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我大名叫君挽白,小名叫白白。」爹爹問這個幹嘛。白白乖乖的站著,面對宮久幽有問必答。
「那你娘親叫什麼?」其實他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宮久幽抱著白白坐在臥榻上,臉色柔和。
白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怎麼會連他娘娘都不認識。「我娘娘叫君涼。」
君涼二字一落下,宮久幽臉色有片刻的僵硬。「君涼?姓君不姓月?」
「我外公叫君朔夜,我娘娘就叫君涼啊。」白白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笨死了。
「暗呈,去查查關於君涼的信息。」
「是,主子。」
暗呈離去,白白粉糯的小臉寫滿興奮。「爹爹,你是準備幫白白找娘娘嗎?」
宮久幽看著他的小臉,忽然間他就不知道那夜和他歡愛的女人是不是另有其人,要不然為什麼會冒出一個君挽白。
「你想留下來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只要不離開爹爹,都可以的。
「你必須叫我女人叫娘親,討她開心,否則不管你是不是我兒子,我一定將你丟出去。」冷冷的語氣,充滿了恐嚇。
「不要,白白不要叫別人娘娘,娘娘知道了會不開心的。」掙扎著逃出他的懷抱,跑了出去。
宮久幽黑著臉坐在榻上,這死小子怎麼這麼不上道。
話說白白跑到外院之後,抬頭看見牆上掛了個牌子,白白伸長了脖子才勉強看出是「鳳鳶居」三個字。
邁著短短的小腿往裡面走去,走得近了才看見鞦韆上坐了個女人。銀白髮絲披散肩頭,白色裙裾,側坐在鞦韆上輕輕晃蕩。紋有彼岸花的臉龐妖嬈魅惑,望著遠方天空的眼神孤獨迷離。
白白悄悄走近,卻還是驚動了思考中的月神鳶。
月神鳶的目光在看見白白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又柔和了起來。這孩子長得可真像久幽。「白白,過來。」
白白想起爹爹的警告,先是愁眉苦臉了一下,緊接著跑過去對著她嘿嘿一笑,笑得獻媚無比。「娘娘。」
甜甜糯糯的聲音響起,月神鳶溫柔的笑了笑,伸手撫摸著白白的頭頂。「是宮久幽讓你這麼叫的吧。」
「沒有,我發誓。」白白舉起一隻手對著天,一臉嚴肅認真。「白白覺得在阿姨身上可以感受到娘娘的感覺,所以白白才叫阿姨叫娘娘的。」
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和宮久幽如出一轍,月神鳶有些無力。不愧是宮久幽的種!這脾氣秉性一模一樣。
「主子,方才暗呈和景王已經確認白白是景王的親生骨肉。」鸞鳳上前,附在月神鳶耳邊壓低聲音訴說,臉色一片凝重。
「無礙,這小傢伙討人喜歡得緊。」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無非就是萬一白白的親娘回來了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她都快死了,難道還能霸佔著宮久幽一輩子。
「娘娘,你放心,白白一定會對你好的。」
月神鳶笑著,用手指輕刮了一下他小小的鼻子,要是白白真是她兒子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