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若頭一次領教到他的無賴。
「別再動,否則,一旦我的腿二次受傷,後果你負。」郝驛宸聲色俱厲,完全一付**裸威脅的嘴臉。
「那你放開我!」聽他這麼一說,安若倒是蜷在他身上,一動也不敢再動。
可她話音剛落,郝驛宸的雙唇,就以泰山壓頂之勢落了下來……
不是淺嘗輒止的輕啄,也不是和風拂面的親吻,而是實實在在,真真正正的強取豪奪……
他啟開安若的貝齒,趁著她還毫無防備之機,一路長驅直下,用濡濕的舌頭,或輕/挑,或逗/弄,或噬咬……
讓安若在他恣意狂放的侵略下,毫無招架之力。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一個小小的懲罰,對安若犯下的錯誤,對她試圖想離開郝家,離開他的想法……安若被他吻得快透不氣來。她一隻手被郝驛宸扣在身側,另一隻手被他的身體夾住,無法動彈……
這是安若的初吻。
從小到大,她沒交過男朋友,更甭說和男人有過親蜜的接觸。
她從未想過,一個唇齒相依的動作,就能刺激人的心臟,沸騰人的血液,撩撥人壓抑最深的激情……
郝驛宸的吻,堪比這世上能讓人瞬間窒息、休克的毒藥,卻比yin粟的滋味,更令人回味無窮,深入骨髓……
她腦海裡,突然閃過謝雨璇氣急敗壞的臉……那女人不是很怕她接近郝驛宸,勾走他的心嗎?但現在……安若心裡,不由湧出一股報復後的快/感。
她一聲嚶嚀,用舌尖主動地舔了下郝驛宸的上顎。
這個微妙的小動作,彷彿是在向他發出最誠摯,最熱烈的邀請……
郝驛宸感覺到,他懷裡的女人也動情了。他打了個戰慄,鬆開鉗制安若的大手,朝她胸前襲去……
然而……
安若的心智只被魔鬼控制了一秒,就甦醒過來:不可以!她不可以再沉淪,不可以再和郝驛宸繼續下去……
她的手,在郝驛宸的腰間摸索,宛如在他的體表點燃了一簇簇的火苗。
他發出一聲類似野獸般的低吼,不顧一切地扯開安若襯衣的的兩顆扣子,急切的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專屬的印記……
但他誤會了。
安若只是在他腰上最柔軟的部位擰了把,然後,合上牙關,狠狠地一咬。嫂索妙筆閣以我長情,換你償情
淡淡的血腥味和著郝驛宸的痛吟,在她的嘴裡迅速化開。
「安若!」郝驛宸怒不可遏,好像一個被人活生生奪走新玩具的孩子。
安若趁機從他身上逃開,站在遠離他的地方,喘了幾口粗氣,「郝先生,請你不要忘了謝醫生,忘了對你未婚妻的承諾?」
未婚妻?郝驛宸一怔。
安若又說,「還有剛才我說的事,希望你能考慮一下。這樣,對你,對我,還有你母親和謝醫生都好!」
郝驛宸頓時明白,她指的是解約和那五十萬,「好啊。你拿五百萬來,就能踏出這道房門!」
五百萬?安若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過頭,詫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