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自己有寶寶後的月神鳶,每天早上都要坐在閣樓的院子裡曬曬太陽,吃著端木情叫人精心準備的點心和水果,心裡沒有半點哀傷的思緒,對現在的她來說,過一天算一天,每一天都是很寶貴的。
鸞鳳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黑乎乎的一碗藥和一碟蜜餞。走著走著在轉角就碰到剛好要進的宮久幽和白白、暗呈三人。
「景王。」施施然的行過禮,看都不看暗呈一眼,暗呈越發覺得她是跟別人好了。
還未走到月神鳶面前,白白就興沖沖的往月神鳶身上撲去,鸞鳳暗道不好,以主子現在柔弱的身子,白白這一撲不知道會不會傷到主子肚子裡的孩子。
白白還未到月神鳶身前,一道身影就閃電般的來到月神鳶面前揪住白白的衣領,阻止了他莽撞的行為。
雖然月冷這傢伙脾氣挺討人厭的,但是念在他這麼識時務的份上,他們之間的帳就推後再算吧。
「放他下來。」月神鳶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卻還是出聲讓他把白白放下,對待小孩子不能太粗魯。
月冷放下白白,退到一邊,靜靜地站著。鸞鳳投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月冷看了一眼無視。
宮久幽壓低聲音,眼神不停地瞟著月冷。「暗呈,那個就是鸞鳳的相好,搶你女人,你待會好好教訓教訓他。」
暗呈剛才看見他們兩眉來眼去,雖然只有短暫的一秒,他也是很憤怒的,特別是現在被宮久幽火上澆油,怒火更是狂飆,身上殺氣四溢,看著月冷的眼神冷冷的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宮久幽你在說什麼悄悄話?」月神鳶一邊撫摸著白白的頭頂,一邊吃著白白從碟子裡餵給她的蜜餞。
「沒,沒有。」笑著上前,眼神卻是凌厲的看著月神鳶懷裡的白白。這臭小子狗腿的功夫倒是練得爐火純青,整日霸佔著他未來的娘子,讓他這個正牌的夫君情何以堪。
「你這死小子,你不是說想看你舅舅嗎,自己去找。」
「娘娘,你跟爹爹好好說說話,我去找舅舅了。」宮久幽這麼一說,白白頓時才想起來這件事,掙扎著從月神鳶懷裡出來,自己蹦蹦跳跳就走了。
「你們都下去。」宮久幽眼神掃視一圈,眼神定格在月冷身上,隨後發話。
鸞鳳和暗呈識趣的自己走了,只剩下月冷站立在原地,不動也不言,眼眸直直的望著月神鳶和宮久幽所在方向。
「月冷,你下去!」月神鳶是知道月冷這個死腦筋的,只有他認定的人他才會對她言聽計從,否則只要是他自己決定的事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主子。」聽到月神鳶喚他,他才有一絲波動的情緒。
「這是命令,給我下去。」宮久幽坐到月神鳶旁邊,伸手一撈就將她撈到自己大腿上坐下,手摟著她的腰,很是曖昧。
「是,主子。」聽到這句,知道她是同意自己留在她身邊了,再不識抬舉可能他就再也沒機會靠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