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宮久幽趁黑摸到將軍府,想給月神鳶一個驚喜。不料還未靠近月神鳶所在的樓閣便被充當護衛的月冷給攔了下來。
宮久幽站在他對面的房頂上,將月神鳶身邊人的樣子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沒發現有這個人的蹤跡,有些惱火。
「讓開,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月冷還是站著不動,不過眼神倒是在他身上掃了兩下。就這兩下徹底讓宮久幽炸毛了,他堂堂淮湘國的景王何時被人用這種態度無視過。
「不識時務。」
月冷知道對方是景王宮久幽,照樣沒有任何動作。
恰此時鸞鳳路過,見宮久幽與月冷對峙,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的樣子,鸞鳳狠狠瞪了他一眼,解釋道:「景王請回,主子已經睡下。」
宮久幽望了眼已經燈火全息的閣樓,暗罵此人的不識時務,還是鸞鳳比較貼心。不過,這男人貌似跟鸞鳳之間有點什麼,猜得不錯,暗呈看上的姑娘應該就是鸞鳳,他要不要回去擠兌擠兌暗呈。
暗呈嘲笑他的仇還沒報,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這可是一個大好的報復機會啊。打定主意調轉回頭,他可是等著看暗呈的笑話。
宮久幽一走,鸞鳳就飛身到月冷面前,雙手抱劍,眼裡都是不屑。「是男人就打一場。」
「我說過,我從來不和女人打架。」
話一出,鸞鳳面子掛不住,這傢伙還真是油鹽不進,跟暗呈一樣都是混蛋。「你這是在小瞧女人,還是你怕被我打敗,覺得丟臉。」
「你很煩!」女人對他來說就是個麻煩的生物,能不沾染他就絕對不會去沾染,不管是誰都一樣。
轉身想離開,不料鸞鳳抽出劍指著他。
月冷睨她一眼,冷冷說道:「把你的劍拿開。」
「憑什麼你說拿開就拿開,本姑娘偏不拿。」鸞鳳仰頭,不屑的意味越發明顯,他以為他是誰,說怎樣就能怎樣。
「你到底打不打。」
「我已經說過兩邊,不想再重複第三遍。」轉身飛身離去,不想和她多做糾纏。
豈料身後鸞鳳也飛身追上,不依不饒。月冷無奈,劍鞘脫離劍身,飛速向她射去。鸞鳳大驚,沒想到他會有此一舉,躲閃不及間,劍鞘打中她的腹部,強大的衝擊力讓她從半空狠狠砸下來,疼得她齜牙咧嘴。控制不住怒意,忍著痛爬起來對著無人的方向破口大罵。「你個混蛋,還說不和女人打架,轉頭就打女人。你等著,再讓本姑娘見到你,本姑娘打掉你的牙,讓你以後見到本姑娘再也不敢囂張。」
不得不承認,這混蛋劍術武功都在她之上,要打,估計自己也會死的很慘。
繞到月神鳶閣樓後的月冷,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女人還是女人嗎?整天喊打喊殺的,脾氣又這麼不好,他相信像這麼凶的女人以後絕對嫁不出去。
還好,鸞鳳不知道他心裡所想,要不然依鸞鳳的性子絕對會拔劍追殺他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