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還是沒有動,「郝先生,你為什麼不請個男護理,你為什麼一定要請我呢?」
他又不是基佬,讓男人看他的身體不是更奇怪嗎?郝驛宸已經按捺不住,用雙手撐著身體,費力地坐起來,「我的睡衣呢?」
安若盯著他**的胸膛泛著釉一般的光彩,若有所思地說,「郝先生,如果現在我把那五十萬還給你,能不能和你解約。」
在踏進郝家的大門之前,安若從未想過,人丁單薄的郝家,情況卻這麼複雜。
這才第一天啊,她已經挨了郝母的兩巴掌,吃了一肚子的冤氣。她不知道一年後,自己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離開郝家。
「安若,你剛才說什麼?」郝驛宸臉色一變,神情凜冽。
安若吁了口氣,乾脆開誠佈公地說,「你沒看到嗎?你的母親討厭我,你的未婚妻排斥我,這個家裡的上上下下,都認為我想毒死你。當然,也包括你自己。」
郝驛宸面沉似水,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硬邦邦的擠出兩個字,「過來。」
安若一別頭,鐵了心的跟他卯上了。
「我叫你過來!」郝驛宸惱羞成怒,順手抓起一隻枕頭朝她扔過去,「馬上給我穿衣服,我要去洗手間。」
他已經忍了很久。但更令他無法容忍的是安若:
這個女人,第一天就把每一件事都弄得一團糟,自己在眾人面前維護她,自己還一句話都沒有責備過她,她不領情,倒先有了脾氣!
安若又僵持一陣,生了會悶氣。最後,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乾淨的睡衣,走過來幫他穿好。這個幾乎零距離的親暱動作,讓她高聳的胸/部幾乎貼上郝驛宸的臉膛。
很難有男人,經受得起這樣的誘惑!
郝驛宸突然發力,摟住她的腰,把她輕而易舉的掀翻在自己的腿上。
僅管安若不重,但他的腿還是感到有點吃力,大腿的傷口,甚至隱隱的扯了下。
「姓郝的,你不是想去洗手間嗎?」安若狼狽地扭了扭身體。以我長情,換你償情:.
「一會兒再去,死不了!」郝驛宸疾言厲色。目光從她漲得彤紅的臉上,順著那串已經變淡的梅花印,肆無忌憚的一路下滑……
他勉強還記得安若把一絲不掛的自己,從浴缸裡抱出來,自己又直撅撅壓倒在安若身上的情形。
還有,安若的小手,和著溫暖的水流,輕擦慢揉,在他身體上搓出一個個五彩繽紛的小泡泡……這場景,回想起來,飄飄欲仙的夢幻,醉生夢死的絢爛。
天知道,那個時候的他,費了多大的定力,才控制住體內波滔洶湧的情潮,和騷動不安的**。
所以,這會兒,再次目睹安若半干半濕的襯衣,把她完美的胸形勾勒在眼前,郝驛宸的心,禁不住一陣悸動。
「姓郝的,你忘了你在合同上寫過,不能再抱我的腿嗎?」安若無計可施,力不從心的叫道。
「你都不記得我會抗生素過敏,我又何必記得這個。再說,我只答應不抱你的大腿,可沒說過不抱著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