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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章 …… 文 / 焦尾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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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沈鶴立躺在床上看報表時突然想到什麼,「你胎蟲不是應該還有一次發作,應該就在最近幾天吧?」

    「已經過了。」顧心鉞看著報紙說,廣市的報紙比京都多,而且敢說的報紙不在少數,石青每天會把市面上的報紙都買一份回來給他看,看完時事後他也會看些市井趣聞。這邊的書也買了不少,不過糟粕也很多就是,並不如京都出書的嚴謹。

    「什麼時候過的,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不找我?」沈鶴立報表看不下去了。身體坐正看著他說。

    「又不是很嚴重的事,為什麼要找你。」顧心鉞說,「前三次都過完了,以後不會有很大的反應。」至於他泡了兩晚的冷水這樣的事就不用說出來。

    沈鶴立的惋惜可惜都表現在臉上,顧心鉞看他一眼,「我不喜歡那樣,人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被身體主宰,以後都沒有這樣的事我覺得很慶幸,如果你覺得可惜的話,我會覺得你這個人心口不一。」

    「怎麼會覺得心口不一。」沈鶴立假假的說道,「你高興就好了。」說完捶一下床板,「太便宜伍重陽那小子了,早知道就綁了他送到元帥府去。」

    「因為他錯過我的胎蟲發作就那麼可惜,比他給你造成的麻煩和損失還可惜?」顧心鉞好笑的問道。

    「哎——」沈鶴立歎氣,到底沒說哪個更可惜。

    「在廣市的生意影響很大嗎?」顧心鉞問。

    沈鶴立奇怪的看他,「你怎麼知道了?」

    「我有眼睛,自己會看。」顧心鉞說,「很嚴重嗎?」

    「不是很嚴重,但是有人盯上了,家裡有當兵的,權勢還不小,現在有些頭疼。」沈鶴立歎氣說。「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的事,如果有人鐵了心想要找麻煩的話,那就只能從廣市抽身了。」

    「對沈立堂的別處生意會有影響嗎?」顧心鉞問。

    「不方便自然有些,但是因為跑廣市的線很多,沈立堂的廣市線並不賺錢,但是因為京都的百貨公司的進貨都從廣市走,如果沒有自己的線,會不方便很多。」

    「你不甘心這樣把手裡的點交給那個逼迫你的人,不如考慮一下其他有實力的人,作為交好的條件,讓他留出一些船來幫你運京都的貨就是。」顧心鉞提議道。他其實並不想對沈鶴立的事業指手畫腳參與之類的,只是看他表情很嚴肅,好像很苦惱的樣子,不由自主就問出來也不由自主就提議了。說完覺得自己有些失言,決定緊閉著嘴再不說話了。

    「好像不錯。」沈鶴立聽後點頭。「我考慮看看,如果真到那一步,被人趁勢強要了去,我還不如送人。」

    「嗯。」顧心鉞折好報紙,「不睡嗎?」

    「睡,睡。」沈鶴立把報表放在一邊,顧心鉞把檯燈拉滅,沈鶴立躺在床上還是覺得有些可惜,等等,既然胎蟲發作已經過去了,顧心鉞為什麼還准他睡在他床上?難道。

    沈鶴立伸手去摟顧心鉞的腰。

    「老實睡覺。」顧心鉞拉開他的手道。

    沈鶴立覺得有門,在心裡呵呵笑著,整個人就壓上去了。

    「你幹什麼?」

    「快放手,我生氣了。」

    「嗯——」

    大清早的醒來顧心鉞就心情不好,狠狠拉開沈鶴立環著他的手,見他一臉饜足睡的香的樣子,氣不過又啪啪啪的扇了他幾巴掌,扇完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太幼稚了。讓銀朱先別進來,他先去洗漱了。

    洗到一半又對自己生氣,下意識的不想讓銀朱進來,這種欲蓋彌彰的心情好像比第一次做的時候還丟臉。再加上身子酸酸澀澀的,哪都不舒服。正在煩惱自己昨天怎麼就應了他,因為在浴室的時間太長,沈鶴立在外拍門,「太太,還好嗎?太太,悅之,悅之,親愛的——」的煩人。

    門被刷的打開,頭髮還滴著水的顧心鉞瞪著他。

    「怎麼了?」沈鶴立笑的溫柔。現在就算顧心鉞把眼瞪的要掉出來,他也只覺得可愛而已。

    顧心鉞瞪了半天,最後偏頭歎氣一聲,「讓銀朱進來吧,幫我弄乾頭髮。」有什麼好生氣的呢,他是慣會順桿子爬沒錯,如果不是他態度不堅決,最後也不會成事。做都做了現在還糾結,不是他的處事習慣。

    「是。」沈鶴立說。

    銀朱進來的時候,沈鶴立已經把被單都扯下來,正準備換上新的,「老爺,我來弄吧。」銀朱慌忙向前。

    「不用,這種事我從前單身在外的時候也做過,你去幫太太弄乾頭髮吧,他在浴室等你。」沈鶴立說。

    「是。」銀朱半點猶豫沒有的直接往浴室走去。

    石青和顧祈是一間房的室友,但兩人碰面的機會並不多,顧祈白天要幫顧心鉞在外頭跑腿,石青晚上要去幫顧心鉞打聽他趕興趣的消息。顧祈睡覺的時候石青還沒回來,顧祈有空的時候,石青多半在補眠。

    所以在半夜三更的時候,石青回來時看到顧祈強撐著眼皮的坐在床上等他時很意外。石青默默的洗漱完在自己的床上躺好。

    「我有話跟你說。」顧祈有些上火,怎麼能這麼無視他,虧他等的眼皮都被自己捏腫了。

    「我在聽。」石青說。

    顧祈本來想直接說的,但看他這麼躺在覺得

    得上火更嚴重了,「你就不能坐起聽嗎?」

    石青轉頭,默默的盯著他,見顧祈像氣的不輕,想了片刻,還是盤腿坐起來和他對視。

    「六月十六是太太的生日你知道的。」顧祈覺得上火情況好像好些了。

    石青看傻子一樣的看他,又躺回去了。

    「喂。」顧祈喝道,好吧,你躺我也躺,他也躺平在床上。「你準備了給太太的生辰賀禮了嗎?」

    「準備了。」石青說。

    「準備了什麼?」顧祈問道,「每年太太生日都被爹帶去給太太磕頭,但正經的準備禮物這還是第一次,我有些緊張。」

    「不用緊張,太太看中的是心意。」石青說,「下人還能送什麼貴重的東西嗎?每年別人送來的貴重賀儀都是放在庫房,曾媽做的衣服太太都會在生日當天穿上。」

    「平常穿的衣服也都是我娘做的啊。」顧祈嘟嚷說。

    石青實在沒興趣聽他說這些,閉上眼準備睡了。「等等,還有一件事,太太生日那天我們要不要準備一點特別的節目。」顧祈問。

    「往常太太也只是吃了生日面,接受了下人的磕頭賀壽。」石青說,「太太不是喜歡鬧的人。」

    「以前在宅子裡待的多壓抑啊,今天可是出了顧府的第一個生日,也許太太想熱鬧呢。」顧祈嘟嚷說。

    石青想了想,「那你就想想辦法,給太太做一個熱鬧的不鬧的生日吧。」

    顧祈又開始嘟嚷,「又要熱鬧又不能鬧,怎麼熱鬧的起來。」

    「哎呦好煩,為什麼睡不著了。」顧祈嚷嚷道。

    石青把被子往上拉一點,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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