?我剛才說的話……」

    「因為它很可能會是個殘疾。」安若吸了口冷氣,打斷他。

    「你……你給我胡說八道什麼。」這會兒,郝驛宸真想把她的嘴給縫起來了。

    「我昨天已經告訴過你。那天晚上,我是被謝雨璇下了藥才會……我不知道,她到底給我吃的什麼藥。不過,不管哪一種迷藥對身體都會造成傷害。而且,昨天晚上,已經不是我第一次收縮子宮了。」360搜索.以我長情,換你償情更新快

    安若追悔莫及的咬了咬下唇,那天在郝母的洗手間裡,那是第一次,卻一點也沒引起她的重視。

    「你要知道,經過先兆流產的胎兒,天生殘疾的機率會要正常受孕生產的孩子大的多。」團頁介亡。

    「少拿你那些理論知識來糊弄我。」郝驛宸鬆開她,斬釘截鐵地說,「我不管它在你肚子裡是什麼樣子的。就算它將來是個瘸子,瞎子,你以為我養不起嗎?」

    安若一愣。

    雖然……

    郝驛宸從沒像賀天擎一樣,對她說過諸如「我愛你」這樣的字眼。

    但是,他剛才這句話的力量,似乎比一千一萬遍句「我愛你」,還要憾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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