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宮久幽一大早就洗漱好帶著白白準備奔赴將軍府。走到大門口,見到匆匆往回趕的暗呈,想起昨晚的那幕,叫住暗呈,宮久幽嘴角染上幾分邪魅。
「暗呈,你說本王跟你好歹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不知有些話當講不當講。」
暗呈站定,有些狐疑的盯著自家主子,這樣對他說話,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了。當然這話他肯定是不會說的,誰知道他肚子裡賣的是什麼藥。「有什麼話,主子請講。」
「你是不是喜歡鳶鳶身邊的侍女鸞鳳。」不是疑問,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主子有話,不妨直說。」說完,暗呈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昨晚,本王本來想去將軍府看看你家未來的王妃,不小心撞到鸞鳳和另外一個男人眉來眼去,很是可疑。」宮久幽笑得更加邪氣,添油加醋就是想逗逗他這個屬下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暗呈,你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本王都替你不值。你說你心心唸唸的人跟別人好了,你都還不知道,本王都替你傷心。」說著收起笑容,一臉凝重,好像真有那麼一回事。
暗呈聽了,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更冷了,身上的氣息也陡然就變了。怪不得鸞鳳這些天對他不理不睬,去找她她轉頭就跑了,原來是看上別人了,可是他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又怎麼能去管她的事情。
「爹爹,是真的嗎?」白白眨巴著大眼睛,寫滿了好奇。
「爹爹親眼所見,還會騙人不成,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將軍府看看。」如果他猜得沒錯,昨晚那個男人應該是在屠戮玄北山莊時放走的那個月冷。月冷出現在將軍府說不定是鳶鳶授意的,既然是鳶鳶的人,他自己出手就不好了。若是暗呈因為鸞鳳和他大打出手的話,一方面替自己出了口惡氣,一方面又不惹得鳶鳶不高興,暗呈,為了你家主子的幸福,只能犧牲你了。
「爹爹,那暗呈叔叔豈不是很可憐,媳婦都跟著別人跑了。」白白以一種很是同情的眼神看著暗呈,看著看著暗呈真就以為自己很可憐,於是聳搭著個腦袋有些煩悶。
放開白白的手,宮久幽走上前拍了拍暗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著安慰他的話,實則憋笑都快憋得內傷了,而當事人完全不知情,還以為自己的那段愛情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暗呈,兄弟一場,走,本王帶你搶人去。」
「還有機會嗎?」暗呈嘀咕,有些憂傷。他好幾次想對她說出自己的心意,可是她都沒有給夠他機會轉頭就走了。
「放心,沒機會本王給你製造機會。」
「來,暗呈叔叔,白白教你一個方法。」白白拉著暗呈,示意他蹲下來。
暗呈黑線,一個小屁孩能有什麼好方法。
「我小外婆說過,直接把她生米煮成熟飯就可以了。」蹲下身,白白附在他耳邊小聲說著。說完還覺得自己很聰明,笑得很是得意。
暗呈仔細思考了下,覺得說得不錯,於是就這樣暗呈被宮久幽和白白連哄帶騙騙到了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