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逍這樣說自己逍峽無奈的扯了下嘴角隨後鄭重的說道:「太子殿下,您以後可千萬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您要是真的出事了,那我們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看到逍峽眼中的鄭重韓逍想想最近自己確實是總是受傷,聳聳肩膀說道:「我以後會注意的。」說完韓逍想到仇辛再想到逍峽的性子開口問道:「仇辛怎麼樣了?」
聽韓逍提到仇辛逍峽的臉上頓時充滿怒氣說道:「太子殿下還說他,仇辛他為了自己的私利居然和劫匪合作殘殺逍家軍的人,還對太子殿下您傷的這麼重,我真的恨不能殺了他。」
看到逍峽滿臉的怒容韓逍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明明將那名匪首殺死了,那逍峽是怎麼知道是仇辛做的,是逍峽自己查的,還是他身邊有逍峽的人?
想著韓逍沉默了一下隨後開口問道:「大統軍,劫匪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逍峽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悔馬上說道:「是我在回來的士兵那得知你們遇到了劫匪,派人去查的。」
「真的?」韓逍懷疑的看著逍峽問道。
「千真萬確。」逍峽猛點頭說道。
懷疑的看了逍峽一眼沒有再問,既然逍峽這麼說他也不好再追問,所以岔開話題問道:「你還沒說仇辛怎麼樣了?」
「仇辛被重則了二百軍棍,算時間今天是他吊在軍營門口暴曬的最後一天,其實依照仇辛的罪行應該是被處死的,可是少了仇辛三十六天罡無法齊全,逍家軍的戰力會因此受到影響,所以我才免了他的死罪。」逍峽說道。
「這樣,大統軍我昏迷了多久了?」韓逍問道。
「今天是第三天。」逍峽說道。
「第三天。」韓逍聽到逍峽的話想到仇辛應該是自己回來的那天就被懲罰的,如果自己想的沒錯那逍峽確實是在自己的身邊安排了人,而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軒生。
「既然我都醒了,那大統軍就將仇辛放下來吧,稍晚些的時候我想去看看他。」韓逍淡淡的說道。
「太子殿下您還要去看他,仇辛他可是想要殺了您的。」聽到韓逍說要去看仇辛逍峽頓時急了馬上勸阻道。
「可是仇辛的全家也確實是被父皇處死的,如果我是仇辛我也無法原諒自己仇人的後代,所以我還是能體會他的心情的,更何況那天本來也是我自願被仇辛砍傷的,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韓逍說道。
「可是」逍峽還是很猶豫的樣子。
「沒有什麼可是了,你也說我是雲明王朝的希望,如果連仇辛他們都搞不定,我還算什麼希望。」韓逍聳聳肩說道。
看到韓逍臉上的自信逍峽不知為什麼感覺很安心,不由的點了點頭說道:「微臣明白了。」說完就出去讓人將仇辛放下來了。
從床上又坐了一會兒韓逍感覺適應了剛恢復過來的身體,起身換衣服的時候愕然的想起自己沒有問自己究竟是怎樣恢復過來的,按理說當時自己的傷勢不應該這麼快就恢復過來,而且他相信軒生他們也不可能有還骨丹這樣的聖丹給自己服用。
想了半天韓逍還是沒想起來自己究竟是怎樣恢復的便也乾脆不再想,換好衣服就逕自走出了營帳。
出了營帳韓逍猜發現自己是在青龍軍的營地中,知道應該是逍貝寧和逍峽的安排,無奈的接受著四周看向他的目光,快速的走出了青龍軍的營地。
從青龍軍的營地離開後韓逍快步走向朱雀軍的營地,可是剛到朱雀軍的營地就被幾個人攔了下來。
「站住,這不是我們的太子殿下嘛,這是什麼風將您吹來了?」天速星隊長凌祥一臉諷刺的看著韓逍說道。他的身邊分別站著一名中年和一名容貌精緻的女子天微星隊長唐雄和天殺星隊長蒼薇二人。
「幾位是?」韓逍皺著眉頭看著攔著他的三個人問道,這三個人和他一樣都是魄靈初期的修為,看他們身上的盔甲應該是三十六天罡的隊長。
「我是天速星隊長凌祥,這兩位分別是天微星隊長唐雄和天殺星隊長蒼薇。」凌祥仰著頭說道。
「原來是三位隊長,不知你們三位攔著我有什麼事?還有我是朱雀軍的人為什麼不能回朱雀軍的營地?」韓逍淡淡的看著凌祥說道。
「朱雀軍的人?太子殿下你這話真是高抬我們了,我們朱雀軍的廟太小實在是容不下您這樣的大佛,而且我們覺得青龍軍的逍統軍更是看重您,您還是去青龍軍吧。」凌祥雖然一句一個您字可是韓逍卻明顯聽出他話中的嘲諷。
「凌隊長這樣對我,是不是因為仇隊長的事?」韓逍淡淡的問道。
「住口,你還敢提仇辛,如果不是你他怎麼會到現在還昏迷不醒,更不會受這樣的屈辱。」蒼薇一臉憤然的看著韓逍說道,本來精緻的面容因為憤怒有一絲扭曲。
看到蒼薇眼底對自己的敵意韓逍皺了下眉頭說道:「仇隊長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而且我也絕對沒有害仇隊長的意思否則我當初就不會在那個匪首說出仇隊長的名字後殺了他。」
「哼,你現在說什麼都行,誰知道真假。」唐雄冷哼了一聲說道。
「事情的真相在我的心裡這就足夠了,至於你們,你們認為能攔得住我嗎?」韓逍的嘴角微微上翹,身形一晃從唐雄的身邊穿過,並且快速跑向仇辛的營帳。
看到韓逍跑走的身影三個人反應過來,馬上轉身跟著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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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到了仇辛的營帳韓逍撩開門簾進去之後就聞到一股檀香味,向裡面走了幾步就看到仇辛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雖然都已經結痂但是還沒有完全的癒合。
看到仇辛身上的傷口韓逍更是奇怪自己是怎樣恢復的,畢竟當時自己的心臟可是被仇辛完全貫穿了,那種情況下能活下來也是一個奇跡。
看著仇辛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韓逍完全可以想像出當初仇辛被打成什麼樣,心中升起一絲愧意,他確實沒有想要害仇辛的意思,但是可惜的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雖然他想要保下仇辛,可是還是沒能保住。
徑直走到仇辛的床前,韓逍將手覆在仇辛的手腕上,感覺到那虛弱的脈搏,猶豫了一下從儲物空間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正要倒出裡面的丹藥就聽到一聲怒喝。
「你想幹什麼?」
韓逍抬頭就看到蒼薇三人已經追了過來,蒼薇的眼睛噴火的看著他,但是在看到仇辛時眼中的怒火便全都變成了柔情。
「我只是想給仇隊長服下療傷的丹藥,沒有惡意。」韓逍說道。
「誰知道你給他的會不會是毒藥,再加上你從一開始就想害死仇辛,你會有這麼好心?」唐雄一臉懷疑的看著韓逍說道。
聽到唐雄的話再看到三人懷疑的目光,韓逍翻手將那個白色的瓷瓶放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不信,我也沒必要從這做小人。」說完韓逍直接越過三人走出了營帳。
因為唐雄三人的原因韓逍本來還好的心情頓時變得極差,出了仇辛的營帳也沒有心情再去轉就徑直向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結果回到自己的營帳韓逍撩開門簾走進去就看到白峰手中拿著自己的鷹峰劍靜靜的坐在自己的營帳中,在看到自己之後臉上頓時充滿了喜色。
「韓統領,你醒了,太好了。」白峰看到韓逍激動的說道。
「韓統領,你是在叫我?」韓逍詫異的看著白峰問道。
看到韓逍詫異的眼神白峰摸了摸後腦勺臉上尷尬的說道:「是,你和慕容嶠約定的事慕容嶠都已經告訴我們了,我們也沒想到你居然會用這種方法來讓我們放下對你的成見,其實自從那天看到你被仇隊長一劍一劍的砍著卻不閃躲的時候我們對你的看法已經改變了,尤其是慕容嶠,在你受傷之後他一直很自責,前幾天更是一直在你的營帳等你回來,想要當面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可是今天早上又被叫去做任務了,所以就讓我代替他在這等著你回來。」
「這麼說,你們是打算接受我了?」韓逍問道。
「是,其實末將也欠韓統領你一句對不起。」說哇白峰將鷹峰劍高舉過頭頂猛地跪在了韓逍的面前。
看到白峰突然跪在自己面前,韓逍也是一驚急忙上前扶起白峰說道:「又沒過年,我也沒壓歲錢給你你可別給我跪下。」
「過年,壓歲錢?」白峰疑惑的看著韓逍,這時韓逍也將他扶了起來。
「就是不用你跪我了,說實話你突然轉變對我的態度,我還真是有些不習慣。」韓逍尷尬的笑著說道。
「原先是末將失禮了,還請韓統領懲罰。」白峰說這就又要跪下。
「什麼懲罰不懲罰的,其實本來也是皇室對不起你們,你們對我有成見也沒錯,不過今天你過來,是不是代表你們和我之間的恨解仇消了?」韓逍問道。
「是,而且今天末將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白峰說著將鷹峰劍遞到了韓逍的面前說道:「韓統領當初說這鷹峰劍相當於您的命,您將您的命交給了我,現在末將將韓統領的命再次交還給韓統領您,因為韓統領的命太重,末將拿不起。」
看著白峰手中的鷹峰劍,韓逍的眼前浮現當初自己將鷹峰劍交給白峰的那個場景,嘴角勾起一絲淡笑伸手將鷹峰劍拿過來說道:「好,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自己的命還是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