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冷冷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爹爹,我要你幫我洗。」跑過去扯著宮久幽的衣袍,眼裡都快擠出水來了。
想著月神鳶對這小破孩的不同尋常,咬了咬牙拉著他的小手往浴池方向走去。
浴池設在宮久幽臥房隔壁,諾大的房間就只有幾乎佔盡整個房間的浴池,一張屏風和一張臥榻。浴池此刻已經注滿了溫水,煙霧寥寥。
宮久幽看著他,眼瞳幽深。「自己洗。」
「爹爹,白白不會水。」低下頭,揪了揪自己的衣服,說得很小聲,好像不會水是件很丟人的事。
宮久幽眼裡邪光閃過,走上前抱起他,三下兩下將他扒光然後往池子裡一扔。
白白卒不及防被扔下水,一臉哀怨。爹爹真壞,白白說不會水只是想體驗體驗爹爹幫他洗澡的感覺。
「自己洗,我叫人送衣服來。」宮久幽語氣惡劣,眼裡光芒不停轉換。
「好。」白白回應了一個字後就乖乖的自己動手洗自己了,好久沒洗過澡了。
宮久幽拿著小孩衣物進來,首先看見的就是一團白花花的肉在浴池裡游來游去。「洗好了就上來穿衣服。」
「來了來了。」白白伸著他的小短手使勁的往這邊劃,待到池邊,白白抓住池沿賣力的翻了上來。
光著身子邁著小短腿走到宮久幽身邊,抬頭仰望著身形高大挺拔的宮久幽。「爹爹,我衣服呢?」
宮久幽低頭俯視著面前的小鬼頭,眼裡閃過震驚,他身前的小傢伙居然和他有七八分相似,這小子不會是自己流落在外的種吧。可是,他這二十來年就開過兩次葷。第一次是自己中了情毒把鳶鳶吃了;第二次就是鳶鳶中了情毒被勾得忍受不了才把她吃了。
「暗呈,拿碗裝點水再拿針來。」
站在門外的暗呈不解,主子要碗和針幹什麼。雖然疑惑,卻還是遵從命令去將東西拿了過來。推開門進去,白白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宮久幽身邊,白白胖胖的臉配上茫然的表情呆萌極了。暗呈在看見他臉的時候,有些明瞭。像,真的太像了!這肯定就是王爺的兒子。
宮久幽抱起白白,抓住他一隻手伸到暗呈眼前示意他用針,暗呈會意,一手拿針往白白伸出來的手指扎去,另一隻手則將碗放在手指下面,直到一滴血滴落碗中。
「爹爹,你叫他扎我做什麼?」白白不解。
「乖,別鬧。」知道對方有可能是自己兒子以後,他的語氣就不自覺的放柔和了,怕嚇著他。
宮久幽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手,在暗呈扎過他滴血進碗之後就目不轉睛的盯著碗裡的血滴。神奇的是,兩滴血在碗裡分散然後融合。不僅宮久幽震驚不已,就連暗呈也愣了神。
看了看宮久幽懷裡的白白,暗呈內心很不平靜。
「爹爹,你在幹什麼?」白白軟糯軟糯的聲音響起,很是好奇。為什麼他爹爹叫人拿針紮了他又扎自己