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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屍體丟了 文 / 山鳥山花主

    弄清楚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和小娘們反倒是有些釋然。別人不知道,我倆心裡卻是一本青色。大個本就是個屍體,哪來的什麼兇手不兇手的。

    至於他究竟是病死的還是意外死亡,仰或是真就那麼巧是被人殺死的,總之都不可能是死於今天。要知道留在房間裡的那件大衣,都已經發臭了。這天寒地凍的,人不死了有些時日,是不會發臭的

    但我前面就說了,不能跟李團長這種國家幹部胡說八道,所以我也沒法在他面前為自己解釋。真相究竟幾何,只能讓他們公家人自己去調查,從我們嘴裡說出來,任憑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因為我沒辦法告訴他,那傢伙本就是個死人。

    李團長瞪著兩隻眼睛看著我們,心裡肯定在想,我都已經把話點到這種位份了,你倆小子還不肯交代?

    我和小娘們什麼也沒說,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否認,兩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冤枉。說這事根本不是我們幹的,那大個當時衝進房裡也不知要幹嘛。最後實在是孤掌難鳴敵不過我們兩個人,就跳窗了,至於後來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們實在是不清楚。

    「看來你們倆是不想在我這把問題解決了。」李團長搖了搖頭,「那就別怨我了,交給當地政府,我們部隊可就管不到了!」

    我能看的出他不是在套我們話,是真的想要幫我們。估計還是因為那張介紹信,他摸不準我們跟當時縣公安局的那中年男子是什麼關係,所以才想著能幫就盡量幫我們一把。

    可是真相我們確實沒法說出口,只能告訴他公事公辦吧。我只是請求他可以讓我們等蘇熙醒來後,再把我們交出去。

    一說起蘇熙,李團長像是想起來什麼,又問我們為什麼要跑到人家房裡去,把人家一個外地來的小姑娘給打暈了?

    我一想,正好可以就這件事跟他耗著時間,再有個一注香的功夫,估計蘇熙也該醒了。便顧左右而言他,一句話裡參雜半句廢話,始終不跟他提重點。

    這邊正在拉鋸,那邊門外有人喊報告,李團長問什麼事,那人回答說是縣公安局那邊傳來緊急消息,他要當面稟報。

    李團長讓來人進來,那人湊到他的耳邊,也不知跟他耳語了些什麼,李團長那臉刷的一下皺的就跟老樹皮一般,猛的扭過頭看向來人,問他消息屬實?

    那士兵當下一個立正,告訴李團長消息千真萬確,縣局就是這樣說的。李團長揮揮手讓他下去,然後看向我們,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縣局那幫飯桶把屍體弄丟了,這事越鬧越大,我已經摀不住了。要是讓上面知道我已經抓捕到了疑犯,卻私藏不交,我的麻煩可就大了。」

    對我們說完,也不等我們提出異議,他便喊進來一個衛兵,讓他通知縣局,就說嫌犯剛剛已經抓到了,現在正扣押在駐地,讓他們派人來接。

    門外那人應聲而去,現在再求老李也來不及了,我心中不免一陣悔恨,想來是等不到蘇熙醒了。雖然縣局離這裡還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可鎮上派出所離這裡可沒多遠,估計一接到消息,縣局第一時間就會通知派出所先來接人。

    什麼玩意兒把屍體弄丟了,這年頭連死人屍體都有人偷?這他娘的說到姥姥家去我也不信。用腳趾頭想想,我也知道那是寄生在大個屍體裡的鬼主搗的鬼,它娘的出去玩一趟又回來了!

    你說這丫的沒事瞎跑個啥!也不知道在世上蕩悠了多少年,好不容易弄了副皮囊「重新做人」,你得懂得珍惜啊!把皮囊隨便丟在馬路上,這進進出出弄得,不是把我們給害死了麼!現在屍體沒了,死無對證,我和小娘們的嫌疑也著實就難以洗清了。不然只要屍體還在,公家早晚能鑒定出來大個的死亡時間,到時候我跟小娘們,自然而然就解除了作案的可能。

    現如今事情弄到了這般田地,接下來會怎麼樣,我當時心裡著實沒有底,或者說是有點害怕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道理我當然懂,可這世上,有時候並不是什麼事都給你按套路出牌。那時候八十年代初,鄧小平爺爺在全國開展嚴打,整頓社會治安,對於惡劣犯罪行徑,秉承從嚴、從快、從重的基本打擊方針。全國公安系統的冤假錯案,基本都是那時候發生的,因為從快,所以一快就容易出亂。公安局屈打成招的傳聞,那時候在民間小道消息上,可謂是屢見不鮮、多有傳聞。

    那時候不像現在這般有強大的社會輿論監督,一旦被定性為重要嫌疑犯,進了局子是少不了一頓嚴刑拷打的。連哄帶騙外加上大刑,總之就是折騰到你招了為止。其實我向來夠種,小時候在村裡,四個孩子中,就屬我最有種,不然也不會強出頭,幫小娘們頂了那麼多婁子。可是嚴刑拷打我不怕,老子怕丟了時間啊,我們現在最寶貴的就是時間了。這進了局子成了重要嫌疑犯,不招吧,不能放你,招了吧,就更不能放你了,你說這到底該如何是好?

    我看向小娘們,雖然他沒做聲,但我從他的臉色也能看的出來,他現在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眼下比我還心急如焚。

    果然不出我所料,片刻的功夫,鎮上派出所就火速趕來了。門外衛兵跟李團長通報了一聲,便壓著我們朝糧食局大門走去。我心中掛念著蘇熙的事,心想得想個法子把她弄安全了,沒我跟小娘們在身邊,她就跟一隻待宰的羔羊沒區別。抓我們是為了大個的殺人案,打暈蘇熙的事太不起眼,估計縣局也不想追究了。等蘇熙醒了,見她無礙,我估計老李就會給她放了,到時候蘇熙一個人流落街頭,那還不是什麼魑魅魍魎、活死人眼中的唐僧肉!

    不行,我得想個法子讓蘇熙留在部隊,借用老李的人保護她。蘇熙有我教給她的辟邪術,老李這駐地戒備森嚴,活死人輕易也靠近不了蘇熙,如此一來我才能放心。

    過來接人的,就是當初帶我們去

    去縣局跟叫花子談話的那倆民警。我在上車之前,心想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殺人的案子都攤上了,還怕他個球球。如此這般想著,我便轉身對送我們至門口的老李說道:「那個李團長,等那女孩醒了可千萬別把她放出去,她是那個人的……額……女人,你……能聽得懂吧?」

    「誰?」老李眉頭一皺,「你說的是誰?」

    「放你抽屜裡的那封信還記得嗎?」當時周圍人太多,我不好把話挑明,只能暗示他,並且還告訴他,要加派重兵保護蘇熙的安危,等時機到了,那人自然會派人來接她走的。

    說完,我撇下一臉驚悚的老李,跟小娘們被壓上了車。也不回派出所了,我們現在也受到了叫花子當時的待遇——鎮上無權羈押,直接扭送縣局!

    這招是一步險棋,也是無奈之舉。我賭給我們開介紹信的那中年男人,一定是位高權重,老李輕易不敢得罪。將蘇熙說成是那人的女人,老李縱然不明所以,這種事也不好向領導問個清楚。不管他信不信我的話,我覺得為了保險起見,他應該會按我說的做。畢竟派點人手保護一個女孩,如果這事是我在造謠,他也沒什麼損失。可一旦要是真的,那他就算是狠狠的拍了領導一記馬屁,這種兩不誤的好事,我想他還是知道權衡利弊的。

    安頓好了蘇熙,五花大綁的坐在顛簸的車裡,我又開始琢磨起時間的問題來。而我這邊正在思忖,那邊緊挨著我的小娘們,身子卻在不停的發著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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