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仇辛等人走了軒生急忙上前把了下脈發現韓逍身上多處要害受損,氣息十分衰弱,好像隨時會消失一樣。
「韓逍怎麼樣?」白峰上前問道。
「韓統領的心臟被直接刺破,身上要害多處受損,能活著已經是個奇跡了。」軒生說道。
聽到軒生的話白峰的瞳孔一縮,看向韓逍的目光充滿了複雜。
「那軒副將咱們快將韓統領帶回去吧。」一名士兵擔心的說道。
軒生點了點頭剛要將韓逍扶起,韓逍的身體內突然竄出一團金色的火焰直接將他的手*開,在火焰中韓逍就像是涅槃重生的鳳凰一樣,身上的傷勢奇跡般的快速恢復,本來蒼白的臉色也慢慢有了一絲紅潤,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個重傷之人。
看到韓逍這樣詭異的恢復軒生幾人相互看了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都沒有再上前靜靜的看著韓逍的恢復。
而在軒生一行人等韓逍恢復的同時逍峽也得知了韓逍和仇辛在軍營外發生的事,頓時大怒,馬上讓人將四軍和三十六天罡聚集在點將台外,在這時逍峽又收到軒生的傳音,得知了韓逍他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劫匪,而這劫匪就是仇辛派去的,頓時逍峽更是大怒,到了點將台臉色陰沉的好像能滴下水似的。
本來四軍的統軍和其他三十五名隊長接到逍峽的聚集令之後就很詫異,在看到逍峽的臉色之後更是心中一慌,暗暗的想著是不是皇城中又出了什麼事,或者是鄰國有什麼動靜才會讓逍峽的臉色這麼難看,而只有仇辛知道逍峽叫他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看到眾人集合齊了,逍峽看了眾人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仇辛的身上冷冷的說道:「仇辛出列。」
聽到逍峽點到自己仇辛雖然心中有了準備但還是身體一顫慢慢走出了隊伍,單膝跪下說道:「屬下在。」
「仇辛,你可知罪?」逍峽冷冷的問道。
「大統軍,不知仇辛犯了什麼事讓大統軍這麼動怒?」聽到逍峽的話江耀隱約猜到了一些急忙上前問道。
「殘害皇嗣,為了私慾買通劫匪去劫糧草,這樣的事江耀你來告訴我我該不該動怒?」說到最後逍峽直接將手中的傳音石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聽到逍峽的話江耀也是一愣,雖然他也知道仇辛對韓逍的仇恨很深,但是卻沒想到仇辛會買通劫匪去劫糧草,按軍法處置這可是死罪。想著江耀急忙轉過身問道:「仇辛你真的做了這些事?」
「末將出手傷韓逍那是韓逍自願的,而且也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如果大統軍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韓逍或者是他的手下,至於糧草一事,末將沒有什麼好辯解的。」仇辛冷靜的說道。
「現在韓逍被你重傷你說什麼都行,就算韓逍是自願被你打傷可是買通劫匪劫糧草,這也是死罪,來人哪。」逍峽還沒有說完就被江耀打斷。
「大統軍等等,仇辛做的事確實是犯下了死罪,可是畢竟仇辛已經統領天啟星隊四十多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天罡絕殺陣也是需要各隊配合,現在殺了仇辛天啟星隊沒有人能替補上這對逍家軍的整體戰力都會起到不小的影響,而且仇辛會犯下這等大錯也是因為一時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末將敢保證這會是仇辛的最後一次,以後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情。」江耀馬上跪下說道。
「一時被仇恨蒙蔽眼睛就可以做下這等惡事,真是笑話,逍家軍中一向軍法嚴明,當初大帥因為一次失誤害軍中損傷一萬多人大帥都自願脫衣被杖刑一百下,更不要說仇辛只是一個隊長。」逍貝寧馬上說道。
「大帥是大帥仇辛是仇辛,我知道仇辛這次犯下的錯是有些過分,可是畢竟他的全家都被皇上滅族了,如果是逍統軍你整個家族都被滅族你還能心平氣和的看著自己的仇人嗎?」江耀反問道。
「你這是強詞奪理。」聽到江耀的話逍貝寧頓時不知道怎麼反駁只好這樣說道。
看到逍貝寧吃癟江耀轉過身對逍峽一抱拳說道:「大統軍現在逍家軍正是用人之際,末將不敢請求大帥不罰,只求留下仇辛一條性命讓他將功折罪。」
聽到江耀的話逍峽又看了仇辛一眼低頭想了一下逍峽慢慢的開口說道:「江耀有一點說的沒錯,仇辛死了對逍家軍沒有任何好處,我就暫且留下仇辛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仇辛的上衣退去,重則二百軍棍,之後吊在軍營門口爆哂三天,這期間不許有人給他吃喝,否則按軍法處置。」說完逍峽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逍峽一走他的親衛就直接上前將仇辛的上衣退去,脫在一邊打了二百軍棍,每一下都用了一萬之力二百軍棍下去後仇辛已經徹底的昏迷,雖然江耀看著很不忍但是也知道這是逍峽的最後底線也只好忍住了。
另一邊韓逍身上的火焰仍然沒有滅去,而軒生等人也不敢動他只好在那一直等,就這樣一行人一直從白天等到了晚上,又等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韓逍身體周圍的火焰終於滅了,但是人卻仍然沒有任何要清醒的樣子。
「軒生,既然韓逍身上的傷已經沒什麼事了,那就先帶他回軍營吧。」慕容嶠說道。
「可是回到軍營要怎樣解釋韓逍昏迷不醒的事?如果說出仇隊長以逍統軍護短的性子一定不會饒了仇隊長。」白峰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說道。
白峰的話也說出了其他人心中的疑慮,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曾經在仇辛的手下當兵也是不願意看到仇辛出事的。
「昨天仇隊長鬧出這樣的動靜你們覺得能瞞的下來嗎,不過這既然是韓統領自己提出來的我想大統軍也不會太為難仇隊長。」軒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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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仇隊長的事等回到營中就知道了,現在還是先帶著韓逍回去吧。」說完慕容嶠就直接彎下身在軒生等人詫異的目光中扶起韓逍向前走著。
愣了一會兒看到慕容嶠已經帶著韓逍走遠了,軒生這才急忙帶著眾人跟了上去。
一到軍營的門口軒生等人就發現了不對勁,往常清淨的門口此時圍了很多的人,走近一看發現仇辛光著上身被吊在了一根柱子上,身上有著縱橫交錯的傷口,雖然沒有死但是看上去卻傷得很嚴重,而在柱子的底下站著幾名士兵,正是逍峽的親衛。
看到這一幕軒生幾人知道逍峽恐怕是動怒了,頓時都忐忑不安起來。
「讓讓讓讓。」這時裡面傳來逍貝寧的聲音,本來圍在門口的人馬上散了開逍貝寧大邁著步快速走到了軒生幾人的面前。
「哼。」看到軒生等人之後逍貝寧冷哼了一聲,直接上前從慕容嶠的手中將韓逍奪了過去,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就快步帶著韓逍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逍統軍這是要帶著我軍中的人去哪?」逍貝寧剛帶著韓逍走兩步就被江耀攔住了,在看到韓逍身上已經恢復的傷勢之後江耀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愕然。
「韓逍受了重傷,我要帶他去療傷。」逍貝寧冷冷的看著江耀說道。
「既然受了重傷就更應該交給我,由我軍中的人來照顧不是更好?」江耀說道。
聽到江耀的話逍貝寧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昨天知道韓逍和仇辛之間的事之後他就馬上想要去將韓逍接回軍中,結果讓江耀攔下了,後來逍峽要處置仇辛的時候江耀又是百般阻攔,讓仇辛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現在他要帶韓逍去療傷江耀又是來阻攔,如果不是還有理智他真想現在就和江耀幹上一仗,出出心中的惡氣。
「江耀,你不要太過分,韓逍是我的親表弟,我照顧他絕對比你們更好。」說完逍貝寧也不再理會江耀直接扶起韓逍繞過江耀將韓逍帶回自己的營帳。
韓逍醒來已經是第三天的晚上了,一醒過來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很乾,剛要開口就有一杯水遞到了自己的面前,馬上接過來將水喝乾淨,就看到逍峽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己。
「大統軍,你怎麼在這?」韓逍詫異的問道。
「太子殿下您還說,您可是我雲明王朝的希望,怎麼能用自己的命去和仇辛定下這樣的約定,現在貝寧都懷疑你是不是有自虐的傾向了。」逍峽無奈的說道。
「自虐?」韓逍無奈的摸了摸頭說道:「可能我還真有所謂的自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