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寒芒四起,雷霆乍現,就如最陰鷙的毒蛇,緊緊鎖住瘦子的命脈。
不等那她反應過來,虞輓歌抓起鐵鏈,緊緊勒住了她的咽喉,眸中滿是殺意。
牢中的女子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啊」瘦子跌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拽住鐵鏈,想要將其遠離自己脖子,苦苦掙扎,卻難以逃脫。
牢中的女子不少站起了身,停下手中的動作,打算伺機而動。
矮子總算是反應過來,立即上前來幫忙,凶狠的撕扯起虞輓歌鎖骨上的鐵鉤。
「啊!」虞輓歌發出一聲似野獸般的低吼,卻遲遲不肯鬆開手中的鐵鏈。
矮子似乎被驚住,對上髮絲後的那雙眼,整個人踉蹌著跌坐在地上。
瘦子漸漸失去了掙扎,臉色漲成了紫紅,隨後,腿一蹬,一動不動。
她知道,她死了。
琵琶骨上的鐵鏈沒有上鎖,拉扯中,整條鐵鏈被取下,唯獨剩下鐵鉤,依舊勾連著骨頭,鮮血橫流。
虞輓歌如野獸一般,通紅著雙眼,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那眼中的陰鷙和瘋狂讓人心神一震,不敢上前。
週遭的人一聲不吭,靜靜的看著此番回來大不相同的女子。
虞輓歌緊咬著銀牙,生生將那鐵鉤從骨頭裡扣了出來,手指上儘是粘稠的血液,放在嘴邊,輕輕舔拭。
一把帶著彎鉤的鐵鏈,如今成了她手中活命的武器,可當年,一把銀月彎弓,一把紅蓮妖刀,她使的出神入化,為他開疆闢土,少有敵手,可最終,卻都沒入黃土!
虞輓歌滿眼陰鷙的走向矮子,目光中綻開一朵朵妖冶絕倫的血蓮,看的矮子不住的後退,即便她知道此刻對面的女子已經不堪重負,可是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卻是讓她不受控制的退縮著。
整個牢房鴉雀無聲,越過她身旁,虞輓歌走向牢房的一隅,無人做聲。
這,就是生存之道。
虞輓歌雙腿微曲,靠在牆角,手中緊握鐵鏈,雙眼微闔,像一頭蟄伏的豹子。
沒等她休息多久,獄卒聞聲而來:「怎麼回事!」
『啪』的一聲,鞭子被重重的甩了出去,兩名女子被打中,帶出一道血痕。
獄卒的視線落在了地上的屍體上,瞧見她脖子上的勒痕,一雙眼在牢中四處掃視著:「這是誰幹的!活膩歪了是不是!竟敢給老子惹事!」
沒人做聲,可許多視線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虞輓歌身上,那獄卒很是精明,一抬眼,就朝著角落裡的女子看去,看著她手中的鐵鏈,似乎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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